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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阴狠,却能快速的提高修为,但伤天害理。
吸干精血,黑影将手中的尸体一丢,转头看向一旁的非鱼,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边,阴阳怪调的开口,“小妖,难道你想和我们抢食物不成?”
看着形同枯槁的尸体,一具具早已经成了干尸,非鱼又后退几步,连连摆手,“我……我就是路过,不敢抢,不敢。”
那几名黑影很满意非鱼的反应,向前几步,眼神中充满不屑。
一上前,非鱼就闻到刺鼻的骚味,心中暗然,原来是狐狸?臭狐狸果然不是好东西,吸取人气,害人性命,再瞟了瞟这几只狐狸,个个长的妩媚,生来骨子里带着魅惑,虽比不上花折月,却也是比一般人漂亮不少。
“你这小妖,我看你也没这个胆子。”
骚味散去,非鱼长舒口气,还好没对自己怎样,不然她绝对拼了,扬天长叹几声,看来真得感谢自己此刻的身份,妖,为妖见到同类,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就打个招呼而已嘛。
瞥了几眼地上的尸体,寒意从脚底升起,边咒骂着,这妖当真是伤天害理,难怪会被收,不收才怪,害人性命不说,还专做坏事。
将几具尸体安葬好之后,心里的内疚感少了不少,怎么说也是妖害的,虽然不是自己,但多做好事总没错。
大街上一如既往的热闹,这让非鱼的心情好了不少,初夏之际,有文人雅士相伴而游,一路游玩,一路诗文,有闺阁小姐端坐妆前,但最为繁华热闹的却是那烟花巷的点花会。
是时,达官贵人,豪商名门聚集此地,喝酒、戏玩、最后常常是千金一掷,而那美人也是各有千秋,一颦一笑,各有姿态,行走时袅袅娉婷,含笑时比那花还艳上几分。
一名身着妖艳的妇女站在台上,一张惨白的脸,也不知道抹了几层粉,浑身散发着浓重的胭脂味,离她十步以外都能闻到,说话间,脸上的肉一抖一抖的,这让非鱼立刻笑出声来。
妇女根本没有注意到非鱼的表情,看着台下的人,一甩手绢,大声道,“前不久,我这花满楼来了几位姑娘,个个都是天香国色的,今日出台演出,各位公子,老规矩,价高者得。”
原来是老鸨啊,非鱼一阵唏嘘,刚想走却闻到一股骚味,心中一动,不会是那几只狐狸吧?
果然,老鸨的话刚落不久,一名女子出现在台上,先是弹奏了一曲,曲子平淡无常,唯一不平常的就是那娇媚的眼神,一个眼神就将台下男人的魂给勾走了。
很快,就有一名富家子弟举手,“一千两。”
一千两?台下的人不少蠢蠢欲动,台上的女子,眼含秋波,轻纱裹身,生的几分姿色,更兼弱柳扶风之态,更让人欲罢不能的是一双媚眼。
“两千两。”
眼看价钱越来越高,台上的女子仍然笑意盈盈的摸样,眼神却在台下的男人中扫了一圈又一圈。
生怕被认出,非鱼赶紧低下头,拿起茶杯不自在的掩饰着,一双眼睛到处瞥,就等一个不留神就往外溜去,要是知道是这几只狐狸,打死也不来啊。
就在她四处看的时候,门口走进来一个人,那人彷如月下谪仙,堪比那仙还要美上几分,神态文雅气质出尘脱俗,闲雅清明的不沾半点凡尘气息,正抬脚走近里面,神情自若,热闹的嘈杂却在他一句话后,瞬间安静下来。
“四两。”
非鱼长大了嘴巴,那表情简直就跟见了鬼差不多,趁着那人还没发现的时候,赶紧往人多的地方跑去,心中大呼,她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幻觉。
其他富家子弟一听声音,不由得往后一看,只看到一个仿若天人的男子,站在中间,一切嘈杂在他身边都可以忽略不计,他神情盎然,丝毫不为刚才的出价而感到任何不妥。
老鸨楞了楞,收起一脸的笑容,摇摆着一身的肥肉去到男子的跟前,不和善的问道,“公子是开玩笑吧?自古出价都是比前一个人高,公子怎么还越来越低了?敢问公子说的可是四千两?”
男子仍旧笑着,直直的看着台上的女子,清朗的声音再次传来,“自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姑娘一身特殊气质,深的我心,敢问姑娘,真心可比金钱贵重的多?”
台上的女子一愣,娇笑一身,娉婷的身姿缓缓走动,“公子既有真心,小女子岂有不收之礼?”
一阵唏嘘,敢情这位姑娘是答应了?四两银子啊?就这么答应了?老鸨目瞪口呆,早知道在第一次出价的时候就该出手的啊。
与此同时,角落里的某女只感觉瞳孔放大再放大……
☆、第二十九章、非礼勿视
花前月下,举杯交错,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非鱼躲在角落里狠狠的吃着手中的东西,心里无比紧张,眼睛一直盯着不远处的二人,期待非常。
“敢问公子对奴家的服侍可满意?”女子倒了一杯酒,举杯向前,摇摇身姿,软若无骨,顺势倒在男子怀中,眼含秋波。
男子一笑,在女子即将倒入怀中的时候一下子起身,弯下腰对着椅子上的女子靠近了些,呵气如兰,“如此美人陪伴,单单喝酒,岂不白费这良辰美景?”
他要做什么?该不会是一起回房间吧?不行啊,非鱼握紧了手中的食物,往嘴里又咬了一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前面的两个人。
女子娇媚一笑,顺势抓住男子的手,却被男子躲了过去,迟疑了一下,佯装生气的样子,“公子可是不喜欢奴家?”
“你这般美貌,我岂有不喜欢之理?你看这夜色渐晚,不如做点合适的事情?”男子轻笑起来,这一笑,叫的漫天繁星黯然失色,如此以来,女子痴痴的看呆了,直到男子已经起身才跟了上去。
非鱼一呆,走了?他们去哪里了?顺势跟了上去,却因为长久的蹲在地上,腿发麻的厉害,这么一起来,狠狠的摔在地上,顾不得疼痛追了出去。
摇曳的烛火,轻纱飘逸,如梦如幻的环境,有美人跟随,佳人侍奉,非鱼狠狠的鄙视了一番,想不到这个凤白平时一副刚刚在上的样子,暗地里却如此的不堪,还大仙呢,天下男人一般黑。
凤白依旧坐在那边,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不动声色的听着女子的话,尔后开口,“姑娘,你可有姐妹,一起叫来?人多热闹些。”
女子一愣,眼里出现不服气,这几个姐妹当中,数她长的最为美艳,前些日子到这花满楼遇到的尽是一些油头大耳的男人,今日好不容易遇见如此心动的男人,怎肯同意分享?
当下委屈出声,“公子可是嫌弃奴家?”
凤白微楞,笑意散开,对着女子招了招手,“姑娘说笑了,在下不过是想替你姐妹一起赎身,今晚之后,你与姐妹怕是再无重逢之日,见上一见岂不更好?”
难道他是要捉妖?非鱼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转念一想,心里的火又冒了上来,捉妖嘛,凭他的身手,那还不是几招的事情,何苦还要在这风花雪月的?就是好色。
可女子听得这话之后心中大为感动,难得有人如此为她着想,当下眼眶湿润,“公子好意,奴家心领了。”
看了许久,也是觉得没意思,非鱼转身而去,口中念念有词,“还神仙呢,切,切,还是血歌好。”
离夜血歌离开已经过去一个多月,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非鱼已经很不习惯,原本以为没了包袱会自由自在的,可是如此的不习惯让她大吃一惊,那个糊里糊涂的人,也不知道近来过的怎样,吃的好不好?穿的暖不暖?那只狐狸会不会对他不好?
不远处的人一听,笑容即刻收起,瞬间起身,眼前看向那处,透露出一股异常的神色,大步离去。
身后的女子不明所以,拉着他的衣袖,“公子怎么了?”
前面的人一听,转身看向地上的人,一抹冷意在眼中划开,这让衣袖边的那手不自觉的往下滑落,这公子是怎么了?刚刚还温柔如春?这会就冷如冬雪了?
“小妖,你是自裁,还是要我动手?”
妖气一闪,地上哪里还有刚才较弱的女子,不过是一只长着长长狐尾的黑衣女子而已,眼露杀气,喝道,“你是谁?”
身后的动静让非鱼停下脚步,兴奋的出声,“打起来了?有好戏看了。”也不知道从哪里顺来一盘瓜果,吃的香香的,眼神紧张,兴奋无比。
可惜的是,还没等到开始,已经结束了……
这让非鱼大为不满,可糟糕的还在后面,凤白已经来到跟前,斜视着一地的果壳,再看见非鱼目瞪口呆的样子,微微扬起嘴角,却不说一句话。
“大仙?你吃吗?”某女自觉的将果盘端到面前,一脸的笑容。
凤白眯起眼睛,笑容收起。
“大仙……”扑通一声,非鱼已经跪在地上,抱着凤白的腿,哭的惨绝人寰,“大仙,我什么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