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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搭副总的顺风车。同车的还有他的秘书长姜小姐,他们是要去总公司汇报,所以顺路捎我一段。
不过秘书长好像对我搭顺风车很有意见,时不时的含风带辞给我来上一句。还说我的工作表现不怎么样,学历太低之类。
副总也不怎么阻止。不过呢,这并不代表她可以伤害得了我。沉默是金子的箴言被我一路上彻底贯彻实行。
真是头疼,到底要怎么问呢?思考不果的结果就是我的昏然入睡。
饭桌上,吃着老爸精心做的饭菜,思考着怎么开口。耳中传来不远处放鞭炮的声音。对啊,明天是小年,马上又是新年,不要在这个时候破坏他们的心情吧。
“瑞雪呀。前不久,你小舅妈打电话来说要给你介绍个对象。”妈突然开口。
啊?天!我才多大?怎么那么多人多事呀!“妈,我还小,而且还在读书哦。再说我打算在蒙城工作。”晕了,妈怎么当着爸爸的面问我,羞死人了。
“你要在外地工作哦。”妈妈跟爸爸对望一眼,似乎要表达一种女大不中留,翅膀硬了想飞的感慨。
“不一定哦。能找到的话最好,找不到就回来了。下个学期主要是实习,我会利用这个机会去几个招聘会看看,锻炼一下嘛。”发觉爸妈的脸色似乎还没有转好的迹象,又补充道:“你们舍不得我啊。放心!我每隔一两个月就会回来看你们的。比我读大学要强多了吧。呵呵。”
爸爸仍不作声,好似没有听到的样子,妈妈则更加殷勤的给我夹菜,叫我一个劲的讨饶。
偷偷的把冲完电的手机拿回房间。为防爸妈听到我把它打在了震动上。躺在软软的被窝里慢条斯理的开机察看。哇,呃,他发了好多短信,还有几个未接电话,幸亏我有先见之明,不然给爸妈发觉就真的说不清了。
给他骚扰一下。嘿嘿。
“啊?你怎么接了?是漫游哎,好贵的!讨厌。”晕哦,他这个时候在做什么?怎么一响就接起来了。我气急败坏的挂掉电话,关机。然后换卡,开机。给他拨过去。
“我就知道是你。”那边传来他可恶的笑声。
“哼。”鬼才相信你有那么聪明呢。
“怎么没有去看电视,今晚有我们公司赞助的晚会。我现在在现场呢。来看看我。”
“少愁眉了,真以为自己多帅呢。不去,我已经躺在床上了。”我懒懒的拽过床头的一本书翻看。
他的声音低了几分,那边的环境好象变得静多了。“是吗?那你还是老习惯吗?呵呵。”
嘎?我的脸蹭的下就热了。这个家伙是在跟我调情吗?还在公众场合?天呐!这个满脑子黄色豆腐渣的家伙。“你去死!色狼!”
“呵呵。”那边传来他低沉的磁性声音。“我想你。”他突然说道。
这个家伙还是满有情调的嘛。我乐滋滋的想,顺手换了本书,刚刚那本好像看过了。
“你初五到我这儿来吧。我去接你,在我这儿呆两天,然后我跟你一起回蒙城。”
他又补充道,音乐声隐隐传来,看样子他走回了现场。
“你!”原来是这样想我,这个淫虫上脑的家伙。
“我不去!”找你的未婚妻满足你吧,混蛋!”气得我想挂机,可又舍不得。
“她跟你不一样。”他缓缓说道。
“你混蛋。就算你怎么样也不要这样作践我吧,你这个烂人!”终于还是挂了。这个家伙怎么这么不会说话,枉我,枉我一片痴心,付了狗屎!哼!他怎么可以这样一再的伤害我,把我的自尊踩在脚底下。呜,讨厌,大过年的,我哭什么呀。明天要陪爸妈去买新衣呢,得开开心心睡个好觉,才不要去想那个讨厌鬼呢。书也不看了,被子一蒙就睡了。
第二天,我可以没带手机,因为那个家伙昨天晚上根本没有打电话给我。
看爸爸妈妈退退缩缩,迟疑着不肯进店里试衣服。我好心疼。女人我挣钱了呀,他们还这么舍不得花钱。如果真象中宇说得那样他们得了一大笔横财,又怎么会过得如此谨小慎微,步步为营?想到这里,问清真相的念头更强烈了。也许这一切只是一个乌龙误会呢,也许中宇说得那对狠心的养父母另有其人呢?
大年初一,照例欧文们要去邻居,近亲家拜年,我已经长大了,不能再跟在爸妈后面了,得肚子去才行。
一墙之隔得刘奶奶家。她老人家据说寡居四十多年了,现在身体还很硬朗,馒头银发用一个古董卡子挽个小小的髻在脑后,一丝不苟。我到得时候,好几十口子正在堂屋聊天,有认得我的邻居在我给老奶奶拜年之后招呼我过去拿了瓜子和老奶奶亲手炸的小点心聊天。
刘奶奶做的点心好多形状的,很多小孩子就是冲刘奶奶的手艺来的。满百的人瑞哦,看看她都觉得沾福气,会长寿呢。
众人三五一群做在床沿,茶几旁,老奶奶坐的八仙桌周围你一言我一句聊得好不热乎。
我刚来不好就走。只得靠墙站着,听大家夸我长得漂亮身材又好,还有学问。弄得我脸红不已。在学校见的美女多了,从未觉得自己面貌又多长脸,而且只是个专科而已,听婶婶们夸,真是心虚的不得了。连连摆手,却又被她们夸谦虚什么的。我的脸啊,真是红得不能再红了。
突然听他们中有人一声叹息:“要是她们家德仁还活着,现在孙子也该会叫咱们奶奶了。”我直觉婶婶是在说我家没错。可是我家没有叫“德仁”的人啊。而且听口气,似乎已经过世很久了。
细探之下才明白,原来我曾经有两个哥哥。一个是亲生,另一个是在自己的病床上捡的,四处打听无果之下,就抱了回来。为了照顾那个父母不详的孩子,不惜苦了自己的孩子。可是谁知道,十年之后,男孩的父母找了来,才知道,一直当作亲生儿子的那个孩子才是自己捡的那个孩子。
到最后一个孩子也没有了。爸妈险些崩溃。还好那个时候有了我,才不至于造成家破人亡的惨剧。只是对那个男孩的虐待和对自己孩子的宠溺以至丧命是他们心中永远的痛。
天!原来真的是一个大乌龙。临走,婶婶们还千叮咛万嘱咐我不要对爸妈提起这件事。我心乱不已,胡乱答应,便冲出了大门。真相原来来的这样容易,原来不是大家不知,而是大家善意的不提。
我一定要替爸妈跟他说清楚。他不能以怨报德。可是说清楚之后呢,我们就再也没有牵扯的必要了。不用等到他结婚,我们的同居关系就站不住脚了。我必须离开,才对得起爸妈。前天晚上,妈还握着我的手,絮絮叨叨说了好多。要我如果有了男朋友,等毕业以后,工作定下来了,就带给他们看看,千万在外面要小心,本分,别让人占了便宜去了。我含泪答应了。
整理思绪,我再无心情去别家拜年。
幽魂般晃荡半天,发觉已近中午,该回家了,马路不远处冲来一辆摩托车,我正想躲开
四十八 大结局(上)
车子却突然停在我面前.是关海涛,后面还坐了个女孩子,很温柔的样子。
“海涛?”大冬天地也不戴个头盔,连后面的女孩子也不顾。
“我女朋友。在M大读书,晚我们一年毕业。”他搂住坐在他后面的女孩子,表示亲密。后者只是向我不好意思的笑。
?女朋友?“呵呵,这么突然啊,什么时候定下来的?”怎么看他向是在跟我示威的样子呢?
“呵。我追不上人家,只好找个追我的人了。我们要去市里玩,你去不去?”他意有所指的问,丝毫不顾女孩子的感受。倒追是多么好的一件事吗?
我可没那心情。他打了火走了,留给我一缕白色的尾烟。
只希望他善待那个女孩子。
唉,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在替古人担忧。
下午呆在家里真是没什么意思。纪中宇打来电话很多次了,我知道。我设置的震动。可是说开了就表示我一定要离开他,我没有任何理由留在他身边,更没有什么身份了。可是我好舍不得……
下雪了,深呼吸,感觉自己也被净化了一些。有雪花还调皮的钻进我露出空隙的脖子里,好凉,呵呵。
“吱——”,刺耳的声音惊醒了我。怎么?出车祸了?大过年的不好吧。
“余瑞雪!”
“你怎么会来这里?”
“为什么不肯接电话?”
“你的话太不中听了,我为什么要接?听你再侮辱我吗?”
“你忘了?”他逼近。
“什么?”我不舍得后退。
“你是我的奴隶,要听我的话。忘了吗?”他环住我,亲昵的吻我。
“再不是了。你把协议还我。”我努力不让自己太怀念他的味道。
“怎么了?为那句话吗?我可以解释的。”他并没有意识到我话中的决心。
你要解释为什么没有立刻打过来?“不用了。不需要解释什么了。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