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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小花仙?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这一世已经完了吗?不对呀,大士说你这一世不但要了却与魔君的十世情缘,还要完成肩负的使命,没三个月是回不来的,这才过了十几天你怎么就回来了?”说话间,优箩面前出现了一个手拿拐杖的紫衣老婆婆,慈祥的面容,月牙般的眼睛,一见就让人心生欢喜,“我知道了,你是偷溜回来的对吧?”指着优箩,笑容坏坏的。
“紫竹婆婆!”优箩脱口喊出,却是自己一怔,奇怪自己怎么知道这个老人是紫竹仙?
“哈哈,小花仙,你偷跑回来不会是看我这个老太婆吧?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紫竹仙的脸上露出关切的神色,头上的白发颤颤巍巍。
“我……”优箩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四下看了看,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会觉得很熟悉?”
“小花仙,你没事儿吧?这里自然是紫竹林了,你在这儿住了几千年怎么会连这都忘了?”紫竹仙终于发现优箩的不对劲,仔细端详她的脸,却猛地倒吸了一口气,道:“生魄?你不是优昙花的元神,而是她转世之后的魂魄?天,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抓住优箩的手,不由分说带她来到一座洞府,紧张的看看门外,关上大门,“小花仙,你胆子也太大了,竟敢魂魄离体闯入紫竹林,如果让大士知道,你这罪可就大了。”
“紫竹婆婆!”面对着紫竹仙关切的眼神,优箩不由自主的滴下泪来,心中说不出的悲痛,彷佛千万年的伤心和委屈都积郁于此,等待着这一时刻的宣泄。
“唉,孩子,我知道你为何而来。”紫竹仙长长的叹了口气。
“呃?”优箩一愣睁大了眼,浓浓的鼻音问道:“为何?这是哪儿?”
“你心中有太多的疑惑,所以想找齐元神搞清楚所有的一切,对吧?”紫竹仙叹息,慈爱的摸摸优箩的头,道:“这里是观音大士的紫竹林,你方才所见的莲花池就是你曾经修炼数千年的地方,那两朵并蒂莲就是你与魔君公子元神寄居之处。”
“我与曼罗?”优箩忍不住心怦怦跳,寻觅千百年终于要知道曼罗的消息了,凌霄宝殿上那毁天灭地的一击,彷佛就发生在不久之前。
“是啊,唉,说来也是天意,你本是佛祖灵山上的一枚花籽,因凤凰涅槃引起的旋风将你无意中扫落人间,恰好掉在奚曼罗生母罗紫韵的坟墓旁边,被当时仅仅七岁魔君公子发现并带回魔界。仙界的花进入魔界自然不会生长,奚曼罗为此遍访灵方,最后终于被他找到了灵土将花籽种了下去。”紫竹仙的话让优箩想起曾经在梦中见到的奚曼罗窗前的那株柔弱的嫩苗。
“过了大约一千多年,花籽的仙气已经渐渐消磨殆尽,又得到灵土的灵气滋养终于发芽了,可就在此时一场意外让好不容易发芽的优昙花根须俱损。”紫竹仙说着,了然的看了看优箩,优箩想起梦中妖媚蚀骨的女人—苏媚儿,点了下头。
“奚曼罗为了医治奄奄一息的优昙花苗,冒险潜入仙界,将花移植到天界的北极山上,并且用他自己心头热血助你幻化人形。只是,他忘了他虽然敛尽了魔功可毕竟是魔界中人,血中至刚的魔性被你一并吸收,所以你虽是仙,可体内一直都残留着一些魔性。本来若能冷心冷情,至心修炼倒也无妨,只需多修行就能炼化魔性转为真正的上仙,可谁知道你们偏又动了真情,最后竟然一起命陨凌霄殿。”
“原来是这样。”优箩想起凌霄宝殿上,优昙血红的双眼,因愤怒而飞散的长发,那朵巨大的风莲花,还有当时心中那股嗜血渴望毁天灭地的想法,原来一切皆因体内有曼罗的鲜血。
“后来呢?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梦在凌霄宝殿之后就中断了,后来曼罗是怎么复活的,他们又为什么被贬下界,这之间又发生了什么?
“哦,后来也没什么,大士救了你们,并将你们的元神养在莲花池的莲花中,因你们犯了大错必须受罚,所以就将你们贬下界去了。”紫竹仙笑容有几分勉强,神色有一丝尴尬,飘忽的眼神让人一眼看出她在撒谎,真是个可爱的老神仙。
“可是,当时曼罗明明已经魂飞魄散了的,怎么会又复活了呢?”紫竹仙不肯说,优箩也不想逼问,转而问出心中另外的疑惑,“还有,佛祖发现花籽遗失后难道没想过找回吗?”
“呵呵,傻丫头,世间万物皆有因由,你被凤凰无意中扫落凡尘,又怎知或许那也是你与凤凰间的因果循环。须知佛法无边却不能改变因果。至于魔君公子,当日他心存善念,因此救了他自己一命,而你虽元神俱散,却在魔君公子手中留下了一瓣优昙花瓣,也因此得救。所以一切皆是因缘,凤凰、你、魔君公子、牡丹统统都是注定,孩子,不要去埋怨,更不要心生嗔恨,记住心存善念,自然会得善果。”紫竹仙说着伸手推了优箩一把,道:“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记住我的话,要心存善念。”
“哎……”优箩猛地一挣她还没问完呢,“等……”睁开眼,客栈螺纹锦棉的蚊帐出现在眼前,长叹一声,原来又是梦!
176。第二卷…第一百七十三章
翌日,优箩被一阵低沉的说话声吵醒,头晕晕的,眼皮彷佛千斤重,门外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三碗水煎成一碗,趁热服下,出了汗再服两剂就可以痊愈了。以后要小心呐,虽然现在天气转暖,可是春雨浸寒凉气入骨,姑娘家底子弱,要是落上病根儿就麻烦了。”
“多谢大夫,这是您的诊金,我派人跟您去取药,您慢走!”慕容曼罗递上丰厚的诊金,一旁的店老板也张罗着让小二去取药,大夫眉开眼笑,千恩万谢的走了。
优箩躺在床上头疼欲裂,浑身彷佛被马蹄踏过无数遍般酸痛乏力,勉强侧了下头只觉得天旋地转,屋子里的东西全都飞到了半空,喘了口气唤道:“凤歌!”声音沙哑干涩,感觉只在喉咙里打了个转。
“主子!”凤歌闻声推门进来,见优箩想要起身,连忙上前摁住她,“别动,别动,千万别起来,这会儿正发烧呢。”
“我想喝水!”优箩用口型对凤歌说道。
凤歌赶紧从桌上倒了水,细心的试了试温度,扶起优箩喂她喝完水,又顺势摸摸优箩的额头,道:“恩,已经没昨晚烫了,看来掌柜的说的偏方还是有些效果。”
“什么偏方,我怎么了?”优箩喝了几口水,感觉喉咙里清爽了许多。
“您不知道?您受了风寒,昨晚儿上又是发烧又是说胡话,折腾了一宿,曼罗公子连夜出去找大夫,可这青冈镇就两家药铺两个大夫,一个回老家去了,一个给人接生孩子去了。公子找遍了全镇都没找到,后来还是店家送来了一个偏方,让将酒烧热之后搓揉您的手心和脚心退热,好不容易等到天亮,这不大夫还没进家门就被曼罗公子给押来了。”凤歌想起牛高马大的慕容曼罗拎着瘦小的老大夫进门的样子就好笑,黑着脸眼中喷着火,丝毫不理会手中乱踢乱动一路叫嚣的老头,直接把人扔到优箩的床前,若不是当时优箩昏迷不醒,凤歌铁定会爆笑当场。冷傲霸道的慕容二公子恐怕从来不知道请大夫应该怎么个请法,而是直接拦在药铺门前,将刚回家的大夫给拎了过来,末了还不忘威胁一句,‘若治不好,你家的药铺也别开了。’气得老大夫吹胡子瞪眼睛,却又无可奈何,加上优箩的确病得不轻,他也就好脾气的不跟这个‘野蛮’公子计较了。
“我怎么会受风寒?”优箩想起昨晚紫竹洞府的对话,紫竹婆婆,并蒂莲花……
“肯定是昨儿个在湿地里趴太久,所以染上了风寒,这不一下子就病倒了。”凤歌摇头叹息,离宫一年多公主很少生病,可越是这样的人就越让人担心,平日里很难生病,一但生病,就必定来势汹汹。
“主子……”凤歌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目光飘忽不定。
“什么事?说!”优箩心里不由自主往下一沉,看着凤歌目光坚定果然。
“今早银玥派人送来消息,莫忘居破了,可是君仁豪一家不知去向。”
“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凤歌抬眼迎向优箩,道:“我已经告诉来人,让银玥迅速派人查找君仁豪和君莫言的下落,务必要在我们到达边关之前找到他。”
“恩,你做得对,不过,记得让银玥别忘了京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