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姓苏,叫苏小月。”
“哇,你真的好漂亮哦,真像仙女哦,我们的名字都有个月哦,怎么你那么厉害,我一点都不厉害啊。” 乌雅羽月嘟囔着。
“呵呵,看你说的,我看你马哨就吹的很棒啊。”
“呀,你看到了啊,呵呵,草原上对付马当然没有什么问题的了。”羽月突然脸色一沉,低声说着,“原来那时候你就在啊,那也看到我们挨打了,那怎么……”
“咳咳……”冷卓杭打断了羽月的话,“抱歉,小妹不通事故,多有得罪,刚才多丈小姐相救。”
“呵呵,没什么了,我看戏是看的多了一些,还是我不对哦。”苏小月淡然一笑,只觉得环境有点尴尬,为了缓解这气氛,苏小月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乌雅羽月,科尔沁正白旗?听说最近京城会有一门亲事和这有关啊。”
“这你都知道啊。”乌雅羽月脸色完全暗了下来,“就是我啊,不过那个大将军我才不要嫁呢,我只要和冷大哥在一起,而且来京城几天我还听说他也有喜欢的人嘛……”
乌雅羽月完全没有心计,冷卓杭摇了摇头,暗中出了一把冷汗,这丫头又让他刚才的话穿帮了嘛,也不管人家是敌是友,幸好这并不是一件太攸关的事情。
“呵呵,好像是这样哦,听说那个关将军小时候就发誓要娶他的表妹,只是家里不让,呵呵……”
“就是嘛,那我更不能嫁过去了……”
“羽月。”冷卓杭低声唤道,“咱们该走了。”
“啊,这样快啊,我还想和神仙姐姐说话呢。”羽月想坚持,但看着冷卓杭板着的一张扑克脸,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容珍玛忙上前为她结辫子。
苏小月也戴上轻纱斗笠,轻声说:“那我也该走了,后会有期,告辞。”
“一定后会有期哦。”乌雅羽月朝苏小月挥挥手,竟然有一种意犹未尽,恋恋不舍的感觉。
冷卓杭瞅着苏小月远去的背影,心中只有一句话:“这个女子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而另一方面赫舍里敏中回到大学士府让奴才们给上药,疼得他嗷嗷直叫,想着今天发生的这件事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姓爱新觉罗,这可是皇阿玛亲赐给我的玉佩,认清楚一点上面写的什么:和硕漱月佩,篆书认识吗……”
“爱新觉罗漱月,你有什么了不起,不就生在帝王家吗!好几次都是你坏了我的好事!”哈尔齐敏中非常气恼。
“上次的结盟会好象也被她闹了一场,好不好已经知道了一些秘密才这样针对贝子您呢?”一个喽罗说着。
“爱新觉罗漱月!你有什么了不起,惹恼了我,我一样可以把你拔掉!……”
☆☆☆☆
几日后,延禧宫内。
在靠着窗口的软塌旁,一屡静懿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撒在德妃娘娘与她的小女儿漱月格格的身上。
“额娘,你绣的锦帕也越来越好了哦。”漱月依偎在德妃身边,看着德妃穿针引线,很是温馨的样子。
德妃宠溺地看了看宝贝女儿,柔声说着:“小月儿,你也过了及笈年龄了,也该收收心了,别成天想着微服出宫去玩,好歹你也是个格格。”
漱月嘻嘻一笑:“额娘,你一说我还想起来了,前几天我上廊房四条走了走,那么窄的街居然有人在里赛马,回头您和皇阿玛说说,得想个办法制止一下哦。”
“看你看你,你说到正经的事情就打岔。”
“这是很正经的事情啊,关系着咱们大清的子民呢,是不是啊。”漱月调皮地说。
德妃无奈地摇摇头:“好了好了,让你皇阿玛想个办法的了。不过你也别老跑到外面去飞来飞去的,早知道就不让你跟你哥跟什么张家口华新庵的什么所谓的高人学什么功夫的了。”
(后乾隆听取建议,于街道两端入口处安置铁制栅栏,故有大栅栏之称,并沿习下来,后发展为北京著名的老字号商业街。)
“额娘当初可不是这样说的哦,您说咱祖上在草原上奔驰,像雄鹰一样飞翔,所以才让哥哥带我出去,我也没学几层啊,就学了个草上飞和百步穿杨,比起哥哥来差远了。”
母女两正唠着家常,忽听有人传报:“八阿哥驾到……”
两人起身,只见一个相貌端庄的年轻人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永璇给额娘请安。”
“璇儿,怎么这样急冲冲的啊,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德妃着急地问。
“是这样的。”永璇看到漱月,便上前说到,“皇妹,你果真在这,此事与你有天大的关系。”
“哥,怎么了?”
“适才皇阿玛在朝上下旨要把你嫁到察哈尔去。”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德妃吃了一惊。
“是的,哈尔齐上了奏本,说察哈尔部落镇守伊犁有功,其部落首领布丹尼到了正值壮年,尚无娶妻,所以建议让适龄的和硕公主远嫁。”
“为什么偏要这样,为什么是我,我不信,我要去问皇阿玛,他那样疼我,不会让我受苦的。”漱月脑子一片空白,她喃喃地念着。猛然,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哈尔齐,大学士赫舍里哈尔齐,我知道为什么要针对我了,我要去找皇阿玛,要去找皇阿玛……”她嚷着,朝乾清宫奔去。
第一章:偷龙转凤
她不是没上过花轿,她原来是奉圣旨要远嫁察哈尔的,前些天就是走了那么远的路程,她也没有这样紧张、不安过,这回进的门是离皇宫很近的定北候府,她却心跳的不停,靖北大将军关憬秋,她经常从皇阿玛和哥哥永璇哪里听到过对他的夸奖,他的亲事,是额娘拉的线,如今自己代乌雅羽月嫁入侯府,似乎是冥冥之中命运的注定,她额娘“棒打”的鸳鸯,得让她去还这个债。
定北候府虽然没有紫禁城壮观,可是毕竟“一如候门深似海”,这侯府也是一个院子接一个院子。唢呐声、爆竹着不绝于耳,漱月不,她现在的身份已经是羽月了,她由妇人牵着往里走着,却似乎什么都听不见。想想这半个月来发生的事情,真想是一场梦。
☆☆☆☆
半个月前,她正随着一队盛大的皇家送亲队伍浩浩荡荡地从紫禁城中驶出来,穿过京城大街,朝关外的方向趋行。
和硕漱月公主坐在凤撵上,虽是满脸泪痕,心中却颇为平静,从小生长在帝王家的她虽然拥有着普通百姓没有的荣耀与光环,却也失去了一般人最大的自由,一开始她就知道,她的婚姻不属于自己,而属于大清,就算皇上再疼她,也不能为了一个女儿轻了江山社稷。
漱月反正也想通了,反正她还没有心仪的男子,她擅长骑马、射箭与轻功,说不定反而更适合在草原上的生活呢,于是,对这漫漫的行程,反而少了些恐惧,多了点期待。又这样度过了漫长的几周,迎亲队伍进入张家口境内,漱月问身边的一个婢女:“春萍,是不是要到桑干河了?”
“公主,估计还有半天路程呢,我看得傍晚才能到了。”春萍回答。
“唉,好没劲啊……”漱月伸了个懒腰,过了一会,她又问:“你有没有听说附近有个什么华新庵啊?”
“不太清楚哦,似乎没有听过。”
“哦,这样。”漱月有点闷闷的,突然她脑中一闪,“春萍,你走路累不累啊?”
“稍微有一点,可是能陪伴公主左右也是值得的。”
“那,想不想坐上这轿子玩玩啊?”
“啊!”春萍吓了一跳,连忙跪下,“奴婢不敢。”
“哎呀,真没意思,你走累了,我坐累了,换换不是各得其美嘛?”
“公主,奴婢有何不周之处,打也好、骂也好……”
“什么啊……”漱月眉头一皱,“是啊,你让我烦了,现在我要罚你做事了,不得违抗……”
这个和硕漱月公主别的没什么,就是花样特别多,这不,她软硬兼施地逼着春屏换了身份,好久没活动筋骨了,觉得自己的手脚都快要僵化了,正巧到了张家口,她又想起小时候教他们功夫的那个神秘大师来,于是决定先到处寻访一下,到傍晚再赶上送亲队伍继续做她的公主。
就在漱月接受了远嫁的事实,就在漱月不再去计较赫舍里父子陷害之心,同时,赫舍里父子却由于担心漱月的机智与对乾隆的影响力,以防夜长梦多,决定斩草除根。
于是在桑干河边,发生了一起非常“意外”的火灾,在荒乱之中,公主的凤撵先是燃起大火,而后又掉入桑干河中,等到打捞上来的时候,面目全非的“公主”已经薨亡。
待到漱月赶到之时,这里已经是一片狼棘,一幕惨烈的现场,而送亲的人也死的死、逃的逃,没有人留下,正在这时,她却又在夜幕中看到几个蒙面黑衣人像鬼影一样悄悄离去,漱月极为震惊,她说不出一句话来,更不知道自己该要去哪,去找衙门吗?不行,这绝对不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