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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痴情不改,涌动着不可遏止的梦
此后的日子里,我只剩下怜悯的心态、男人的责任在精心地照顾着她,吕明并没有发觉我的异样,只是觉得我的眼中总有无穷无尽的忧郁。她开始更多地陪我,更多的与我缠绵,在她六姨妈家里蛰居的日子里,我开始调整自己的心态,试着再次用全心全意地去爱眼前这个女孩。爱真的可以战胜一切,我居然也可以把这些零碎的东西凝成一小团塞到心房最深处的角落,大致上我又再一次爱上了这个在我千挑万选中不该被我选中的女人。幸福的日子又开始了,我们时常漫步街头,时常喃呢细语,除了心房里的那一个小团我几乎敞开了我所有的心扉。吕明宁静了许多,再也没和她的妈妈吵架了,她妈妈将所有的功劳都记在我的头上,天天为我做许多好吃的东北小菜,那段时间可以说是我在吕明家最为开心的日子。可是好景不长,吕明还是吕明,她还是一天到晚的出去玩,每一次我央求她她都不肯带着我,她也从不曾介绍过她的朋友和我认识,吕明的妈妈更是不让我一个人独自在村里走动,我很多时候都纳闷她们这么拼命的戒备又是所为何因呢?是不是她们怕我从别人那里知道什么?吕明花钱依然大手大脚,任我怎么劝也无用,我所有的积蓄都花光了。那天我和吕明数着两人钱包里的钱仅有20元了,天哪,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吕明把她的储蓄罐也搬来了,里面所有的硬币加起来也不过几十块钱。两天后,我们弹尽粮绝了,吕明牢骚满腹:“你看看,好几个月了,只有支出没有收入,你就这样靠吧!靠吧!”,我第一次对她发火:“你没看见我这些时日身心有多大的伤痛吗?我努力过,你呢?你做过什么?我带来的钱足够维持这个家三年,是谁把它花光的我靠,我靠谁了,我要是靠你我准得饿死”。“啪”,吕明打完我一耳光气冲冲地走了,这一夜她没有回来,我又坐到书桌前开始翻阅起日记来,最后一篇日记是吕明记的,涂涂改改好几页,我打起精神细细地看,原来她也为日渐减少的储蓄感到不安,可是她就是绑不住自己花钱的习惯,她说她希望我是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她说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更好地照顾妻儿,她说二台子这个地方让她受的伤害太大了,她每天做梦都想离开,她说她希望有一天我能带她离开这里。刚受的委屈顿消,一个男人的责任涌上心头,是呀,男人只有事业成功了才像个男人,才可以更好地照顾好自己的妻儿。我带着自责的心理到处打电话找吕明,电话的那一端吕明哭了,她一个劲地说对不起,我也在电话里向她道了谦,吕明答应我明天就会回来。好几天没有睡了,困得实在是不行了,我倒到床上就睡着了,这晚我在梦里设计着自己的蓝图;我梦着自己拼命地赚了好多好多地钱,买了一幢好大好大的房子,我请了一个保健医生和一个保姆照顾着吕明,我还经常开着自己的车子带吕明到各地去旅游。第二天一醒来我就把这个梦定为了自己一生追求的目标,并记录在日记本里。吃完早餐,我就开始付诸实施我人生新蓝图的第一步——找工作,可是开原是一个小县城,经济本来就不景气,我到了好多的单位,这些人一听说我是南方人后,一个个眼光异样地看着我,然后拍着我的肩说:“你别在我们这里耍好吗?南方人到我们这里来打工,你开什么国际玩笑。”整整一天我四处碰壁。窝了一肚子火的我回到家里饭也不想吃就钻到被子里了,吕明早在家里等我,见我没有理她就急了,趴到我的身上边摇着我边撒娇道:“何愚,嗯,好老公,搭理搭理我,别生气了,我以后改还不行吗?啊”,见她撒娇的样子还挺有意思的,我一把就把她抱了进来,吻了她一下,“谁生你的气了”,“那你怎么不理我,脸还疼吗?”吕明摸着我的脸哭道,见她娇小可爱的样子我更想逗她:“疼,疼得我都快要死了!”吕明哭得更凶,我怕了,急忙劝道:“傻丫头,是逗你玩的”。带着泪花的笑脸更动人,我们翻云复雨之后,相互依偎着窃窃私语。我把想去沈阳找工作的念头告诉了她,她心痛地说:“不许去,我以后不乱花钱还不行吗?再说你现在的状况也不适合工作,在家里好好的调养,我是女的,找工作容易一些,明天我去”。我紧紧地抱着她,心贴得更近,吕明变得这么明白事理,我更应该为这个家多做点什么,心有定数的我搂着吕明睡得更香更甜。
清早,我上市集买了些菜,请来了曾对我许诺过要为我找工作找事做的姨妈姨父们,我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好菜,宴席上,大家一听我说的是这件事,都草草地吃完饭就对吕明妈妈说“有事”“要上班”,然后都匆匆地走了,望着桌上残茶剩饭我边拾掇着边苦笑地摇着头。下午我到战友那里借了一千元车旅费准备继续实施我蓝图的第一步——找工作,晚上我望着月光照耀下熟睡的吕明欲言又止
2000年9月28日清早,我吃完了早餐正准备到街上去找工作,吕明便缠着要和我一同去,她说她不想一个人呆在家里想到同学艾丰华那里去玩,我们挽着手步行到村头拦了一辆“的士”,在分别时我告诉她今天找工作可能要很晚才回家要她早些回去,我们在“拜拜”声中各奔东西。我连找了好几家公司,每家公司都因为我是南方人而不肯聘用我,当我从最后一家公司出来的时候心里有点凉,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生来就比较倔强的我想到了沈阳,我想沈阳作为一个文化经济中心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的。走之前我准备和吕明商量一下,守在公用电话机旁我不停地往家里打电话,可是家里一直没有人接听,临上车前电话终于通了,吕明没有回家,我不得不请她妈妈帮我转达,吕明的妈妈非常地支持我,我开心也安心地踏上了寻找工作的征途。为了找到一份好工作为了早日实现我设下的蓝图,我在这块黑土地上飘泊了好几日。这些天总是下雨,雨的霉气也给我带来了霉运,我先后展转于沈阳、大连、长春,我每到的一处都有雨都有霉气,不是我不满意就是说我的学历太高抑或说我们南方人不可靠。我至今也不明白发达地区的人在这块黑土地上为什么会这么难找工作,难道真的是像他们所说那样南方人都很坏吗?。坐在沈阳北站广场的石阶上我觉得自己特别的无助,我不可以放弃我的蓝图,吕明她需要一个事业成功的丈夫,需要一个可以带她离开这里的男人,她需要幸福需要有物质的幸福
连接多日的碰壁不由让我想起了家乡,在我的家乡唯才是举,不看学历更不会有地域的歧视,可以说与这有着天壤之别。在太阳广场上我好一阵的苦思冥想,我想如果我回家乡去创业不但在机遇上有优势,而且我在各方面也早已有了一定的基础,我想这样我成功的机会会更多些,再说家乡的环境对吕明的病情的确大有帮助,我也该为她在南方安个家,早些带她离开这个她不愿意呆的故乡。所有的主意都已拿定,我觉得人一下子便轻松了起来,车站旁的小酒馆我要了一份饺子和一瓶啤酒,算是补偿一天没顾得上的胃吧!吕明家的电话总是没有人接,我只能带着担心和不安踏上了南下的列车。回到郴州我已是身无分文,米白色的外套被我穿得成了“花”布,我不敢去找朋友也不敢回家见父母,下车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去了人才市场。没有钱坐车我只能是小跑,当我赶到人才市场时早已是累得气喘吁吁,稍坐一会我就直奔招聘大厅,大厅门口,保安拦住了我:“去,去穷要饭的,你不睁眼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从未受过这等羞辱的我一个箭步便冲了上去,狠狠地教训起这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我真没有想到我何愚也会落泊到这等地步。一个中年老总模样的男人拉住了我,他试问道:“你也要找工作吗?”我说:“是的”,“那你会做什么呢?”老总不怀好意地笑道,“试一下你就知道”我昂着脖子不屑地答道。也许是我的自信和高傲感染了他,老总居然递给我一张名片微笑着说:“那我倒要试试你到底有多少斤两,有兴趣的话下午一上班就到我的公司来找我吧!”。老总走了很远我才回过神来,举起名片一细看,嘿!还是市里有名的大企业呢?我高兴得蹦了起来大嚷道:“我发财了我发财了”。保安给弄糊涂了,朝我穷叫唤道:“这年头怪了,叫花子也兴找工作”,看着他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