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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雨掩着嘴偷笑着,眼角逸出幸福的色彩。
朝堂上。
念儒方双手拱过头顶,字字强硬的说:“臣启奏皇上:皇上自登基以来,日夜为国事操劳,尽心尽力,而今我琅燕国兵强马壮,独踞一方,可皇上的**却至今未能给皇上诞下一男半女,实在有损国威啊。”
耶律齐倏的沉下脸来,冷冷的说:“臣相此话的意思是,朕无力让朕的妃嫔们怀上龙种?”
念儒方一惊,双膝跪地伏首在地,汗颜的说:“皇上息怒,老臣并没有这个意思。老臣是觉得,皇上的**嫔妃着实不多,如今又接连少了几位妃子,**更是清冷淡薄了。为琅燕国的千秋万代着想,皇上应该下令多多充实**,好为皇上绵延子嗣。”
耶律齐眯着眼,见堂上大臣纷纷议论不休,大有赞同臣相之意,便展开微笑道:“臣相不但为国事操劳,而且还对朕的**这么上心,真是辛苦了。朕的**自有朕来作主,臣相不必忧心了。”
念儒方抬起头,直视着耶律齐,固执的说:“回皇上,皇上的事就是国家的事,**的事也关系到整个国运。老臣不敢判断**之事,但皇上执意独宠晴妃娘娘而冷落了其余的妃嫔,这必会影响到朝廷、影响到社稷。据老臣所知,晴妃娘娘身虚体弱,根本无法为皇上延续后代。如此下去,岂不误了我琅燕国?”
“是啊,皇上,念大人所言有理。皇上不能为了一个女人而耽误琅燕国的皇室后代呀。”周尚书上前行礼道。
耶律齐寒着脸,冷漠的眸子在堂下扫过,平静的语气里含着隐隐的怒意说:“怎么?朕宠爱一个妃子也需要得到众位大臣们的认可吗?”
闻言,堂下一片寂然。良久,念儒方拱起双手,圆睁着双眼,意志坚定的说:“皇上,**之事关系到皇室后裔,关乎朝野。琅燕国一日无储君,朝廷一日不得安宁,驻守边关的将士们务必会影响到士气。皇上不能不考虑到国之安危啊。”
“请皇上三思。”群臣齐齐跪下同呼。
耶律齐幽暗的眸子里泛着阴冷的寒光,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俊朗的脸上带着遏制的愤怒:“众位大臣如此这般到底是何居心呢?是认为朕没有孕育后代的能力?还是认为朕的妃嫔们没有这个能力?或是知道朕的**中有着不为人知的密谋呢?”
“这……,这……。”朝堂上顿时寒噤四起。
念儒方抬高音量,急切的说:“皇上,臣等只求皇上能多为江山社稷着想,不能为了一个晴妃,而误了**众多妃嫔啊!”
“你们不就是要朕多到各宫去走动走动吗?等朕忙完这段时间,自会与**诸多妃嫔们相聚举杯共饮。念大人,朕此番安排,你可满意?”耶律齐冷笑着问。
“皇上,臣惶恐啊!臣一心为国之根本而忧,为皇上的江山而虑。臣只希望皇上能均施雨露,令**各位娘娘们能和平相处,不为一已之私祸乱皇上。臣肯请皇上明察。”念相如诚惶诚恐道。
“诸位的赤胆忠心,朕记下了,退朝吧。”耶律齐挥手走下堂去,众大臣左右退开,各自依次退出朝堂。
看耶律齐走远,念儒方捋着花白的胡子得意的昂首点着头。一旁的周尚书弯着腰走过去,乐哈哈的说:“念大人,不知道今日您唱的是哪出戏呀?”
念儒方哈哈大笑起来,头也不抬的说:“周大人,你既不知道本相唱的是哪出戏,又怎会跟着本相唱的这么有劲啊?”
周尚书后退一旁,双手作揖道:“念大人不管唱的哪出戏,下官都会义无反顾的陪着念大人唱下去的。何况以大人的本事,又岂会打没有把握的仗呢?”
“哈哈哈,周大人,算你识相。实不相瞒,本相也是为了周大人着想。想必周大人也知道,周才人进宫几个月了,皇上可曾临幸过周才人呀?莫说是周大人,其他几位大人的千金也未曾得到过皇上的临幸。为什么?因为皇上眼里心里现在只有那个病恹恹的晴妃。如此下去,你我日后能有何出头之日?”念儒方冷哼一声,傲慢的转身出了朝堂。
身后的周尚书哈着腰紧跟在后面,谄媚的笑着说:“念大人真是高明,如此深思熟虑,真是令下官佩服!下官一定竭尽全力的好好辅助大人。”
第二卷 怨恋 第十一章 迷情诱计
连续半个月,太医几乎踏平了凤藻阁的门槛,外加各种内服外用的珍贵药材,皇后脸上的蜂毒终于消失,往日倩丽的容颜已回复八成,只留下少许淡淡的褐色。
“娘娘,您终于好了,没事了。您受伤的这些日子,可把臣妾急坏了,臣妾每日早晚三拜,拜求佛祖保佑娘娘早些恢复呢。”周才人兴冲冲的走到皇后面前,夸张的叫喊着。
皇后对着铜镜认真的端详着自己的脸,对周才人的话仿佛没听见般。仔细盯了半天,皇后泄气的站了起来,挥袖拂掉妆桌上的铜镜,气闷的说:“这些太医真没用。这么久了还没将本宫脸上的斑痕清理掉,这要是被皇上看见,本宫还抬得起头来吗?”
“娘娘您别生气,您是天生丽质,这点小斑痕算什么,不出两日便能回复以往如花般的娇艳呢。”周才人假惺惺的恭维道。
“哼,少给本宫来这一套!本宫不是说过吗,在本宫没有恢复以前,不会接见任何人的,你耳朵有问题吗?”皇后冷冷的瞪了周才人一眼,面无表情的说。
周才人慌忙曲膝着地,尖着嗓子道:“娘娘恕罪。臣妾听闻臣妾的父亲说,臣相大人在朝堂之上向皇上提出,要皇上公平对待**妃嫔,不能单单独宠晴妃一人。臣妾还听说,皇上听后虽然很是生气,但最后却还是同意了臣相大人的提议呢。”
皇后微挑黛眉,不屑的说:“噢?这么说来,你们个个可都是见着机会了呢。怎么?你以为凭你就能得到皇上的宠幸?”
“不不,娘娘,但凡没有娘娘的提携,皇上连多看臣妾一眼都不愿,又怎会对臣妾心生宠爱之意呢。臣妾自进宫以来,一直多蒙娘娘厚爱,才能有幸跟在娘娘身边,臣妾甘愿伺候在娘娘左右,一切但凭娘娘作主。”周才人低垂着头,一反往日的刻薄与尖酸,显得伶俐又娇弱。
“是吗?本宫倒是难得见到你有这般的明白事理!也罢,这**里挑来挑去也挑不出几个瞧着顺心的。今儿开始,你就好生伺候在本宫身旁,本宫一切自有安排。”皇后冷哼一声,拿起桌上的粉膏,细心的往脸上涂抹着。
“臣妾谢娘娘厚爱!”周才人激动的语调都变了样。惊觉到自己的失态,忙站起身来走到皇后身边,拾起地上的铜镜,端端正正的放在桌上,为皇后理妆。夏季午后的热度总是令夏晴雨犯困,像是永远也睡不够似的,才从床上下来不到两个时辰,现在又觉得浑身无力了。四处热气腾腾的,让夏晴雨一动也不想动。
“翠儿啊,我又乏了,扶我去歇息会儿。”夏晴雨冲翠儿招招手,翠儿飞快的跑过来扶住了她。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三个月的身子,怎么就这么容易发困呢?要不要再宣太医过来瞧瞧?”翠儿担心的问。
“不用了,太医不是说过了吗,我和孩儿现在一切都很好,只是困了,睡一觉便好。”
“晴儿,你怎么样了?怎么会这么困呢?”耶律齐的声音从夏晴雨的背后传来。
夏晴雨回头一看,笑笑说:“皇上,这么热的天,你怎么过来了?怎么不在寝宫歇着?”
“你以为朕像你一样啊,大懒虫,成天没日没夜的睡,当心我们的孩儿生下来像小猪一样贪睡呢。”耶律齐笑着揽住夏晴雨的腰。
“说什么呢皇上,有哪个做父亲的会说自己的孩儿像小猪啊?”夏晴雨不依的嚷嚷着。
“朕和你开个玩笑呢。这大热天的,朕怕你闷得慌,特意过来陪陪你。”耶律齐柔情的看着夏晴雨说。
夏晴雨轻轻侧过头靠在耶律齐的肩上,轻声呢喃的说:“皇上有两日没过来了,最近朝中很忙吗?”
耶律齐轻叹一声,无声的搂紧了夏晴雨。微微抬眼,夏晴雨看到了耶律齐眼里的阴郁与不悦。
“皇上,今晚……,你能到烟雨斋来陪陪我吗?”夏晴雨不自然的小声问了一句,俏脸瞬间变的通红。
耶律齐停下脚步,怜爱的笑出声来:“难得晴儿第一次开口要朕晚上留宿烟雨斋,朕岂能不答应?朕一会儿还要接见朝中几位大臣,忙完后便即刻过来。晴儿以后若是希望朕留下来只管开口便是,朕哪怕再忙,也会得空过来陪晴儿的,呵呵。”耶律齐朗声大笑着,眼里的暗淡之色一扫而光。岚青阁,耶律齐伏案奋笔疾书,并拿出玺印重重的盖在书信上。折叠后放入信袋内,递给堂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