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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邪肆的抚弄,让她的心跳渐渐加快。
    “你住手。”她咬紧下唇,努力地不发出任何呻吟。
    男子果真停下手,但下一刻,衣服被用力扯开的声音也随即响起。
    柳子笺瞪着掉落在地上的纽扣,她一时之间还无法做出反应,直到一只冰凉的手抚上她白皙的颈项时,她的小嘴才惊愕地微启。
    “别叫。”男子略带警告的话语早一步说出。
    闻言,柳子笺乖乖地将到嘴的尖叫声给吞回去。
    “玻璃鞋到底放在哪里?”男子一边诱哄着她,一边却不断地凌虐她。
    若非男子将她紧紧扣住,她不可能还有力气站着。因为,她的意识已开始渐渐迷眩;或许,男子就是存心要她陷入无法自拔的情欲中,好顺利从她口中套出玻璃鞋的藏置地点。
    “唔……”轻声的吟哦不小心逸出口。
    “说呀?”他手上的动作益发粗暴。
    “我把它扔掉了。”
    她回应他的竟是同样的答案。
    哼!
    “啊!”
    柳子笺因一记无情的重拧而呼痛,这也表示男子已经被她完全激怒,因此,适当的惩罚是绝对躲不掉的。
    好,既然她这么不识相,那他就来玩真的,反正这女人无论是长相或是身材都还挺不错的。
    男子紧紧地扣住柳子笺的手腕,轻而易举地将她拽进房内;当柳子笺被他抛到床上时,仍旧是背对着他,她始终没机会看到他的面容。
    “你想做什么?”被迫趴伏在床上的柳子笺,体内的肾上腺素猛然飙升。
    “你说呢?”
    由他暧昧的语气听来,她马上知道他的意图。她开始不停的挣动,但他的大掌只需轻轻按住她的背脊,她所做的挣扎便徒劳无功。
    快告诉他、快告诉他呀……
    不能说、不能说。你不是一直很渴望在生命中能够出现一个理想的另一半?如果你把鞋给了他,不就等于毁去这个小小的梦想。
    矛盾的意念在她脑海里形成拉锯战时,她猛然察觉下半身一凉,“不要!”她闷声羞叫。
    男子自己并没有褪去衣物,只是将他沉重的身子覆在她柔软的身躯上。他开始亲吻她细嫩的背部肌肤,同时他的手指也顺着她完美的曲线,一路往下游移、爱抚。
    柳子笺除了闷叫之外,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要我住手,很简单。”男子的双唇就贴在她汗涔涔的颈边说话,而他的手指仍不断探索着。
    “住、住手……”全身颤抖的柳子笺拼命地摇头。
    “柳子笺,除了住手之外,难道你都没别的话要说?”
    柳子笺紧紧地咬住枕头,闷声呻吟着。她已经沦陷在他刻意的挑逗下,根本没注意到他竟能叫出她的名字。
    她的固执与不知好歹,令他的手指愈来愈粗暴,也愈来愈狂野。终于,柳子笺牙关一松,一声声再也压抑不了的娇吟从她嘴里不断地逸出。
    除了呻吟之外,他依然没听见他想要的答案。
    一抹强烈的杀意瞬间掠过男子眸底,但更令男子感到不快的是她的呻吟居然能够挑起他体内的欲望。
    此刻的他,真想狠狠地贯穿她的身子。
    男子低咒了一声,但放在她身上的手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哼,真是个难缠的女人。
    男子原本打算以她的身子作为威胁,突然取消此意。因为他发现,就算他真的上了她,也无法从她嘴里套出一字半句。
    看来,他得另想办法才是。
    男子的收手让她有了喘息的空间,可是,他方才在她身上所撩起的一波波热潮,今她无法在短时间内平息,尤其是那股陌生的情欲,仍残留在她体内久久不散。
    直到一种比他的手更为冰凉的物体抵住她仍起伏不定的背脊时,她脱离的意识才逐渐回复。
    “我没多少耐性了。”男子恶声地提醒她。为了配合他手里所拿的东西,他的声音也骤然变冷。
    就算她再迟钝、再无知也可以想象抵住她背后的是一把枪,但奇怪的是,她不但毫无惧意,反倒十分好奇男子的身份。
    他到底是谁?
    就为了逼问出玻璃鞋的下落,他就可以随便掏出一把枪来威吓她?
    他当真这么喜欢那双紫色玻璃鞋?
    柳子笺闷哼了一声,因为枪口突然重重陷进她柔嫩的雪肤里,看来,他的耐性恐怕已所剩无几。
    “你是巳时出生的吗?”
    他一定会觉得很可笑,因为连她这个发问的人也觉得不可思议的,但不知为何,这句话就这么自然地脱口而出,或许,她真中了预言大师的毒吧!
    男子蕴涵杀意的瞳眸微微眯起。
    这柳子笺是吓傻了不成?都什么时候了,她还问他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巳时,就是早上九点到十一点,你是吗?”她所中的毒还蛮深的,因为她居然还解释给他听。
    “把鞋给我,我再考虑要不要回答你的问题。”男子俯下身,朝她的耳畔亲昵地吹了一口热气。
    她觉得有一股宛如触电般的酥麻感立刻自耳朵晕了开来,痒痒的、刺刺的,甚至是惊悚等种种情绪同时袭向她。柳子笺不自觉地闭紧双眼,感觉自己全身发软,对于他的举动只能无奈地承受。
    男子总算体认出,什么叫作束手无策。
    他有不下数十种方法可以让她乖乖地吐露,可是,他却无法对她一一做出,他何时变得如此心软了?
    “把条件说出来。”既然硬的不成,那就来软的吧。
    抵住背部的压迫感消失后,柳子笺眨了眨满是疑惑的迷蒙双眼。
    过了好一会儿后,她才从干涩的喉咙间吐出话来:“什么条件?”
    “只要你说得出口,我就会帮你达成,不过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否则——”未竟的话语,彰显出男子所采取的手段必定是强势且绝不留情的。
    “我没有什么条件,因为我早就把玻璃鞋给扔了。”骂她固执也好,说她不分轻重缓急也罢,反正无论如何,她决计不会把玻璃鞋让出去。
    “哼,我真不懂你到底在坚持什么?”好个柳子笺,竟然软硬都不吃。
    她预期的皮肉之痛并没有产生,惟有听见男子低沉的语调里带有某种涵义,似乎是在暗示、警告些什么。
    不解、惊疑,还有一丝说谎的心虚瞬间涨满了她心底。
    柳子笺眸光闪烁,像是在逃避现实,也仿佛是在抗拒他的问题般,将脸蛋深深地埋入枕头中。
    “你最好别后悔。”
    柳子笺心想若是给他,她才会后悔!
    “还有,门窗记得关紧一点。”男子勾起邪肆的性感薄唇,似笑非笑地丢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之后,转身步出房间。
    他真的走了吗?
    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这么长后,柳子笺才缓缓地抬起脸,一双水汪汪的美眸蒙着些许的畏怯与莫名的思绪望向门外。
    他还会再来吗?
    这个念头才一起,柳子笺便悚然一颤;然而,因冷颤所产生的反应,却令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柳子笺紧紧地环抱住前胸,修长雪白的双腿也顺势滑至床下,原本该支撑住全身重量的双脚却在一接触到地板时,发软地跪坐在地。她白皙的脸颊不禁透出一抹极不自然的绯红。
    “怎么会这样?”她将羞惭脸蛋迅速埋进小手里,仿佛在责骂自个儿的不该,也仿佛是在等待体内的那股骚动赶紧平复下来。
    许久后,柳子笺才撑起身子,缓步走向衣橱拿出一件宽大的衣服穿上。
    他应该死心了吧?
    一早,柳子笺才走进办公室,旋即就被叫入经理室。
    “经理,很抱歉。我手边的工作还很多,无法和您一块到台中出差。”柳子笺冷着脸,婉转地回绝。
    “子笺,我们办完事后,还可以顺道去日月潭游——”
    “经理,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出去忙了。”柳子笺准备转身离去,根本不想理会。
    “柳子笺,如果你不想要这份工作,就尽管走出去。”
    柳子笺的不识抬举,终于逼出沈政贸阴险的一面。
    柳子笺顿时动弹不得。
    “经理,请问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再度面对他的柳子笺,极力克制激动的情绪,否则她真的有可能会丢掉这份工作。
    “子笺,就出个差而已。放心,你的出差费我绝对不会少给你的。”沈政贸马上又换了张亲切的脸孔。
    她真想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