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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我受不了了……放开我……不……”晶莹的泪珠自她的眼角滑落,他心疼的俯下身子吮取她的泪水。
“嘘!不要紧的,享受它,不要怕……”
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指紧紧的被她的灼热湿润包住。是时候了,他抽出手指,扳开她的双腿,让自己置身其中。
“准备好了吗?”他温柔的问。
已然虚脱的弄月,根本没有力气回答,那冲向巅峰的余韵未尽,她只能睁着迷蒙的双眼望着他,等待他的侵略。
他微微一笑,让自己挺进,他的硕大立刻被她的身体紧密的包住,两人同时倒抽了一口气。
弄月惊喜于这一次他进入的感觉,不但不痛,反而是一种充实的愉快感受,像是不完整的圆终于找到契合的角。
“痛吗?”风君德体贴的问。
弄月笑着微微摇头。
风君德得到鼓励,开始律动臀部,一进……一出……
她那紧密的穴道紧紧的包裹住他,从结合的所在散发出强烈麻醉的快感,刺激着他,令他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快……
痛快的麻颤迅速的蔓向四肢,她像是掉进既快乐又痛快的湖里,娇弱的身子被塞进无止尽的快乐中,她醉了,身子飘飘然的,似乎登上了云端……
★★★
朝阳的亮光逼得弄月不情不愿的睁开眼,入目所见的是一堵厚实的内墙,回忆排山倒海的涌来,她立刻羞得红了脸。
她没忘记昨晚自己是怎么迎合他的,又是怎么享受他的侵略挑弄。
哦!她无法原谅自己,没想到她那么容易就失去控制、失去理智,她昨晚像叫春的猫般呻吟不休,她竟然做出这么丢脸的事!
她宁愿他办事的方式是像前晚那样,向前猛冲,只顾他自己的感受,让她恨他,说什么她也不愿意在他身下领悟、享受鱼水之欢的真谛。
天!她竟然还偎在他的怀里沉睡了一夜,好像……好像她一点也不讨厌他似的,她实在不该轻易地就放松戒心,太危险了!
弄月小心的旋过身子,扳开他横在胸前的大手,灵巧的起身,伸脚踩在沁凉的石板上,可突然她脚一软,整个身子往坚硬的石板上跌去,她咬住下唇死也不肯出声,反正顶多是摔一跤。
但没有想到,一双大手及时揽住她的腰,“你还真忙。”
弄月的心跳差点停止,他竟然醒了!
风君德扳过她的身体,迎视她惊慌的眼,“一大清早的,你急着去哪啊?”
弄月猛吞口水,在阳光的照耀下,他壮硕的身体看起来比昨晚还吓人,“我……
我……我……”
他微笑,“怎么?舌头被猫吃掉了?”说着,就把她拉近,悠闲的把唇凑近她。
弄月没多想,直觉的伸手捂住他的嘴,但他骤然变冷的眼神好像要杀人似的,吓得她急忙拿开手,呐呐的说,“天……天亮了,你……你是不是该出去了?”
“你已不得能远离我吗?”他冷冷的说。
弄月无语,算是默认了。
“昨晚那个紧抓着我不放的女人跑哪里去了?”
弄月的脸颊忍不住羞红,但她死也不承认她曾经做过那么丢人的事,“胡说!谁……
谁紧抓着你不放,你记错了。”
风君德加大手劲掐着她的腰,“跟我在一起很丢脸吗?”
弄月慌了,“放、放开我,不要碰我。”
他偏偏要碰,“你昨晚可不是这样表现的。”
“不要再提昨晚的事,我一点都不喜欢,你听到了没有?”
风君德掐住她的下巴,“我不喜欢心口不一的人。”他硬是定住她的脸庞,印上她的唇,强力的吸吮着,不容她挣脱,然后再度把她压上床,熨烫她雪白的肌肤,直到那片雪白变成粉红,直到她的挣扎变成顺从、转为迎合……
“你要变成顺服我的女人,知道吗?”风君德低哑着声音,对身下的佳人宣告。
弄月眼儿迷茫,此时的她无法理解他的语意,凭直觉恍惚的点点头,这举动却满足了风君德的心,他再次俯下身子,汲取她所有的甜蜜……
炙阳高升,但炙得过这对冤家之间的火焰吗?
★★★
贪欢了三天三夜。
风君德终于在清晨踏出养德居的大门,来到春园,乔大无言的跟在身后,忠心的守候。
晨风沁凉如水,他看着晨露自叶尖滴落尘土,不禁长叹一声。
“美酒好尝,戒酒却难。”
常中玉对他就像一壶浓浊的烈酒,明知碰了没有好处,却还是忍不住一再品尝,尝过之后,又不可自拔的一次又一次的酌饮,直到如今酒瘾已深,要戒只怕太难。
他转身面向沉默的下属,“乔大,我最近是不是变了?”
乔大张大锐利的眼仔细打量,“少爷的确是有些瘦了。”
他苦笑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最近是不是不像以前的我?是不是……
为了她,让自己成了笑柄?”
乔大终于明白他的意思,“少爷迷上那个戏子了吗?”
风君德眯着眼沉思,“我痴迷了吗?”眼睛望向树梢那只早起觅食的小鸟,“她凭什么让我痴迷?她美吗?”
“不美,比起少爷那三位侍妾,她可差得远了。”
风君德微微一笑,瞧见那条倒楣地被小鸟衔住的虫儿,“那么……她的个性好吗?”
“一点也不好,她把自己当成男人,可以跟男人比粗鲁,而且对少爷一点也不尊敬。”乔大据实回答。
风君德将目光的焦距停在那株近百年的树上,“那她有什么地方值得我着迷的?”
乔大皱眉思索,“好像没有耶!”
风君德也想不出来任何理由,但他在她身上浪费了时间和体力却是不争的事实。
每当看见她干扁的胴体、触摸到她的肌肤,他就想要霸占她,让她彻彻底底成为他的,想看她在他身下娇弱的呻吟。
他自己也理不清那股强烈的欲望从何而来?
“她到底对少爷施了什么法术?”乔大突然出声问。
法术?会是这样吗?风君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这几天我要出城办事,你们准备一下。”风君德目光幽幽地转向养德居的方向。
“还有,把中玉迁到迎风楼去。”
“少爷?”乔大轻呼。
“什么?”
“那个戏子不配成为少爷的侍妾,请把她送出府,当作从没见过她吧!”
“你在命令我?”风君德严厉的板起脸。
乔大惊慌的矮下身子,“属下不敢,属下只是为了少爷着想。”
风君德高傲的说:“你不相信我?你以为凭那种女人就能够抓住我的心吗?别忘了,我是闻风将军,而风,是自由的,没有人抓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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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受惊
·精彩内容载入中·随意杯盘虽草草,
酒美梅酸,
恰称人怀抱。
醉里插花花莫笑,
可怜春似人将老!
——李清照·蝶恋花(三)
她在房里找到他的衣服穿上,虽然尺寸太大,但也不得不凑合著穿。
枕畔余温犹在,回味起他们这些天的激烈,她只感觉到心好冷,好似一尊娃娃般被他玩弄于掌上,她却还享受那种被玩弄的触感,她是天生淫荡吗?
她好希望能快点离开这牢笼,远远的离开风君德、远远的离开这羞煞人的激情,她宁愿一生不再感受这种既痛苦,却又快乐的交合滋味。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她怕是他回来了,于是僵起身子,语调冷硬的说:“谁?”
“小姐,是我。”
是平儿的声音!她这才吁了一口气让她进来。
平儿进门时,不但提着发出淡香的早膳,手上还捧着色彩艳丽的女装,马上吸引了弄月的注意。
“这是什么鬼东西?”她嫌恶的问。
平儿上心下心不安、支支吾吾的说:“这……这是少爷帮小姐选的衣裳。”她先放下食篮,再小心翼翼的捧着那件女装来到弄月面前,“小姐,要不要我帮你更衣?”
这算什么?她像是会穿这种俗气衣裳的人吗?风君德也太没眼光了,她的风格是清新淡雅,可不像勾栏院里的姑娘,总是浓妆艳抹、穿红戴紫的引人注目。
“不穿。”弄月马上把它拨落到地,“我不穿女人的衣服,去找些适合我的男衣来。”
或许,风君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