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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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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袁仲做了必要的让步:“你先回去安排安排,若要实在不行,就顺延到星期二。” 
…… 
离开出版局,我坐上车,简单地说了一句:“直接回家。” 
一路上,我再未说一句话。杨子似乎感觉到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从后视镜看了看我,便专心开车,不曾言语。 
我在心里琢磨着,这个“突发”的调动怎么就一下发生了,直接的导火索究竟在哪呢? 
其实,一切都并不难想象。把前后两三年来发生的事串起来,难道还不可以说明问题吗!尤其是这几个月来,社内种种不安定的迹象,正好是为再度调配人做了必要铺垫。在风华社,我的占位从任何一方利益的满足上,都妨碍到钱唯强的终极部署。他要牢牢控制住风华社的钱袋子,就必须剔除一些障碍,而隆重推出自己的大公子也需要造成职位的空缺。人们知道,自谢社长退休后,我在风华社仍算得上是有影响力的人,而我百毒不侵的个性,又让钱唯强感到心里很不舒服的。所以,一段时间来,他容忍甚至纵容胡威的折腾以及刘世荣的算计。在他想定的盘子里,只要他们家的那个少爷进了班子,再加上有吴友道里应外合,那就是陆成杰和韦建超也不在话下。因为,但凡遇什么事,那两人都是要考虑箍在头上的紧箍咒的。至于刘世荣,他不过是个出版中的半拉子,虽满肚子小算盘,一切为自己打算,但正是这点,就可以通过给个甜枣,然后作为玩偶加以控制和利用。这种人懂得权衡利弊得失,会瞄着上方的眼神做事,即使心有不满,也决不会太岁头上动土。因此,必要时就是可用来替代的傀儡。至于胡威,他虽心气挺高,也懂得出版中的各种道道,但狭隘和急功近利也限制了他“明事理”的官场智慧,因此,只要将其人放在夹缝中,那就妨碍不了大局。所以,胡威虽表面看来条件优胜于刘世荣,但却少了真正与刘世荣比拼的优势。   
惑 58(3)   
我想,如果分析与预料没错的话,下一步出版局在强行宣布我调出的同时,该是从风华社现有的人员中“推举”总编辑了。出版局是决不会走“轮岗交流”这条道的,因为外派还是造不成现任领导班子的空位,大少也就还没有机会挤进班子。 
那么,从当前的情况分析,不难推断,“推举”的倾向性人选无疑要加戴于刘世荣的脑袋上了。正是这个顺势的分析,使我忽然参悟了,这几日刘世荣何以一下子又变得那么“乖顺”的原由。从大少与其频繁接触的迹象看,显然是有人已对他许下愿,同时也支了招。因为后面要走一个民主推荐程序,即使是走过场的,此刻得罪老百姓那也是万万不明智的。所以,刘世荣才又夹起尾巴做人了。 
我想着这些,同时就也意识到,这个“突发”的变数其实老早就在钱唯强的心里装着了。若非前时“非典”急至,恐怕这个赶走我的计划在5月份就已实施了。回想4月间所开的那次工作会,钱大书记不是早打了预防针吗?那一次显然就是一个信号,只因世事难料,才推迟或延缓了我在风华社滞留的时间。若要追溯到更早,这件事在把我的社长任命无原由地作废时就已开始了。与我有着过节的吴友道,私下里恐怕早盘算好了这一步,他号得住钱唯强的脉,自然也会早与其达成共识。当时若非碍着不便把事情做得太离谱,哪里还会有延续至今的缓手之招。 
是啊,事情哪有那么容易就算完的!在这一刻,我终是想明白了,所有我做的事之所以件件不合上方心意,事事要予推翻,其实也就是要等今天这样一个结果。达成一个目的,没有一定的过程和算计怎么会顺理成章,而若没有其间点点滴滴的苛刻与诱导,又岂会有个别人肆无忌惮的推波助澜! 
不过,这次为何又非要办得如此急呢?挑在周末临下班的时间跟我谈,还要求星期一就必须回话,这里面的奥妙在哪呢?照一般性推理,我既已是权贵手中的猎物,其实早一点或晚一点都不过是看我如何挣扎,何惧再度挣脱,即使等我把北京的合作都谈成了也不迟啊!我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回到家后,我没敢跟哥哥提及此事。哥哥脾气急,眼睛里揉不得这样的沙子。他从十六岁就当兵,秉性中有着太多正派的耿直。到地方后,曾不断有人因此提醒他,说地方与部队不同,要看得惯,想得通,还要受得了。只是他的秉性也不那么好改。 
记得曾有多次,他在家中给我们讲过亲身经历过的一件事。那是发生在防洪抗洪的急迫事件中。那时,他以部队指挥者的身份去找当地政府接洽,想落实抗洪的具体方案。正值中午,此方神圣的小办事员把他拦在了门外,说领导在休息,谁也不能打扰。哥哥听后,当时就急了,对着那个挡驾的办事员正言厉色地说:“你认得不认得我的军衔?马上把你们的县长、书记找出来,否则耽误了抗洪的事,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县长、县委书记听见喧哗,各自从自己的屋里出来了,喝退手下,把事情抹了过去。 
那次小插曲之后,县委大院倒是再没人拦他了,但当地衙门办事的能力与效率却是让哥哥大为感喟的。他说:“那么急迫的形势,有可能危及到当地上百万人口的身家性命,安危系于一线,可遇到的竟是那么一些拿共产党的钱却不实实在在给老百姓干事的人。” 
后来,他回到部队,向上级汇报这次抗洪工作时,忍不住愤愤地说了一句:“与地方打交道,我才算知道了,什么叫政令不通,什么叫各行其是,什么叫瞎胡闹!” 
…… 
晚上吃过饭,我有些坐不住了,心里烦,没法再像往常那样闲闲地陪妈妈聊天,便早早回了自己的家。 
我需要静一静,再想想后面怎么办。   
惑 59(1)   
2003…7…19(周六) 屋漏偏遭连阴雨 
昨晚独自在家,除了灯全部开着,一切声音都静止着,没有电视,也没有音响的干扰,人在沙发里就那样静静地坐着。 
许久之后,我忽然意识到白天跟部下约定明天要出去玩的,并说好了晚上给他们电话。于是,拨通了陈尘的手机。这种事通常都是由陈尘穿针引线的,所以找到了他,也就算找到了全体。他白天见到我急匆匆地出门奔局里,电话一通后,便问:“没事吧,林总?” 
我简单说了局里近日的打算,也透露了我很可能会被调到其他单位。这件事,我知道瞒已没什么意义,下周无论怎样全社便会都知道了。所以,简单地告诉他,然后说:“明天的外出看来不能去了,我还有些事需要想想。” 
陈尘沉默了一会儿,非常理解地说:“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一起出去。你放心吧,我会通知大家的。你自己多保重,别着急,林总。” 
我嘱咐他先不要跟大家通报此事,本来就够扫大家的兴了,我不想再让大家连个周末也过不好。我说:“反正过两天大家自然会知道的,就让大家心里素净两天吧。” 
陈尘答应了,我挂了电话。 
我知道,这次我算是彻底伤了大家的心了。倒不是没带大家一起出去玩,说话不算数,而是前两个月在编辑学年会前的那次相关部室会上,大家曾郑重提出要我必须拿出积极的对策,说一味防御不是办法,而我过后却仍是一如既往地“逆来顺受”,乏于攻略。当然,他们不知道,在当时的情况下,就是采取了什么更激烈的手段,也未必就可以挽救得了今天的局面。因为就像人们常说的,不怕贼偷,就怕贼想。早在人家预谋之中了,而且是张着那么大的一张网,你还幻想能有什么好结局吗?在动了去北京的念头后,我原想不管事情最终怎么定论,至少在我没有离开之前,要尽量地把社里的事情铺排好,这样即使我走了,也让大家能有一段顺畅滑行的路。毕竟我离开的决定并非是不留遗憾的。可现在,节外生枝,照这样一种走法,又在这样的一个时刻,恐怕以后所有人的日子都难过了。 
与陈尘通过电话后,我的心更加静不下来了。烦,让我希望找个局外人聊聊,于是,拨通了彤非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陈滔,听见是我,他说了两句,随即喊来了彤非。我对彤非讲了今天突然发生的事,彤非在电话那头便大骂了起来:“真不是东西!这些人还有没有一点共产党人的味,简直是政治流氓!一帮贪官污吏!” 
陈滔不知发生了什么,在旁边劝着天不怕地不怕的老婆:“别那么大火,什么事啊?”我在听筒里听得清清楚楚。 
彤非告诉他:“还不是出版局那帮小人整林黎呗!” 
陈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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