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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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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天后我都能感受到你当时带给我的感动。若不是天太晚了,我其实也真不想走,能那么看着你我心里就非常满足。这感觉我从不敢对任何人说,而只要自己想起心也会一阵悸动,手心一下就会冒出汗来。” 
萧启确实在不停用餐巾纸擦着手心的汗,我不忍再这么缄默着让他自我剖白,心里凭空地有了种愧疚,便接过话头:“萧启,真对不起。我真不知道自己曾给你带来过那么大的困惑……” 
我有点不知从哪说起好,萧启立即解释说:“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的事。不过,今天说出来心里就轻松多了。”   
惑 24(4)   
隔了片刻,他问:“林黎,你能说说你是怎么看我的吗?我挺想知道的。” 
我被他的“请求”竟一下给问住了,因为从江川到设计院他便是天然的朋友,所以我从没特别地想过这个问题。只觉得他人很好,温和、热心,有些内向但无怪癖,至于内在层面的东西是真的没关注过。此时,我在斟酌,怎么把这样一种原原本本的看法端给他呢?我下意识地端起酒杯,喝了口红葡萄酒,心里想着他说“见我就紧张”的话,担心直接的告白会伤着他的自尊。 
最后,还是萧启善解人意地为我解了围:“不好说就别说了吧。” 
我们聊了点其他的,萧启这点真的很好,从不会强人所难。不过,随后我便意识到了,我的不回答事实上限制了他今天真正想要和我谈的主题,那是他想了许久并鼓足勇气打算跟我摊牌的。我几乎是很随便地问了句:“对了,那天你送我回家,不是说有话要跟我说吗?是什么?” 
萧启像是受到鼓励,竟然出我意外地说出了让我更加不知如何面对的话:“林黎,你和江川在一起时,我不敢说甚至也不能想,想到我都会觉得对不住朋友。可是,你现在毕竟和江川分开了,你告诉我,我有希望吗?” 
天呐!我真是把自己逼到了墙角,这是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我看得出,萧启也是下定了决心的,他好像清楚如果自己再次退缩,恐怕就永远找不到更合适的机会可以说了。他一定在为刚才给我的那个台阶而后悔,心里不知怎么怨自己没出息呢。刚才的这句话他讲得很急,眼睛逼视着我,很执着。 
我叹了口气:“萧启,你今晚给我的震惊太大了!听你今晚所说的一切,我真的很感动,谢谢你。可是,我不能骗你,我想让你知道,我实在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你让我有些不知该怎么说……” 
“先别一口回绝行吗?”他截断我的话,深恐我决绝地说出不容回旋的结果:“我知道,江川给你的记忆太深刻了,无论好的还是不好的。” 
“不,有些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想说的是,这只和爱与不爱有关。 
“我知道,但我也想让你知道,我可以等。我不会逼你做任何你不愿意做的事。”萧启的一句“可以等”,让我猛然意识到他至今单身似乎是与他心底的这个秘密有关。 
我为此有种心的触动,但同时也感到承负不起…… 
这个夜晚,在一个优美的地方,我没有吃出饭的经典味道,却品足了五味杂陈的情感滋味。   
惑 25(1)   
2003…3…20 意外今天两次敲门 
没想到又见简志峰邮件。 
有意思的是,他发件的时间和我前晚———不,应该讲是昨天凌晨发出的差不多。两封邮件半空相撞不相识,擦肩而过。他说,晚上很晚才到家,但还是进入邮箱查看了邮件,很失望,没见到我的信息,估计有什么事情吧。然后说“你成天也是够忙的了。能够拿全国百佳出版工作者称号,就不是平常之辈可望其项背的”。接着又说,“头天我讲了关于出版的一些问题,没有展开,很想有时间能和你充分讨论这些,这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再找时间吧。晚安。”我看着他三言两语却回环往复的意思表达,差点没笑出声来,心想亏了是我昨天凌晨还发过邮件。照说,他在外面搞两天职称评定,我今晚回复都不算迟,谁知道他会没住在外面而跑回家了呢?另一个让我笑的原因,是他语气的不同,有点抱怨,人本真的一面不经意便流露了出来。这有点像普通人之间的对话了,职场角色的面具与戒备被抛去一边,我觉得很有趣,颇为惬意。 
也许就是这点心情的刺激,上班第一件事没做别的,竟是在当即回复的冲动下,给他发了一封“不同往常”的mail。 
说不同往常,是因这有点不像我以往与人交往的风格了。我通常没有人们那种见面熟的本事,不相知便很难不让人觉出拘谨或是一种距离感。顾卓大哥取笑我是“包裹着厚厚盔甲的人”,当然还有外人说过,初识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印象。只是自己不太觉得,又不得不认同这种评价。 
其实,小时候在军事学院子弟小学念书时,我从没意识过界限这种东西。大家的经历差不多,自然不觉谁与谁不同。搬到苇城后,开始与各种人一起读书了,才真了解到,个别与一般在人群中存在着一种天然的概念区别,或曰歧视。那时,正值“文革”期间,人们很习惯运用一些概念与名词区分人的类别,大概就是从那时起,我被常常冠以“骄傲”、“自来红思想”等等身份标识。我觉得,人们是看到了我生在一个“优越”的家庭,于是天然就该有一种与出身相符的德行吧。所以,我没少受一些老师、同学的气。只是这种待遇久了,自己也就不怎么在意了。反正不是一类人,我常这样安慰自己。 
事实上,所谓骄傲,我以为是军人家庭的子女从小受到特殊的熏陶,分得清什么是正事什么是闲白儿罢了。至少我们哥仨如此,因为爸爸要求严格。在我们三个孩子中,弟弟最嘎,从小就是孩子头儿,但学习也是全班第一。有一次,期末考试他15分钟就交了卷,结果班里的同学慌了神,没做完也跟着交卷往外跑,弄得半个班不及格。老师为此气得找家长,宣布撤他的班长、给他0分。但是没用,100变不成0,班里投票选举他还是得到全数。老师自然也清楚,离了他这个班还真没法带。 
大院里的孩子,要说与外面的孩子有什么不同的话,是放学后几乎很少有谁不回家在街上胡跑乱疯的。我们从小就有自己的玩法。哥哥他们打小就爱玩打仗的游戏,花样百出,半房高的墙上奔跑跳跃不算什么,几十米高的烟囱爬上爬下也属正常,整个大院都是他们的战场。而苇城这地方,男孩子不过玩玩摔纸炮、泥巴或是拿杨树叶茎对拔比输赢,就连滚铁环、撞拐都只能是马路牙子边的逗弄,哥哥嫌他们连发射纸叠子弹的枪式弹弓都做不地道,所以觉得没意思,不怎么掺和。上了中学后,哥哥就更少去凑热闹了,他喜欢上了新玩意儿———攒半导体,于是成了彻底的独立大队。不过,那年月我们习惯穿的绿军装,仍是当时许多人既羡慕又嫉妒的。有好几回,弟弟的军帽无端被人抢,为此他和比他大得多的人大打出手,所谓为荣誉而战。最没劲的要数我了,脱离了学院自成一体的天然屏障,又少了儿时伙伴,我显得有些孤立。为此,哥哥也就多出一件事来,就是每当放学晚了,都要去学校接我。毕竟是女孩子嘛,家里不放心,怕路上不安全。那年月,市面上正传有“拍瓜”的,而且被人演绎得相当邪乎,说是坏人用迷魂药拍了谁的头,被拍的人就会像游魂似的跟着走了。所以,走夜路我总害怕,自己吓唬自己。   
惑 25(2)   
但是,说我们有“自来红思想”,其实原因多半也因为我们的个性相对独立。外面的人真的很难理解军队大院的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对我们而言,有一些只属于我们的东西,我们会守口如瓶,像守着一种军事机密。在我们看来,即使是落寞、艰难的日子,那也是令我们自豪的,承受就更理所当然了。我们始终有一种信念,那就是作为军人的后代,天然该有与父辈一样的不寻常,不能与平常百姓比。 
单说60年代初爸爸秘密赴越南“援越抗美”的事吧,当时,作为中国炮兵军事调研组的成员,他们不能对家里作任何说明。临行前,爸爸只告诉妈妈要去执行一项重要任务,可能时间很长。从此就没了任何消息。近两年的时间中我们不知他人的死活。只是人走了几个月后,妈妈才隐隐约约地从别人嘴里听到了一点模棱两可的传闻,担心得要命,但也仅限于此。直到60年代中期,国内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文革”,像爸爸一样“失踪”的人,突然有一天才一个个地又出现了。当时,站在妈妈面前的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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