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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师……」
虽然两人正在商谈正事,虽然两人的心情都不好到了极点。
可不过被佟方碰了碰,少年的下身便不由自主地清醒过来。
他将手伸进小柯的裤子里,将那已经微微抬头的阴茎握住滑动起来。
「好吧,让你做一次也没有什麽。反正今晚我本来就有意思,也特地找了人来的。」
「老、老师……」
少年的性器很快就膨胀起来,他熟捻地从顶端部分一路爱抚到根部囊袋的部分,「呐,你躺下去。」
「老师,我不是要……」
「明明就是。」他看着听话躺下的少年,笑了起来,「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他将少年的运动裤脱到大腿处,让那已然勃起的阴茎显露出来,头往下一低,张口便含住了那带点肥皂气味的肉柱。
他这样评论小柯的身体,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他的身体,也早已习惯被这少年冲动地、不氛场合地进行刺激的性爱了,只不过帮他口交罢了,他自己竟然就变得这麽地有感觉。
老师含住自己下体的姿态对小柯来说是最为刺激的状态之一,他的性器将佟方的嘴撑得更开,忍不住在对方的嘴巴里抽插起来。
佟方感受到对方的激动,更加加重了嘴巴的侍奉,吮舔吸贴,无一遗漏。小柯哪里抵挡得了这种刺激,努力支撑了一下,便忍不住射了。
那份量多到佟方的嘴无法全部含入,沿着唇缝也流出不少。而少年两周不曾做过的身体,在看见老师吞下自己精液的一瞬间,马上又恢复勃起状态。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骚动起来。或许就跟那个连名字都没问的陌生男人说的一样,他确实就是个淫荡的人。
後庭根本没有被任何人碰过,却自己开始缩放抽搐起来,那种想要被这孩子插入的慾望,高涨到几乎要湮没他的理智。
可是这是不行的。他马上就联想起,上一次用後穴把少年勃起的阴茎吃下的时候,那少年最终被吸得昏厥过去、几乎没命的样子。
太危险了,绝对不可以。
他强忍着自己的慾望,用手或用嘴都可以,总之就是帮他打完手枪就好,让那性慾旺盛的身体冷静下来之後,小柯也会清醒过来的。
於是他先用双手持续勒动与摩擦,接着又继续用嘴去深含浅出,可少年却坚持着不肯射,到了不射反而不健康的程度。
他狐疑地自少年胯下抬起头来,「小柯?」
少年涨红着脸,咬牙忍耐着的表情总是令他心动,他叹了一下,「干嘛这麽忍耐?」
「老师,我想插入你的身体。」少年喘了喘,「我不会在射进去之前抽出来的,让我插进去吧。」
差点就答应了,佟方咬住舌尖。
「你想被我吸乾吗?」他冷笑,「这样吧,我用腿帮你夹吧。」
「……」小柯微愣,眼见他的导师主动胯做在他的身上,用膝盖以上的大腿部分夹住他的性器,让两人同样都勃起的阴茎靠在一起,缓慢磨擦起来。
「唔……」虽然不是插入,但这画面的话果也够刺激小柯的了,不一会儿两个人都同时达到高潮,一起射了出来。
两人皆重重喘息着,接着佟方翻身下去,找了条毛巾,将两人射出的乳白体液擦拭乾净,後替小柯将运动裤穿回。
「差不多了吧。」他道,「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你早上不是还要练功?」
「我……」少年张口欲言,却发现他的老师已经将沟通的大门完全关上了。
因为他还是普通人的关系。因为他还是小孩子的关系。
所以老师无法信任他。
他走到已经拉开大门的老师旁边,在男人苍白的薄唇上落了一个轻轻的吻。
「我不会放弃的,老师。」他说完後,便走了出去。
任那从来不曾拒绝过他的大门在他身後重重关上。
虽然说小柯的心情是带着点悲剧英雄的浪漫成分,不过他很快就被现实的严酷袭击。
「脚踏车……呢?」
古今馆的公用脚踏车,因为老张师父弟子的一时疏忽,被一个只围着浴巾的裸男偷偷骑走,再也不曾回来过了。
古今馆的公用脚踏车,因为老张师父弟子的一时疏忽,被一个只围着浴巾的裸男偷偷骑走,再也不曾回来过了。
四十七
因为各自的理由,整座古今馆全部都因为练功而动了起来。
小柯因为半夜出门,又弄丢公用脚踏车的关系,被老张师父惩罚背着师父跑芦山五圈,并赔偿全新脚踏车(指定品牌捷安特)一辆。
小柯尽管跑到接近虚脱,却毫无怨言,过去他是个多话的孩子,现在却变得沉默了,比起师父给他的诸多功课,他给自己的标准更高不可攀。
「蠢材!」老张师父啧了一声,「练功最忌躁进,你该是什麽程度,就是什麽程度,急也急不得。更何况,你又跟小元子和他的媳妇不同,他们俩是要参加比赛的,自然是有多高练多高,你的话,是要按部就班将身体锻链起来。
但仔细一想,莫元分明也只比他早开始了几个月吧?按老张师父的说法,莫元却比他的程度好上很多的样子,这是怎麽回事?
他好歹还是排球社的社长,运动细胞什麽的,应该不致於比不上的吧?
於是他老实向师父提问,却得到出乎意料的解答。
「因为小元子他,拥有百年难得一见、玉女双修的根骨啊。」老张师父这麽说道,「如果《玉女心经》这麽容易修习,怎可能时至今日几欲断绝?」
简单说,莫小元练的武功,是「犯规」的武功。
一般而言,都是女性修习为多,偏阴的属性也是大多数男性欲练的障碍──这一点跟魔教的功夫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不过,魔教的功夫以吸收他人内力纳为己用,而古墓派的《玉女心经》却是藉由双修达到事半功倍之效。
「但像小元子增加内力的速度,也是够吓人的了。」老张师父一说起大弟子,那表情便放温和不知道多少倍,「小柯,别跟他比,你得跟自己比。」
少年点点头,表情坚定,「师父,我有一个想法……」
◎
不过被老张师父誉为百年一出的天才、古墓派的唯一嫡传弟子莫元同学,此时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焦灼状态。
他的外功修炼,已经来到第四周了,距离少侠擂台也只剩一个月的时间。可是,练来练去,乔师父还是只叫他练那招「亢龙有悔」。
一开始练的时候还算新鲜,就算要他蹲两个时辰的马步,他也不以为苦。可是一样的动作一旦练了超过二十天,他连做梦时都快要被这招附身了,乔师父还是对他摇摇头说:「继续练吧,火候不够。」
小元同学异常挫折,他原本就是个体育很糟的高中男生,不过因为提着水桶跑了三个多月的山,又练了据说不弱的内力,他才稍微开始对自己的体力有了一定的自信,却在此时遇到乔大山这样一座跨不过去的巨大障碍。
今天又是和「亢龙有悔」纠缠拚斗一整天的结果。乔师父仍然没有点头,只是和蔼的拍拍他的头,「晚上多吃点肉,我让你龙师父多准备一点。哎,最近我和老张忙着教你们,只有阿曲出门教琴的收入,不知道伙食费够不够多买点肉啊~」
「师父……」少年收拾着练功的木桩、米袋等工具,「我、是不是真的不行呢?」
「欸,何必妄自菲薄,你的根骨其佳,只是还未开窍而已。」
「可是、只剩下一个月了……我这样,真的能跟学长去参加少侠擂台吗
……」
「要,当然要了。亚捷代表的是崆峒派,你才是我们古今馆的主力选手啊!」
莫小元只觉得压力更大了,「我、我还是跟学长商量,退出比赛好了……不要丢古今馆的脸……」
「不准~」乔大山单掌掐着徒弟的嫩脸,让他的嘴唇被整个嘟了起来,「就算只练一招,也可以参加比赛啊。放心~~师父我说的话,哪一次有错过的?」
……问题是,他真的超级不安的啊────
当夜的晚餐,真的如乔师父所说,增加了大块排骨一大锅,三个正值青春期又消耗大量体力的少年狼吞虎咽,在师父们欣慰又心痛的目光下,嗑光整桌菜。
吃完饭洗完澡,则是修练内功的时间,小柯被老张师父单独带走,似乎有什麽计画正准备要进行似的──自从小柯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