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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们提出一个要求,当时我再三考虑不得不答应下来,但是……我没有想到,这成为我这一生中最大的失败,如果没有这个条约,不,这个条约不能让它实现,我不能这么做。”老费南有些语无伦次。
“难道对方的要求和你的女儿有关?”他不是傻瓜,既然说是以父亲的身份那么肯定和米雷尤有关,而且前面那么多的铺垫肯定也不是毫无意义的。
“他们要求……他们要求……”老费南好像很难说出口,他的手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因为太过于用力扶手被抓得嘎嘎作响。
“他们要求你的女儿能够嫁给他们下一代的首领。”他说道,“而且这个年轻的首领无论从外形还是学识,还是年龄都难以让即拒绝。”
“是,是的。”老费南颓然靠在椅子的靠背上。
“怎么可以这样?太无耻了,这是明目张胆的要挟。”小雨有些愤愤不平。
“虽然后来修改了条约,米雷尤在二十岁前只要提出婚约就可以取消,但是米雷尤是个好强的孩子,她不能接受这样有损名誉的条约,所以这个事情一直到现在还没有解决。”
“可以说这个附加条款更无耻,解除婚约一定要有合理的理由,否则这个家族很难在现代这个媒体发达的时代能够防备记者的围追堵截,而且这个女孩子将成为位不能踏入上流社会的花边人物。”
“是啊,这个问题实在太缺德了。”小雨也点头。
“我因该怎么办?”老费南好像一下子老了二十年,看得出,在女儿的问题上是他的软肋。
“所以你希望我能帮忙?”他说。
“是的,我希望……”
“不需要,”米雷尤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书房门口,“这是我们家族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插手,而且,”她瞥了他一眼,“不明来历的人不能相信。”
“你说什么?”小雨生气了,“什么叫不明来历的人,我们可救过你。”
“这是两回事。”米雷尤不示弱。
“好了好了,”他出来打圆场,“这件事情再说吧,我们也累了,明天再说。”
“先生……”老费南还想说什么。
“这个问题我的确不好插手,米雷尤没有说错,而且两天后我就离开意大利了,实在帮不上什么忙。”说完了,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书房。
“胆小鬼。”米雷尤看着他的背影低声骂道,他听到了。
“你上哪去?”小雨问他。
“我出去看看。”
“你想帮他们父女?别忘了他们家族都不能解决的事情你怎么能帮忙?”
“我不是想帮忙,因为这个条约太不可理喻,而且,我认为费南迪尔这头老狐狸在女儿的事情上真的乱了方寸,否则,随便找个人杀了那个傻瓜不就完了。”
“你不想活了?让别人知道是你干了意大利黑手党会在全世界追杀你,而且对方肯定不会只有一个继承人,如果那个‘备用’的家伙更不堪怎么办?还不是害人家?”
“嗯……的确哦。”他皱着眉头冥思苦想。
“好了好了,别管闲事了。”小雨劝他。
“有了!”他一拍大腿,“哈哈……虽然有点损,不过……对付黑手党的下一代教父这个方法应该很仁慈了。”
“到底什么办法?”
“不说了,反正我们后天离开意大利,顺便让他们父女解脱一个麻烦,这叫顺便帮忙。”
“哼,不说算了。”
“不是,你把耳朵凑过来。”他冲小雨招招手。
“什么话那么神秘!”小雨走过去,他在小雨耳边一阵嘀咕,“死相,那么缺德的办法都让你想得到,去死啦。”小雨突然红着脸打了他一下,他顺势一把抓住小雨的手臂,把自己的嘴唇印上了小雨的红唇。
“他们还是走了。”米雷尤看着起飞的飞机想着。
“你难道有些放不下他?”费南迪尔看着发呆的女儿说。
“什么?我会想他?您真是老糊涂了。”米雷尤发怒了。
“是啊是啊,想想看怎么和克拉家族解除婚约才是正事。”费南迪尔叹气。
“老爷,老爷。”加力管家冲了进来,这让费南迪尔非常惊异,什么时候管家这么大惊小怪过?从来没有过啊。
“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的?”米雷尤问道。
“大事情了,”加力管家一脸兴奋,“克拉家族的继承人前天晚上出车祸昏迷不醒,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因为手术失误不小心将他的睾丸割掉了,也就是说他现在已经是个没用的男人了。”
“什么?”费南迪尔跳了起来,“他人呢?”
“因为失血过多输了很多血,当时大家都慌了根本不知道是哪个医生做的手术,他的生命倒是没有任何问题,后来院长说除了不能结婚,别的任何问题都没有。”
“走,米雷尤,我们去医院,顺便提出解除婚约的事情。”老费南迪尔兴奋了。
“奇怪,怎么会这么巧得?”米雷尤比较细心,“这好像是预谋的,不要他的命,但是让他不是一个男人。”
“你是说……”老费南迪尔惊讶地说。
“不可能是那个胆小鬼做的,巧合而已。”米雷尤赶紧说,心里却想着:你等着,无论你躲到哪里我都要找到你,哪怕你结婚了。
老费南迪尔却想着:女儿长大了,看来是留不住了。
加力管家心里却乐开了花,终于有一个男人能让小姐牵肠挂肚了。
“你太缺德了。”飞机上小雨看着新闻说他。
“我觉得我的手术水平还是挺高的嘛。”他说,“睡一觉吧,我们回家了。”
劲敌(一)
他在擦拭自己的刀的时候,老弟走到他身边:“你最近有什么新的收藏么?”
“没有,无论是古代的还是现代的都还没有新的收藏,怎么?你有了?”
“不是,在美国亚德兰大新的一年的刀具展就要开幕了,我们是不是……”老弟看着他笑了笑。
“我也很想去,可是最近公司的状况不是很乐观,你知道,公司的事情我不怎么管,哪怕公司倒闭了对我来说也能够从头再来,可是我不能不对公司近千号的人不负责,他们跟了我那么多年,最少的也有三年了,我如果两手一摊不管了,他们怎么办?”他的神色不是很好看,“金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是在这个时候有钱还真的不是件坏事。”
“你准备怎么办?”老弟问他。这种事情老弟向来不是很热心,因为老弟是学设计的,有自己的工作室,可以说是一个艺术家,自由职业者。
“现在美洲有一个投资项目,如果可以进行的话公司还应该能够撑个四五年,如果不行的话我们只能出售公司了。”黯淡的神色再一次爬上他的脸,“无论是否投资,看来我们都应该转移经营方向。”
“那刚才说的美国……”
“最近这里的事情告一段落的话时间应该绰绰有余的,到那个时候再说吧。”
老弟的心情也开始不好起来,因为他知道,公司其实是他和大哥一同创立的,他忘不了开始的时候他和大哥挨家挨户地找银行贷款,陪尽笑脸,说尽好话;也忘不了开业三个月没有一笔生意的无奈,接到第一笔订单的兴奋;自己离开已经步上正轨的公司时大哥落寂的眼神和自己失落的感受,难道说这一切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你最近忙什么去了,两天没看到你,打电话给小云也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他问老弟。
“我找到一些东西,你知道为什么公司的财务状况那么差?”老弟反问他。
“怎么?难道这里有问题?”他觉得难以置信。
“我查看了最近两年的公司投资状况,发现最近你的投资有点问题。”
“哦?”他的眉毛跳了一下。
“你看,”老弟把手提电脑的屏幕转过来,“去年三月,你投资了泰国的水库,但是由于泰国政府的工程文件不到位被强制勒令停工,六月,你投资日本的高硅技术领域,但是后来发现这种东西没有实际应用价值,今年两月,你投资了东南亚的旅游事业部,但是地震和海啸又让你亏了一大笔。”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他问。
“我发现这里的问题都在于有人为的破坏,泰国的水利工程在你停工后一个月重新开始,对方公司等于接收了你的工程材料和工人,前期投资几乎没有,日本的高技术股份将原先要投资给你的最新科技封存,将过期资料给你,但这不是一开始就预谋好的,是在给你资料前三天临时决定的,这就让人觉得非常可疑……”
“不会吧,那么地震和海啸怎么解释?”他觉得很难接受。
“如果没有地震和海啸,我相信还有别的办法让你亏空,所以,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投资南美洲的好。”
“那你说怎么办?”他头疼起来,“公司的周转怎么办?”
“我这两天在欧洲联系了一个项目,应该可行,这也许可以让公司起死回生。”
“谢谢”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