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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呢,我还想着小雷也是个手脚麻利的,你这当大哥的先在前面带着点,打个头阵。将来也好让小雷来帮我跑个堂,如果,你……哎这样好了……”
王天松先是听陌千雪的话一激,自己本也是跃跃欲试,硬气一上来,就捏紧了手中的银钱,小心的收了起来。再听说宁娘子将来还打算让自己的弟弟过来跑堂,一颗心是提了又提。
“宁娘子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帮宁娘子当家,把这食馆建的结结实实。这钱您也放心,到时我每天会去给您汇报一下去向和工程的进展。至于小雷的事……”
宁娘子暗自点了点头,看来这人是个可以重用的,只是她面上却不显,犹自犹豫不定的截住话头,“小雷的事要不你们再回家先商量一下,若是行的话,开业就让小雷过来,若是不行的话……”
“不用商量,我是他大哥,他的主,我能做,我明天就让小雷过来帮忙。”王天松见如此良机,哪里会犹豫。
“也不用那么急,开业后来也一样的。”
“那怎么行,这事您就不用管了,他每天跟着我,哪里放了什么,哪里以后怎么使,以后有他在,您也能弄得清楚一些不是。”王天松生怕陌千雪反悔。
“好吧,那样也行!你自己看着办吧。”
王天松一见陌千雪答应,心花怒放,说道:“宁娘子还有什么吩咐?放心,这食馆一开,必定是生意兴隆,天天数钱都数不完。”
这话令陌千雪想起现代人常说的数钱数到手抽筋,于是笑了,“本钱投进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赚回来呢,哪里就能数钱数到数不完。”
“宁娘子心灵手巧,就您前些时做的那些个吃食,哪样拿到食馆来卖,都必保赚钱,不出几月定会回本。”
“借天松兄弟吉言了,我可是把家里所有存银都拿出来了,算是孤注一掷了。天松兄弟,已是正午,今天就不送饭了。”
陌千雪指头码头边挑着担子给搬运工们卖干粮的老头说道:“你去那边给哥几个买几个馍馍应付一下,算我请大家的。明日上午我再来送午饭,你给大家伙说一声,让大家都包涵一下,我先走了。”
“宁娘子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虽是推托的话,语气却也是认同。
陌千雪笑了笑,踏出去的步子收了回来,又道:“还有,让大家放心,工钱还和从前一样,一天一领。”
王天松脸色微红,腼腆笑道:“先不着急,等食馆建好了再发也不迟。”
岂不知,他那眼角眉梢早就挤满笑意,让他的心事都落在了陌千雪的眼里,她也不再多言,只笑着说让他照办就是。
毕竟到了冬天活少,赚钱的机会也不多,小二口这一个月下来,家里就能添一两多银的进项,按这样下去,娘说修房子,给弟弟娶媳妇,将来养个孩子,手上都会活泛一些。
陌千雪一走,王天松便对着一群大男人分配着人手量地,买木料、脱土坯……
------题外话------
亲爱滴们,节日快乐!
今天是过渡章节,有些无聊,亲爱看在节日的份上就表打我啦啦啦啦啦~~~
万丈高楼平地起,有些事还是要交待清楚滴,所以无聊也得交待不是。
等着吧,明天上好戏哦~~~
真的是好戏,至少猫猫这样认为,那个场景,猫猫可是花了好长时间来琢磨滴~!
☆、【059】相遇,失心的承诺
一辆马车停在码头之上,车上跳下两个丫头,放好脚凳,一个嬷嬷才扶着一个头顶着帷幔的曼妙女子从车子中走了下来。
河道开通,码头已经正式营业,自然是人来人往,有男有女,热闹十分。
然,如此优雅之人,还是成了码头的一道风景线。
曼妙女子下来之后,身边的嬷嬷说了些什么,一个丫头便走到王天松的身后问道:“请问这位大哥,你们东家在么?”
“啊?找我们东家,她回去了。”王天松有些模不着头脑,宁娘子一个无根无基的村妇怎么会认识这样高贵的小姐。
那丫头道了谢,转身回去照实回了话。
简青悠默了一会,淡淡道:“侍琴,你去打听一下,那个小娘子的家在何方,我们改日再去拜谢。”
她语声清和,气质极为端庄。
“是,大小姐。”侍琴退下,简青悠望着河道,朝前走了几步。
她走路的步态很是好看,裙摆不扬,点尘不惊,显得分外的娉婷优雅。
袁嬷嬷小步跟在身后,有些心疼的说道:“其实有老身去了就是,大小姐有心就行,何必太过执着,这天冷风大,万一又感染了风寒可是了不得!”
“救命之恩,自当涌泉相报。嬷嬷当日所说,那小娘子甚是风度,想来结交一下也是无妨的。”
“大小姐万万不可,她是什么身份,您是什么身份,怎可如此轻贱自己。”
“什么身份,不过是身不由已,关在笼中的鸟儿罢了。”语气落默。
简青悠向河道边走去,嬷嬷连忙上前扶住,劝道:“大小姐,使不得,那边风大。”
“无碍的……”她就是来吹吹风的,但愿这大风能吹醒她的梦。
她拼命讨好祖母,向老太君请命:救命之恩要亲自谢过才有诚意!不也是想让这码头上的冷风来吹醒自己么?
自那日桃花漫天飞舞中的惊鸿一瞥,那花雨纷扬中的拦腰一抱,她便失了心。
想起林中的那个承诺,她便完全没了自己。
在京城的这一年里,如若她想把自己嫁掉,有的是机会。
可是,她不甘,她不舍,她在等。
袁嬷嬷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有谁比她更加了解她的小姐。
京中的那些个茶会,赏花会,诗会,小姐不是称病,便是缩在人后,再不就是故意傻傻的中他人算计……
漫步河边,清风习习,不远处传来笛声悠扬。
袁嬷嬷和简青悠不约而同的抬起头,寻找声音的出处。
前方不远的柳树边正倚靠着一名男子,玉环束发,衣白如月,手执玉笛,眼睑半垂。
是他吗?
简青悠猛的揭开帷幔,情不自禁的向前几步,定睛再看。白衣男子乌黑的头皮风中飞扬,面上几分凌厉,却被此刻眼神中如水的温柔中和。
手上的那根玉笛更是他的标志。
是他!真的是他!
*
辛逸明其实早就来了,他是骑着马来的。
心中烦闷,便想策马奔腾,放肆一回。
这个码头建好之后,他还是第一次来,没想到,修得还真是不错。
不消一刻,他打探到了陌千雪的出处,只要知道了出处,他便不急。想起简青悠回来的第一时间便掉进了水里,他便有些自责。
已是冬日,河边草已枯黄,仰望对岸的山峰,到处都是落叶一地,萧索十分,心中本有思念无法排遣,一时伤感,于是临水执笛。
正吹到婉转处,抬眼却看到——
看到自己梦中都想见到的人,朱唇微抿,眉眼微弯,冬日的阳光打在她的脸上不见清冷,反倒是凭添了几分柔和,周身似散发着淡淡的光晕般耀眼夺目。
四目相对,遥遥对望。
她的呼吸一停,他也好似忽然惊醒,笛声顿止。
简青悠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
辛逸明做事向来果敢,竟然也会有胆怯的时候,站在那里不敢上前。
一时之间,空气好似凝结。
辛逸明的心一紧,一年未见,她还是那样美,只是为什么脸上却有了哀伤和忧愁。
是谁?是谁让她如此,是那个背后主使推她下水之人,还是在京中过得不好?
自别后,他没有哪天不想她的。
奈不住这入骨的相思,他暗中派了人去京,只为打听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他不敢让她知道,他还力所能及的破坏了一些她的觊觎者试图的求亲。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君子,自母亲去世之后,他就学会了争取。
多少次夹缝求生使他知道,是狼就要磨牙,做羊就要练腿的道理。
她,是知道他的心的。但是,他不敢让她知道,他的不堪。
他会坚持下去,去完成他当日的承诺。
只要她还未嫁,他绝不另娶。
大庭广众之下人多口杂,两人对望却始终没有走进,更没有说话。
袁嬷嬷轻轻一咳,伸手拉了拉那揭开的帷幔,轻声提醒,“大小姐,时辰不早,我们该回府了,若是回得太晚,老太君又该要担心了。”
若是让老太君知道大小姐又见了这辛公子,她们做下人的不好过,大小姐也是要被禁足的,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