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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假设那辆车子就是盛凌隽的,而他也许正坐在车子里,所以她必须在盛凌隽发现她之前先躲起来。
念头一定,她转身大步往回走,打算先去店里头避一避。
她没敢回头看有没有人下车朝她追过来,匆忙来到店门口。
葛馨薇紧张的从皮包掏出钥匙开门,正当她拎着行李踏进里头时,肩头蓦地被人一推。
“啊~~”她尖叫的被推进屋内,后头推她的人也跟着走进店里,并快速的顺手把门关上。
“别害怕,别再叫了,是我。”关上门,盛凌隽站在门口,高大俊飒的身影就杵在她的身后。
“就是你我才要叫!你干么要缠着我?”回头,她生气的瞪着他,在昏暗中,她的一双美目冒着熊熊怒火。“盛凌隽,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是我的前夫,我是你的前妻,我们没有关系了,你到底还要我提醒你几次,你才能听得进去?”
“不必再提醒下去,我自然知道我们目前的关系。”“前夫”这字眼听起来真刺耳!盛凌隽双手盘胸看着她冒火的美颜,脸色煞是难看。
“既然知道了,就别再来缠我,反正不管你怎么纠缠,我都不会答应跟你复合的。”尽快死了心吧!“请你出去,立刻出去!”扬起愤怒的粉颜,她手指着他背后的门,下逐客令。
“要赶我走,没那么容易!”她真敢,竟敢挑衅他的冷静度?
长腿跨大步上前,他迅速缩短两人的距离,大手抓住她的肩,在她惊愕的想要挣脱时,快一步低头吻住她柔软的唇瓣。
这是让她闭嘴最好的方法。
他不走,也不愿再听她下逐客令,只好吻住她,吞没她所有声音。
“别……”她被他的气息侵略,想开口抗议,却被他更加火热的吻着。
“别拒绝我。”他的舌钻进她的口里,孟浪纠缠;他结实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肢,让她无法逃掉。
他热情的吻着她,在她身体里埋下一簇簇的火苗。
她再度被撩拨了起来,身子发热,腹部窜烧,双腿微微的轻颤着。
“哦……”管不住自己,她羞怯尴尬的发出呻吟声。
他吻得更加激狂,将她抱起在黑暗中行走,绕进柜台里,他坐在桌子后方的椅子上,拉开她的双腿,她跨坐在自己的腰腹上。他捧着她的臀、圈着她的腰,让她靠着自己,感受他的火热昂扬,并且一再加深的吻着已经无力抵抗的她。
她是要他的!上回他带她上床缠绵时,他就发觉她根本无力抗拒他。
盛凌隽很精明,打算用这个优势攻占她的心。
葛馨薇被吻得头晕目眩,心口强烈发颤,她又陷入了他所设的情欲陷阱里。
她任他吻着,任他的手将她身上的风衣褪去,任他将她的毛衣从腰部卷上去,任他将脸埋进她的胸口,扯下蕾丝胸罩,张口啃咬着她的丰盈嫩点。
她颤抖,粉唇吐出一声声的娇喘,她抱着他的头,手指穿过他的发,她偶尔尖叫,毛衣长裤下的肌肤在发着热汗。
怕冷的她,觉得越来越热了。
啪!~~啪啪!
蓦地,一阵细微怪异的声音打扰了激情纠缠、全身正火的两人。
“什么声音?”他听见了,皱着眉头从她诱人的丰胸前抬头。
“声、声音?有吗?”她喘息的挺直腰肢,头晕目眩的她并没有注意到什么声音,纳闷的低头看着他。
“就——”才开口想说话,他突然惊恐的瞪大眼睛。
下一瞬间,他感觉结实臀部下的椅子在崩裂当中,他意会到危险时,椅子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瓦解了。
还来不及惊叫,盛凌隽就抱紧身上的人儿,狼狈的往地板上摔去。
咚!
他摔得极惨,腰间隐约传来一股刺痛,他的宽背贴着地面躺着,臀下是碎裂的椅子残骸。
跟着摔落而趴在他身上的葛馨薇,则是被这一摔给摔白了俏脸。
第四章
灰蓝水波纹路的大床上,盛凌隽一脸铁青的躺着。
说起来很扯,他竟然从椅子上摔下来,这一摔还扭到腰!
这一扭伤,还得劳动他那身材娇小纤细的前妻扶着他到诊所就医,诊疗后还让她开他的车送他回来。
一脸别扭的不悦。
盛凌隽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没用,居然会有这样窝囊的一天,只能躺在床上休养,连下床走动都会痛。
“需要我打电话给谁吗?”葛馨薇端着药和水杯进入卧房,来到他的面前,神情是别扭的担心。“你现在不太能走动,最好有人来照顾你的生活起居比较妥当。”
他扭到腰,失去往日的气势,她很想幸灾乐祸的骂他活该,但骂不出口,心口微微犯着疼。
强自压抑下那股不该出现的心疼情绪,她把药包和水杯放在床头柜后,刻意看了看表,想要尽早离去的念头表露无遗。
“我没有需要联络的人。”看着她低垂的粉颜,他就不信她会丢下他不管,独自离去。
“怎么可能没有?盛家宅子里的管家和仆人呢?还有你弟弟——”
“盛宅早在四年前就卖掉了,爸妈在去年盛氏集团财务状况稳定之后,也搬到加拿大去养老,至于当年那些管家和仆人早就已经解聘掉,而我弟他人到日本去处理筹备分公司的业务,短时间内不会回国。”他打断她。
“好吧,亲人都没办法来,那你女朋友呢?你别跟我说你这四年来身边都没女——”
“没有。”再一次,他打断她的话。
“我不相信!”他的话无法说服她。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四年都没女人?
“我用我的人格保证,这四年来我跟你一样,为彼此守身如玉。”他知道她一直没有发展其它恋情,而他整颗心都在她身上,再加上得收拾盛氏集团险些破产的烂摊子,他真的都没跟任何一个女人过从甚密。
“谁、谁为你守身如玉了?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粉腮浮上淡晕,她别开脸瞪着一面墙。“还有,不管你这四年来到底怎样,我都没兴趣知道。我要走了,如果你身体有不舒服的话,请你打电话找别人来服侍你,我没空理你就是了。”
说着,她转身就往房门口走去。
“你真的要走?”心一惊,他没想到她竟然要丢下他不管。
“很晚了,我不能留下来。”脚步微微一顿,她差一点为了他那句惊慌的低吼而决定留下。“你把药吃了,吃完药快点睡吧。”没回头,她的手碰到门把,将门打开,快速的走了出去。
喀!门关上,窈窕的身影消失在厚重的门扇后方。
他俊容煞白,一双炯目死瞪着那扇紧闭的门板。
她无视他行动不便,身体不适,头也不回的走了?
好!够狠!
盛凌隽被惹毛了,负气的不吃药,拧着眉头闭上眼,逼自己睡觉。
关上门、站在门外的葛馨薇,其实脚步迟疑了。
她担心他,却不能进去照顾他,因为那会让他误以为她回心转意了。
不!葛馨薇,这一次你一定要走开!他负了你,一直把你当娃娃一样摆弄,你不能原谅他,绝对不能!
她在心里提醒着自己,过去他是怎么对待她的。
拧着心,她逼自己离开。
走出大门,搭着电梯下楼。
她迈出一步步艰辛的步伐,走在寒风呼呼吹的夜里,拉紧风衣再一次徒步走回自己的住处。
她真的走人了!
听到外头传进房里的关门声,闭着眼、忍着腰痛逼自己睡觉的盛凌隽,猛然又张开眼,那双漆黑的眼瞳里,隐隐燃烧着怒火。
她走了,这代表什么?
他在她心中的地位渺小而不重要?
既然如此,为何那日他诱惑她上床时,她又表现得那样沈沦?他到现在还清晰的记得,她在他身下,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她无法承受的躺在枕褥间,咬唇扭动娇躯、不断呻吟的性感模样。
火又从下腹烧上来。
想起那性感的人儿,他又气又怒。
真想喝杯酒灭灭火气,但窝囊的他扭到了腰,医师交代过,服药期间不能喝酒。
“可恶!”铁拳往床畔重击一下,他因为手臂的拉扯而牵动到腰伤。
痛!他脸色微白的扭头瞪着床头柜那包药。
不吃,他会继续痛下去!
吃了,他会恢复得比较快!
伸出手,他不再耍个性,把药包打开,将药丸倒在掌心里,张口仰头一吞,然后拿起水杯咕噜噜把水都喝光。
“葛馨薇,你等着。等我腰伤一好,我一定会去把你逮回来!”咬牙切齿的发下狂语。
他,盛凌隽,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闭上眼,他逼自己重新入睡。
他知道,想要跟葛馨薇周旋,他必须努力把伤养好。
睡了一觉之后,隔天一大早,盛凌隽忍痛下床去打电话给特助冷允杰。
冷允杰一接获电话,在半小时就赶来盛凌隽的住处报到。
他先来看看盛凌隽的情况,随即着手安排了一位妇人来照料盛凌隽的生活起居,接下来几天,冷允杰忙着在盛凌隽住处和公司之间穿梭。
随着盛凌隽的腰伤一天天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