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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答应过莫嬷嬷,要将她葬在母亲的边上。
自古为奴者,身亡即葬,是连棺材都不会有的,更不会有资格葬在主家的族地之中,一般都是葬在城外七里处的乱葬岗。
主家仁厚的挖个坑,卷个席,立个坟头已是厚道之家。若是赏口薄棺,那便是厚葬。
不仁厚的,对于杖毙的,犯错的,更是直接丢了就走人的都有。
陌千雪没出声,宁少卿却以为她昨天受了惊吓,将手放在她的头上缕了缕发丝,“你放心,昨天的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眉头一皱又道,“日后,再也不会了。我已让影煞在影阁之中挑了十名最好的暗卫,日夜跟从。这十个人,只单独和我联系,不与宁家再有任何关联,谁也不会知道,更不会再出任何差错。”
有时,人贵精不贵多。
十个精要之人,可顶百千。
陌千雪本不想再麻烦,可又怕他担心,心中想着心事的她只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宁少卿却是将她从怀中推出,扶她与自己面对面的坐正,陌千雪被被举动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睁开眼睛却看到宁少卿神色庄严,自己的心也跟着一抖。
不会是又出了什么大事吧!
却见宁少卿从自己的小指之上退下一玖红宝石戒指,“这杦戒指本来是昨天想送给你的,可是我去的时候已经迟了……听你说过,你说若是一名男子真心爱上一名女子,便一定要用一杦别致的戒指,套住对方,如此才能天长地久,这是我为你准备的。”
陌千雪呆愣中眨了眨眼。
宁少卿哑着嗓子问:“你可愿意被我套住?”
这声音低沉而浑厚,略带一丝伤感,似琴弦泻出的低沉音色,在陌千雪听来无疑于天籁。
这……这就是传说中的求婚?!
这也太坑爹了吧,人家……那电视里看的可都是单膝跪地手持鲜花的哦……
陌千雪一下子还没有回过神来。
宁少卿拿起手,将陌千雪的手背放在唇边轻吻,“我知道,这可能不是你说的那个自由恋爱后求婚的最好时机,可是我已经等不及要将这玖戒指套在你的手上,将你永远套在我的身边。”
话落,不待陌千雪答话,便将手中的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之上。
戒指一经套上,陌千雪却听到了自己呯呯的心跳之声,心底有股情潮轰然炸开,肆意淹没了她,一阵火辣辣的热便经由手指处蔓延到了心脏,再直冲头顶。
陌千雪盯着这戒指,再看看宁少卿。
或许在外人眼中,她现在是个无家可归的可怜、倒霉蛋。
然,她自己却认为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她的心不大,只能装一个人。
此时的陌千雪全无理智可言,直接扑倒宁少卿,不知是咬是啃还是吻,反正是用口水将宁少卿的脸上脖子上,涂了个遍。
不如此,不能表达她此时的心情。
宁少卿唇角微弧,却是一反常态,一动不动的由着她撒野。
良久,陌千雪抬头抿了抿嘴,有些娇羞又有些霸道,“我愿意的,你可愿意被我给套住。”
说完,也不管宁少卿愿意不愿意,便将方便晚间睡觉时系发的蓝色丝带扯下,缠在宁少卿的手腕之上,“等我给你打一杦合适的戒指,才许将这丝带取下。”
宁少卿任由着她将那丝带在腕间缠了几圈后打了个蝴碟结,眼眶之中的柔情满的都能溢出来,却只是拥着她慵懒的“嗯”了一声。
陌千雪却从这嗯声之中,听到了一股闷骚的味道。
正待进一步行动,耳边宁少卿那若有似无的声音便响了起来,“现在是大白天,雪雪确定要……”
话里那个‘要’字咬得极重,似有意若无心的撩拨着陌千雪的心。
她脸不由一红。呸!什么要不要的,说得也太暧昧了吧!
宁少卿看着她脸上酡红,心中一醉,却还是抱着她从床上跳了下来,宠溺一笑,“还是先起来吃点东西吧,吃了东西我带你去给祖奶奶请安。”
虽然他看不上老夫人,也不想见老夫人。
可是,千雪若想在宁家的后宅之中立足,却是不能太过的得罪她。
孙媳过门不拜,便是犯了大不孝大不敬的错。他不能让她还没有进门,就顶了错处,给人拿了把柄。
当然便是有了什么把柄错处,他也会兜着,只是如此总有照看不到的脑残傻货会被人利用当枪,介时出言挑衅,只怕她会心中不快。
陌千雪早就想到过此节,自然无异议的“嗯。”了一声。
“悦夏,进来给大小姐更衣。”
悦夏不愧是在宁族这种超级世家伺候的奴婢,只一会子工夫便将陌千雪给打扮收拾妥当。
还是一惯清雅的妆扮,只是从着装到饰品,无一不精致中透着低调的奢华。
这一身装扮,让陌千雪就是那么随意的一站,清丽而娇媚中却也尽显优雅高贵气质。
一边站着伺候的悦夏心中透着丝满意,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自己的主子。
对镜自照,陌千雪满意回头,对着宁少卿扬扬下巴,抿嘴一笑。
或许在别人眼中,陌千雪称不上绝色,可在宁少卿眼中却仿佛是仙子一般,回眸一笑百媚生。
陌千雪伸过手来,宁少卿随手去扶,那感觉温馨而自然。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画面美轮美奂,完美无瑕。让悦夏的心中不禁一跳,此时,她好似明白了一丝爱的真谛。
陌千雪用了一碗粥,也喂一边的宁少卿吃了块点心。
宁少卿从陌千雪的脸上没有看到丝毫的伤痛颓废,这时才真正的放下心来,挥手让悦夏将碗碟收了下去,主动提起,“于这次的大火,你有什么看法。”
有些事,他必须要了解,才能对症下药。
陌千雪用帕子擦了擦嘴,神色坦然,“有人在我的饮食中动了手脚,整个雪宛都睡过去了。不用说,鬼煞也是有人故意引开的,你也不用太过责罚他,将他给我,我还有用。”
用生不如用熟。鬼煞这个人跟了她有一段时间了,她还算是有些了解的,是个可信之人。
敌人布置如此严密,他一时之间中了计,也是难免。
更何况,吃一斩长一智,相信有了这次的事情,鬼煞的判断力会更进一步。
宁少卿思虑片刻,“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只是你既要用他,那便将这活罪记在帐上。”
事关重大,宁少卿自然已经提鬼煞来问过话,于是又道,“鬼煞说,那个引开他之人,脸上带的面具与我们暗查的那个幕后之人相似,而且,他此次还跟他交过手。虽然那人隐藏了身手,可他还是从招式中发现了一些珠丝马迹……”
陌千雪凝神听着。
宁少卿却是一顿,而后用才有的沉重语调道,“他说,那人给他的感觉和卢正阳很相似……”
陌千雪被呛住,不禁讶异,“卢正阳?”
他不是宁少卿最好的朋友么?倒向皇上那边,对他有什么好处?
宁少卿面色沉静的给陌千雪倒了一杯茶。
“是的,就是他。鬼煞是影阁专门受训过的姣姣者,一个人的身影体态声音都可伪装,可是气息招式还有习惯性的动作却是掩盖不了。虽然他藏得很深,也没露出真功夫,可,鬼煞的耳朵和鼻子都是最灵敏的,他的判断一般不会有错。”
“可他是为什么?”
别说陌千雪想不通,宁少卿自己也想不通。
他想不通,那个和他出生入死的少年,为何在他背后下刀。
他想不通,那个洒脱之极的少年,最后的面目却是阴暗。
然,不管他是为何,他既向千雪动了刀,他便该死。
更何况,他还暗地里做了那么多事。
卢正阳这些年的行踪一直飘忽不定,自上次在语记一聚之后,他还向自己假称既然他已登家主之位,他留不留京都没什么用处,还是是离了京,找个地方去逍遥好了。
念及此,宁少卿腹内冷笑,看来,卢正阳只是故布迷阵,想摆脱嫌疑而已。
他,最恨的便是欺骗!
族中有内奸,自己也不必去找他,如此反倒会打草惊蛇。
他自以为这一切做得天衣无缝,便一定会再找来,守株待兔即可。
宁少卿脸色冰凉无语,陌千雪却是脑中一个激灵。
“药一定是云遥下的。”
此次,她说得肯定无比。
虽然,那糕点她是吃过的,没吃出问题,可很多食材本生没有问题,配上一些别的,可能就有了问题。
宁少卿上次就听陌千雪提过云遥之事,两者一联系,此时心中已有了底,顿时溢出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