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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诚虚伪固执-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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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点儿不假,如果小费不上缴,两天拿80块,外加香烟、打火机和其他物品,价值百拾块,这相当于她两个月的工资。简直是奇迹,干两天的活,两个月不愁吃,不愁穿。
她问领队:“你收了多少小费?”领队告诉她:“60块。一点水分没掺。”
她问:“我怎么收了80?”
“外宾喜欢你。”
后来她才知道,外宾给小费不是随随便便给的,而是看人给。年轻漂亮的,服务周到的小费给得就多,年长的,服务不周的小费给得就少。
“你年轻漂亮,人见人喜爱,小费拿得当然多了。”领队说。
单位有规定,谁收的小费谁上缴,不得混合上缴或代缴。现在她犯难了,怎么办?领队让她上缴60块钱小费,留下20块。她上缴50块,截留10块。她左思右想,觉得这样做不妥当。
“那你送我20块钱小费,就当送师傅的见面礼。我上缴60块,两人数目一样。”领队说。
“领导会不会怀疑?”
“不会。我俩每人上缴60块算多了。领导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怀疑我们少交钱呢。”
她经不住领队地诱惑和劝说,给了领队15块钱,余下65块钱准备上缴,领队上缴60块。
单位规定,上缴的小费愈多,年终奖金拿得就愈多。不过,这奖金和扣下来的小费相比,少的可怜,小巫见大巫,是上缴小费的零头。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单位和学校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学校单纯,单位复杂;学校是知识教育,单位是经验教育;在学校知识超越一切,在单位经验高于一切。在学校,无知识两眼一抹黑,在单位,无经验寸步难行。知识幼稚,经验丰富。
一个人缺乏知识损失甚少,缺乏经验损失甚多,如果两样都缺乏,那将失去一切。
外出时,她没同父母打招呼,一早离开了家,中午时分到达苏州,在苏州住了一宿,星期天中午将外宾交给上海外事局来的接待翻译后,两人乘火车返回。
昨晚到家,爸爸妈妈什么话也没说,也没问,家里一切都很平静。她到纳闷了,倒是小云为她担忧了一天一夜,不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或者出什么事情那?让人担惊受怕。她听后十分的感激,谢谢小云对她的关心,为她担忧!她将两盒芝麻饼和两块巧克力连同外宾送的两盒香烟其中的一盒交给欧阳云,让他交给妈妈。另一盒香烟准备送给魏思林。
上午上班,她打了一个电话给魏思林,约他下午下班后在老地方见面。魏思林告诉她,下午团里没事,他准备报个到就去那里,如果她下班早的话,早点儿去那里,他在那儿等候她。
下午——干脆补休半天。她想。
她来到处长办公室把补休条交给处长,要求补休半天。处长问她有什么要紧的事需要补休?她一时答不上话来。处长不同意她补休。她无可奈何,一时又想不出个好办法或者好理由说服处长,只好扫兴而归,惟有等下班后再与魏思林会面。
“你不能说身体不舒服!或者请假看医生?”同办公室的人说道。
“看医生?”她给说糊涂了,自己没病没灾地为何要请假看医生?
后来她才明白了,这种方法是偷懒、不想上班、逃脱责任、办理私事的灵丹妙药。领导管得了天,管得了地,管不了你撒尿拉屎,管不了你看病消灾。
聪明,绝对地聪明——经验超越一切。
她一直挨到下班后才与魏思林见面。见面后两人亲热了一番,要不是她身上来那玩艺儿,她和魏思林又要做爱了。
“昨晚,我10点钟到的家,我爸爸妈妈见了我就跟不认识我一样,什么也没问,也没说。前天晚上我一夜没来家,他们却无动于衷,漠不关心。”她躺在魏思林的怀里说。
魏思林陡然一笑,说:“女人真是难以叵测!关心吧,又说不信任,是限制人身自由,不关心吧,又说无动于衷,漠不关心。”
“你坏死了。”她用手捏着魏思林的鼻子左右摇晃。
不知不觉,天色暗了下来。
窗户的帘子被拉上,屋里开着灯,外面天色的变化,里面人并不知晓。
“我真不想回家。”她依依不舍地说道。
“不想回家就不回家,就住在这里。”
她摇摇头。她没那个胆量。再说时机还未成熟,时机一旦成熟谁怕谁啊!谁也阻止不了她。
“胳膊拗不过大腿。还是回家吧!”魏思林感叹道。
两人来到云岭路的北路口,魏思林和她分手,她执意要魏思林送她到云岭路中端再与她分手。魏思林有点儿担心!
“你怕什么吗!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她毅然说道:“如果被我父母看见,那是上帝的安排。”
魏思林不再犹豫,不再担心。
为了安全系数,两人行走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相距大约40厘米。走着走着,两人的身体不知不觉又合拢在一起。分开,再合拢,反反复复,都是她向魏思林身体靠拢。
“小茜。”忽然有人叫唤她,声音非常的严厉。
她的脸“刷”地一下子变得煞白,像憋了气,呼吸都不够顺畅了。
欧阳天推着自行车站在距离她不远的慢车道上,脸上一股凶神恶煞的样子,瞳仁似乎都暴露在眼眶的外面,蛮吓人的。让人恐惧,战战兢兢,恍惚不安。
她猛然缓过神来,用力推了一下魏思林,意思叫他赶快离开。魏思林却像雕塑般的站在原地没动。
“你是什么人?为何勾引我女儿?流氓!”欧阳天上前呵斥道。
魏思林两眼直瞪瞪地看着欧阳天,一声没吭。他一下猜测到,眼前这人就是欧阳茜的父亲。
“你有知识没知识?懂不懂道理?她刚从学校毕业,才工作,你就勾引她,纠缠她,不是害了她吗!”
魏思林默不作声站在那里。他既不为自己辩解,也不反击,任凭欧阳天斥责,教训。
“我警告你,如果你再纠缠我女儿,我对你不客气了,把你送到派出所,告你耍流氓。”
边上围了一圈人看热闹。一些人为欧阳天说话,一些人为魏思林打抱不平。年岁大一点的,迟到者,或者不明白事理的人都为欧阳天说话,指责魏思林纠缠,骚扰人家女儿。年轻的,了解事实真相的人都为魏思林说话,指责欧阳天老顽固,头脑封建,信口雌黄,胡说八道。
她见魏思林固执地不肯离去,自己又毫无办法处理眼前的事,索性,她离开这是非之地。这样的话,父亲诈唬一下也就没趣了,避免事态越演越烈。
好在魏思林一直强忍着性子,没和欧阳天发生冲突,要不然真不知道事态如何发展。有些和事老一边劝说欧阳天,一边说:“人家不吭声,你也就少说两句。算了,算了,议和为贵。”
有一小青年怀抱吉他,打抱不平地说道:“要管回家管自己的女儿。你女儿不勾引人家,人家怎么会纠缠你女儿?怨人先怨己。”
有些不明真相的围观者问:“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年轻人谈恋爱,女方家长不同意。”
“女的呢?女的呢?”
“走了。”
“这人我认识。” 一位中年男子好像见过欧阳天,一旁说道:“他是个高干,是个军人,就住在前面。”他又说道:“可能是瞧不起人家,门不当户不对。”
欧阳天也很知趣,魏思林一直没吭声,没和他顶撞,更没让他下不了台阶,在大家的劝说之下,他骑车离去。
魏思林依旧站在那里拼命地抽烟。两目湿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倘若是白天,或者在强烈的灯光照耀下,不免会被人看出来,他在伤心落泪。
“天下何处无芳草。天底下女人有的是,非要找这女人啊!来来来,听我们弹琴,有什么好气的。”怀抱吉他的小青年劝慰道。
人群散去。
另一小青年拿了一张凳子递给魏思林:“坐。抽烟。”
魏思林接过烟,点上火,狠命地抽了一口。不知是气恼还是郁闷,还是傻得了,至此,他没开口说过一句话,好像大脑的中枢神经变迟钝了,由不得自己做主。倘若按照他的个性,在遭到别人的非礼或指责时,他是不会沉默不语,甘心忍受,而是全力反击,以此维护自己的尊严。然而今天不知怎么那,他变得那么的苍白,那么的软弱无力,这哪像魏思林啊,简直像一个懦弱之人,让人难以费解。
琴声响起。
三个男孩,两个女孩,两把吉他,合唱了一首港台歌曲。
“嘿,嘿,听我歌唱——歌唱,
唱得朝气蓬勃——朝气蓬勃,
为了什么——来来,来,来——
我就不会寂寞。
我们的青春像爱情——爱情,
我们的心里难沉默——沉默,
我们心中只有欢乐——那么多。
嘿,嘿,听我歌唱——歌唱,
我俩一唱一和——一唱一和,
为了什么——来来,来,来——
燃起青春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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