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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抬头望向我,我使劲给他“暗送秋波”。似是收到了我的菠菜,他嘴角含笑道:“臣理当鞠躬尽瘁,为王上分忧。”哼,这才差不多,我得意洋洋地看向玉。
“云王可不能这样说,云王要是鞠躬尽瘁了,王上可要伤心了。”玉像没有看见我的得意似的,“就让王上准云王三天假吧!”
什么!什么!那这三天的奏折不是都要我来批了,而且以后玉肯定也会有别的办法,让云再也不能帮我批折子了。
“谢玉娘娘,不过臣身体很好,不用休假!”云也很不客气的对了回去。
知道他们其实都只是关心我,为了我好,于是赶紧打圆场:“云卿来此,是有何事?”
“再过两月就是王上的生辰,月、星两国都要来为王上庆祝。”云顿了顿说出来意。
原来再过两个月我就18岁了,在原来的世界,过了18就是真正的成人了,时间过的可真快呀,真想念句“How time flies!”或是“Time flies like an arrow!”想不到我还能记住这两句英语,真是不错嘛!
自从让羽管理财政,宫中就再也没有办过大的喜宴,所谓生辰不过就是个借口罢了。算了,人家要来你总不能说我不想过生日,你不要来给我庆祝吧!
古昙
春云吹散湘帘雨,絮黏蝴蝶飞还住。人在玉楼中,楼高四面风。 柳烟丝一把,暝色笼鸳瓦。休近小阑干,夕阳无限山。
“王上,这次星国派来的使臣是三皇子进效。”古昙偷偷抬眼看了一下龙椅上高坐的帝王,看他没有任何表示便小心翼翼地继续说道:“月国派来的是咩王爷。”
古昙看那龙椅上的人只是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并未发一言,不由心里更加有些不知底,不知这帝王想的是什么,虽说现下政务大多是云王在处理,可谁不知道真正掌权的还是这不动声色的云端之人――少年时便登基,数年间不但使朝中人臣大换血更让日朝国力大增、繁荣数倍,已成为三国之首。
自已本是商贾子弟,而日朝旧规非士家子弟不可入朝,使自己空有一身抱负却无处施展,本以为此生也就如父辈那般做一商人,哪知这天若帝竟改了祖制,无论何阶层只要通过考试便可入朝,真真圆了自己的梦想。记得初得消息时,与一众友人欢呼庆贺,后真通过选试,不期夺得头名,入了学士,本已心愿足已,只愿尽心为民。不想,在柳家逆谋后扶摇直上,成了左相,权力仅在观文殿大学士云王与枢密使兼右相羽王之下。
半天也没有得到上坐之人的回应,古昙只得站立不动,不知如何是好,早知这事就向云王禀报了,怪自己看不过王上不过问政事,而目前最大之事也就是这使节来访,这事说大不大毕竟关乎三国,说小不小只是一个庆生,拿来试探王上最好不过了。现在看来也许是自已造次了。
现下国之军力三分之一在零王手中,三分之一在王上手中,还有三分之一分散于各士家大族,而士家对王之新政多有不满,如果他们拥立零王,对王上怕也是不小的冲击,也不知王上是如何做想,还把朝政交于云王处理,只怕万一……想到这里古昙不由打了个冷颤,心道:不会,云王是不会背叛王上的,可云王和由自己领军的新派手中并无军权,只是空有花架子而已。看来这次两国来使更要小心提防才是,只不知那上坐之人有何想法。
效和冰都要来了,真是倒霉怎么两国偏要派这两人,我头痛不已,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偏那下跪之人用此事来试我,我若不表个态也不行,哎,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不见吧于理不合,见吧更加不行。那冰不用说了,我是真不愿在此时见他,而要是让效得知我的身份,只怕之前一翻安排全都得做罢不说,更对日国是一次冲击,他们此来不就是因为我日国日渐强大,怕我日国独自坐大,又不知我真正实力故来刺探,一不小心让那两国联合起来可就不妙了,虽说这仗是早晚要打,可现在打起来的话对我日国是大大不利,最终就是胜了,也损失太过巨大。不行定要想个万全之策。
“此事就交由羽王处理,行馆多加修善,这次朕要举国欢庆!”也只能先这样了,余下的再慢慢想办法吧――真是烦啊!挥了挥手:“退朝吧!”
古昙没有想到王上是这样的反映――等于没有反映,只得闷闷起身,站了片刻,追上正向殿外走去的羽王,道:“羽王请留步!”
羽王停下来,淡然一笑道:“古相有事?”
古昙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总不能你叫住人家又不开口吧,只好说道:“下官有一事请教。”
羽王道:“古相与本王同为丞相,这下官之说何来,本王万不敢当。古相有事只管说来,本王定知无不言。”话是这么说没有错,可羽王自称本王,意思他可是个王爷,除非古昙真是傻瓜才会信他那万不敢当的说词,况他说这话时神态轻渺,没有半分礼让之色。
古昙面有急色一时间也不与他打这官腔,只小声道:“王爷认为此次来使庆贺,可如何应对?”
羽王并不答话,只漫步向宫外走去,古昙只得跟在后头。快到宫门口时,古昙以为羽王早忘了他,心中甚是不快,可又不得发做,正要转身离去,羽王却突然回头道:“上意不可测!身为臣子,我等只要按王之意做好份内事即可,这等逾越之举万不可再有。”
短短数语却说的古昙心惊不己,冷汗直流。心道自己终不是那从小在权谋中长大的士家子弟,此事确是做过头了,要是王上为此责怪下来……
羽王却轻笑出声,与刚才又是另一翻亲近神态:“你还是不了解王上,此次王上是不会怪罪于你的,只是以后此举万不可再有。”
古昙听羽王如此说来,暗暗松了一口气,道:“多谢羽王提点,下官就此告辞了。”此时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早已湿透了,匆匆上车离去。
烦恼
羽王看着古昙离去,因各官员都已早早离去,此时宫门口只有他一人,悄悄转身又向宫内走去。
羽王走到御书房外,十来个侍卫把这里守得严实,其实应该更多人守卫的,但因天若帝并不是时常在此,所以比天定帝时人数要少了些,不过若有人就此想进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羽王正要入内,一个侍卫把他拦了下来,他心里一惊,要知道这御书房是任何人出入都要通报的,就连玉妃要入这御书房也须通报,由王上同意后方可入内,可这任何人不包括他和云王,从他和云王入宫那天起,就可自由出入这帝王家权力中心之地,所以今天突然有侍卫将他拦下,自是心跳慢了半拍,深恐是天若帝的意思。
他刚刚提醒完古昙,这会儿才惊觉自己早犯了和他相同的错误几千几万次了,这一想不由心里暗然,那龙椅上的终究还是掌握生杀大权的帝王,而不是由自己笑闹的朋友。可几何时自己早己不把他当帝王看了,只当是一个互相交心的知己,现在想要回头怕也不能了,如果为此而要失去脑袋失就失吧。
这时宝急急走了过来,平时在宫中他总是伴随天若帝左右,可见天若帝也是下了朝就直接到了御书房,真是百年难得一遇,可羽现下是没有心情想这些的,只是暗暗惊心,不知如何是好。
“大胆!王上旨意这御书房羽王和云王是不需要通传就可随意入内的。”让那侍卫退下,宝转头对羽王道:“这个侍卫是新来的不知道规矩,羽王不要介怀。”
羽王定了定神故作不在意的挥了挥手道:“王上在内吗?”
“一下朝就来了,”宝随羽王一起向内走去,道:“因为云王是同王上一起入内的,所以侍卫没有拦,这事王上并不知道,还要羽王多多包涵。”
羽王看宝如此说,就知道刚才确实是新来的不知道,是自己多虑了,因此心下一松:“本王怎会与一小侍卫计较。”意思是这事不会传到天若帝耳中了,逐进了御书房。
我趴在桌上随意翻着刚刚送来的秦折,上面也没有什么事,本来能一两句说清的事情,非要用上一大堆的形容词,现在我是知道为什么那世时规定新闻都不能用形容词,而且要简明扼要,要是某领导会见了什么人,光赞美之词就说上个半个小时,也就没有人来看新闻了。随便翻翻后都扔给了对面坐着的云,本来这秦折也就都是他在帮我看,只是若有重大事件都会问过我的意见再批。
看见羽走了进来,随意指了指椅子,示意他自便,拿起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