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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一屁股坐在石阶上抱着膝盖大哭起来,感情我费老劲跑了半天才走了不过十分之一的路程。
联想穿越的前前后后,我真是越哭越想哭,到最后连自己想停都停不下来。早知道这就是我日思夜想的穿越结果,说啥我也不干。瞧这破身体,从小生病,早早没娘,嫁了个夫君还要守活寡,虽说财大时间多,可那谁谁不是早有定论:有钱有时间不一定就是幸福。姑奶奶我的遭遇就亲自为这一论点做了事实论证。
埋头不知哭了多久,我抬起头站起身已全然望不见断背云的身影,这厮到底是无情的把我甩了。不过经过刚才这么一通发泄,我发现自己没了断背云也已不再害怕。擦擦泪,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我快步往山下走去。
看着远处越来越近,越来越大的烛光灯影,我不禁兴奋起来,脚步亦越发的快起来。所谓乐极生悲估计说的就是我,一个不小心,左脚踩空,就在我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不体面且定会疼痛不已的大地之吻时,身体竟然被一个怀抱凌空抱起。还没等我回神就已落地,就着月光“潇湘馆”三个大字已隐约显现,不多时只见小西的身影已远远走来。
“那个……我说……你不是早走了?”有点不敢相信挺身相助的就是眼前被我在路上诅咒不停的断背云。
“今日之事,本王暂不与你计较。若再被本王听见你满口污言秽语定不轻饶。”说罢转身离去。
我愣愣的看着断背云渐渐消失的背影恍然大悟:原来这厮一直跟在我身后,自己真是大意,只顾着朝前找他,忘了再回头看看。
等等,那就是说我那段关于他被林狐狸及许小刁双管齐下被迫失身进而伤心绝望并愤然出家当和尚的经典评书给听了个真真切切,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老天爷,你果真要亡我。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怎么全身是汗?瞧这衣服都湿透了。”
“小西啊,要是明天我莫名死了,你一定要记住,是有人要谋杀亲妻啊。”
“小姐又说胡话了,小西听福伯说这王府守卫可严了,坏人可轻易进不来。”
“傻丫头,谁说就一定是外面的坏人对你家小姐不利?”
“小姐,小西愚笨,不明白您什么意思?”
“不明白就不明白吧,小西啊,以后多给我做点儿好吃的,我怕以后没多少机会了。”
“小姐,您到底怎么了?可不要吓奴婢啊。”
“没事,我只是做了个噩梦。”
“小姐又欺负小西不懂,吟诗唱曲儿还能做噩梦?”
“是啊,边做噩梦边唱曲儿,丫头,我有些腿软,你扶紧点儿。”
“小姐又混闹了。”
被吓到了
有位世界级名人说过这样一段话,‘人最宝贵的是生命,每个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该这样度过:当回忆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愧;在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
可我要说,人的一生应该这样度过:当回忆往事的时候,她不应因为穿越而悔恨;也不应因为嫁错郎君而愤懑;更不应因为愤懑而口无遮拦,在临死的时候,她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了世界上玄幻的事业——为穿越到古代的女性解放而斗争。
“小姐,快起来吃点东西吧,您都睡了三天了,再这样下去每日只靠清粥身子怎么受得了?”
“小西,我没胃口现下还不想吃,你先端出去吧。”我费劲的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
听了我的话,小丫头很是着急,快步走到床头伸手抚了抚我额头,满脸担忧:“小姐,身子哪里不爽利?可要王爷进宫请旨让太医来瞧瞧?”
摇摇头:“我没事,你下去吧,我还想睡会儿。”
小丫头明显不信:“真的不要紧吗?”
我勉强用力点点头,再次确认:“不要紧,你先下去,有事我会喊你。”。
“小西,王妃吃东西了吗?”温柔稳重,这是春丫头的声音。
“没有。”只听小西叹了口气,这丫头总是莫名瞎紧张。
“西姐姐,我看王妃这几日有些不对劲儿,你想啊咱们王妃平日里总是乐呵呵的,就连王爷那样对她……。”莽撞冒失,这是最小的冬丫头。
“糊涂东西,主子的事岂容你乱嚼舌根,仔细你的皮。”看不出小西这丫头还挺厉害。
“反正除了这几日,我从没见王妃不开心过。”冬丫头似乎不服气。
“小西,这事我也觉得蹊跷,王妃自从和王爷及林大人、许大人赏月回来身子便不好了,是不是王爷又为难王妃了?”差不离儿了,我是被那厮给吓的。
“具体我也不清楚,你这么一说我到想起来了,那晚我去接王妃,远远看见王妃和王爷站在一起,王爷走后,王妃与我说了些话,我以为王妃又在耍闹便没往心里去,现在想想,王妃当时确实有点奇怪。”
“要不要禀告王爷?”
“这事等等,今日先看看王妃的情况,若此时贸然禀告,王爷上心自然是好,若是过来责备王妃……唉!咱们先下去吧。莫吵了王妃休息。”丫头们的脚步渐行渐远,声音也越来越小。
真是不吃亏不长记性,小妮子们背后议论别人隐私竟然敢这么大声?看来就这一问题我得郑重的跟她们开个小会了。我不主张限制言论自由,但一定要主意时间、地点和议论对象,不能盲目“愤青”,真想大声告诉她们:你们的主子我就是在某晚一不小心才华横溢编排了惹不起的人才吓成如今这样的。
这几天躺在床上我反复的琢磨,莫说断背云没来找我麻烦,就是来找我算账,我若一口咬定那是本人随口杜撰的他又能拿我怎样?再说我一现代人还怕他?但是为什么我就是全身酥软浑身无力一想起那晚就心惊肉跳呢?难道说我原本就胆小懦弱?也不会啊,前世每次和我妈吵架都是她先给我道歉的?不对,应该说我是被封建社会不讲人权不讲法制,权贵随意草菅人命的社会现实给吓住了,和恐惧不恐惧断背云本人没有关系。
“小姐小姐,快起来,王爷来了,说话就进院了。”刚准备自我表扬一下自己的分析能力,小西就火急火燎的跑进来了。
“来就来了,你们端茶倒水伺候就是,我起来作甚?”没好气的瞪了小丫头一眼,真是沉不住气。十分钟前听到他来我说不定会吓一跳,只可惜,十分钟之后的我就拿他当根草。
“我的好小姐,您就快起来吧,只当是您可怜可怜奴婢们了,若是让王爷看见您这个样子,奴婢们定要挨板子了。”
“有这么严重?我的人他敢随意打?”小妮子就会夸张。
“哎呦我的好小姐,平时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儿怎么这会子糊涂了?这是王爷的王府王爷的家,除了小姐您,我们都是王府的奴才,王爷怎么不敢打?”这么一说好像是我糊涂了。
被小西从床上拎起来按我的要求刚收拾完,断背云就跨步进来了,冷眼一扫小丫头们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虽然我已经有些习惯这个男人整日板着的冷面孔,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贼心虚的原因,看见他不声不响的盯着我看,这心里还是有点发虚。我小心的踱着小步蹭到沙发边坐下,眼睛看着地板左右来回转悠试图避开他的眼光。
过了许久这厮依然没什么动静,我有点坐不住了,打算偷偷斜一眼看看死男人在干什么。谁知脑袋刚偏了一下下,便与他的眼神碰了个正着。我赶忙又低头,暗忖:不知假男人今天来干什么?我也不能老躲着他,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大大方方应付也许还能掌握阶级斗争主动权。
打定主意,暗暗平复了一下心跳,我抬起头扬起脸,笑容满面:“王爷来了,妾身……。”
不等我说完,断背云就满脸不耐清清冷冷的打断了我:“身子不爽利怎么不着人请太夫?”等等,听这话的意思这厮今天不是来找茬而是来慰问病号的?
“劳王爷挂念,妾身只是觉得身子无力,并无其它不适,故而……”
“现在又没外人,王妃就不用装了。”丫的这厮真是不懂礼貌,两次打断我讲话,还总是嫌我粗鲁没修养。
不装就不装,他以为我高兴啊?当下也不管啥破形象立马甩掉鞋子把自己窝在软软的沙发里,并左扭扭右歪歪直到把身体调整到最佳的舒服状态才作罢,这几天喝粥喝的我都快成软体动物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果然是至理名言。待我调整好坐姿,断背云也在我对面坐了下来。这厮虽然对我刚才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