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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这么高兴?你一向懒得做这么麻烦的东西,不是吗?”哇,老纪什么时候过来的,站在门边挡住了我的光线。我顺手把炉边的灯打开。
“没什么啊,我所有丢失的东西全部失而复得,你难道不觉得这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吗?想起这些天,我真的不好过。我想你肯定也感觉出来了,不但菜少了,花样也少了。没办法啊我的钱都存在银行里取不出来了。不过你放心,接下来的时间我一定会补偿你的。”
等了很长时间,直到我的陷都剁好了,才意识到老纪一直都没有回音,回头一看,原来人早就离开了。这个家伙真是让人受不了。幸亏我没有在意他的回答,不然多难堪啊。
在一块这么久了,我发现吃饭的时候是最温和的时候,我不想让我恨他的一些事情,他也没有突然袭击式得找我麻烦。他那么安静的在吃,让我觉得他是在品尝天下美味佳肴,真的有中幸福的感觉。却总是不敢问出口,到底好不好吃,合不合他的口味。
最近我发现,老纪经常不在家中过夜。
房中的邂逅
聊了半天,突然想起今晚的计划.看吃得差不多了,当然就是我的肚子满了,他吃得怎么样我怎么知道,点那么多菜不撑着才怪.我催他快走.没办法啊,我得回去先睡个觉,不然半夜里起不来了怎么办.
殷总帮我从后备箱里搬出自行车,那么帅的轿车后面突出来一个尾巴实在不怎么好看——突然发现自己的车子真的有福气居然坐了这么好的车子,哈哈。
“瑞雪啊,要不要我送你进去啊?看你走路摇摇晃晃地,我真的不怎么放心。唉,你酒量可真差。”他亲昵的拍拍我的脸,叹口气。
我打开自行车支架,准备开路,听他这话,我只好再一次做了我这辈子最不原做的事情撒谎:“实话告诉你吧,我喝一瓶是这样子,喝十瓶也是这样子。放心了,我走啦。都进入小区了你担心个什么劲。而且我是跟我朋友合租的房子,让你进去太不方便了,我们从来没有让男士进去过哦,我可不敢开这个先例。谢谢你送我回来。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不早了。”
我哪里敢告诉他,我是跟老纪住在一起啊。谁知道会出什么样的后果,总不至于是什么好果子。
慢慢悠悠回到楼上,看到老纪预料之中的还没有回来,正好。我今天晚上是打定主意要吓吓老纪了,赶紧洗个澡,清理一下。别他还没回来呢,我还没睡醒呢。
凌晨两点,借着看书用的微弱烛光(不敢用灯,怕被老纪发现了),发现这次老纪比以前任何一次回来得都晚,以前听到他的声音都是在12点以前的,今天直到此刻外面客厅里什么动静也没有。
该不会老纪不回来了吧。这还是第一次不回来呢,怎么招呼也不打一个?
也许他回来得晚一些呢,再等等他吧。小小的蜡烛渐渐烧完,工作一天又加上酒足饭饱,刚刚也没怎么睡,困意竟不知不觉袭上心头,门也忘了关。
恩……好累啊。迷迷糊糊醒来,发觉身上竟然穿着衣服!怎么睡的啊,衣服不弄皱了吗,而且穿着衣服睡觉好累的。对了,是为了等老纪回来,吓吓他,可是都什么时候了,蜡烛都烧完了。他要么不回来了,要么就是在我睡着的时候已经回来了。可恶!不管了,脱衣服睡觉!穿着衣服睡这一会儿,唉~~累死我了……
眼睛睁也没睁,就把衣服脱了下来,随手一扔,四处摸索着不知道被我踢到哪里的毯子。不在床上,那一定就在地上了。侧过身子伸手摸了半天也没找到。正打算下床开灯找呢,却发现脚踩到了什么东西——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人的脚!
浓浓的睡意顿时退去,眼睛逃避似的更不敢睁开了,反正睁开也看不到什么。脚小心翼翼的“摸”了一遍我踩到的异物,真的是一双脚?!谁呀,天!我的衣服?被我扔到哪里去了!
匆忙包起枕头试图挡住光露在外的胸部,往日碰到一点点小事就想要大喊大叫恨不能喊破嗓子的我此时却是喉咙发干,涩得几乎不能成声:“……谁……谁?”我怎么没有在床头准备一根棍子或者一把刀防身呢。
都怪老纪,这里住着实在是太舒服了,让我失去了警戒心理。真是倒霉。
晕啊,我突然想起来了,刚刚是不是在他眼前把衣服脱了个精光?他到底什么时候进来的啊?!我努力睁大眼睛寻找敌人的立身之处。还好,适应了黑暗的光线的双眼看到了那人就在我床头不远处——苯啊,他的脚不是刚刚还被我踩到吗?我寻思着,夺路而逃的可能性。老纪怎么没有在我床头按个警报器?哪怕火警也好啊。
那人不说话,我只能听到他有些沉重的呼吸声,自己却几乎不敢喘气。
他动了!
我迅速跳下床,朝门口方向逃去,几步之遥,竟让我有千里之远的错觉,好是艰难啊。
“你干什么?是我!”那人突然出声的同时一把抓住了我。
“滚开,混蛋。”我发誓真的是我的直觉反应,得住那人伸过来的手一口咬了下去。痛得他甩开我,哇哇大叫。
“你疯了,是我!”那人再次强调。
咬得就是你!啊?不对!
灯光乍现,所有人都无所盾形,是纪中宇!
我早该想到的,小区保安很好,而这套房子又设置了几套警卫系统,怎么可能让宵小轻易潜入。我早该想到出现在这个房子里的第二个人只能是他——纪中宇!这套房子的主人!
可是他到我房子里来干什么?我看着他,惊讶的表情停留在脸上达一个世纪之久,嘴巴大张,似乎在等着一个人放个鹅蛋进去。枕头依旧抱在怀里,一直手握着门把,整个人就这样滑稽的定格在这一瞬。
纪中宇手里拿着的就是我苦寻不获的毯子,一只手还在不停的揉另一只手臂。
“你睡觉怎么都不关门的?一点警觉性都没有。如果不是我,你是不是要丢点什么才甘心?”纪中宇狠狠地盯着我,使我真的怀疑说不定什么时候会上来还我一口。
被他盯地头皮发麻,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尴尬的场面,“纪先生,能不能麻烦你先把毯子还给我?我,我现在没穿衣服哎。”面对一个大男人说出这种话怎么能让我不窘迫?我不敢看他,只是盯着怀里的枕头,伸手去拽他手中的毯子,却是揪不动。他怎么不放手?可恶!你怎么回事啊,看到一个女孩子光着身子也不知道回避,还在这里教训我,你进来我的房间难道还有理了?给我盖毯子也不行!再说了,说不定还是你给我掀掉的呢。
“纪先生——”我无奈的抬头看他,示意他放手。却在他眼中看到了另我莫名恐惧的东西,那东西——仿佛——一团火!
被迫——拒绝的权利
"啪——"手中的枕头被夺去,真正意义上的全裸在他面前。
我下意识后退,退到墙角,退无可退。毫无价值意义的把手挡在胸部。这只是一个意外!谁知道他到我房间里来!我习惯裸睡总不能因为他改变。
“瞧,我看到了什么?我的小奴隶主动在向我投怀送抱,展现一副诱人的激情画面,我又怎么能不接受呢?我怕自己再不接受,我的小奴隶就会对别人去献殷勤了。”纪中宇逼近,枕头被他随手扔掉,双手把我钳制在他怀中。
我动弹不得,胸部仅相隔着他的一层衬衫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我从骨髓里清楚得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度,我要着火了。
“纪先生,你在说什么呀。你一定是喝醉了,才会乱说。我闻到你身上好浓的酒味。你,你冷静一下。先把毯子给我,然后你出去好让我穿上衣服,给你去放洗澡水。你洗个藻就会清醒多了。”给你弄点冰块在里面。
他不说话,我依然在坚持我们之间关于一条毯子的拉锯战,“你松手啊!”他这么看着我什么意思?他疯了吗?不会吧——
他吻了我!准确的说是他咬了我!
“喂!你干什么。”思想一时混乱起来,不知道说什么才能阻止他的持续动作。再咬他一口?虽然近在眼前,可是他是我老板哎!
“女人总是在这个时候喜欢玩些个欲擒故纵的游戏。你也是这样吗?余瑞雪小姐?还是你要背叛我们的和约,另觅高枝?”他狠狠的钳住我的身子,一只手不停的在我身上蹂躏,让我无法不去理会,太疼啦,而且,感觉好怪异,心要跳出来一般。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呀。”我终于可以肯定他在说某一件事情啦,“我怎么可能背叛和约呢?什么另觅高枝啊?我做错了什么?”想到和约的所谓内容,我此刻无谓的挣扎显得更加苍白。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就说得很明白了。从那天起,我的身子就不再属于我自己。我早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