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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在翔云面前转悠又说那些个莫名其妙的话。翔云本就对你这个姑姑满心亲敬,这才离了我去开了冰肌楼,到现在都还没答应和我成亲!你还我翔云,你还我翔云!”话到这驰誉便拽起月下老人人袖子往外扯,彻底耍起无赖来。
慕容模模糊糊地听见驰誉无赖的声音,心里一顿恼火还好这一觉睡得通体舒畅不然铁定把驰誉收拾一顿。慕容用手抚了抚额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坐起来,“这是干什么呢,又不是市井街头。”
若翎正坐在慕容床边,见自己媳妇醒了,笑得合不拢嘴,根本不管其他人吵闹,“媳妇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玉也走了过来,仔细看了看慕容的起色,道,“醒了就好,以后去哪都找个人跟着。”
慕容见若翎和玉一脸关切心情大好,自然而然地省略了月下老人和驰誉的吵闹,笑弯了眼睛,“一时大意,这不没什么事吗,呵呵。我现在是浑身舒畅,从来没有过的舒服!”说完掀起被子站到地上摆了几个武功招式,笑看向若翎和玉,“怎么样,是不是比以前更有气魄了?”
若翎和玉见了,眼中流出不少痴迷,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慕容见了,收回招式,忽然想到自己昏迷前似乎黄玉扇子掉在地上,也不知摔坏了没有,便往自己怀了掏去,触手之下竟如摸到一块温润的玉牌,慕容确定这东西肯定不是属于自己的,如果不是自己的那就肯定是那两个害自己的人的。
慕容看了看还在和驰誉拉扯的月下老人,心道“月下老人见识颇广,对阴阳五行也很有研究,说不定能帮我一帮。”
想到这慕容从怀里拿出了那个玉牌,只见那牌子通体雪白,犹如牛奶一般,上面没有太精致的雕刻,只有一个浮雕了八卦图,八卦图下刻着几个字“万物皆空”。
若翎和玉见慕容拿着一个玉牌看得仔细,便也走了过来,若翎刚一见那牌子,脸上就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
慕容又把牌子翻了过来,不自觉念出了上面的字,“法门寺,慧悟。”
“你说什么?”月下老人一把推开缠在身上的驰誉,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又问了一遍慕容,“你说什么?”
慕容抬起头一眼便见到若翎激动的小脸,又满脸疑惑地望向月下老人,“法门寺,慧悟。”
若翎眼泪唰地一下便流了下来,转头望向月下老人,“奶奶……没错是慧悟,这牌子是……是慧悟的,我见过一次。”
月下老人快步走到慕容身前,一把夺过慕容手里的牌子,对着阳光照了照,忽然牌子上显出了一个五行阵法,月下老人从怀里颤抖地拿出一个香囊,又从香囊里拿出一张平平整整却有些年头的符咒,贴在了玉上。这时一个平淡沉静的声音传了出来,“何事找我?”
听了这声音一向吊儿郎当的月下老人竟然也流出了泪来,张了半天嘴竟然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若翎也立在一旁不住地擦着眼泪,呆呆地望着玉牌。就连刚才发飙耍赖的驰誉竟然也安静地坐在一旁满脸写着请勿打扰。
慕容疑惑地看了看牌子,又转头看向玉,玉也满是疑惑地望着慕容。忽然见慕容心里流过一种温暖和默契,望着玉的眼睛心脏不自觉地加快了跳动,眼中流露出说不清的情愫。
玉往后退了一步避开慕容的视线,转过头离开不去看那日思夜想的目光,这时的玉心中的喜悦和落寞交叠着,说不清的矛盾。
慕容还以为玉是在拒绝自己,以为玉是为了蓝珠躲开自己的心意,忽然觉得自己逾越了,在心里摇了摇头。
慕容见半天都没有人答话,那玉了的声音也没有催促的意思,只是平静如水,便上前说了话,“是这样的。这块玉是我捡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她所收的魂魄把我打晕了。”
“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没有躲过这一劫。”那声音顿了顿,“以我的推算你应该不会安然无恙,或许这是一个转机。不知施主可否帮我一个忙。这件事成后对于你和她都是一个助益。”
慕容皱了皱眉,“大师请讲。”
作者有话要说:
☆、被邀
慕容皱了皱眉,“大师请讲。”
那纯净沉静的声音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稍等了一会才又响起来,屋子里静得出奇,只有那声音一字一句,“多谢施主。施主马上拿着这枚玉牌到天下第一绣庄的梦家找一个叫做梦韵的女子,其他随缘便可。”话到这那玉牌便平静了下来,彻底失去了生机。
月下老人出奇的安静,走到慕容身边,把那玉牌放到慕容手里,眼中流出的酸涩却没有逃过慕容的眼睛。若翎在一旁拉住了慕容是手臂抱住慕容歪头沉静地望着月下老人,泪珠一颗颗落到慕容的怀里,“奶奶……是不是她早就把我们忘了……”
月下老人沉静地坐到凳子上,抹去满脸的酸涩,换上一张笑颜,“不会的,月儿那么厉害聪明一定一直在看着我们。”
若翎听了也不答话,重重地点着头,只是把头埋进了慕容慕容胸口,只是滚烫的温度让慕容知道,若翎一直在哭。
“快让黑蛋去吧,一会晚了就不好了。”月下老人望着若翎语重心长。
“没关系再晚一会没事的。”慕容抱着哭泣的若翎很是心疼,想去安慰却又不知从何下手,只能稳稳地抱住若翎给他最大的安全感。
若翎听了却从慕容的怀里挣扎了出来,用袖子使劲擦了擦眼泪,换上一副笑容,“我没事的,你去吧。慧悟是法门寺的高尼,她说了现在去是不能耽误的。” 说完走到玉的身边拉住玉的胳膊,“还有玉哥哥和奶奶可以照顾我,媳妇你去吧。”
慕容伸出手摸了摸若翎被袖子擦红的脸颊,看着那仍往下流的泪水,实在是不忍心离开。
这时玉开了口,“你放心去吧,既然若翎这么说的这么肯定,你还是现在就去比较好,那个害你的人定很危险,现在去了也许可以避免出现更大的意外。”
若翎拉着玉的手不住地点头,慕容看着若翎的通红的双眼,拿出手绢又给若翎擦了擦眼泪,又肯定地看了看玉,转身对驰誉说,“那个驰誉,翔云有话让我告诉你,你想听就跟我出来。”
驰誉一听是翔云给自己带的话,腾地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一脸的凝重化为灰飞,跟着慕容出了云想容。
“翔云让你告诉我什么啊?快说快说!”驰誉满脸的迫不及待。
慕容一边走一边想要不要问问那慧悟是谁,为什么月下老人和若翎都如此紧张在意,可是又感觉背地里问这件事也许是对若翎的不尊重和不信任,所以决定还是等等再说。
“翔云说一年来你一共用了一个月在他屋里做手脚,前天子时一刻下床偷视。而子时正是十二个时辰之后的第一个,一个时辰为一个月的时限的话,他就告诉你十二个月内不要踏进冰肌楼半步。”
驰誉听了差点没半路摔在地上,一脸想哭又哭不出来的表情。
“除非……”慕容顿了顿,
“除非啥!”驰誉瞪大了眼睛一把抓住慕容,迫切地问道。
“除非你快死了。”慕容扔下一句话便不理会呆愣的中的驰誉,径直往城南天下第一绣老板的府邸走去。
虽然慕容在燕都甚至东启国是响当当女神,按理说基本上所有百姓都会当神仙供着或者死去活来的爱慕着,可是这是在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如今云想容抢了天下第一绣的饭碗,连这梦府府邸的看门的都看慕容不顺眼。
“你都要把我们的饭碗抢光了,你还来这里干什么,我们少庄主是不会见你的!”看门的伙计一手拎着扫帚一手叉着腰,歪头嚷嚷了两声便把门关上了。
慕容捏着玉牌心里想到了法门寺高尼说的话,也不生气,只是上前又拍了拍门,“伙计,我真的有事找你们府里的梦韵小姐!”
“你找我们小姐做什么?”这时一个一身黑衣用长发半遮着脸庞的女子打开了府门,站在门里看了慕容一眼。
慕容见有人出来了,便拿着玉牌送到那女子面前,“是法门寺慧悟高尼让我来找梦韵小姐的。”
那女子接过慕容手里的玉牌,看了一会,皱了皱眉,“你,抱歉,我们小姐出门了,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这牌子我会转交给小姐,如果她回来了我便会禀给她。黑老板还是先回去吧。”说完便又把门关得严严实实。
“这看门的伙计所小姐不会见我这黑衣女子又说小姐出门了,根本就是矛盾,不过高尼说了把牌子给到便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