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颓下肩膀,我对自己叹气。过去帮他盖被,他又把被子掀掉。根本没睡嘛。我推
了推他,他不理我。
「仙心。」我屈服了,「是我不对,你别生气了。」
他还是没讲话,只是我觉得有点儿不对。扳过他的肩看,满面泪痕。「…干嘛这
样…」
「不知道。」他声音很冷硬,「听到妳喊我,就这样了。」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沈痛的表达我的懊悔。
「妳真的知道错在哪吗?」他声音还是绷得很紧。
「我不该跟你发脾气。」我自认错误。
「妳还是不懂妳错在哪!」他愤然抬头,「妳当然可以跟我发脾气,妳拿刀要砍
我都可以!但妳怎么可以那么无所谓…那么无所谓的愿把我推给别人!我以
为、我以为妳跟我一样…谁也不给、谁也不能…心底唯一的那一个,都不给碰怎
么能分!妳怎么舍得,妳怎么可以…还说那种话…我要讨小,等今天?等妳来我
心底,才…妳怎么可以…琳琅,妳怎么可以…」他边哭边说,我听得呆掉。
哇的一声,我放声哭出来。扑到他怀里,两个人哭得拼命抽搐。「对不起…其实
我真的舍不得,我也不要啊!但别人、别人…」
「我管别人去死啊!」他一口咬在我肩膀上,「咬死妳…怎么笨成这样…」
哭了那一场,虽然头痛鼻塞,但我们和好了。一和好,就觉得肚子饿,那食盒你
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的吃掉了,虽然菜凉饭冷,却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
只是我们和得太好,未免就擦枪走火了…
十八禁警告!读者请自重…
(已善尽告知义务)
自从嫁给他以后,我就有觉悟了。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若我嫁的是个健康的男
人,我只要负责「牙一咬,眼一闭,忍一忍就过去」的角色就好,但我嫁过来时
仙心已经垂危,后来大难不死也需要长久的疗伤期。
我也承认,被他这样撩拨,有时候我得冲冷水让自己冷静,因为他的腿还在渗血
水。
当他愈可到一个程度,我就开始思考这个严重的「姿势」问题。
虽然我没看过A片,但电视电影真的越演越过火,除了「细部描述」以外,其他
也没什么两样了。所谓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步,两个没经验的家伙,我这个见
多识广的二十一世纪女青年当然要负起这个重责大任。
默默研究过一阵子,我想,只好请他「夫纲不振」一下了。但我很害羞(人家两
世为人都没经验!),实在找不到机会实验。
这是我们头回大吵,吵过和好当然更亲热一点…当我全身热情如火,那个死伪正
太,又一脸朦胧的在我身上蹭…我只能牙一咬(但不能眼一闭),翻身骑在他肚
子上,开始抱着壮士断腕的壮烈…开始脱衣服。
等我脱掉单衣,剩下肚兜和薄长裤时…仙心没有呼吸了!
「…你要记得喘气啊。」我小小声的提醒,下来闭着眼睛把自己脱得剩肚兜。(这
是掩耳盗铃…我知道,别提醒我。)
我实在没勇气把他扒光,只把他的衣襟敞开,然后把他的裤子给脱了。
这个伪正太呢,在我主动的时候,傲娇属性就会破表,腹黑属性跑个精光。他满
脸通红,只剩两臂穿在袖子里,衣襟全敞,微微喘气的问,「做什么妳…」
我草草瞥了一下,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口嫌体正直」。
还问什么问?我容易吗我?怀着「风潇潇兮易水寒」的心情,我又爬回他肚子上
跨坐。他发出很轻的呻吟,开始在我身上乱揉。
然后我体会到一个重大的事实。所有的实验都有不可预期的变量,尤其是在不熟
练的业务上面。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凑合」。难怪我拼图拼得那么差劲。我知道大致上的原理
(我也是上过健康教育的好不好?),但实行起来就有严重的困难。
明明我看准了,但执行起来就有问题。结果我在他身上磨磨蹭蹭,他的呻吟越来
越响,身体越来越火烫,用在我身上的手劲越来越大。
「你不要乱动。」我气急败坏的说。
「…妳到底知不知道…」他边喘边说,「知不知道怎么…」
「我怎么会知道?」我恼羞成怒起来,「不是怕碰痛你的腿…我容易吗我?我又
从来没做过…」
「我知道。」他翻身把我压在下面,一把扯掉我的肚兜。我像是被一只暴龙攻击
了,舌头差点被吃掉。但这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他业务无比流畅的,完
成了整个流程。
我刚效法大禹三过家门不入,他倒是一次就无比熟练的…「一杆进洞」。
…很痛。
「忍一忍,听说第一次都痛…忍一忍…」他在我脸上乱吻,一面用极度悦耳的声
音轻唤,「琳琅琳琅,为我忍一下…」
我想我的敏感带一定是听觉。他一用那种声音轻唤,我就成了一滩烂泥,脑袋只
稍微好些…大概是成了一桶糨糊。
我胡里胡涂的让他呼咙,忽喜忽悲,痛痒和快感交集,觉得自己有发精神病的危
险。谁跟我说这是「登上高峰」啊?小说都是骗人的,明明是自由落体,无跳伞
高空坠落…
等我听了几百句的「忍一忍」和「琳琅」以后,才真的「不用忍」了。
我想我一定是失神了,居然没感觉到仙心重重的压在我身上,全身瘫软,汗出如
浆。
好一会儿,他才慢吞吞的吻我的脸和唇,稍微滚旁边点,把脸埋在我的肩窝,满
脸的心满意足、得偿夙愿的表情,累成这样还容光焕发。
「…你的腿?」发现自己的声音这么哑,倒把自己吓一跳。
「没事。」他弯了弯嘴角,朦胧欲睡,「下次声音放小一点儿…恐怕整个院子都
听见了。」
「什么?」我惊慌了,「我才没有出声!」
他低低的笑起来,「好,妳没出声。」伸手环住我。
震惊之后,等神智渐渐回来,我才想到一个重大的问题。「仙心,你是不是找谁
试过了?」我的声音绷紧。
「没。」他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睡意。
「胡说!」我推他,「那你为什么那么熟练…」
他懒洋洋的笑,看起来真是邪恶啊!「妳说过『说菜』的原理,记得吗?」他咬
了咬我的耳朵,贴着用非常魔鬼的声音说,「妳在脑海里做菜几百遍…我也想了
几千遍,所有细节都想过了…绝对不会压痛腿…」
看他快要睡着,我推他,「什么时候开始?喂!说清楚你才能睡!」
他迷迷糊糊的,还带着邪恶的笑,「从妳第一次抱着我,抚着我的背的时候开始…」
他呼吸匀称,睡得非常死。
…………
阴险阴险太阴险,邪恶邪恶太邪恶,腹黑腹黑太腹黑啊!!我那么纯洁温柔慈悲
的去解除你的痛苦,你居然就开始心怀不轨了!!
纯洁天真又圣洁的圣母笑伪正太,果然只是一层薄薄的皮而已!!
男人真是太可怕了,非立刻列入基因改造的议题不可!不但生理上的基因要改
造,心灵上的基因更需要改造啊啊啊~
我被这个非常可怕的事实击晕,昏了过去。
半夜的时候我又让他吵醒一次,我呻吟的说,我没有力气,他轻笑着说,「我有
力气就行了。」
于是我只能瘫软的任他搓圆搓扁。大概是睡得迷糊,痛感降低很多,快意反而放
大,我只觉得波涛汹涌,澎湃到哭个不停,本来只是一滩烂泥,现在简直是一滩
水。
从半固体到液体,退化得非常严重。
等「大功告成」,仙心用让人发软的声音低低的问,「痛得哭么?」
我只有摇头的力气,幅度还很小。
他又一阵让人发颤的笑,更诱人的说,「记得不?我说过,等我好了以后…有妳
哭着的时候。」
我一僵,使尽全身力气举起手,想要狠狠赏他一下,却被他轻松的接住,又啃又
吻,「怎么?还想继续哭么?」
记恨记恨太记恨!
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记恨到天长地久的主?!包装与内容物不符,我能不能要
求退货…?
我又睡过去…搞不好是昏的。
困得眼睛张不开,但听蝉声和温度,应该日上三竿了。
我好像全身的骨头都拆开后再拼起来,又痛又酸,还使用不能。要是人之大伦次
次这么辛苦,人类是怎么繁衍到人口爆炸的?我很纳闷。
觉得床侧微陷,不用睁眼也知道是仙心。他应该盥洗过了,带着清爽的气息。但
怎么也掩不住长年吃药那种淡淡药气。闻得惯了,反而觉得很亲切好闻。大概是
我一直喜欢中药的味道。
他轻轻揽着我,凑在我耳旁,轻轻唱了了起来。「乳燕飞华屋,悄无人,桐阴转
午,晚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