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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玉安……”
“是的。如果说我失去你会死去,那么我失去汤老师将永远不存在这个世界。”
“为什么?”
“汤老师是我一生中最崇敬,最爱戴,永生难以忘怀的亲人。”他深切地说道:“如果没有他也许不会有我的今天,没有他也许就没有你和我。”
她明白地点点头。
“如果有一天,你为了私利,做出对不起汤老师的事,或者不听汤老师的教诲,我会离你而去。”
“我不会的。”她撒娇般地说道。
俗话说,老师是学生的再生父母。”汤玉安不单单是魏思林的老师,也是她的老师,她同样崇敬他,爱戴他,永生难以忘怀。
今天,她本想去一趟魏思林家,重温一下昨日的恋情,由于白天要给外宾当翻译,游览南春陵、西陵湖,晚上还要去参加一个招待会,没得机会让她脱逃出来,她感到非常的遗憾。再说要考试了,必须抓紧时间复习功课,免得到时火烧眉毛的考个不及格,毕不了业。
她期望自己毕业后能够分配到外事办,她已熟悉了那里的业务,也热爱这项工作。这项工作能够发挥她所学的专长,益处也大,而且接触的语言多,德语、法语、俄语、日语等等,平时只要不是旅游旺季,或者遇到盛大的国事,外宾来的少,工作不繁忙,不紧张。一年中最繁忙的季节莫过于春秋两季,其他两季没事可以坐在办公室里喝喝茶,看看报纸,多么的逍遥自得。空闲下来还可以照顾照顾家里,照顾照顾魏思林。
说心里话,一个女人能有什么更高的选择,更高的要求呢!学习,工作,结婚,生儿育女,一辈子能做一个贤妻良母,获得丈夫,儿女,老人的喜爱和称赞也就心满意足了。
魏思林说过:女人谈恋爱的时候特别的讨人喜欢,讨人欢欣,并且温柔,会体贴人,一旦婚后,变得专断强横,自私自利。恋爱时那般讨人喜爱,讨人欢欣,温柔,体贴人的劲头一骨碌跑得无影无踪。她认为这是一种偏见,是受了某些文学作品的诱导,胡乱想象出来的。她要用事实来证明——女人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容易变化,婚前让人喜爱,讨人欢欣,婚后依然如故,讨人喜爱,讨人欢欣,并且更加的温柔,更加的体贴。
这次她陪同的是一个德国和奥地利组团。原本不应该由她陪同,她是学英语专业的,对德语并不是十分的精通,只会一些日常用语。由于外事办的两名德文翻译,一个去了北京,一个生病在家,外事办只得临时将她和另外一位讲法语的男翻译调往这个组团担当翻译。
“小姐,你真……漂亮。”在去南春陵的车上,一位黄头发,蓝眼睛的德国人用生硬的汉语赞美她。
她接受了他的赞美,朝他妩媚地一笑。
小时候,她就是在人们的赞美声中长大的,人人夸她美丽漂亮,夸她像西施,像貂蝉,一些电影制片厂的导演还前来试过镜头,邀请她去拍电影。她也喜好拍电影。可是父亲不同意,说是拍电影没出息,演员是戏子,让人瞧不起。虽说现在社会开放了,人的思想逐步在转变,但是父亲依旧那么的顽固不化,还是用老观念看待新问题。一种专制的看法让她死了这条心。
她还从未听魏思林赞美过她的容貌,连一句好听的话也没说过。她觉得有点儿蹊跷!平时连熟不相识的人见了她都会点头称赞两句,何况她是他的恋人,未来的妻子。他不会是个木头人熟视无睹吧!
漂亮的脸蛋,苗条的身材,高耸的乳房是少女青春时期最惹人注意,最诱人的一种景致。诗人常把美貌的少女描绘成:“令人心旷神怡的玫瑰花;清香悠悠的牡丹花……”
她想想问问他,自己漂亮不漂亮,美丽不美丽?可是话到嘴边又被吞噬了回去。这不是害羞,只是不知道后果如何?她是怕他误会她儇薄。
一个美丽漂亮的女人唯有得到丈夫或者心爱人的赞美才是她人生最大的幸福。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
回到家,已半夜10点钟,母亲还没睡觉。平时这时候她早就睡觉了,今天不知怎么那?
“妈,你还没睡啊?爸爸呢?”她问道。
“小茜,你天天都在忙些啥?这么晚才来家,干什么去了?”母亲板着脸孔问道。
“加班啊。”
“天天晚上加班?哪有这种单位,不分白天黑夜的上班,不管人家死活啦?”
“妈,你说什么吗?”她噘着小嘴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白天不上班是在学校复习功课,晚上去同学那里讨教讨教。今晚陪同外宾参加市政府举行的一个招待会。”
“那昨晚呢?还有前几天晚上,又是陪同外宾参加省里的什么招待会喽?”母亲说道。
“去机场送外宾,去火车站接外宾。”
“非得晚上接送外宾啊?”
“外宾什么时间来,什么时候走,又不是我说了算。我又不是当官的。真好玩。”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母亲恼火了。
“我,我什么都没说。”她赶紧闭口不说。她知道,把母亲惹恼了没她好日子过,母亲肯定不会放过她,到时她喊爹叫娘也没用。还是不和她顶撞为妙。
“妈,爸爸呢?”
母亲没答理她。
“今天外宾送我一包英国三五牌香烟和一块巧克力,妈,你吃巧克力,烟留给爸爸抽。”说着,她从挎包里拿出香烟和巧克力。
“谁吃那洋玩意儿?你自己留着啃吧!”母亲并不领她的情,没好气地说道。
“不吃就不吃,我是一片好心……”忽然她停住话音。她想说:我好心却当成了驴肝肺。她怕母亲听后恼火不堪。
她原想把三五牌烟和巧克力送给魏思林,没想到,一到家母亲就跟警察似的纠缠她询问这询问那,弄得她心慌慌的,唯恐心里的秘密被捅穿。她赶紧孝敬一下子,以驱散母亲满腹的疑云。
其实母亲并不是毫无道理的怀疑和斥责她,她一连三四个晚上都是这么晚来家,不得不让做父母的疑心重重,怀疑她在外面遇见了不三不四的坏人,或者和不三不四的人谈情说爱,做父母的怎么不担惊受怕。管儿女,猜疑儿女也是为了儿女好,总不能等到生米煮成熟饭,鸡蛋孵出小鸡再来管,再去说,那已是鸡飞蛋打,无可救药了。
“从明天开始,晚上加班或者去同学家,打个电话来家,要不然小心你的脑袋瓜,到时别怪做妈的对你不客气。听到了吗?”母亲郑重其事地说道。
“妈,我又不是罪犯,小孩子,你干吗那样对待我?”
“就因为你不是罪犯,不是小孩子,要不然我早就把你送到公安局,早就痛打你一顿了。你不要自作聪明,自以为做事没人知道……”
“不和你说了。我要写论文了。”说着,她走进卧室,关上房门。
“小茜,你别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肉中刺……”
她用手指堵着耳朵不再听母亲唠叨。
夜,昏沉而黑暗,没有星星,没有月亮,这在初夏里的夜晚是很难得见到的。沉闷的空气,沉闷的夜幕遮掩天地间。空气的郁闷似乎增加了一倍,令人恐怖的寂静。
她辗转反侧。母亲说的话她不得不认真考虑一番,假如秘密真让母亲知晓,哪还有她过的日子。
今晚母亲平白无故地对她严厉、认真起来,着实让她心惊肉跳。难道她知道了自己的秘密?是谁告诉她的?是小云?不会。弟弟不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那是谁这么无聊,这么坏心眼儿?忽然,她笑了。她猜想:母亲一定是瞎诈唬,用话诈她。
“生姜还是老的辣。”她自言自语道。
她不再想了,不再担忧,重新回到甜蜜、幸福的回忆中……后来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六部第八十章
天空被黑压压的云雾笼罩着,压迫人的身体,让人透不过气来,呼吸都不够顺畅了。远处隆隆的雷声,强烈地震撼着大地。
“要下雨了。”魏思林边关窗户边说道:“考试考完了吧?考得怎么样?能拿到文凭吗?”
“应该不错!可以毕业了。”
“那恭喜你了!”
这阵子她正忙于考试。考试考得她头昏脑胀的,一直考到今天上午才把最后一门功课考完。一考完试,她就来到魏思林家。巧得很,下午他不上班,团里放假,要不然又要和前天一样吃闭门羹了。自打考试以来,她没得多少时间和魏思林单独地待在一起谈谈情,说说爱,这里,人来客往的实再不方便。前天,她抽空来了一趟,没想到铁将军把门,再说母亲看得紧,管得也严;还特别地关心她,体贴她,生怕累了她,苦了她;并要求她每天一考完试就来家,要不然去就学校接她,弄得她哭笑不得,懊恼不休。现在考试总算考完了,精神松弛,人也获得了自由。
人的一生最不能错过的就是——大专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