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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诚虚伪固执-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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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一家是个大学教授。右边一家……好像是商业局的什么干部。”
沉默片刻,魏思林抬起面容说:“万教授住我那里满意吗?”
“满意。清目路距离教育学院五分钟路程。再说那里又是市中心。”
“向你爸爸妈妈问好!感谢他们!”
“这是应该的。”芮晓峰脸红了,轻微的红润。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5点钟了。
“许兴雄,你和晓峰去买些熟菜来,大家聚一聚。”说着,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钱。
“晚上我要演出。”芮晓峰说。
“我母亲病了,我要回去照看她。”夏健荣脸上表露出焦虑的样子。
“你母亲病了?什么病?谁在家照顾她?”魏思林关心地问道。
“老毛病。”
“对不起!我一点儿都不知道,过两天我去看望她老人家。”
“我看你还是不要去吧,这样有损你的面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魏思林瞅着许兴雄说:“我决不失言。”
“魏思林,你晚上别忙活了,去我那里吧。”夏健荣岔开话题说。
“我有点儿不大舒服……改天再说吧。”
“你安定好后,最好拜访拜访左右邻居,相互认识,认识,以后好有个照应。”夏健荣说。
“以后再说吧!”
目视他们离去的背影,魏思林心潮起伏:他们的品质是那样的纯洁高尚,他们的胸怀是那样的美丽宽广,如果人人都像他们,那么整个世界远是多么的美好啊。
回到屋里,他把中午的包子蒸了蒸,倒了一杯开水,糊乱地吃起来,其实肚子早就向他提抗议了。
吃过晚饭,他搬了一张椅子来到阳台上,眺望夜空。天上闪烁的星星好像黑色绒布上缀着的宝石。那一幢一幢新大楼,灯火明亮,发出各式各样的声音,尤如美丽的夜幕下,人们自发地,默默地演奏一曲不是十分协和的交响曲。交响曲中有孩子的哭泣声,大人的喊叫声,敲击声,欢笑声,歌声……那景物的精神,月光的精神,大自然的精神,也好像和谐地和他的精神混合了起来。
不知不觉,他闭上了眼睛,陶醉在这美丽,柔和,亲切的气氛中。
忽然,一阵钢琴声打断了他的幻梦。他睁开眼睛四处寻觅。琴声停息。他揉了揉眼睛思索:我在做梦……
对于音乐,魏思林极其的敏感,对于钢琴,更是敏感到废寝忘食的地步。他有一句诺言——“为音乐献生,其乐无穷。”
虽说他未曾获得过官方授予的——音乐家的称号!但是,人们都喜爱称呼他——钢琴家、小提琴家。在音乐方面,他从不保守,也不清高,不管你是老人或者孩子,只要你喜爱音乐,他都会愉快地为你演奏一曲。如果说汤玉安在音乐方面对他起着决定性作用的话,无宁说,他那淳朴谦逊的品质使他在音乐王国里成为一个佼佼者。
钢琴声又响起。声音是从右边一家传来的。那是一首俄罗斯现实主义作曲家【柴可夫斯基】创作的舞剧《天鹅湖》中的插曲《小天鹅舞曲》。琴弹得并不十分的流畅,但音色很美,宛如夜莺在歌唱。
魏思林起身,侧耳细听。猝然,他脸色阴沉下来:“是个女人。”他冷笑了笑。
女人在魏思林的眼中尤如那又黑又暗的监房,让人恶心,毛骨悚然。就像“枯寒”里的血腥风雨,带给他的尽是痛苦,尽是灾难。也可能他压根儿就没接触过女人吧?
第一部第九章
    第九章
今天是星期天。
清晨淅沥的雨声也没有惊动魏思林,他睡得太沉,太香了。昨晚的演出,加上演出后卸台,深夜他才回到家,这不得不使他打破常规。平时,他7点钟起床,哪怕前一晚睡得再晚,最迟不超过7点30分。起床后头一件事——做广播操,这对于一个脑力劳动者来说,是一种锻炼身体的好方法,也是人生一大乐趣。
起床后,他来到阳台上,眺望灰蒙蒙的天空,细雨随着春风飘流。趁热,他想做一套广播操,由于室外雨水绵绵,阳台被雨水淋湿了。雨水时不时地打在身上。他打了一个寒噤,端起盛开的杜鹃花走进屋。这盆花,白如雪莲,显出闲静淡雅之美,宛如西施素妆而出,玉容雪肌,朴素俊秀,令人神清气朗。白居易称赞杜鹃花说:“花中此物是西施。”倒也并非过益。花瓣已被雨水打落了几片。打他的神情,这盆花一定是他心目中最喜爱的花。他服侍这盆花已经有五个年头了。他抖了抖额头上粘着的水珠,关上阳台门,开始活动筋骨。
搬来半月有余,白天他待在家里看看书,写写谱子,要不弹弹琴,晚上去演出,空闲时哪儿也不去,最多到楼下花园里和小河边散步。
他有一个习惯,喜欢傍晚或天黑时分出去散步,这时刻,他内心强烈的变化所表露的各种情态都能遮人耳目。他不喜欢人们从他的外表探测其内心的波动和不安,一旦知晓,麻烦就像苍蝇般地扑来,扰得他不得安宁。他喜欢独自一人待在家里静静地去思索,从曲谱中,打吉它里寻觅?
做操完,他开始收拾房间,然后吃早饭。早饭很简单,一碗昨晚吃剩下的干米饭,加些水,重新烧一下,热乎乎的。生活对他虽说有些艰苦,但其乐无穷。
有人敲门。
“你找谁?”
“请问万教授住这里吗?”一位50开外,头发微有一些发白的老妪,笑吟吟地站在门口。
“不认识。”他关上门。
这一刹瞬间,魏思林联想到一个让他恐惧不安,身躯臃肿,横阔,脸庞有逗瘢,笑眯眯的眼睛好像要吃人的周老太,她不也像这样表露出一种和蔼可亲的样子吗?然而里面却蕴藏着贪婪、虚伪、邪恶,使得他幼小的心灵蒙受了无情的打击,至此,内心深处结成了对老人的怨恨!这种隐患一直延续至今。
敲门声又响起。
他有些恼火不堪:“我不是说不知道吗?”忽然,他恍惚了。
门外站立着两位老人,其中一位就是刚才敲门的老妪。
“对不起,打扰您了。”另一位老妪和善地问道:“请问万教授是不是住在这里?”
“万教授?”魏思林想起来了:万教授不就是与他换房的那位老者吗?
“噢,万教授不住这里,他住清目路28号。”
“你是……”
“我与万教授换了房子。”
老人明白了。
“妈,爸爸叫你。”
有人叫唤。
左边住家的门口站立着一位窈窕淑女。当少女的眼睛和魏思林的眼睛相视的一刹那间,魏思林的眼睛忽然低垂了下来。她,她不是……他急忙转过脸孔,默默发窘,面孔蒙上一层灰暗的苍白透露出内心的不安,一只手下意识地抚摸门框,神思恍惚地关上门,坐在椅子上发怔。
他内疚了,刚才有点儿不尽情义而不管不顾,万教授毕竟将自己新分配的房子让给了他,他却疏忽大意,无理地对待了他的客人,岂不羞愧不堪吗!他懊丧地摇摇头,起身来到左边一家……里面无声。他想重敲一下……倏地,他把送出去的手又抽了回来,徘徊,仿佛在做出一项最高决策似的。他之所以这样,完全取决于他那不善于交际的个性。许多事情对他来说都较为麻烦,这不是说他懒惰,而是爱面子;他生怕人们不理解他,嘲讽他。他善于把别人想的很细,很透,确切的说,把任何事情想的非常的透彻,以至一旦行动起来,就瞻前顾后了。如果遇事,只大略思考一下,行动中再加以修正,他也就不至于会像现在这样腼腆而缩手缩脚。
他又敲了敲门,声音响多了。
“谁呀?”
眼前出现的少女就是魏思林搬来时误认为在自家阳台上的那位女子。
“请问,刚才找万教授的那位……”
“她走了。噢,你等一下。”少女转身:“妈,你来一下,有人找你。”
“什么事啊?有事吗?”魏思林第二次开门时出现的老妪从房里走来。
“我问一下,刚才找万教授的那位……”
“噢,她走了。”
“走了?您认识万教授吗?”
“不认识。”老人摇摇头说:“她是来询问我们的。”
“是这样?”魏思林似乎明白地点点头说:“谢谢!打扰你们了。”说完,他转身离去。
少女的眼睛一直目送他走进家门。
这姑娘名叫柳娴,在市立医院工作,是名护士。
“妈,万教授是谁?”
“我也不认识。”
“刚才那人……”
“听说,中间这套房,原先分给一位姓万的教授的,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与人换了房,换给那个年轻人了。”
柳娴默默地点点头。
“你们母女俩背后议论人可不好啊。”
说话人,五十开外,一头浓密的灰发笼罩在圆圆的脸上;灰色的眉毛下,一双明亮的眼睛,眼梢留露出几丝鱼尾纹,颇有学者风度的人。他提着洒水壶,走起路来神采奕奕,面带笑容。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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