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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哗的眼神变得好温柔,没有了以往的凌厉与暴戾,而是柔情似海般地凝视着她,让她恍惚间以为自己是在做一个美梦。
受伤以后,她以为纳兰晔再也不会理她了,谁知道今夜他会再次来到她的房间?
这一个月里,她也听小雅说过,说先生夜夜出去游荡,每天都很晚才回来。她想装作没听见,可是心却像针扎一样。
她好心痛。
她知道自己只是他的一个玩物,不该有什么非分的念头,可是一听到他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她还是好难过。
明明心痛得无法呼吸,却又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知道纳兰哗在生她的气,可是她却无法去讨他欢心。
那次在医院里,纳兰晔问她:“你爱我吗?”
当时,他的表情好严肃、好认真,目光好专注,让她的心在一瞬间几乎迷失,她很想脱口而出:爱!
她知道她应该恨他,他强暴了她、抢夺了她的自由、强要了她的清白,还经常讥嘲她,叫她玩具,她应该恨他的。
可是,心就像失去了自由,就像随着身体的融合,心也渐浙向他倾斜一样,她知道自己的心已经慢慢地被他占满。
她无法忍受他身上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所以她生气、她反抗,她奋不顾身地跳下楼去表示自己的极端爱恨。
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因为她在不知不觉间爱上了他。
可是,她不能告诉他她爱他。
绝对不能。
她已经丢失了身体的尊严,不能再丢失灵魂的傲骨。如果说了,等于她彻底的臣服于他,她将会成为一个夏正的玩偶。
不能说。
绝对不能说。
这已经是她维持自我的最后一点点坚持了。
因此,她的回答是:“谁会爱上一个强暴自己的人呢?”
她永远都记得那时纳兰晔的表情,吃惊、愤怒、屈辱以及受伤。
是的,她想自己不会看错,在纳兰哗的眼神中有受伤的光彩,宛如一头豹子,一旦受伤了,就会益发的嗜血。
晔,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明白我的心?
我爱你,可是我不能说,我永远都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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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晔的一只手放在颜言的胸前,握着她的椒乳抚揉,另一只手向下滑去,最后落在那秘密花园里。
他的手格外温柔,像春天的风,骚动不安,带着一种萌动的气息。由于紧张和异样的刺激,颜一言那修长光滑的小腿绷得笔直,差点忍不住就要娇喘出声。
恍恍惚惚中,颜言感到胸口一凉,他已解开她的睡衣,望着这样一具活色生香、千娇百媚的诱人胴体,纳兰哗低下头紧紧地含住一只娇嫩的花蕾,轻轻地吸吮起来。
“啊……”颜言情不自禁的娇喘着,仿佛置身在万丈风浪之中,一阵紧张、酥麻似的痉挛轻颤,纳兰哗的手随即握住另一只饱满柔软的椒乳揉搓起来,颜言终于忍不住娇喘叹息出声。
她已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习惯了纳兰晔的拥抱,再也不会觉得啄心、难过,反而是开始享受起那种感官的快乐。
为什么?是不是身体的沦陷,也会牵扯着心同样沦陷进来?
纳尔晔吸吮着她的花蕾,嗅着属于颜言那独有的清淡体香,欲望如干柴遇到烈火,迅速燃烧起来。
是的,不管多么娇媚、多么妖娆的女人,都无法让他再提起“性”趣,不管他在多少的风月场所浪费时间,都无法达到快乐的极致。
只有颜言,只有这个独特的小女人才能让他重新燃烧,重新昂扬起来。
或许齐冕轩说得对,男人是肉欲的动物,但是,在某些时候,肉欲也会服从感情。当感情存在时,欲望才会显得那么强烈而澎湃汹涌。
就像颜言对于他。
他的一只手直接探进颜言火热幽暗的下身,感觉着秘处的润滑与灼热,手指轻巧地滑动轻擦着,然后沿着花瓣一圈圈打着转的抚弄、撩逗,同时双唇也加紧挑逗着她的椒乳。
他已经熟知她身体的每个兴奋点,知道如何让她快速进入状况。
现在。对于他来说,让她快乐,似乎比满足自己的欲望更为重要。
这种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一点一滴,滴水穿石。
也许就是从这些细微之处,他如铁般的郎心会渐渐化成绕指柔。
颜言哪受得了他这样多管齐下地撩拨、挑逗,秀美娇翘的瑶鼻逸出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终于她忍不住那一波又一波强烈如电流般的刺激而娇哼出声:“嗯……唔……”
这种声音被发刺激了纳兰哗,当他的两根手指轻轻触碰颜言敏感万分、娇滑柔嫩的秘地时,一阵迷乱狂热让颜言失声高呼。
她只觉欲火如焚,下身越来越感到一阵强烈的空虚和酥痒,一种渴望被充实、被填满、被紧胀,被男人猛烈占有……更直接强烈的生理冲动占据了脑海的一切思维空间,身体如焚烧一般滚烫。
纳兰哗手中挑逗着颜言越来越湿润不堪、因欲火而肿胀的柔软,嘴中含着娇美的乳尖,鼻中闻着如兰似麝的体香,耳中又听到颜言越来越急促的娇喘呻吟,他的欲望已按捺不住地剑拔弩张、蓄势待发。
他屏息地分开她的双腿,轻轻抬起她浑圆的雪臀,硬硕微微用力地顺利进入她的秘密花园,那硬硕的坚挺正好填满她空虚万分的深处,一解心头那如火般的饥日囚。
随着他的欲望在她下身中的律动,颜言微微娇喘呻吟着,纳兰晔想控制住节奏,可是一旦被那紧窒的柔软重重包裹,他就再也无法维持理智,猛地咬牙,搂住颜言纤柔的腰肢,下身狠狠地向前挺去。
他的律动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时,颜言被那一波胜过一波,强烈如电击般的刺激弄得一阵狂喘娇啼,优美的蝠首僵直地向后扬起,她已经被这强烈、最原始、最销魂的刺激牵引着渐渐爬上极乐的最顶峰。
纳兰晔知道她的高潮来了,再用力的挺进,颜言感觉到下腹传来一波波灼热,私处开始传来一阵阵的剧烈抽捂,紧窄柔软的秘处开始剧烈收缩,把硬硕紧紧的包覆着。纳兰晔也快到极限了,他低吼一声,直抵最深处……
颜言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软欲地倒在他的怀里。
纳兰晔小心地揽着她的腰,关心的询问:“背痛不痛?”
她轻轻地摇头,几乎要况溺在他那如海波般温柔的眼眸里。
纳兰晔满足地叹息一声,把她擢进自己的怀抱中,一下一下地梳理着她的头发。“颜言,告诉我你爱我。”
颜言闭上眼,苦涩地摇着头。
“不。不……”
纳兰晔的眼眸渐渐变得冷冽,一股悲怆顿时浮上他冷峻的面容。
第九章
纳兰晔越来越像一只困兽。
他不再去风月场所浪费时间与精力了,除了工作,就待在家里。他那张让小孩子望而生畏的严峻面容,现在变得更加的冷峻,深邃的眼眸也越来越神秘莫测。
这样的他,让大院里的仆人们更加感到心惊胆战,做事也更是小心翼翼。纳兰晔在家的时候,大部分时间会和颜言在一起,但是却不再抱她。他只是坐在一边,冷冷地看着她,像看着院子中的一颗树、一朵花。
为了让身体早日恢复健康,颜言在小雅的陪伴下,每天早晨和傍晚都要在花园中散步复健。”
这个时候。纳兰晔就会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
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也没有人敢去猜测。
颜言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会感到如芒在背,似乎有道火焰在她的身上燃烧,让她片刻不得安宁。
她知道纳兰哗在等一个答案,等她的一句话,可是她无法回答。无法说出口。
她也不清楚,为什么纳兰晔会这样执意地对她?
按照小雅的说法,她应该早已过了纳兰晔的“保鲜期”,居然奇迹般地依然被先生留在身边,真的很不可思议。
她只能苦笑,心里其实也明白,大概就因为她没有对纳兰哗说那个字,所以这个男人才会不甘心放开她。 ,
这就是所谓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的男人心理吧!
小雅说纳兰晔一定是爱上她了,但她当然不会傻到相信小雅的说法。纳兰晔爱上她?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时间在缓慢地前行,纳兰家大院里却益发地沉寂。
隐隐的,有种大雨欲来风满楼的躁动不安。
人人都心慌意乱,到底为了什么,谁也说不出来。
一眨眼,圣诞节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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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的前一天,郁秀打电话给颜言,说颜美真生病了,感冒挺严重的,医生说已经感染了肺炎,需要打点滴治疗。
颜美真失去工作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