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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她：“原来你们女生也好色啊。”
她娇声道：“废话。”
过了一会儿，她说道：“我想那个方总肯定看上你了。”
我心一虚：“少瞎说！”
她凑近我的耳朵：“女人都是这样。我不是吃醋，是想帮你。”
这种事我很敏感，睡意全消：“雅莉，你要我做的事，只要能办到的我都满足你，千万不要让我砸了饭碗。”
雅莉哼了一声：“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她轻声说道：“让女人喜欢你哪，除了需要温情和浪漫，还有个更直接有效的办法。”
我看看她问：“什么办法？”
她红了脸却凑近我耳朵悄悄说了两个字。
我听了顿时涨红了脸：“老子不干这种事。”
她笑了：“我就晓得你要这样子的，但那种方式女人最满足的，一旦配合好了。她终生都忘不了你。这样，先在我身上试试么样？”
我一掀被子，穿上了衣服，对她说道：“对不起，我该回去了。不能在这里过夜。”
她看着我一言不发。最后她说：“那好，下次我还会找你的。”
我没做声，把门很响地带上了。
※※※
出了公司大门，外面已是深夜，四周楼影幢幢，人影萧疏。路边的烧烤火锅摊都收了。只有那远处的城市霓虹在闪着各种缤纷绚烂的光芒。
那种光芒寂寞而冰冷。
在空荡荡的大街上走了一会儿，我发觉脸上凉凉的，用手一摸，不知什么时候眼泪已经流得满面都是。
第二十三章 温馨的女人
晚上过江是最冷了。
我没有开公司的那辆公爵王，明天方总要用的。我一个人从公司徒步走到了长江大桥。那里灯火辉煌，清冷的江风一阵阵扫过桥面。我把西服的领竖了起来，挡住外面的寒气。
我在大桥上站了片刻，看着夜色里流淌的滔滔江水，心底升起一种深深的迷茫。
象我现在这样将来能混成个什么样子？
我点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斜靠在桥墩上，我在想，是不是选择到新时空打工根本是个错误？
错在哪里呢？
现在我基本上不需要为钱发愁了。一个月三千块钱的工资也算白领，不低了。在林老板那里还能支一千。方总还关照过，个人手头紧时还可以找她签条子。
我一个月给家里寄两千块钱，母亲的病也好了，妹妹也安心地上学去了。在同学们眼里我是个靠自己奋斗的成功人物，开着公爵王到学校去，老师们都瞪大了眼睛。我们校长的车也不过如此。
我是不是成功了？
我是不是还只是个小人物？
可是为什么丁雅莉能够一再地令我感到心底的屈辱？
我沿着大桥慢慢朝对岸走去，如水的灯光下，我看见我的影子孤独而寂寞。
※※※
到了学校，我还是从外墙翻进去，动作还是比较干净利索。大概是熟能生巧吧，我心里暗笑了一下。
寝室里哥们儿都睡了。
我悄悄走到胡文林床前看了看，他睡得很好。
我便回到自己床上，看了看手机，妈的，都五点多了！
只好明天在教室里再多打个盹了。
正想着胡文林醒了朝我招招手。
我轻声走了过去。
胡文林悄声问：“才回来？”
我点点头。
他问：“什么事？”
我摇头：“没什么，公司里来了客人方总作陪，开车的刘助理身体不舒服，让我顶了一下。”
我只能编这种话。
他叹了口气：“这两天把寝室里的弟兄们都辛苦了。”
我拍拍他的手：“没事儿。”
他忽然说道：“你走后，虹虹好象不太高兴，后来不知给谁打了个电话，问你在不在，你的手机好象也关机了。明天抽空给她解释一下。”
我点点头。
胡文林看看我：“虹虹真是好女孩儿，这两天她也忙坏了。”
我笑笑：“我不在，弟媳妇辛苦下子也应该的。”
胡文林看看我说道：“你要多关心一下她，抽时间多陪陪她。听她谈谈心。”
我警觉地看看他。
胡文林不太自然地笑笑：“她这两天抽空陪我，同我讲了些你和她的事，她现在感到你不象过去那么爱她了。”
我没做声。
胡文林也许发觉自己说多了，也不再说话。
我帮他掖好被子，让他好好睡觉。
我回到床上却睡不着了。
胡文林说的是，确实，我很长时间没有象刚谈恋爱时那样同她厮守在一起了。
但这些话怎么能同外人讲，而不直接跟我说呢？
女人的心思真的猜不透。
※※※
第二天下午，方总让我开车去接一下冬冬。
我开着公爵王到了那家人们俗称“贵族小学”的门口。冬冬正在和一帮小孩子在玩赛车。
这个十一岁多的孩子长得清秀聪明，嘴巴也甜，特别喜欢我。
我摁了摁喇叭，他一见我的车就快活地跑过来。
我笑笑：“得了老师的表扬没有？”
他撅起嘴：“老师的表扬有么用？”
我开着车问：“那谁的表扬有用？”
他想了想：“我要妈妈和陈叔叔的表扬。”
我笑了一手拍拍他的脸：“只要你听话，学习成绩好，星期天叔叔带你出去玩。”
冬冬一听高兴大叫：“好的，告诉你，我数学刚考了90分。”
我点点头：“叔叔上次给你讲的都还记得吧？”
冬冬数学不是太强，方总让我给他补习过功课。我心里暗笑了一下我又多了个角色，方总家的家庭教师。
到了方总家，我陪冬冬做作业。
一会儿，方总打来电话，让我去接她回家。
我开着车到了公司，方总已在门口等着，同几个中层干部商议工作。
见车到了那些人就道别走开了。
方总拉开车门坐在驾驶副座旁边。一阵成熟女性身上特有的馨香袭来，我心里暖暖的。
方总为人亲切，关心下属。说实话我很乐意为她做事。
她看看我：“冬冬在家做作业吧？”
我点头：“他蛮乖，数学考了九十分，在校门口就给我报喜。”
方总欣慰地笑了：“这个伢平时没人管，幸亏你还能帮一手。”
我心里很受用，只要方总信任我，我就不会倒下去，就有希望。
方总说道：“我看这小伢蛮喜欢你的哟”
我点头：“我也蛮喜欢这个小家伙的。”
方总感动地看了我一眼，没做声。
把方总送回了家，我准备开车回学校。她却叫住我：“刚刚，上去坐会儿，你也辛苦了。”
我忙应道：“好。”
把车倒进一个车库里锁好后，便上了楼。
※※※
冬冬正在看电视，见我们进来，便把我的手拉着，让我和他玩电子游戏。方总却问他作业做完没有。
冬冬说早做完了，方总亲自去察看了一下作业本，才放心。她对我说：“刚刚，你陪他玩下子，我来做饭。你等会就在这里吃。”
我忙起身：“方总，我来做吧，您陪陪冬冬。”
方总笑了：“算了，还是我做，男伢是做不好的。”
她脱掉职业装，换上一件休闲长裙，走进厨房。
冬冬老缠着我打游戏，我只好坐下陪冬冬玩了起来。
一会儿我把电视打开里面正在放《犬夜叉》，冬冬便看起了动漫剧。我来到厨房，见方总正在折菜苔便也坐下来帮她。
她看看我笑了：“刚刚，你谈了朋友没有？””没有。”我这样答道。
她点头：“你们现在读大学，还要打工，晚一点谈也行。等将来事业有成了才有了基础。”
我一边和方总拉扯家常一边折菜。
她听我老“方总”“方总”的，笑了笑：“在家里随便点，你莫叫我方总。”
不叫方总我不知道该叫什么了。
她想了想：“叫阿姨也行。”
这把我也逗笑了：“冬冬叫我叔叔呢。”
她看看我脸微红了一下：“那随你。”
我想了想：“叫方姐吧。”
她轻轻撇了下嘴：“我可比你大十几岁呀。”
她三十五岁，大了我十五岁。
“方姐就方姐吧。”她取下厨房的白色长围腰。“来，刚刚，帮我系上。”
我忙接过来轻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