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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诚虚伪固执-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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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清白吗?你和魏思林没发生过那种关系?”汤玉沁赤裸裸地问道。
“我们是清白的。”
“就算现在清白,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和他做那种事,这是必然的规律;谁都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吃荤,只吃素。即使和尚,尼姑也保证不了自己不犯戒!你还能保证自己清白吗?我从来就不相信,男女恋爱谈他一个十年半截的不做那种事情。天天见面谈什么?我爱你,你爱我,说个十遍八遍,不嫌腻。世界上没有不好腥的猫。你不好腥,不能代表别人不好腥,都不好腥,人类岂不早就灭种了吗。”
汤玉沁的话颇有一番道理。那天在西陵湖,她曾尝试过,规规矩矩地谈恋爱,谈着谈着,情不自禁又回到了情意绵绵的境地中,就像吃了迷魂药,身不由己,完全失去自控力,心肝情愿地迫切要求做那种事情。不要说与魏思林在一起时有过这种欲望,有时一觉醒来,浑身酸溜溜的,两腿关节处更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酸痛感,非得把腿用力伸展,酸痛感才会减弱……这就是青春期的欲望。
她心里明白,倘若没有魏思林的出现,汤玉安对她采取那种行动,她不会固执地拒绝,她会将贞洁献给汤玉安。她崇拜他,喜欢他,甚至爱过他。即使现在,汤玉安倘若采取行动,对她做出非理的事,她无法抗拒。毕竟两人相处的那么要好,汤玉安对她又是那样的关心,爱护;那么的喜欢,爱她。俗话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一时地冲动把人无情地制于死地,未免太残酷了。
反过来说,谁叫她是一个女人,自己不尊重自己,经不住诱惑,贪得无厌。
世界上任何事物都有其价值与代价,不劳而获,自私自利,其代价将是惨重的,会丧失一切,包括生命。
魏思林在《善恶悔》书中写道:“一个人过重地看待自己,过轻地看待别人,其实这是对自己的亵渎。……生命的宗旨:创造——回报。”
俄罗斯作家【契诃夫】说过一句话:“谁要描写人和生活,谁就得经常亲自熟悉生活,而不是从书本上去研究它。”
生活——千变万化,人性——错综复杂,不在其中,就不知道生活是如何地千变万化,人性怎样错综复杂?
生活是以理论为依据,还是以实践为准绳?人性是以道德为标准,还是以实际为依据?她无法回答这深奥的哲理。就像她不了解生活,不了解爱情,不了解性欲一样。如果从理论和道德方面衡量,她抛弃汤玉安选择魏思林就是违背了理论与道德。为了自身的利益,将恩情、友谊全都抛弃。
第六部第九十四章
    昨晚,帅子和女孩被联防队员带到派出所隔离审查了一番,幸好帅子事先已知道女孩的姓名和单位,女孩也知道帅子的名字,但不知道帅子的具体单位,只知道他是个搞艺术的。警察问他俩,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在那里做什么?帅子和女孩回答说,谈恋爱。一星期前在女孩的单位认识的(女孩在“冠生园”上班,是个营业员)。在那地方谈情说爱。警察见问不出个名堂,只好把他俩放了。并警告两人,不许在那地方谈情说爱,要谈去别处谈。
打派出所出来,两人来到三岔路口,没见着魏思林,帅子纳闷了。后来两人来到巷子的西口头,才遇见魏思林,他正在巷口徘徊。
刚才,魏思林在三岔路口遇见与帅子同样的麻烦事。他蹲在人行道上,这时,走过来两名联防队员上前询问道,蹲在这里做什么?他说等人。联防队员问他等谁。他把欧阳茜家的门牌号码和欧阳云的名字报了出来。联防队员问他姓什么?在哪个单位工作?他没将自己真实的姓名和单位报出来,而是报出——夏健荣的名字和单位。后来又将许兴雄父母的名字报出来。联防队员听后,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
帅子问他,为何不把自己真实的姓名和单位报出来。魏思林摇摇头没说话。后来帅子才知道,当时魏思林假如报出自己真实的姓名和工作单位,联防队员肯定放他不过,更不会相信他说的话,反而增加对他的嫌疑。一个交响乐团的演奏家,不顾及自己的名声、地位,大热天蹲在马路边等人,谁会相信?不是谎言胜似谎言,不可思议。他将夏健荣报出来,顺理成章,这样不会遭受怀疑,更不会小题大做。顺便再将许兴雄父母的大名报出来,联防队员就更不敢拿他怎么样了。
帅子直后悔,在派出所没将许兴雄父母的名字报出来,而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警察的询问。这一点,他远不如魏思林聪明伶俐。
后来,帅子将欧阳茜家里发生的事告诉魏思林,确实没见到欧阳茜或听到她的声音。她不在家。他告诉魏思林,汤玉安在欧阳茜家,他父亲也在。听到这番话,魏思林沉默了许久,说,那我们回去吧!
与帅子分手后,魏思林并没回家,而是独自一人来到太平路上,沿着路边的林子悠荡。
他不想回家,也不知道去哪里?心情凝滞,恍惚,迷失了方向。
树荫下,小河旁,情侣们背对路灯射来微弱的灯光,依头搂腰,窃窃私语,情景撩人。
不远处,有一对中年夫妇,贼头贼脑地在树林里寻找着什么?一会儿走到河边瞧瞧,一会儿又来到假山前看看,专门偷看那些谈情说爱的男女青年。忽然,中年妇女好像发现了什么,蹑手蹑脚来到距离河边一张石凳子不远处的树的背后,躲在那里偷看。石凳上一对恋人头靠头,相互依偎,沉浸在幸福之中,全然不知有人在偷看他们。
那中年男子也走了过去。
魏思林觉得好奇,索性站下身观望。
大约一支烟工夫,中年妇女慢慢挨近石凳子。突然一把抓住女孩的头发向外拽。女孩先是一惊,而后拼命挣脱,无济于事,头发被中年妇女牢牢抓在手中。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中年男子上前扇了少女两耳光子。
与少女谈情的青年男子,一下子惊呆了,傻站在那里,束手无策。
原来,中年夫妇是女孩的亲生父母。
“你这个流氓,无赖,勾引我女儿。到派出所去。”女孩的父亲一手抓住男青年的衣领,一手抓住他的膀臂,就往外拖。
年轻男子瘦弱,个头不高,中年男子魁梧,个头比年轻人高约半个头。小青年用力挣扎,然而女孩父亲的双手像老鹰的爪子牢牢抓着小青年的衣领和膀子。
少女的头发被母亲拽着。
魏思林一旁瞧不下去了,上前对女孩的母亲说:“有话好说,不要这样吗。”
少女的头发被拽得低垂了下来,两眼泪水汪汪,一种乞求的目光直射向魏思林的眼睛,希望他能够帮助她解除灾难。
“你知道她多大岁数吗?她才十六岁啊,就被这坏男人勾引了。叫我们怎么见人啊!”中年妇女哭诉道。
“不管她多大岁数,你先把手放开,这样会伤着她。有话好好说。该打该骂回去再说。”魏思林劝解道。
“你不知道呀,我一松手,她就跑。她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我们不知道找了多少地方。今天,好不容易才抓到她,如果让她跑了,我们真没法子活了。”
男孩的双手死死抱着树杆,不肯松手,把女孩的父亲弄得气喘吁吁。
“他是做什么的?在哪个单位上班?”魏思林问女孩的母亲。
“我们就是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在哪个单位上班,如果知道的话,我们也就不出来抓女儿了,出了事由他负责。”
魏思林犹豫了一下:“他是你什么人?和你什么关系?”他问女孩。
女孩先是不吭声,后来说:“男朋友。”
“他在哪个单位工作?”魏思林问。
女孩头一仰,好一副英雄气概。母亲见状,气愤地用手使劲往下拽,女孩疼的嗷嗷叫。
“你最好说出来,如果不说出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我去派出所叫警察来,到时候你想说也迟了。你说出来,我保证你们没事。”
女孩犹豫了一下,想说又不敢说。她看看男孩子,男孩不吭声,不点头。
“你把他放开,他跑不掉。”魏思林对女孩的父亲说。
“不能放,放了他跑了怎么办?还是去派出所。”女孩的父亲执意要去派出所,让警察来处理此事。
“你女儿自愿跟人家谈恋爱,又不是人家逼迫她,你抓人家算哪一出啊!”“要管,管自己的女儿,抓别人有什么用。”“……到派出所对你女儿有什么好处?你们夫妻俩脸上也不光彩啊!你女儿以后怎么见人,怎么做人?”边上,一些不明真相的围观者打抱不平地说道。
“他们说得对,警察才不顾及你女儿的名声,到时候把材料往你女儿的学校或单位送,怎么办?”魏思林说。
女孩父亲松手了。男孩一下挣脱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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