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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宋馥看到他那临时府邸里十几大箱子金银时,顿时那火就“噌噌”的往上撞,她的宝贝儿子拼了命的去打仗就是为了给他机会抢银子?
在十三看来这还不算什么,毕竟带兵的打了胜仗都是奔着这个,而真正让十三所不能容忍的,是这个马尔汉贪财不够还贪权,一心想着要掌握驻守在温泉城这两万人的指挥权。
当十三他们找到马尔汉时,他正带着亲兵跟吆五喝六的,跟带领这两万人的两个师长干仗呢。十三到了之后二话没说,问明白情况后,立即就命人砍了马尔汉,和他亲兵们的项上人头。
接着就给这些孩子写信,告诉他们这里的情况,并且在信上把这几个孩子一通臭骂,并让送信的将马尔汉的人头一并送了过去,意在告诉那些生了二心的老兵油子们,“注意了!不要以为小主子们年纪小,遇事不多没经验,就能随意行事。”
经过这件事情,宋馥突然对自己的朝鲜之行,有了新的目标,这几个孩子现在还小,还没到能把事情想的非常周全,滴水不露的地步,当然她也没那本事,可至少她能给这几个孩子打打补定什么的,既然他们喜欢冲锋陷场,那就由她来给他们把好大后方,管理好这几个孩子打下的城池吧。
不管四四怎么想的,该有多生气,总之她宋大小姐是不打算回去了,她要当几个孩子的管家婆!这还不算,因为她不懂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几乎天天都要给四四写信,而那信里几乎全都是问四四什么样的事情该怎么处理,没有一封是说说她自己的情况,也没有一封在问四四的情况。
四四有气,却又不得不认真的给她回信,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京城的气压一直都不高,人见人怕的冷面王雍亲王是愈发的可怕了。
比如说现在,四四就看着桌子上的信很头疼,她想把这些没染上毒瘾的朝鲜人抓回大清国,当奴隶卖,这封信就是要问他该怎么办,卖多少银子合适,还说什么要想富先修路,她可以把这些奴隶租给四四修修路、种种树、养养猪什么的。
租?他用他女人的下人竟然还要付租金?四四气得可不轻,不过,随即又醒悟过来,可不能在这些小事儿上跟她计较,不然非得气吐血,现在应该给她解决的她那十万家丁私自出征带出来的麻烦。
四四不忿的相着,她这私人家丁出征朝鲜,本来就在朝堂上引起了不小的争议,现在还想着强征人家的百姓当苦役,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怎么这事儿能有这么简单吗?
所以几乎对宋馥是有求必应的四四,这次让她失望了。
这事只能先放放了,因为四四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那个被十三第一个砍掉脑袋的马尔汉,经过一番细察,竟然是太子的门人,这位了不起的太子不知道从哪里知道小卫送回来银子的事情,眼红了,竟然要借着自己幼弟和侄子的手,去大肆收刮一番,用宋馥的话说,那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而且经过这次的详察,四四发现这次兵部安排去的老油条里,除了四四和十三的人外,竟然有不少是他的好兄弟的人手,特别是经过康师傅手安排下去的那些人,几乎是个个都有背景。
四四在思考康师傅的用意时,也决定再也不能手软,如果再退让下去自己的女人、儿子和兄弟都要再吃一次大亏的,所以这才下了决心要真正的对付太子。
处理了太子,才能腾出手来处理他的那些都想分一杯羹的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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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大叔
一连几年,几个孩子都打在兴头上,都想着去打仗,去攻城夺寨谁也不愿意去做安抚百姓之类的事情,所以到了后来,宋馥是想走也走不了,只能守在朝鲜给这四个孩子善后。
好在,她在四个孩子的心中拥有绝对的权威和信赖,所以就算那些四四给她找来帮忙的那些人再迂腐,也得老老实实听她的。
能把一个个被火器打成废墟的城池重新建设起来,那也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情,宅了这么多年,她终于发现自己也可以做大事的,虽然这些大事都是四四指导的,可那也是大事!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也很想四四,特别是到了夏天就特别期待四四那冰凉的“肉体”,可宋馥自己也知道,如果她回去了,四四一定不会再放她走,唯一的解决方案就是四四来朝鲜“探亲”。
自从过了那个难熬的夏天后,来到朝鲜的当年秋天宋馥就学精了,每天的信除了问这个该怎么办,那个该怎么外,最多的就是问四四“你怎么还不来看人家呀?你是不是把人家给忘了?你是不是又另结新欢了?”语气那叫一个哀怨,有的时候还配上了一副又一副的插画,以表达她无限的“思念”。
不管她怎么哀怨,整整一个冬天过去了,四四半点儿去看看她的意思都没有,也没有透露他什么时候去看她的口风,这一下可把宋馥气到了,干脆在信里发下了最后通牒,“我警告你,要是再不来后果自负!跟你说,朝鲜这个破地方别的没有,找一两个好看一点的小男孩还是有的,到时候就别怪我不客气,养小白脸!”
事实证明,人是不能做坏事的,哪怕是想想,哪怕是气气人都不行的。
宋馥写信的时候,四四已经到了朝鲜,正在不急不慢的走着,顺便看看宋馥把他的意见和建议执行的怎么样,看了宋馥的信,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看来这些年真是把她惯得不成样子了,竟然还想着养小白脸,更气人的是还敢明日胀胆的写出来?!
不管是真的还是写出来气他的,四四都火冒三丈!
当天晚上,四四就赶到了宋馥在朝鲜的住处,马嬷嬷一见是四四心头大喜,她的主子这几段时间月月念叨,天天念叨,今天终于将这位爷盼来了,马上给四四上过请进府里,正要给四四上茶,就听四四沉声道,“她在哪儿?”
马嬷嬷一愣,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惹得这位爷不痛快,略有些迟疑,怕她的主子受了连累。可这迟疑在四四眼中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本就是多疑的人,先头又有宋馥那封信垫底,现在又看到马嬷嬷的样子,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难道说她真的?
四四的心,不好受哇,就跟放陈年老醋窖里泡了十年八年似的,心里是“咕嘟咕嘟”的冒得都是酸泡泡。
马嬷嬷看着四四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心里七上八下的,又不敢问,只能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回爷的话,主子并不知道您要来,现在正在洗澡。”
“洗澡?这个时间?”四四看看那还挂在西边的日头,这心就更不痛快了,以前她在这个时间洗澡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被他吃过后,两人一块儿洗,现在……
气压太低了,这河面刚刚有点开化,怎么好像又要上冻了,难道说朝鲜的倒春寒跟京城不一样?更冷了?
“是,主子最近洗澡的时间越来越多。”马嬷嬷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
其实四四完全忘了,宋馥还有一种情况喜欢泡在水里,那就是心情不好,所以马嬷嬷这是在小心的告诉四四,她的主子最近心情都不太好,只是四四这个时候心里只剩下醋意和阵阵的邪火了。
四四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冷冷的吩咐着,“带我去看看。”
一到宋馥住的院子,四四的脚步就放缓了下来,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四四把马嬷嬷拦在院门口,只让她指出宋馥的方位。
站到院子里,四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走上了台阶,还没等推门,就听里面传出了宋馥独有的娃娃音,“臭宝宝,烂宝宝,史上最坏破宝宝,”四四挑眉毛想了想,虽然不想承认,可那一声声“宝宝”应该是指他吧?
想到这里,四四倒有了些好奇,轻轻的将门推开了一个小缝,走了进去。穿过层层的珠帘、丝帘、纱帘,就见一个一丈半宽,两丈多长的方形玉石池子,宋馥正背对着四四站在池子里。
娇嫩的背就像白玉豆腐一样,再加上池水泛起的涟漪,让四四眼中那抹阴沉顿时不见踪影,换上了浓浓的情谷欠。
“让你不理我,让你不来看我,哼,我就打你!狠狠的打你!”说着就见她用力的往墙上丢了一团湿湿的小布团,四四顺着那布团往墙上一看,差点笑出来,接着又板起了脸,轻轻的脱掉衣服。
原来墙上贴了一溜四四的画像,一个个都跟四四真人差不多大小,有坐在黑马上打马扬鞭的,有立在马上举弓射箭的,还有站在桌后提笔作画的,坐在树下轻摇折扇的……
这些画像跟宋馥的其他作品一样,画得都十分的逼真,只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