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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间我的脸色由红到白,白里透出青光,人家都说玻璃男人最优秀,我怎么这么倒霉呀我!
“天已经很晚了。”他还在推托:“缨络,进去吧。”
“好。”我突然火冒三丈,回头就走,走到门口时又停下,转回头又走回来,就这样回去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不行,我们得把话说清楚。”
“怎么了?”他疲惫地笑:“别耍孩子脾气。”
“你不就当我孩子么?”我第一次出言顶撞他,“你现在是和我在谈恋爱吧?你到底喜欢我什么?你喜欢不喜欢女人?”
“唉。”他摇头叹气,又好笑,遂正色道:“我当然是喜欢你的,但,缨络,请给我时间,我需要适应。”
“适应什么?”我急了:“我们认识都三个月了,每次我不动手拉你,你不会主动来拉我,到现在连亲也不肯亲我一下,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还需要适应什么?”
见我怒得面色发红,他不由一怔。
我豁出去了,还要继续说,嘴一张,突然有样东西塞了进来,柔软的带着股寒香,同时周身一紧,他竟然一把抱住我吻了上来。
在他怀里,我想,这不就是我一直要的东西,心爱的人在不及预料的时刻热吻而上,可是,为什么,我不觉得浪漫,虽然他紧紧抱住我,唇齿缠绵含芳,我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快乐。
我只是傻掉,瞪大眼,同时努力张大嘴让他的舌头进来,一边亲,我一边想,这算什么事儿呀?什么玩意儿啊!
这场最蹩脚的接吻戏持续了几分钟,在我眼里,简直是过了大半辈子,他终于放开了我。“缨络。”他轻叹:“回去吧。”
“好的。”我委屈、不解、惆怅、失望,转过身去小声地对自己骂:“臭包子,烂狗屎。”
“什么?”他没听清:“缨络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勉强地笑,回头向他挥挥手:“枫,再见。”
到了房间里,我突然想哭,于是打电话给萧瑟,可她关了机,想了想,又拨了夏平的电话。
“怎么了?”他有些不耐烦:“是不是来告诉我你的爱情美梦的?抱歉,我没兴趣。”
“不是。”我握住话筒,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流:“夏平,你看到喜欢的女孩子时会怎么样?”
“喜欢的?追求她呀。”他轻轻说:“陪在她身边对她好。”
“是吗?”我难过:“只是陪着她,不想……亲亲她吗?”
“这……,当然。”他觉出不对:“络络,你怎么了?是不是哭了?那小子对你做了什么?”
“哇……。”这下我是真哭了,最令我伤心的不是他对我做了什么,而是他什么也不想对我做。
“他是不是欺负你了?”他在那头急:“说话呀,那小子对你做了什么?络络,你别哭,我马上过来。”
“别…,别过来。”我抽泣,委屈:“夏平,他不肯亲我。”
“哇……。”那头有重物坠地声,他似乎从床上掉下去了。
“夏平?夏平?”我叫:“你小子没事吧?”
“没……,没…事。”他重新爬起来:“络络,呃……,他为什么不肯亲你?”
“我怎么知道呀。”我怒:“夏平,你有没有可能遇到一个女孩子在你身边,你很喜欢她,可是不会去亲她?”
“啊……。”他又一次掉下床。
我烦透了,这个臭小子自己都没恋爱呢,跟他说什么呀,他又怎么会懂一个二十五岁男人的心思,我随手挂了电话,一哭出来心情好了许多,现在我只想睡觉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晚上吃得太多了,我总是睡不实,半梦半醒似睡非睡间,恍惚有人在我耳旁不住低叫:“络络……,络络……,你出了什么事了?”
“屁事呀。”我含含糊糊地呢语,翻了个身,继续睡。
一直睡到半夜,不知哪里来的一阵冷风,我突然醒过来,浑身汗毛根根耸立,耳畔隐隐有人鼻息咻咻,睁开眼,衬着窗外的光线,可以看到房门口处站着条高大的黑影,正犹犹豫豫地挪过来。
“啊……!!!”我一声惨叫从床上滚下去。
“啊!”那人也大叫一声,随即反应过来,叫:“络络,别怕呀,是我。”
我彻底醒了,原来是夏平。
“你疯啦!”我恐惧一过,立刻大怒,顺手抄起个抱枕向他没头没脑地丢过去:“你想吓死我呀?!半夜三更到我房里来做什么?”
“你还问我?”他也是气急败坏的样子:“你突然放下电话一句声音也没有了,我在那头叫了半天,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切。”我回头去看,果然电话筒没有归位,悬在座架上,再一想,刚才耳边不停有人叫,原来是他小子在那头说话。
“怕什么呀!”我把话筒放好,没好气地对他道:“不就是一时失手嘛,再说我能出什么事呀?难不成你以为我会为情自杀?”
“说不定呢。”他狠狠白我一眼:“你这种性格,一时想不通还真有可能干傻事。”
“靠!”我说:“亏我们是从小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连这点你都不了解我,你白活了。”
他叹气,在我床沿坐下来,伸手擦汗:“汤姐今天不在呀?”
“没呀,她在房间里睡觉呢。”
“那我怎么按门铃没有人回应?”他皱眉:“季家的人睡觉真死,小偷来了都不会知道。”
“你看不惯?”我道:“那你来申请做我家门房呀,如果你小子再能干些,连汤姐的活一起包了岂不是更好。”
“络络,别胡说八道。”他正色:“今天晚上那人不适合你,听我一句,离他远点吧。”
“关你什么事呀!”一提枫,我的心里就堵得慌,嘴里还要犟:“他怎么不适合我了?这叫含蓄你懂不懂?就你这个模样,你懂含蓄成熟是什么吗?”
“好,我不懂。”他生气:“别不把人话当话,络络,平时你怎么玩都不要紧,这件事上,你一定得听我的,那人比你大七岁呢,你了解他吗?知道他想要什么吗?你说他不肯亲你,嘿,我说他根本不喜欢你!”
“住嘴!”这一记正抵中我要害,我“嗖”地从床上跳起来,泼口大骂:“夏平,你竟敢这么说!我操!”
他“砰”地一声站起来,叉腰俯视我:“靠!你有这个本事?你来呀!”
我不敢,这句话是跟萧瑟学的,平时一嗓子吼出来,不知道有多威风厉害,可遇到真正不怕的人我也没办法。
“你现在真是太不像话了!”他马上火焰三尺高涨:“你平时跟什么人混呀,这种粗话也敢说了,络络,这是女孩子该说的话吗?平时听你切呀靠呀虽然不顺耳倒也算了,没想到你居然连这种字眼也敢往外吐!”
他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真正脸红脖子粗,我吓得顿时没了声儿,半天,才小声咕滴一句:“人家说错了嘛,至于这么生气么。”
“还有你那个男朋友。”他可算来了劲儿了:“整整比你大七岁呀,你才刚进大学就惹上这种事,竟然交起了男朋友,不行,这事我得告诉你爸爸。”
“什么,这可不行。”我一听这话便知道要坏事:“夏平,我当你是哥们才把这事告诉你的,要是你敢到我爸爸面前去打小报告,我这一辈子都恨死你!”
“哼。”他瞪着我,想必也在考虑这件事的后果,一时拿不定主意。
“求求你了。”见他似乎有些犹豫,我软下口气,求他:“夏平哥哥,你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不骂你了,你别告诉我爸爸。”肚子里一迭声的骂:“臭小子,这笔帐以后慢慢跟你算。”
“出了什么事?”身后突然有人大惊小怪地一路叫过来,汤姐终于醒了,她乍乍唬唬地尖声闯进房间,看到夏平,更是大惊:“怎么回事?到底出了什么事?络络,他对你做了什么?”
夏平脸上顿时涨得通红,不知是羞还是怒,他张张嘴,跺跺脚,还是决定走了。
剩下我花了好大的劲才把汤姐劝慰下来,用各种方式诱使她相信夏平并不是专门来强奸我的。
“果真没有什么事?”她倒是惊魂未了,不住在我身上乱摸:“络络呀,小时候一起玩不要紧,现在你长大了,不能再和他这么没规没矩的,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让男人半夜里到房间里来呢?”
我不住说:“是,是,是。”又虚心地点头:“好,好,好。”她才答应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