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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地八路-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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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尽的愁容。易翠屏立即不说也不笑了,她为鹿地分忧地问,附近没有涉渡地点吗?

鹿地说,刚才侦察员报告,下八里有个渡口,上五里有座桥。七、九路军把守渡口,桥那边敌情不详。

陈六人说,还是派个精细的再侦察。

王殿说,我亲自去桥那边看看。

鹿地应允。王殿带了两个战士急促奔了上游。发现了那座蓟运河上懒洋洋的大桥。他们等到天黑,渐渐向恐怖的桥边靠拢。没睡醒打呼噜的桥墩两边布满沙袋工事和路障,游灵般的哨兵在桥上不停地游弋。河对面隐约的村庄燃起几堆篝火舔着夜空,映照着日本鬼子游动的身影。忽然,传来一阵打哈欠的枪声,接着几声呐喊,是人类临终前对死的恐怖,对生的渴望。这一切都传到王殿的耳中,王殿不愧是双枪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道头知尾,眼见的耳听的一打趸儿拥入大脑,主意生得快,动作利索,反应机敏。他说,弄个活的来。

战士正待行动之时,从河这边的工事里,走来一个伪军。

王殿打个停的手式。只见那伪军急走到河边蹲下身子就拉屎,不怕风大扇了屁股。

工事里的伪军怕臭喊道,到下风头去,远一点。

拉了半截屎的伪军不满地嘟嘟囔囔,拎着裤子走到下风头的河边,退下裤子面朝水蹲下吭吭地使劲儿。

王殿使个眼色,抗联战士如老鹰俯冲捉兔,那边河水一阵喘息,抗联战士就拎着那个伪军的裤腰带,拖着那伪军回来。

王殿一甩衣襟亮出京东第一枪问,你想死想活?

伪军给刘佐舟当过差,认的神枪。去年,刘佐舟试枪,他就是木桩下的一个士兵,被刘佐舟一枪打飞了帽子,吓得拉一裤裆屎。从此得了恐神枪病。如今见神枪变色。他立即筛了糠,连连说,八爷饶命。

王殿问,桥上有多少兵力?

伪军说,皇,不,鬼子一个中队,伪军一个大队。

王殿说,就这些吗?不说实话,我怎么饶你?

伪军说,哦,河东三里,有鬼子27师团步兵团的指挥部。

王殿心里一沉,桥是很难通过的。忽然,远处工事里的伪军吆喝他的同伴,喂,你小子拉线屎啊,小心王八咬住你的老疙瘩。

王殿一乐说,你回答他吧。

伪军俘虏大声说,你这个癞狗叫唤啥,想吃屎啊!

对方偃旗息鼓了。王殿又问,刚才为什么打枪?

伪军说,是抓抗联的散兵,抓了三百多了,都关在九王庙里。

王殿发了一顿狠,半晌才平静下来说,你回去吧,就当没发生这码事。

抗联战士扔给伪军那条腰带。伪军系好裤子,给王殿行了礼,速去。

王殿回到司令部,报告了侦察的敌情。鹿地沉吟片刻说,桥上是很难通过的,那只好从下游渡口过河了。

陈参谋长说,下游渡口又是七、九路军把守的,他们让咱过?

易翠屏说,只有这一条路了,咋说,我们也飞不过去。

鹿地说,他们好歹也是友军,向他们借船,那位愿往?

参谋长没同七、九路军打过交道。王殿虽然参加过长城抗战,可七九路军里也没有熟人,说不上话去。大龙小虎年轻不敢贸然说去。丁大炮马勺想都没敢想。谷雨早低下头去。易翠屏心思,再扮一次风仙?

鹿地见大家不语,于是说,那我就走一趟。

易翠屏拦住说,不,太危险。我去。

马勺说,拉倒吧,你去还不如我去,敢和他们玩命。

鹿地说,这次去,不是去玩命,而是去借船。求人家就得说小话。这关系我们六千人的命运。必须我亲自去。

参谋长说,那就大龙小虎去保驾。

王殿说,我必须去。

易翠屏说,我也必须去。

鹿地一行五人骑马黎明前到达蓟运河下游的渡口。眼前一间挂穗的窝棚驻守一个排的兵力把守哨卡。窝棚下的河畔拴着两条小船,在雾霭迷茫的河面上醉生梦死地摇荡。微风拂浪,懒洋洋地抚摩船板,发出运河老人不停地咳嗽。

一阵破碎的马蹄声临近窝棚哨卡,哨兵拉枪栓、子弹上膛、忙不迭地大喝,干什么的?

王殿策马过去拖住哨兵的步枪说,别开枪,是自己人。

哨兵打量王殿,又伸着脖子看后边的几位。王殿说,我们是长城抗日联军,这位是我们的鹿司令。哨兵立即跑回窝棚报告。

值班排长大模大样地走出来,认识鹿地。他打个愣儿,跑过来敬礼说,及时雨,你们这是……

鹿地和他握手说,我们路过此地,顺便拜访朱司令长官和齐参谋长,我们都是黄埔军校学友。我若是迈过去,那就不够意思了。

排长说,鹿司令真讲情谊,难得啊。

排长立即派人通报。他领路向镇里走去。

七、九路军参谋长齐新在门前迎接,他恭手说,鹿地兄,别来无恙?

鹿地还礼说,托齐兄的福,我这手脚可禁折腾。

齐新说,里边谈。

司令部里站着几位军官。齐新给鹿地一一介绍。最后一位是第七路军军长王天魔,他同鹿地握手之时,口称幸会,心里却打着小九九。心说,这可是一条送上门来的大鱼。他搓搓手,心里痒。正寻机溜之。

齐新说,很抱歉,朱司令一大早就去河边钓鱼,我派人把他接回来。

王天魔自告奋勇亲自去河边请司令会客。他边说边匆匆而去。

齐新吩咐上茶。一身戎装的白兰雪笑眯眯地端着茶盘进来。她为客人逐一献茶。她飞一眼鹿地,这位耳熟眼生。给易翠屏献茶时,向她点个头,心说,好一位美人。易翠屏回敬一笑说,谢谢。白兰雪给王殿上茶时,看他腰里的枪很眼熟。忽然想起那不是肃亲王献给皇上的神枪吗?皇上又赏给华北王了。今天怎么落在他手?这个事还得迷着,露了馅,连自己也保不住。心说,有这支神枪,谁敢动鹿地一根毫毛。她给大龙小虎就有点看人下菜碟了,茶都弄洒了。他们不过是俩毛蛋子。白兰雪倒完了茶,眉梢微微一颤,送上微笑,出了客厅。

鹿地呷了一小口茶说,军务繁忙,不敢久留。小弟有一事相求。我军奉命东返,执行新任务。只是运河挡路。恳请贵军借船渡河。

齐新嘬牙花子嘬得吱吱山响,仿佛老鼠掐架。

鹿地一听起身说,参谋长有难处,那就拉倒。小弟告辞。

齐新忙拦住说,鹿地兄,你误会了。船,我们是有几条的,不过,必须经朱司令点头。

鹿地说,那是当然。那我就坐等了。

齐新向外翘首,埋怨说,这个王军长,到哪里找司令去了?

七路军王军长压根就没去找朱司令。他领着几名校尉军官进了他的军部密室。啪的一声关了门。军官门不知啥馅的,只觉得军长神神秘秘,六耳不传道了。

王天魔说,弟兄们,我们一把子人都是过命兄弟吧?

军官们一个声地应承着说,那还用说。

王天魔又说,那好,我给你们介绍个人。

门帘一挑进来了一位西服革履,油头滑面的家伙。他冲大家一抱拳胆突儿地说,诸位好。

王军长说,这位是从渤海来的,大家认着点,他就是日本宪兵司令赤本大佐的翻译官潘耀祖先生。

军官们惊愕地瞠目结舌。

王天魔抽出手枪往桌子上啪的一摔说,我把底都亮给各位了,哪个不仗义,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一个军官说,哪的话,王军长,咱们自打天津蓝衣社时起,您就是我们的领袖。您说鸡蛋有把,我们就说那是树上长的。反正天塌下来自有个子高的撑着。弟兄们,是不是啊?

众军官们附和着,还有什么说的,新媳妇送殡,跟着走呗。

王军长说,那我们就说定了,跟我走没亏吃。知道不?南京陷落,武汉失守。重庆也是早晚的事。中国完了,知道不?

众人又说,完了,完了。

王天魔说,摆在咱哥们面前的道儿,有两条:要么被日本人打死;要么就得先过去。这叫么?这叫曲线救国。看见没?这位……他一指潘耀祖……他就是曲线救国的榜样。你看他,一表人才,念过大书,留过洋,能耐大着呢,顶我们三个五个的,眼下为日本人干事,将来,将来……

潘耀祖说,诸位到了那边,我担保,皇军特别是赤本太君定会重用,做官大大的,发财大大的。

王天魔说,可有一样,我们不能空手去见日本人。现在买卖来了。抗联司令鹿地就在我们的司令部里,他们只有五个人,还有一个女的充数。我们捉了他们献给日本人,是很值钱的见面礼。

潘耀祖说,赤本大佐说了,若捉住鹿地,每人赏大洋一万块。

军官们和潘耀祖也是一窝的狐狸不嫌臊,他们一拍即合。于是,他们就秘密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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