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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的?”它的声音听来十分的意外,“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人,是我见过最奇怪的一个,你可以在身体里发出火来,你可以利用一些物质制造出许多不可思议的现象,你还可以知道发生过的事情,你是什么人?是不是和我们一样是神仙。”
看来这家伙不理解我是一种什么样的人。其实它说的我也没有想过,为什么会这样,就比如说蛊术,几个虫子,几种植物,就可以制造出那么奇异的效果,说原因,没有人可以解释得清。我这个人就是一个普通之极的人,只是因为和老仙家的缘份,才有了一些通灵的能力,师父教给我的东西,是为了让我保命用的,而且还可以治神治鬼,这些方法可能是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也有可能根本就不是人类能想出来的东西。我用的那些法术,也就是几句简单的咒语,几个神符,几样物质,要多简单就有多简单,可是就可以达到那么奇怪的效果,这就是不是我这个学文科的人想出来的了。
“我不是神仙,我只是一个正常的人。你理解什么叫过阴吗?或者是生日时辰?”
“不明白,过阴是什么,阴是什么?为什么要过?生日时辰我大概可以理解,是人的出生日期吧,你们人类对这个极为重视,甚至可以通过生出日期知道自己的未来,和生老病死,这真是一种奇怪的能力。我知道有一本书叫《易经》就记载了这种推算的方法,我研究过,十分的科学,甚至可以说非常的先进。计算之复杂,真难以想象是你们人类自己编制出来的。”
“你们是什么?一直称我们人类,你们不是人类变化成的神仙,对吗?或者我可以称你们为外星人?”“你相信外星人?”它似乎更为意外。
“我们来到这的时候,你们一直称我们为神仙,我们也就叫自己神仙。可是我们并不是来自地球,这一点和你们完全不同。我们没有你们想象的样子,甚至与你们有十分大的区别,所以我们与人类接触,只能用人类能够理解的样子出现。”
我哈哈大笑,“你就是那个戴高高的尖帽子,穿着黑色的宽大衣服的人吧!”
“是啊,你们人类不是对这个形象有一定程度的恐惧吗?”
“哈哈哈!”我笑得前仰后合,“大哥,你太能开玩笑了,你那个样子,十足就是传说中的地狱使者,黑无常嘛!”
我随即停了一下,突然想到,也许人们千百年来以为的黑白无常,就是这两个家伙的样子。那么他们是黑白无常的原形?不对,他说人类对这个样子有一定的恐惧,他才扮成这个样子的,那么也就是说,他们见过黑白无常?
“你见过黑白无常?”我问他。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可是我真的见过那样的两个形象,而且当时他们正在追赶一个信号,我们很奇怪,那只是一个信号,他们却可以抓住,速度真的可以比光速快了。”
这个问题科学性太强,我把它转化了一下,“你说的信号,是我们所说的灵体,灵魂吧!”
“应该是这样,就是一个人死亡之后,出现的独立的东西,这个东西保存了前世的记忆,可以走动或者单独行动。”
“你们来到地球多少年了?为什么与这棵大树有联系?我难以理解的是你和瓶子似乎有分歧,我觉得是一善一恶。”
“你错了,我们没有善恶之分,我们是一样的,只是对人类和事情的理解和研究方向不一样。而这棵树,却是一个奇妙之极的东西,它真的是一个奇迹。”
“我们现在是在地球上吗?”我问,我突然想到我们到底在什么方向和位置的问题。
“你们一直在原来的地方,没有变化啊!”他的语气听来十分的惊讶,似乎对我这个问题感到十分的不解。“可是不对啊,我们只见到这棵大树,为什么我们见不到城市,森林或者我们的亲人们?”
“呵呵,这个是你们打赌的内容,我不能告诉你,你们要自己去发现。有时候答案就是自己的内心。”
我不太明白,刚想要再问,就样何为义的影子在我的面前一点点的清晰,他
第七十八章 悔意
第七十八章悔意
何为义的突然出现,十分出乎我的意料,我没想到他会回来的这么快。不过他的样子看起来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好,反而露出了一种更加的落寞和失望。
“何为义!”我站了起来,拿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他的样子让人以为他在失神。他似乎才回过神来,见了我,十分勉强的笑了笑。“你怎么了?”我问他。
“没什么,只是有一些事想不通。”我奇怪的看着他,他和瓶子谈了那么久,应该解开一切迷团了吧,怎么还是这么迷惑呢?“来,坐下,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和这个瓶子和盒子开个会议,来讨论一下,我们现在是一种什么情况,怎么才能解决。或者可以说,我们怎么才能回到我们正常的世界。”
我的话,很正常,这种情况,这是最好的一个解决办法。可是何为义却摇了摇头,“不必了,我都知道了,萌萌,我们向上爬吧,我想这是我们走出这里最好的一个办法。”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如果他一个当事人都这样说,我真的没有必要再坚持下去。“走吧!”他当先向上走去。我十分好奇他在瓶子里的经历,可是他不说,我也不想问,而且他这种鬼头鬼脑的样子,让我十分的厌恶,于是什么也不说,跟着他向上爬去。
这个树的高大程度,真的不是我所能想象到的。我们每隔大概两小时休息一会,饿了渴了就喝水,这样走了也有两天左右,树的倾斜度越来越大,攀爬越来越费力,我的体力也快到极限,休息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我一直不爱理何为义,他也不和我讲什么,只是一直沉默的想着心事。直到后来我在一次从树上滑下来之后,终于发起了脾气。
“我不走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个树,到底是不是树啊!”我用拳头打着树身,感到一肚子的火气没有地方发。我本来是个胖乎乎的女人,现在真的苗条的可以。我是来减肥吗?
何为义坐在我的身边,把外衣脱下来,披在我的身上,“萌萌,你累了,就睡会吧!”他胡子也长出来很长,一脸的憔悴。我生气并不是我累,而是他这种沉闷的态度,让我受不了,我这个人是十分的外向型的人,如果他有话不和我说,他憋不死,我也快憋死了。
“何为义,你在瓶子里有什么样的经历?为什么你出来以后什么也不和我说。我是不是救了你几次,和你同甘共苦的朋友?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情况下,你还什么事都瞒着我,太不应当了。”我的指责让他变了脸色,他的眼睛没有看着我,而是望向了别处,“萌萌,我突出觉得我十分想我的妈妈。”
“呃!”他这样不伦不类的一句话,让我不知道从何说起。“想妈妈,我还想我妈妈呢,我还想我的儿子,想老公,想师父,还想小野。你这一句想妈妈,到底想说什么?”我的质问,他并没有理采,而是自顾自的说下去。
“以前我没觉得我的妈妈为我做过什么,总是心安理得的承受父母给我的一切,关心,爱,付出,金钱,一切的一切,我认为都是正常的。现在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傻。”何为义的眼睛闪出了泪花。我的心底深处的某一点被触动了一下,我这个人的心是十分软的,最见不得别人流眼泪,于是便闭了嘴,只听何为义自己说。
“我记得我去留学的时候,妈妈有一次打电话给我,问我学费还差多少,我说还差三十万左右,妈妈说,别担心,她来想办法。我想都没想,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可是现在想起来,她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劲来凑足这些钱。我回国后,家里原来的房子卖了,他们住在我外婆家,我问,他们说动迁了,没买房,等我回来再选地方。我那时找到了好工作,心高气傲,想都没想,是不是真的是这么回事。后来,公司给了我一套房子,我们都住了进去。我还以为他们故意不买房,要和我住在一起。我真是一个傻子啊!”他拍着自己的头,脸上的表情十分的痛苦。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他,他现在知道想他的父母的好,是个好现象,或许,这种悔意,可以真的改变他的心高气傲。
“我没有一个真正的女朋友,父母十分着急,一直找人给我介绍,可是我常常看也不看,还对他们发火。我的那些女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