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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你说实话罢,是不是喜欢芭比?啊,你说罢~!!”他任性地晃了晃猫的身躯,祈求道。
这话该怎么说?猫笑得有些惨淡,斟词酌句地回答道:“猫,深爱家里每一位亲人。”
“啊,求求你不要忽悠我了吧!”他突然手上用力,强迫猫转过身面对他一双狂热的双眼:“猫,你懂的,你是知道芭比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的,是吗?猫啊,芭比明天就要结婚了,你就不能坦白地告诉我么!”
你明天要结婚了还强迫猫回答这么无聊的问题,为了什么?虚荣心么?抱歉,猫至今没有如此诡异的嗜好。“芭比,喜欢不喜欢又能怎样呢?正如你所说的,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何必呢?”猫别过脸,回避开那双似乎可以融化人心的眼眸,强迫自己微笑。
听见猫如此回答的男孩,仿佛惨遭斗败的雄鸡一般松开双手垂下脑袋,呆立于原地一动不动。猫即使于心不忍却亦毫无办法,只得假装视而不见地继续往厨房走去。哪知才迈出三步,立即又被他从身后牢牢抱紧。
这一次,我们彼此都没有再说话,沉默持续了数分钟之后,他突然松手,续而是响亮的开门关门声响,让人怦然心动。。。。。。
猫面无表情的抬起头,望着墙上灰蒙蒙的投影,下意识地伸出右手探向左肩肩头,只觉得衣衫沉沉的,濡湿了一片。
寒夜风露夜侵人,猫哆嗦一下,拉紧外套,黯然缩进温暖的被窝里去了。
纤指拂面,扰碎晶莹。
第三十四章 离家出走
激舞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虽然一直势微孱弱,但究竟饱经岁月磨砺,集兴衰荣辱、沧海桑田变幻,犹得延绵至今,可以说是有着相当古老悠久的文化传承。业界高手犹如过江之鲫,各种家族更是鳞次栉比,大大小小,数不胜数,B4傲立其风尖浪头,一直被豺狼虎豹觊觎窥视,所幸家规严厉,众人皆因畏惧蜚短流长而趋福避祸,不敢造次,衍生祸端。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当真是躲也躲不过的。。。。。。
那日,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眼见12月中旬寒霜冰封万里,惟余茫茫,天地间一片素煞。家人正嬉笑着围在炉火前闲话家常,突然见鸦哥哥挥舞着双手从远处一路兴奋地奔来,欢呼着:“我做到了,我做到了!135的BT歌曲,苦练一个多月,今天终于AC了!”
“真的?!”猫眼睛顿时一亮,‘呼’地一下站了起来。想起那长年累月贴在鸦哥哥门楣上下定决心AC135BT歌曲的计划书,真是觉得这番执着努力来之不易啊,即使不善于当面夸奖,可是作为家人,相应的鼓励还是必须的,于是展颜笑道:“恭喜恭喜~不枉鸦哥哥你费尽心机勤奋苦练一场!”
众人或多或少,正面侧面,连捧带损地赞扬了他一番,乐得鸦兄眉开眼笑,得意洋洋,与众人逗乐一会,他又兴奋地跑了出去,嚷嚷道:“我再去玩会儿~”
“呵,瞧瞧瞧瞧,这小子跟吃了蜜似的,乐不可支了呢!”嘴嘴姐双颊浅红,沉浸在一脸幸福之中,掩嘴轻笑,猫见了忍不住眨眨眼睛狡黠地打趣道:“姐姐,这还不都是你宠出来的嘛~!”
“唷,好哇,瞧这张嘴,说得姐姐好像少疼了你似的!”嘴姐姐微一挑眉,抿嘴佯怒,说着就要一把拧来,猫吓得急忙缩进单单姐姐怀中告饶救命,一群家人又嘻嘻哈哈闹了会子,姐姐才好言道:“哪能不疼呢~在这个家,都自己最最珍惜的兄弟姊妹,谁不是顶顶喜欢的呢!”
众人相视会心一笑,彼此紧握双手,温馨的情意柔柔荡漾开来,犹胜寒风凌飞雪。
旁晚时分,猫坐在窗前正为花花改制一件小小的毛衣,丢他一个人外出玩耍去了,突然想到可以在衣裳上坠饰些可爱的花样,于是歇手出来想找娃娃姐讨些纹饰,刚走过廊道,却隐隐看见远处‘断情崖’上竟出现两个黑影,心里一惊,急忙飞奔而出,哪知才跑到门口,便只见那两黑影一前一后,毫不犹豫地纵身跃入无底深渊,转瞬之间被山谷中层层云雾飞絮吞噬,与家族决裂。
是谁啊?猫心下疑惑,臆测道:能这么决绝地离开,应该不是猫熟识的家人吧?大概是长久不归家的孩子,在外面闯荡出了另一番事业,便就此一声不吭地离开了吧。。。?这么想着,心里也稍稍安慰一些,并不在意,兀自找娃娃姐姐讨花样去了。
哪知猫正与娃娃姐姐精挑细选地讨论着各式色泽鲜艳的纹饰,忽然听见大厅中小觉哥哥惨叫一声,吓掉我两半条命,出门一看,只见小觉哥哥一手抱着豹纹大氅,一手拿着一串钥匙,惊栗道:“鸦走了!”
“什么?!”猫吓得一松手,手中的毛衣登时滑落在脚下,脸色陡然苍白。“不,这不可能。。。你骗我!啊,觉哥哥,你是在骗猫猫罢~!!”
是的啊,怎么可能呢?早些还好好的呢,怎么会说走就走了呢?根本不可能嘛,连告别都没有。。。
“我也不清楚呀,可是,这的确是鸦子房间的钥匙啊!”小觉哥哥看上去似乎也同样焦急不堪,一挥手,将手中的钥匙连同挂件一起丢上二楼,唆使道:“猫猫你去开门看看吧,哥知你定是不信的。”
猫重重点了点头,也顾不得毛衣了,一把拾起钥匙飞一般冲上三楼,颤抖着使劲敲门:“哥哥,在么?哥哥啊,哥哥啊——”实在是敲不开门,猫只好双手祈祷般交握胸前,喃喃道:“对不住了,哥哥,猫猫要硬闯了。”遂忐忑不安地用钥匙将房门打开————
只见里面空空如也,宛如遭受地震似的残败絮乱,一片狼藉。显然其主人是在极其愤怒、痛苦、悲伤中匆匆收拾行装,连只言片语都未曾来得及留下便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猫的心霎时像被掏空了一般,整个人木然石化,由于悲伤来得太过突然,连惊叫与哭喊都仿佛忘记了。
这一噩耗当晚传遍整个家族,引起管理大人们异常的关注,于8点时分召开了一次家族会议。猫焦急地守候在会议室门外,踱来踱去,整整一个多小时的煎熬,心里面如沸腾烧开了的开水一般翻腾不息,被一腔说不出是悲是怒是期待或是绝望的感情折磨得魂不守舍。
末了,会议室的大门开启,大人们一个个面色铁青地鱼贯回房,猫瞄了一眼面如死灰,一脸被绝望的悲哀伤透了心的嘴嘴姐姐,实在没有勇气上去‘嘘寒问暖’,可偏偏忍不住焦急的心情,只得硬着头皮拽住即将进屋的师父的衣角,央求道:“师父,鸦哥哥怎么了呢?为什么要走啊?他还能回来么?”
“你给我闭嘴。”师父一脸盛怒的冷笑,一把打掉猫的爪子,头也不回地转身走进房间,‘碰’地一声,与世隔绝。
“。。。。。。”猫随即转移目标,硬拉住见势不好就想立马逃跑的拽拽,软语试探道:“拽拽最好啦,告诉猫猫嘛,大家什么时候能让鸦哥哥回来啊?”
“猫猫,你以为,”他一边将猫的爪子一一拿下,一边冷酷地回答道:“我们家族是自由市场么?”说完,不待猫反应过来,径自回房,任凭猫猫怎么敲门,怎么呼唤,死都不理。万般无奈之下,猫只好壮起贼胆,来到暂时代替因公外出的娆姐姐担任起家族族长职位的夜哥哥房间门外。
“夜哥哥。。。”见门没锁,猫小心翼翼地推了一下,怯生生地哭诉道:“哥哥,猫猫好怕~~”
“怕什么?进来吧,猫猫。”夜哥哥正在盥洗间洗脸,无闲暇顾及左右。
“猫猫什么都不知道,猫猫只是看见家里人一个一个离开,心里难受啊。。。”蹑手蹑脚地进屋,拘束地关上门,猫忧心忡忡地望着他的背影,正想喃喃倾述,却突然被打断了。
“有的人离开是被开除的,有的却是因为太爱这个家。”夜笑了笑,带着几分勉强,如哄小孩一般抚摩着猫的小脑袋瓜感叹道:“你也没有必要全部了解,你只有好好爱这个家就好了。”
所谓‘被开除的’自然是指小令哥哥,那‘太爱这个家’的,是否就是暗指鸦哥哥了呢?猫不敢确定,决定装傻卖乖:“太爱也不可以么?哥哥,为什么?”
“你不要再问了好不好?”这八辈子就老实人的命的哥哥突然头痛起来,一手捂住太阳穴缓缓揉搓着一边强撑着从柜子里掏出一包零食,并从冰箱中翻出一盒酸奶,一并予猫递了过来,“有些事情说不清楚的。。。你了解那么清楚干什么呀?”
猫顺其自然地接过食物,一边用爪子撕开一边对其忽悠的态度分外敏感地暗自皱起眉头,继续装傻道:“猫猫怕家里的哥哥姐姐一个个全走光了啊~~嘴嘴姐姐,夜哥哥,嗨子哥哥,拽拽,芭比,梅哥哥,懒懒,妃子姐姐,单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