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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
有几人拉着祝九的胳膊、不由分说将她推搡了出去,身后,则响起了高高低低的哀嚎声、以及刀剑刺入身体内的沉闷“噗嗤”声。
她缓缓闭上眼,泪水不争气的淌了下来。
萧峒……你在哪里?你怎样了?
为何……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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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结束了,可偏偏最后一卷的字数不符合要求……好郁闷,贴点啥呢?放个三十六计的东东吧……没兴趣的可以直接略过了,各位大大见谅,字数不够又不能把下一章的内容并过来,实在无奈……
三十六计原典:六六三十六,数中有术①,术中有数。阴阳燮理②,机在其中。机不可设,设则不中③。
第二十四计假道伐虢
以借路为名,实际上要侵占该国(或该路)。虢,诸侯国名。也作“假道灭虢”。
【原典】两大之间,敌胁以从,我假以势①。困,有言不信②。
【注释】①两大之间,敌胁以从,我假以势:假,借。句意为:处在我与敌两个大国之中的小国,敌方若胁迫小国屈从于他时,我则要借机去援救,造成一种有利的军事态势。②困,有言不信:语出《易经·困》卦。困,卦名。本纷为异卦相叠(坎下兑上),上卦为兑为泽,为阴;下卦为坎为水,为阳。卦象表明,本该容纳于泽中的水,现在离开泽而向下渗透,以致泽无水而受困,水离开泽流散无归也自困,故卦名为“困”。“困”,困乏。卦辞:“困,有言不信。”意为,处在困乏境地,难道不相信这基吗?此计运用此卦理,是说处在两个大国中的小国,面临着受人胁迫的境地时,我若说援救他,他在困顿中会不相信吗?
【按语】假地用兵之举,非巧言可诳,必其势不受—方之胁从,则将受双方之夹击。如此境况之际,敌必迫之以威,我则诳之以不害,利其幸存之心,速得全势,彼将不能自阵,故不战而灭之矣。如:晋侯假道于虞以伐虢,晋灭虢,虢公丑奔京师,师还,袭虞灭之。
【故事】蠢虞公贪财丧国。)
125。第四章 征途踏尽戏裳红…第一百二十四卷 明赏暗杀
绍兴八年,临安皇宫内。
思往事,渡江干,青蛾低映越山看。
共眠一舸听秋雨,小簟轻衾各自寒。
转眼,又是一年过去了。
祝九着一袭绒黄锦绸宫女衣裙,头上一个简单双锥髻,正捧着几本书小心翼翼的放到诺大院子的石凳上。
自从被带进宫内,赵构只是让她来藏书阁当差,除了上次在偏殿强要了她,却是并未有其他举动。
倒是让她有些不明白赵构的打算了。
正想着,忽听外面传来了一个尖细的声音:
“皇上驾到!”
槟公公一声高喝,院子里一众宫女太监忙齐齐跪倒、直呼万岁。
祝九放下手中的书,也跟着一起跪倒。
宋高宗匆匆走过她身旁,一袭金灿灿袍子摆边下、露出黑色纳着金丝天龙的靴尖。
众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一各自站好。祝九走进藏书阁内,行至案桌旁、研好墨,摆好笔,正要去拿镇纸麒麟,便听外面侍卫恭敬报道:
“禀皇上,岳元帅等均已到齐、随时候传。”
宋高宗淡淡点头,似是随意的抬眼望着祝九,道:
“这次打了大胜仗,倒是不好赏了。”
岳元帅?
初听这三个字,她的心微微一紧,然而却又在下一个瞬间恢复了平静。
自去年进了宫,便会偶尔的听到一些关于岳氏父子在战场上屡立奇功的事迹,可亲耳听赵构谈起他们,这竟还是第一次。
开始的时候,她也会对那些宫人们口口相传的关于岳家军的事迹感到好奇,饶有兴致的问个详细。可听得多了之后,便渐渐失去兴趣了。
宫人们说,他早已婚娶了,若是细细算来,大抵还是在她离开军营后转年的初春,那时候,她自己正终日忙于崎荀的兵器供给一事,每天每夜疲于斗争、每时每刻策划谋算,而他,却远在千里之外、迎了娇妻回来。在她的记忆里,他是个连多看她一眼都会面色微红的懵懂少年,一双眸子朗如星辰,可世事无常,人各有命,这么久没见了,他会变成什么样子了呢?而赵构去年就将她带回了宫中,他又是否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呢?
其实,他们也不过短短相遇了一程罢了,或许,他早就不记得她了,就算知道她进了宫,或许也只是淡淡一笑,就将她淡忘了。
她又何必还去在意呢?
祝九望向门外,心中酸涩,而后又微微垂下了眼睑,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宋高宗浅浅一笑,转头对外面侍卫说:
“传吧。”
“是!”
不会,书房之外快步走进二人,左侧岳飞一脸连鬓胡须,剑眉英目,身披褐色蓝云边、绣金麒麟的战袍,眸中精光闪烁,脸上隐着道道细纹,看上去倒是和当年没什么变化;右侧跟着岳云,他着一袭褐色裹紫襟宽袍,阔步而行,英姿勃发;他的唇角微微上扬,似是淡淡笑着,眼睑微微垂着。
呵,这么久没见,他长高了,肩膀更加宽阔了,肤色还是那时的小麦色,只是温和的眸中,似乎多了一些冰冷。
似还是当年的那个少年,可在这一个见到他的瞬间,她便恍然明白:那时的那个少年,再也回不来了。
不等她多想,下面的二人便齐声道:
“臣参见皇上!”
“末将参见皇上!”
“免礼。”
宋高宗微微挥了挥手。
二人直身,齐刷刷恭敬站好。
当岳云的目光不经意的扫过祝九这里时,忽然顿住了,他只觉得全身一僵,脑中空白一片,见她始终微垂着头,更加疑惑,然此刻在宋高宗面前、不可多言,故而只得复又低下了头去。
身旁的岳飞见到祝九,也是一怔,随后便收回了目光、向斜前方的青石砖地面望去。
祝九虽然感觉到了两道异样的目光,却始终不动声色的侧立一旁,表情平安、眉眼柔顺。
“云儿此次颖昌一战,捷报连连,不仅诛杀了夏金吾,还生擒金军大小首领七十余人,杀死敌军更是不计其数……真是不愧是背嵬军里出来的猛将。说罢,你想要什么赏赐?”
岳云一张年轻的脸上却是宠辱不惊,平淡道:“回皇上,此次几战均为岳元帅领兵有方、亦勇亦谋,末将不敢居功。况且为大宋竭尽心力,哪怕战死沙场亦无怨言,不敢妄求赏赐。”
宋高宗含笑看了看他,道:“即为出征者,赏罚必分明。打了胜仗、哪有不赏之理?朕便赐你府邸一座、锦缎千匹、黄金五十万两、家眷若干,即日起任背嵬军机宜文书之职……”
岳云听罢,微微转头看了看身旁的父亲,正要谢恩,却听宋高宗继续道:
“另你常年奔波在外,亦是辛苦,朕再将藏书阁宫女祝九赏赐于你为妾,你看可好?”
岳云原本平淡无波的脸上陡然一怔,那丝温和的笑僵在了脸上,祝九亦是愣在了原地,二人双双惊诧着望向宋高宗。
岳飞眸中精光闪烁,却始终站在一旁、并不多话。
“回禀皇上,末将以为……”
“怎么,你是嫌朕的赏赐不够好?”宋高宗缓缓收起了笑意、拉长着声音问道。
“末将不敢……末将……谢皇上恩赐!”
“祝九虽为宫女、出身布衣,然也乖巧懂事、聪明伶俐,将她赐给你,朕亦是有几分不舍。故而三日后定要好好置办一番,此事也交给你来操持,可是明白朕的意思了?”
他不是早就知道她和他是“旧识”了么?怎么这番话说出口,却让人觉得他一无所知?
祝九心下疑惑丛生。
揣着明白装糊涂吗?
真是匪夷所思。
可这一个瞬间,她的心中竟隐隐有了一丝庆幸。
被赏给一个臣子,总比老死宫中的好。况且,这个臣子还是她的旧识。就算只是念在二人相逢一场的份上,他必然也不会太过为难她、算计她。
虽然,下一个瞬间,她又立刻明白,宋高宗不会这般轻易的放过自己,可还是微微松了一口气。
只见岳云沉默了片刻,而后一字一顿道:“末将明白,谢皇上恩典。”
宋高宗满意的点了点头,同他二人又说了些战事现况,闲话了些家常,约莫两柱香的时间,才示意他们退下。待二人走远后,宋高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