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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奇怪这地方居然会有人的存在。可脚步没有停下,听声音,是俩个人。一俩个人,自然是不会放在我心上的。
果然是俩个人,一个女人,纯白的衣服,不同于大陆上长见的青绿色的盔甲,那女人一手拿着火把,一只手中拿的是一把弯弯曲曲的剑,另一个,却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具骷髅,没错,是骷髅,没有皮肤没有肉,手中拿着把斧头,正在朝围着它的一群蜜蜂蜈蚣挥舞。
我脚步放慢了。
女人显然也听到了我的脚步声,回过头来,眼睛里闪现的是惊异。她也没料到这里会有人来的吧,这里的蜈蚣蜜蜂厉害非常,不是一般人,是不可能到这鬼地方来的。
一条蜈蚣,趁女人回头的这一瞬间,猛咬了女人一口,女人轻轻的哼了一声,身形晃了一下,显然受了伤。
奇怪的事情,在这一瞬间,出现了,女人拿剑的手微微抬起。一窜泉水般的声音,一个耀眼的光环,女人身上的伤口竟然慢慢的愈合,消失不见了。随后女人好像拍出了一张什么东西,竟然消失了。
我惊讶——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惊讶代表失态,这是不允许出现的,可我不得不惊讶啊。脑海中想起了我的头好像说过,这大陆上的另一种神奇的职业——道士,那比魔法师更难寻百倍的道士,拥有起死回生的本领,能力通天的道士。
骷髅,很快的消灭了周围的怪物。走到了那女子消失的地方,转起圈来。
“你受伤了!”一个女声响起,那女人消失的方向。
我不说话,眼光冷了起来。
又一窜泉水的叮咚,我的头上窜起一圈光环,胸口的伤开始慢慢的愈合起来。麻木的伤口变的剧痛难忍,我蹲下了身体。额头上冒出来滴滴的汗。
“伤的好厉害,谁把你伤成这样的啊!不会是这里的怪物把你伤的吧,年纪轻轻的,怎么跑到这里边来了,这里边的怪物很厉害的。”接着几窜泉水的叮咚,那个女子,从消失的地方走了出来。到了我的身边。
伤口,慢慢的消失不见了,疼痛也慢慢的消失了。我冷冷的看着她,想知道她救我的用意:“我知道。”
“那你还来,快回去,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乖。”她像哄小孩一般,那模样,竟让我的眼睛有点留恋。
我偏过了眼神,越过她的身体,走向前边的石墓小溪:“你们能来,我为什么不能。”
“我不一样啊,我可以治疗自己的伤口,你不能。”她跟着我转身,忽然惊叫:“等等。”
我转过身去,看见了她眼里的惊讶,还有点崇拜的味道。
“血饮剑!!!!天!你是法师?你是魔法师???”她走过来,就要摸我手上的剑,我甩开了手,让她稍微有些失望。崇拜的神情却一点不减。
“只有魔法师才能拿上血饮剑吗???”我甩了甩凌乱的遮住了眼睛的头发。
笑!我身上的装备哪样不是天下难寻的,怎么偏偏她就看上了这把攻击力并不怎么样的剑。
“当然,你不知道拿上这剑需要多么高的魔法力,而那增加魔法力的首饰是多么的难寻,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天!,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呢!”
“狼。我得去里边洗一下身体了,你自便。”印象中,女人是很害怕看男人裸露的身体的。果然,这女人啊了一声跑了开去,还说了声:“你快点洗啊,还有,别把我的房间弄脏了。”
笑,今天第二次笑了。拿着血饮,走进了这条通道尽头的那个洞穴,洞穴的里边,是一间小屋,屋里点着盏终年不灭的灯,还有条小溪,小溪里终年流着清澈的水,那水,可以疗伤。
第五章
石墓小溪依旧,不算很大的房间里,一张石棺材一样的床立在中间,边上一条小溪,里边流出的清澈的水依旧,不同的是,整个房间里充斥着一种气息,女人的气息,很香——并不是我讨厌的。
棺材的上边铺上了一张纯白的褥子。看样子这房间的主人——刚才那个女人过的日子要比我当年好的多了。
我把满是血的衣服脱了下来。死神,珊瑚,记忆项链,还有头盔什么的,都一一拿了下来,放在了雪白的褥子上。
溪水真的很清澈,很凉爽,把手伸到水里,抹了一点在胸口,那愈合的伤口处结下的疤痕一点点的消失了——我并不奇怪,很早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了。
放下了手中的刀,卸下了所有的伪装,我突然感到一阵无力,突然感到一阵心伤,想起了很多事情,我压抑在某个角落里的事情,我的伙伴,在这个洞穴里,我亲手杀死的或者被已经死掉的伙伴杀死的伙伴们。
他们的亡魂,好像在这房间的天花板上,在那悬挂的长明灯里,在呜咽,在向我倾诉地狱里受的苦,我恐惧的看着天花板,看着那灯,双手胡乱的把小溪里的水拨到身上来,那冰凉,让我忍不住颤抖起来。
我越想越怕,越想越伤心,越心寒,我知道自己错了,当年,我应该跟他们一起,在这洞穴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的,可我还活着,如蝼蚁一般的苟活于这个世界。愧疚,孤单,寂寞,如洪荒野兽一般猛烈的撕咬着我的心脏,火辣辣的疼。
轻轻的,我抽泣起来,捂着脸,泪水从手指的缝隙里穿了出来,再掉下去,融合在小溪里。
“我可以进来了吗???”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让我吃了一惊,回过神来,哦,外边还有个人,我怎么就忘了,怎么就忘记对她设防了,难道就因为她救了我一命???
我不说话,手加紧的擦拭着身体,身体上的污垢随着泉水,流进了房间角落里的一个暗黑的洞里。
“不说话我就进来了哦。”
“别。”我慌乱了,没来由的,赶紧拿起脏的衣服,想把身体擦干。
“我真的进来了哦。”那声音里,带着恶作剧般调皮的味道。
“别!!”随着我的声音,一个女人,出现在门口。张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裸露的身体,我感到一阵难堪,连忙把衣服挡住了应该挡的地方。脸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起来。心跳的好厉害。
“哟!”
我的脸烧的更厉害了。
“我还以为你洗好了呢,怎么男人洗澡也这么婆婆妈妈的,我出去了,哦还有,你的样子好可爱哦,哦再有,你那衣服别穿了,棺材里有衣服,我哥哥的,不知道合身不合身,你试试看。”女人说着,人影再次消失在黑暗里。
看着她离去,好歹心跳的慢了一点,脸色也恢复了,急急的把身体再次洗了一次,并把轻盔甲洗了,挂在一边的石壁上。费力的搬开那石棺材上边的盖子。里边果然有衣服,重盔甲,战神盔甲之类的,还有一些纯白的衣服——灵魂战衣,幽灵战衣,应该是女人的吧。
拿起一件战神,却怎么穿都穿不上去,突然想起他们——我的头——说过,战神盔甲是需要攻击力才能穿上的,看样子我的攻击力是不够了,没办法,我只得挑了件重盔甲套在了身上。死神,珊瑚,记忆项链,一件件的带上,最后拿起了那把叫血饮的剑。穿上了衣服,我感觉自己的感情,一点点的,压抑到了深心里,冷漠,再次浮在了我的脸上。失去的力量也回来了。一切就好像回到了受伤以前。
走出门去,外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涌来了很多蜈蚣蜜蜂,那个名字比天空还蓝的骷髅,正挥舞着斧头,奋力的砍杀着身边的怪物,我左右瞧了瞧,却没看见那个女人。
“嘿。”一个声音从我身边响起。“我在这里。”
从发声处,走出来一个女人,正是我开始看见的那个。
“呵呵,你穿重盔甲的样子蛮好看的嘛,对了,怎么不穿战神盔甲呢???”她说。
“穿不上去,我攻击力不够。”我如实回答。
“不够啊!”她若有所思的答着:“不对,够了啊,血饮15的攻击,一对死神14,珊瑚12,13加起来25的攻击,全加起来就不止46了,天,你的装备真好。”她的眼睛里放出亮亮的光彩。
“哦,是吗?那我再去穿一下。”我说着回身进去,拿出那件战神,一穿,果然穿上了。再出去的时候,那家伙又不见了。
“我在这呢,呵呵,隐身了怪物就看不见我了,这样可以少受点伤。”女人又出现在我身边。
我不说话,走上前去,面对一条蜈蚣,没记错的话,这家伙的弱点在脑袋处,我轻巧的出剑,并没有什么招式,就那么一戳,细长的剑笔直穿进了它的头盖骨里,这可怜的家伙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叫,僵硬着身体躺到了地上。
“啊!!!!好厉害,你怎么做到的,你这是什么技能???”女人发出来一连串的问题。
出于对她给我疗伤的感激,我回道:“每种怪物都会有它的弱点,实际上,所有生命的弱点都一样,一为心,一为脑。只要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