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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心摇头:“没有,我只是遇到一江,顺路陪他进来的。您这边事情要是忙得差不多,也抽空回去看一看,有些事情执事官还是不能一锤定音的。”
我歪头想了想:“天玑,你满厉害啊。工会,骑士团,黎明军团,好象现在军权政权集你一身啊!”
他拍拍我的头:“是啊,小江江后悔了吗?谁让你这三年跑得人影儿不见,找都找不到。不然你在这里给我帮帮忙,也省得我天天连吃饭的空儿都没有。看看,我的头发都有这么长了。”
我嘿嘿狞笑两声:“这好办啊,我帮你剪!”顺手从他腰里拔了剑出来,在他脖子上来回比划!”
“你省省吧你!”他劈手把剑夺了过去:“我还想出门见人呢!”
我格格笑:“喂,你们工会的招牌饮料呢?不请我喝一杯?”回头跟剑心说:“喝一杯再走吧?”
剑心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又回首
工会的招牌饮料,是说话岛产的啤酒。
我几乎踏遍了整块的大陆,唯独说话岛没有去过。
原因说来简单。
我晕船。
以前在精灵村的时候,曾经跟他们一大帮子人去野游,到艾莉丝湖上去划船。
天不怕地不怕敢到老虎嘴里去拔牙的我。
居然晕船。
实在丢脸的很!
那一回吐得是昏天黑地,翻肠倒肚呕心沥肝,痛苦得几乎要拔刀抹脖子。
啊,扯远了。
反正,说话岛我是没去过。
天玑叫人倒啤酒来的时候,我正唠唠叨叨跟天玑说上次我被葱头恶搞,青溪还在一边帮腔的事。原因是葱头耍了一趟刀,我在一边叫好。其实我捧他场,主要不是为了讨他开心。那天实在无聊,很想把葱头按在床上为所欲为一回,所以他说到院子里耍刀给我看的时候,我很给面子的,说我非常非常想看。
等他一趟刀耍完,我又鼓掌又吹口哨,夸个没完。末了儿想起来以前听人说过说话岛有个很出名的刀客,不知道有没关系没有反正扯出来硬往葱头身上套。
“葱头……你真的很厉害耶!你师傅是不是传说中的杀人一把刀啊?”
青溪在后面居然不紧不慢来了一句:
“他这一手儿是跟说话岛杀猪场的大师傅学的,那人号称杀猪一把刀!”
我当时……满脸黑线,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噎到。
我这么说的时候,天玑不给面子的大笑,边笑边说:“没错……哈哈,说话岛是有这么个大师傅,外号就是这个!”
我冲他瞪眼,天玑只装没看到:“说起来,昨天还有腊肠什么的刚运到,只可惜你们精灵不吃肉食,不然可以让你尝尝什么才是人间美味。”
我更郁闷!什么人啊,明明知道我不吃肉还这么说!
闷闷的喝了一口啤酒。
“沾到沫儿了。”天玑伸手过来,好象是要替我抹嘴角的样子。我身子微微向后闪,他的手在空中停了一下,缩了回去。
“青溪他们对你好不好?”
我的头都快低到那一大杯啤酒里去了,说:“好。”
“要是葱头欺负你,你跟我说,我叫人收拾他!”天玑向我挥挥拳头:“哥哥现在手里下怎么说也一大帮子兄弟呢!”
我笑出来:“你当了官儿,说话怎么越来越江湖气了!”
剑心安静的坐在一边,听我们说说说,一小口一小口,把酒喝完了,抹抹嘴角站起来:“团长,一江,我还有些事,这就先走了。”
我斜眼看他:“真不够朋友,刚见面还没说几句话就走啊!”
他笑笑:“真有事。反正我知道你在奇岩,有空我再来看你好了。”
我哦了一声。
他理理胸甲和裤子,拉拉披风,大步向外走。
眼看他走到了门口,我突然提高声音说:“剑心,白风究竟死是没死!”
这句话喊得声音很大,估计整条走廊都听到了。
剑心的身子一下子停住了。
我跳下凳子,向前走了两步,又问了一遍:“白风死了吗?”
天玑站在我身边,手按到了剑柄上。
剑心慢慢回过头来,脸上居然还有一个淡然的笑容:“你知道了?”
我猜对了。
可是,一点儿成功的喜悦都感受不到。
“我本来没想到是你。”我咽了一口口水,手紧紧握着拳,觉得手心里湿湿滑滑全是冷汗:“你不承认,我也不能肯定。”
他居然点点头,一脸平静地说:“你很聪明。其实我一直想除掉你,只是没有机会。”
“从时候开始?”我也很平静地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想杀我?”
“从上一次告别的时候。”他居然还笑了笑:“如果你没有遇到那个葱头,我可能已经动手了。”
“那白风呢?”
他表情象是在认真思索,然后说:“从我发现他想起来他是白风的时候。”
我问了刚才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问题:“他死了吗?”
剑心沉默了一下,说:“没有,我没能杀死他。最后我还是想起了小月的脸。”
我觉得身上没力气,也站不稳:“谢谢,你可以走了。”
他的意外这时候才流露出来,好象不知道为什么我说了这句话一样。
“你可以走了。”我重复了一遍:“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四眼儿天鸡肯定不会想请你吃他刚运回来的香肠。”
天玑居然补充一句:“是腊肠。”
“对,他不想请你吃腊肠。”
“可是,”天玑顿了一下:“我想送他去尝尝奇岩的皮饼。”
轮到我发愣:“什么皮饼?”
“沧海现在天天吃的那玩意儿,监狱里的标准样板伙食。”
我擦擦鼻子:“你用什么罪名送他进去?”
杀人未遂?
开玩笑了,杀人未遂算得上什么罪?这片大陆上天天不知道有多少杀人已遂的还逍遥法外呢!杀人未遂根本算不得什么罪。
昨天我才知道沧海是什么罪名被关押。
扰乱公共治安。
听到这条罪名的时候我差点儿跌倒!
亚丁大陆上对战士的刑罪订得不是一般的松!
跟法师完全不一样!法师行动就有规矩管着,白法学一条黑巫术就可以把你捆起来烧死!我当年被打得半死不活,其实我犯的罪比沧海和剑心可算是轻的呢。
“要罪名还不容易……”天玑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让人后背发冷:“给他安一条不就行了!”
果然……人当了官说话口气就是不一样!
牛!
我捧着啤酒杯子向后退,怕沾上一身血。
可是剑心压根儿没有要拔剑的打算,就这么两手一摊站着。
忽然外面有人飞快的跑进来,一声大喊震得耳朵嗡嗡生疼。
我耳朵疼过之后,才听清他喊的是“捉到白牧了”!
屋里所有人脸色都是一变。
尤其是好象漫不经心的剑心。
我第一次看到他竖起了眉毛,然后迟一步想起来,他跟白牧的仇怨,可是大得很。
说到底白风并没有杀小月,动手的是白牧。
屋里这群战士里出类拔萃的家伙,杀气腾腾压得我胸口难受。
再回首
我在战士工会里见到被抓捕归案的白牧。
如果事先没人告诉我这是个白精灵,而且是曾经在画报上那样飘逸漂亮秀气的白精灵,我一定想不到这个委顿在地下的,是那个曾经轰轰烈烈过的牧神女妖。
她满身都是血污,根本看不清面目。我眼睛上下转了一圈,看到她耳翼上长长的撕裂的口子。
还有一直紧闭着,青黑色深陷下去眼窝。
已经是这个十成命里去了九成九的落魄样子,手脚上还有重镣锁着。
身边的两个战士咬耳朵:“你别觉得是我们把她弄成这样的。老实说要不是我们去的快,黄昏的人差点儿把她活剐了。我们提人的时候他们那个脸色啊,差点儿又打起来,还是约瑟保证了一二十遍一定不会轻饶她,要不人还带不回来。”
“白牧?”先开口的居然是剑心。我看到他的手已经按在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