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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贼手伸了过来,扯了扯对面女子的脸蛋,看着对面女子清秀的小脸。
明烛目光深陷,喃喃的开口:“玉乔,你又犯虎了,我怎么会娶别人呢?”
顿了一顿,明烛少爷神游依旧:“还有两个月,我会给你武林最盛大的婚礼。”唇角刚刚扬起,那一抹微笑稍纵即逝,明烛眉目低垂,眼中泛着忧伤的光泽,语气也变得惆怅起来:“玉乔,如果不能娶到你……
那活着有什么意义……?”
话音刚落,玉乔只觉胸腔有什么东西好像掉到肚子里了……
一颗心紧张的突突直跳,对面的那道目光忽然变得无法直视。
这一会的功夫,明烛便将欣喜、忧伤、失落、不安、等高难度的情感轮番上演,情感把握的十分到位,语气练得真挚自然。
将爱而不得患得患失的愁苦演绎的淋漓尽致,入木三分。
和何天南同学一比,金百万戏子什么的,完全被秒成了渣渣啊!
“不,不,…”玉乔抬头,只见明公子微微晃了晃脑袋,喃喃自语道:“不是这样……”玉乔皱了皱眉,这厮台词背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PS:文案上那个“你最喜欢的男配是?”
投票结果:明烛71、阿木27、金煜青8、裘连城5。
明烛以压倒性优势获胜,阿木由于亮相早技高一筹,小金同学竟然米有动摇明烛的地位【蹲地】
裘连城……姑娘,瓦都要被你们玩坏了……
☆、假戏真做
随即只见明烛猛地抬头;一双乌黑的眼睛在静谧的早晨散发着幽幽的绿光,就像山坳里的……野狼。
随即;不祥的预感蔓延至玉乔全身;下意识的伸腿;玉乔想要夺床跑路;只觉一股倾天之力猛地覆盖下来,对面男子一张雪白的脸贴了过来。
熟悉的香气笼罩住了全身,一个激灵,玉乔终于想起那股清爽的香气……那是什么味道了?
是兰花皂角的味道!
还未来得及问询,紧接着的…就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疾吻…!
就在床幔被明烛扯下的一瞬间,只见床上女子挣扎着伸出右手指天,五指之中;唯有中指稳稳的立起,指向苍天…
随即…无力的垂下…
“呕——”
“啊——”
一阵撕扯过后,床边女子扶栏呕吐不止。
只见身边男子神色郁郁,明烛惆怅道:“玉乔,我就这么恶心吗……?”
扯过床幔轻拭嘴角,玉乔无力的挥了挥手:“不过半月,加上医治蛊毒的时间,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家就在这附近啊,清平镇的最东边,那座绵延数十里的……”说罢,只见明烛抬起袖角,轻轻擦拭着玉乔的唇边——
十里慕容,百里残月,念及此,玉乔抬首:“那慕容家呢?”
只见明烛不经意间下颚轻抬:“喏—西边。”
咯噔咯噔——的声音作响,玉乔攥紧了拳头。
柔风吹过,为炎热的夏日带来了久违的一丝凉意。荡起厚重的床幔,上面一抹浓重的血迹。
“少夫人,这是今早新摘得的樱桃,少主特意吩咐给您快马加鞭送来的,又大又红,您尝尝?”
“额……没有胃口的话,这还有柚子,龙眼、枇杷,你要是饿了的话,奴婢就吩咐小厨房给您备下炸椒叶粑粑和开远小卷粉,您上回夸过一次,少主就吩咐要时时背备下的。”
“额……要是实在不行,知画给您……”
那一身织锦绣缎的婢女话还未说完,只见面前侧坐的女子轻轻挥了挥手,知画便识趣的闭了嘴,福了一福,转身出去了。
缓步之床边,玉乔目光远眺,望向庭院之内,只见檐牙高啄的回廊四壁,金漆玉器,欢天喜地的铺上了一层大红的艳色。院内的能工巧匠忙着手中活计击敲捶打,卖力无比,务必要在未来的少夫人面前崭露头角。
夏日的颜色已日渐消弭,今日,已是八月之末。
玉乔抬手,只见轻轻滑过窗棂上雕刻的巧夺天工的并蒂之花,眸中颜色闪烁不定,所谓的婚期,真的只剩下七日了吗?
至于自己为何置身于残月宫之中,玉乔思绪飞远,不禁想起数日前,作孽的那一日。
话说六月的某一日,心事重重的风堂主于庭院之中感花溅泪,恨鸟惊心之时,念起与明兄弟相识相遇种种,忽而得悟天道,领悟男女相处之妙哉精髓…晋。江。独。发…
如果事实如他所说,明烛无耻的接近真的没有任何野心和目的的话,那么就是……
数年来,何少主所走所经之处,无一不是夹道欢迎,前倨后恭。而所遇之女子,雅俗共赏却无不温柔和善,亲之近之,无不笑脸相迎之。
而正逢何少主于花海中独孤求败之际,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战,明玉乔同学……!
这个对自己悲惨命运有着清醒的认识,没有心计头脑又有点略微暴躁的女子,(想到这,玉乔正襟危坐,原来她对自己有着这么清醒的认识……)
出现了!于是……于是何少主这就……就范了?!
内心涌起千百念,随后,竹椅上病病怏怏的女子猛然起身,直奔客栈外间与诸位魔教同人商议要事的何少主,于是,众人见到了如下一幕:
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茜衣女子自里间裸足奔出,双目自触及到何少主的那一刻,光若灿珠,随即猛地扑了过去,给何少主来了一个措手不及,然后,娇滴滴的声音流转在偌大的外间:“明明~~!”
众人绝倒。
观之屋内众人百态,此女嘴角扬起诡异莫测笑容,并且有着于语不惊人死不休之势:“人家的心肝了啦~~”
少主,一个手刀劈死这狐媚惑主的吧!
只见何天南眼神如古井一样,掀不起一丝波澜,只是静静的凝视着面前女子的动作,随即右手慢慢抬起,何天南的指尖轻轻拂过该女子一双云眉,半晌,一字一句的开口道:“玉乔,既然你终于弄清了自己的心意,那么……”
“就跟我会残月宫吧!”说完,一个横抱,只见何天南将怀中女子紧紧的搂在怀中,随即头也不回的大踏步出门去。
屋内瘫倒的,是七窍流血的一众魔教子弟。
于是,就有了今日关在笼中的金丝雀。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金丝雀转过身来,摇了摇头,最意外的是何残月女士,眼角眉梢,风姿妩媚,如二八少妇一样风韵犹存,看见亲亲宝贝儿子抱回来一个身中剧毒来路不明的野女人竟然不置一词。
如春风般温暖含蓄笑脸相迎,令玉乔沐浴在慈一幅婆慈媳孝的温暖光芒之下。
然而自从搬入残月宫之后,玉乔的人生只剩下了迷路和自卫。
一个足以于江湖所有正派抗衡的魔宫,理所应当的富丽堂皇雍容华贵,然而这里却抛弃了庸俗的暴发户气质,透着一股精巧别致,处处凸显着身份的与众不同。
然后自卫嘛……
风堂主在人家的地盘上,享受着极其尊贵的待遇,于是明烛同学便愈发肆无忌惮了起来。
具体体现在每日熄灯之后的爬床工作……虽然总是以惨败而告终。
想到这,玉乔嘴角竟然控制不住的扬起,随即很快的轻咳两声,似是在这空无一人的屋子,会有谁窥视到了方才的失态一般。
然而就在刚刚那一声咳嗽之后,口中一阵腥甜,抬头捂住了嘴,玉乔将那股鲜血生生的咽了下去,随即想要挥别的那一阵绝望,再次蔓延了上来。
☆、明烛的计划
自那一日明烛归来之后;床幔之边,她呕出了第一口鲜血;再到之后每日的愈演愈烈;再谈顾家之门犹如铜墙铁壁;慕容家更是遥不可及。
望着手中三块孤立无援的琉璃尊石;还有镜中苍白如纸的瘦削女子,玉乔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时日无多了。
本着百年之后不给身后之人添麻烦的良好美德,玉乔奋力一搏孤身前去恶心何少主……
结果……换来了今日的结果……
那一日,须髯皆白的老大夫讳如莫深的摇了摇头,说出了最后的期限:“不过十日。”
随后那茜衣女子膝下一弯,玉乔重重的跪在衣衫华贵繁复的何残月宫主脚下;自请离去。
“玉乔,我也和他一样这么叫你。”慢慢的被扶起,何残月的目光落在玉乔的脸上,仔细的打量着,慈爱又温馨:“玉乔,我喜欢你,因为你是天蚕派出来的姑娘。”沉默半晌,何残月缓缓的开口:“青松……他还好吗?”
那声音一字一句太过震颤,似是心血所念,再联想到那江湖上的传闻和那酷似的眉眼……
玉乔脑中嗡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