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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和沈伯两人品着卡普奇诺吃着提拉米苏,一个春风得意,一个志得意满。
我把座位搬到他们中间,笑着看他们就是不说话。
“这孩子,”我妈居然羞涩了。
沈伯被我笑的发毛。
我心想也不能逼得太急了,要是把我妈惹急,她一怒之下和我断绝母女关系也不是不可能。母亲大人一贯吃软不吃硬,看来我得改变策略。
我往我妈衣服口袋里塞了个厚厚的信封,在她耳畔谄媚道:“妈,天冷,您自己买点营养品补补身。”
她笑着掐我的脸。
“下午我就要回去了,过几天再来看您。”
她轻道:“路上小心。”
“我也有事要回市里,正好送小颖一程。”沈伯插嘴道。
我假笑一声,“那谢谢沈伯伯了。”原来并非近水楼台,也不是日久生情,那我妈是怎么和他认识的。也好,我在路上能多打探些有用的讯息。
但我的如意算盘却没能打响,沈伯接了一路的电话。
我暗自嘀咕:又不是有几千万的生意等着他决定,至于忙成这样么。
直到他将我和殷禛送到家门口,他还在忙着听电话。
我虽然不喜欢他,但也不能一声不响拍拍屁股走人,只能耐心等他讲完。
打了个招呼后,我准备开门下车,沈伯叫住我。
我回头,他欲言又止。
我眉宇间一派云淡风轻,“沈伯伯有话就请说。”
“小颖。”他诚恳道:“我对你母亲是真心的,希望能得到你的祝福。”
我唇动了动,竟语塞。
他极有耐心的等我回答。
过了很久,我才笑起来,轻轻关上车门,“沈伯伯再见。”
他脸上写着失望,但我真的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接受他。
我轻轻咬着唇,埋头走了几步,殷禛不温不火的说:“年颖,你走错方向了。”
我脚步缓了缓,死不认错,“我有说过回家么?我去菜场买菜。”
“哦?你会做菜?”殷禛笑了。
“你小看我。”我确实没给他做过饭,但不代表我不会。“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艺。”
“拭目以待。”他弯唇。
我拿着皮包敲他一记,“你得帮我提东西。”
他没有躲闪,眸光闪动,“好。”
我不是个感官很敏锐的人,但我能感觉到殷禛的改变。他和我初相处时,总是不经意流露冰冷的气息,哪怕我邀他同住,他也保持淡淡的疏离。也不知从哪一天起,他的表情丰富起来,似乎对我再没那么重的戒心,脸上的笑意也多了几分。
我是个简单的人,也向往简单的快乐。自己快乐的同时,也希望别人快乐。殷禛的变化我看在眼里,不是不高兴的。
等到我把耗费了两个小时做的饭菜端上桌时,殷禛嘴角不着痕迹地抽动了一下,“你倒腾了半天就做了这三道菜?”
一道番茄炒蛋,一道凉拌金针菇,还有一锅猪手花生汤。我睨他一眼,“你不懂了吧,菜虽简单,但花的功夫不同,味道也就不一样。”
“我以为你搞了这么大的排场,差点把厨房给拆了是要做满汉全席呢。”他慢悠悠的说。
我盯着他那两片薄薄的嘴唇,这人怎么能这么毒舌。我不甘示弱道:“你吃过满汉全席么?”
“倒是吃过几回。”
我冷哼,“熊掌鹿筋,你也不怕野生动物保护协会来找你麻烦。”
他唏嘘,“那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越说越不着调了,你上辈子吃过满汉全席,我上辈子还是四爷的老婆呢。”我哼哼两声,只当他胡言乱语。
他漆黑的眼底深处仿佛攥着一团光芒,忽而极轻的笑了一下。“有你这样的老婆四爷真让人同情。”
我把盛好的饭重重放在他面前,“你还吃不吃了。”
他很给面子的每样尝了一口,“确实不错。”
我笑得十分小人得志,他斜我一眼。
我们俩把饭菜统统解决掉,双双捂着肚子趴在沙发上。
见他全神贯注的在电脑上敲敲打打,我瞟他两眼,心虚的问道:“殷禛,你觉得,我今天是不是做错了?”
他抬起头,“伯母不会介意的,她只当你是小孩子脾气。”
我自顾自说话,“我一直觉得爸妈复婚才能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但今天才发现这不过我一厢情愿。你也看见了,我妈和沈伯伯在一起的时候,有多开心,整个人都年轻了几岁。我若是强行拆散他们,会不会太自私?”
“你都想通了,还来问我?”殷禛好整以暇地抱着双臂望向我。
“我是天秤座的,那是最举棋不定的星座,你说一下支持我会死啊。”我翻白眼,这男人太不解风情,以后谁嫁他谁倒霉。
他眼眸越发深邃,唇角轻轻上扬,“我支持你,满意了吧。”
我得意洋洋的笑了。
22 1…22
又是新的一周。
新来的市场部经理徐娇娇到岗,一头利落的短发,扮相干练,神情严肃,没半点的娇气。
总经理将她介绍给我们的时候,郭晨晨的脸色十分难看。
开会是件极无聊的事,我偷偷摸出手机登陆Q/Q。
崔怀玉见我上线,立刻单Q我,“小颖,从今天起请叫我股神。”
“为啥?”
“上周五我刚把涨停的股票抛掉,今天立马跌停,啦啦啦啦。”
我即便看不到,也能想象得出这女人此时得意成啥样。我最乐于打击她:“说不定明天又涨停了。”
“你少乌鸦嘴,”怀玉怒了,说完这句人就不见了踪影。
我淡淡而笑,看无人注意到我,便浏览起网页新闻。
冷不防的被总经理点到名字,“年颖,你呢?”
我头大如斗,我可什么都没听到。
丁一二在记事本上划了几下,不动声色的推给我。
上面只有两个字:分组。
我心领神会,微笑,“萧总,我可真没想好。”
萧总皱了皱眉,“很难抉择?”
“对我来说可是大事一件,我得好好考虑。”我一本正经的说。
“那其他人呢?丁一二,你说说。”
我撇撇嘴,竟是拿我开刀。幸好我也不笨。
有了我这个先例,丁一二回答的毫不含糊,“萧总,我也需要慎重考虑。”
市场部其他人纷纷附和我的意见。
萧总淡瞥我一眼,沉默片刻,“过完农历年回来正式分组,在此之前把考虑结果发送到我邮箱。分组是总公司高层经过多次讨论后的决定,有利于市场部在良性竞争下更快更稳定发展。我需要提醒各位,团队成绩与年终业绩考核挂钩,务必加强团队协作精神。”
我了然,此举对郭晨晨是不小的撼动,从前她独断专行的局面已被打破。
中午丁一二约我一起吃饭,我知道她有话想私下同我说,欣然应允。
结果我估计错误,她和我所说不是公司的事,而是私事。
她说:“小颖,过年的时候我打算和老公去新加坡旅游。”
“好事啊。”我笑,他们结婚十几年了还好的如胶似漆,真让人羡慕。
“嗯,不过……我们想过二人世界,不带小家伙一起。”她有些犹豫道。
“二度蜜月,哈哈。”我很理解的拍她的肩,“可是,你干嘛要向我汇报?”
她看上去似乎有点难以开口,断断续续的道:“你……能不能……帮我照看小家伙几天?”
我倒是怔了下,没料想她会提出这个要求。“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那你就是答应了?”她喜出望外。
我抓抓头发,为难道:“我从没有过带小孩的经验,我怕……”
“小家伙很乖的,每天喂饱他就行了。”她嘴角含笑。
我哑口无言,又不是养猪。“你们去几天?”希望她能良心发现,早些回来。
丁一二扳着手指,“春节国定假日是七天,我打算把年假也用掉,加上双休日什么的,差不多二十天。”
“二十天!”我陡然拔高嗓音。
她忙好言安慰:“别激动,别激动,二十天很快的,弹指就过。”
我没好气道:“你以为拍电影呢,镜头一转十八年过去了。”我算是掉进了她设计的圈套里。
“你要不愿意我就把小家伙送回他乡下爷爷奶奶那,也没啥,就是他们出了名的溺爱孩子,每天大鱼大肉伺候着,当我们虐待了他还是怎么的。”她状似漫不经心的淡淡瞥我一眼,又道:“出个门给他裹的里三层外三层的,生怕冻着他,孩子稍有一点咳嗽就担心的要死,医院里挂水吃药来回折腾,这样娇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