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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极度的震惊之下,萧雅韵竟然差点将心里的胆怯显露于外。
若是前几日,乍听得萧雅韵这番暗含挑衅讥诮的话语。佟雅萱绝对会悉数奉还,不过。今日她并不打算再继续和萧雅韵纠缠下去,遂淡淡地说道:“三公主,这些都是静雅自己的私事,静雅自会处理好,就不劳三公主费心了。”
“表妹,你……”即使心里早有准备,但。乍听得佟雅萱这番冷静的言论,依然令萧雅韵震惊不已,怎么也不敢相信说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佟雅萱依然不上当!
“罢了……”萧雅韵长叹了口气。满脸地无奈:“我这个做表姐的能说的都说了,若你还是还是这样执迷不悟,一意孤行,我也没办法,只能将实情秉告给祖母和母亲了。”
佟雅萱似笑非笑地看着萧雅韵。更端起茶杯做送客状,这幅不论萧雅韵如何挑拨,依然稳坐泰山的模样,倒是将萧雅韵气得牙根紧咬,差点就一个没忍住而将到喉的讥诮话语讲了出来!
“表妹。都说‘忠言利耳’,我只希望你三思而后行,万万不要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哪!”萧雅韵起身,道:“今日耽误的时间也挺长的了,我得回宫了,表妹,明日我再来拜访,希望你明日能给我一个完美的答案。”
话落,萧雅韵就迈步朝外行去。
就在她即将迈过门槛,消失在佟雅萱视线之内的时候,佟雅萱突然出声了:“三公主,看来你确实不太关心盛京时事。”
萧雅韵猛地顿住脚,心里生出一股不妙预感,转过身,一脸困惑地看着佟雅萱:“表妹,你这是什么意思?”
佟雅萱笑了笑,道:“三公主,看来,你还不知道田文清已被任命为银楼总办,官居六品这件事。”
想起自己刚才还在佟雅萱面前口出狂言,更讥讽田文清是一个下人,就只令萧雅韵面容一阵青一阵白,看向佟雅萱的眼眸里也有着不再掩饰的恼怒和憎恨:“你是故意的?!”
佟雅萱摇了摇手指,道:“三公主,这件事情,文贵妃和二皇子早已知晓。”
接着,佟雅萱又漫不经心地补上最后一刀:“我倒没料到,三公主竟然一直被瞒在鼓里……”
说到这儿时,佟雅萱还特意摇了摇头,看向萧雅韵的眼眸里满是同情和怜悯。
“佟雅萱,你算什么玩意,竟敢同情我……”活了十八年,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让萧雅韵羞愤难当,无地自容的同时,心里更生出浓郁得快将她整个人淹没的嫉恨!
堂堂大梁三公主,生来锦衣玉食,恣意妄为,享受着众人的仰望和艳羡,又有谁敢对她露出同情和怜悯的神情?!
可,今日,佟雅萱这个往常从不被她瞧在眼里,清誉尽失,名声败坏的女子,竟敢冲她露出这样的神情!
是笃定了以目前的情况,就算她一状告到太后那儿去,也不能给予佟雅萱任何的惩罚不说,更甚至还可能会让太后对自己心生嫌隙,觉得自己是一个不识大局,只知争宠的恶劣印像!
越想,萧雅韵越发地恼怒,而就连她自己都未察觉到,在这些恼怒的情绪里夹杂着一丝丝不甘、苍凉和哀凄。
不过,很快,这些情绪又化为浓浓的杀机,而萧雅韵看向佟雅萱的眼眸里也跳动着两团怒焰,就连牙齿也被她咬得咯吱作响,美丽的面庞也扭曲得不成样,一幅从十八层地狱里爬出来找人索命的恶鬼模样。
“佟雅萱,你别得意太早了!我一定会……”将你打落尘埃!
后面一句话,在萧雅韵喉旁打转,并未被她讲出来,但一直静静地凝视着她的佟雅萱却是立刻就猜测出来了,不过,她全然无惧。
“三公主,静雅性子直爽,心里也藏不住话,向来习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若静雅刚才说的话有什么地方冒犯到你,还望你原谅则个。”
“呵……”萧雅韵再也忍不住地冷笑出声,看向佟雅萱的眼眸里满是戒备:“表妹,倒是我小瞧你了……”
话落,萧雅韵就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着萧雅韵“潇洒”离开的身影,佟雅萱眼眸里厉色连闪,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都到了这个时候,文贵妃一行人还不消停,竟然还想踩着她做跳板,真是青天白日尽做梦!
端起红梅才续满水的茶杯,抿了口茶水,借着袅袅茶烟的遮挡敛了眼底所有不该出现的情绪后,佟雅萱才起身,朝偏厅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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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再赴酒楼
“田某见过郡主。”
“田兄,快快请起。”
佟雅萱伸手虚扶了一把,若说第一次见到田文清时,田文清给予她的印象就是一个经营店铺十多年,身上流露出一定威严的管事的话,那么,此刻,再次见到田文清,她就发现田文清的身上已流露出一丝常年累月身居高位者的斜睨世人的不凡气势。
田文清仿若未察觉到佟雅萱话语里的试探之意似的,在佟雅萱的示意下落坐,笑道:“郡主,田某只是一介粗人,向来心直口快,若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还望郡主不吝指点。”
“田兄过谦了。”佟雅萱笑了笑,道:“就如我之前所说,文嬷嬷是我的奶嬷嬷,田兄是文嬷嬷的干儿子,又年长于我,往后直呼我的名字即可,无需这般见外。”
田文清思忖了下,笑道:“既然郡主如此说,那么,田某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佟雅萱挑了挑眉,语含威胁:“田兄,你刚才唤我什么?”
“呃……”田文清挠了挠头,讪笑道:“抱歉,抱歉,一时口快,还望静雅妹妹原谅为兄则个,为兄在这儿跟静雅妹妹赔礼了。”
“这个嘛……”佟雅萱沉吟了好大一会儿,直到田文清那胖胖的面容挤成了苦瓜样,才轻笑出声,道:“好吧,念在田兄初犯,今日我就原谅田兄了!”
田文清长舒了口气,这时才察觉到里衫不知何时已被浸湿,心里除了苦笑外,就只有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畏惧。
即使佟雅萱方才那番话极为平淡,但,不知为何,他却从这般平淡的话语里嗅出了不可预料的危机。仿若稍有不慎就会落得一个粉身碎骨、尸身不存的可怕下场。
幸而这样不该出现的诡异情绪转瞬即逝,否则,田文清还真不知自己是否还能继续在佟雅萱面前维持那份独属于田家那永不屈服的傲骨了。
虽然到目前为止。他的身世都未跟任何人提及……
不过,只要一想到自己如今成了皇帝钦赐的银楼总办。官居六品,报仇的机会又多了一分,就让他满心庆幸和感激给予他点拨、支持的佟雅萱。
虽然佟雅萱最初也只是出于为她自己着想,但,就目前情况看来,按照佟雅萱提供的那些建议和意见继续下去,总有一日他会成长到足够和仇人一拼的地步!
田文清心里转过的这些念头。佟雅萱并不知晓,此刻,她笑眯眯地看着田文清,道:“恭敬田兄得到皇帝舅舅赏识。被任命为银楼总办!”
“说起此事,还要感谢静雅妹妹当初的指点、提携。”田文清突然起身,一脸慎重地行了一礼:“还请静雅妹妹受某一拜。”
田文清的举动在佟雅萱意料之内,不过,她并未避开。而是结结实实地受了这一拜,只因这一拜是她应得的,而也只有这样一拜,才能借机顺势再敲打田文清,以免田文清一时激动过头而做出某种错误的决定。从而不仅将才刚刚发展的银楼拖下水,更会陷她于泥淖深潭里!
纵然如此,佟雅萱却也挺欣赏田文清的能力的,遂也跟着起身,回了一礼,道:“我也要感激田兄的倾力相助。”
“唉……”田文清忙不迭地摆手,眼底有着连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激动:“这可便不得……”因着佟雅萱的这个举动,田文清刚才看见佟雅萱不闪不避地受了他一个大礼后心里生出来的不豫等情绪立刻消失。
“田兄,你当得起!”这句话,发自佟雅萱肺腑。
再次重生时,佟雅萱虽已猜测到太后等人会因为她和齐王杜伟泽退婚一事中做出来的改变而修正对她的印象,但,她怎么也未料到太后等人竟然愿意让她远避江南“修身养性”,以至于待到她知晓自己只能在盛京停留半个月时,曾想过让田文清停止手里的计划。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