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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自己能回去么?如果让父亲知道自己的儿子第一个挺不住回来的话,估计会和自己断绝父子关系,这不是方跃苼所希望的。那离开这里,自己还能去哪里呢?前面似乎没有任何的进路?
方跃苼脑子里一片混乱,但是他坚定了一个想法,那就是离开这!既然这里不属于自己,那么自己还有留下来的必要么?方跃苼是一个极度要强的人,他想向所有人证明自己!也许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将他唯一一把心爱的吉他也拿走了;钱,他一分也没有动,尽管他不知道离开后的生活来源是什么?但是出于那可笑的自尊,他没有带一分钱。临走出门的时候,看着两个兄弟依然在游戏仓之中奋斗,他知道这里已经不需要自己了。
最后望了望属于自己的游戏仓,他笑了;笑的是那么的勉强,甚至他自己都觉得那是在哭。这个游戏决战之巅彻底毁了他和他的两个兄弟之间的情谊,现在也没什么好留恋的。再次注视了这房里的一切,方跃苼坚定地带着行李包走出了房门;可是不一会,他又转过身来,将自己游戏仓之中的决战之巅游戏卡拿走了,因为他心里还是放不下他曾经的拥有,就算安慰自己那只是个留念也好……
外面真的很冷,饥肠辘辘的方跃苼拖着沉重的行李箱漫无目的走在BJ市的街头,冰冷的雨水打在的脸上,这让他心情更加的凌乱。自己以后该何去何从呢?总而言之离开这个伤心地地方吧,兄弟之情他已经看淡,一切不过是过往云烟,在这个世界的角落里总会有一个地方让自己落脚的。
天不知不觉已经黑了下来,但是在这个繁华的都市根本看不出夜幕的降临,这里歌舞升平、纸醉金迷的世界统统不属于他,他只是一个身无分文的流浪汉罢了。商业楼、住宅楼那一扇扇的被灯光照亮的窗口,此时是那么的令他向往。
走了不知多久,渐渐的方跃苼感到浑身没有了力气,此时好像美美地睡上一觉。走出市区后,终于在郊区外面找到了一处废弃的热暖水道,这里是向市区供送热气的地方,方跃苼身无分文所以不可能住进宾馆,眼前供暖的地管道无疑是一个临时休息的好地方。方跃苼先是将行李包仍了下来,随后也一同钻了进去,便开始准备在这里过离开兄弟的第一个夜晚。
此时的方跃苼想了很多,‘现在的峰儿和磊子从游戏出来发现我不见了,会来找我么?其实不就是一个游戏,至于我们三兄弟闹成这样么?虽然现在很后悔当初鲁莽的离开,但是现在让我回去绝对办不到!对!我要证明给他们看看,我一定行!’方跃苼狠狠地咬着牙,骨子里一种不甘屈服的思想左右着他。
曾经的玩伴在一起玩耍,被老头子们感触家门后,患难与共;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吃面条的场景如今一一浮现在眼前;想着想着,方跃苼的眼皮越发的沉重,最后还是美美的睡了过去……
第二十章 柳暗花明
一天的奔波让方跃苼深刻地体会了社会上的人情冷暖,自己空有一身的报复却无力施展;现在最起码连换口饭吃的资本都没有,自己原本强烈地自信心,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饥饿已经让他精神崩溃,他想过要回去,回到曹峰和秦磊的身边,因为那里才是他的家,可是自己真的能回去么?
漫无目的走在街头上,看着来往的人群,方跃苼知道他们都有自己所要走的方向,自己的方向已经消失在人流之中,自己还剩下的只有唯一的心爱的吉他,也许现在才是想要抒发他内心感受的强烈时刻吧。方跃苼苦笑着摇着头,然后将身后背着的吉他拿了出来;随即站在一街头处,开始拨动那伤感的琴弦……
一首《独唱情歌》,方跃苼用吉他将其诠释得甚是完美;方跃苼也将感情融入其中,这也算是向众人的一种宣泄吧。吉他的动美旋律在街头上如一道春风一般,吹拂着过往行人的心扉,许多行人已经停住了脚步,仔细地聆听着方跃苼的申请弹奏。
当独唱情歌一首完毕后,方跃苼这才发现四周已经围了许多行人,而且对他报以热烈的掌声;方跃苼此时终于有了一丝成就感,街头艺人?这是方跃苼从未想过的职业,因为那不是他过去所在意的;而且也从来没想过会沦落成街头卖艺的人。但是此时他却体验了行人对于自己的尊重,那不是他想象中的当街乞讨,而是用自己的艺术打动行人。也许大多数的街头艺人并不是为了钱,只是为了博得行人的认同罢了。
沉寂在雷鸣般的掌声中,方跃苼突然发现自己原来并不是一无所有,仿佛眼前又看到了希望;他转而感动了兴奋,一种从所未有的经历让他感到这个世界里还有许多美好的东西。随即方跃苼深深地鞠了一躬,于是再次拨动琴弦,吉他声再次发出了悦耳的响声。
“不要谈什么分离,我不会因为这样而哭泣;那只是昨夜的一场梦而已,不要说愿不愿意,我不会因为这样而在意,那只是昨夜的一场游戏……”一首《一场游戏一场梦》,方跃苼自弹自唱起来;随着音乐的节奏,方跃苼用灵魂开始唱出心中的感受。这种感觉非常的美妙,所有的众人此时就是他忠实的听众,而他只是将自己的心情与行人一同分享罢了。歌声之中是自己与曹峰、秦磊二人那珍贵的回忆,虽然只是短暂的离别,却是无限的感慨。
一首《一场游戏一场梦》过后,聚集的行人又多了起来;所有人无不沉寂在方跃苼的感情音乐之中……而不一会行人便自觉地开始鼓掌,随后一些人还主动地从口袋之中掏出一些零钱,放在了方跃苼的身边。而方跃苼此时也没有坚持自己的自尊,而是对每位给自己钱的行人,都深深地点了一下头,表示感谢!
这个时候,行人之中走出一个带着黑边眼镜的中年男子,仿佛是一个企业的白领,他冷酷的神情让人觉得此人非常的自傲;当他走到方跃苼身边时,从裤兜中掏出了一个黑色的钱包;方跃苼可以清楚地看到钱包之中,花花绿绿的人民币、美金等各国钞票;而且银行卡也有四五张,这足以看出这个男子很有钱。
只见此男子从钱包之中拿出一张百元的RMB,然后用两根手指夹在起来再方跃苼的面前晃了晃,然后说道:“我点一首《我是女生》,你唱的好的话,这一百元就归你了!”这话说完后,男子眼神之中放射出一丝嘲弄的神情;行人听完后无不怒视以对,这分明就是作弄人嘛?故意要给方跃苼来个难堪……
社会之中什么人都有,难免会出现在两三个自以为是的人。行人议论纷纷,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去和男子评理,毕竟没有人愿意为一个毫不认识的街头艺人去得罪一个有钱人。
方跃苼笑着看着男子,然后丝毫不在意男子手中的钞票,而是十分有礼貌地回答说:“对不起,先生!我不接受任何的点唱服务,至于你的要求恐怕我无法达到。”男子随即笑了一下,然后从钱包又抽出了两张百元人名币,继续嘲弄地说道:“三百,足够点你一首歌了吧。”方跃苼心情很复杂,虽然他很缺钱现在,但是他不可能出卖自己的尊严,这是多少金钱都不能买去的;于是他再次回绝了男子无礼的请求。
男子的脸上出现一丝的怒意,然后摇摇头笑着再次说道:“我再出二百,给你五百就点那首《我是女生》,想想一首歌500也算是给你面子了;你就是一个街头卖艺的,这五百元足够你一个礼拜的花销吧?”说罢,男子将手中的五百元狠狠地砸在了方跃苼的脸上!方跃苼终于愤怒了,他一直在忍让着,却不想这男子如此的无礼。而此时行人之中看热闹的人也愈加的多了起来,甚至有些人起哄道:“唱罢!唱罢!”
方跃苼看着男子先是看了看,然后猛然间放下吉他一拳打在了男子的眼睛上,顿时那男子黑色的眼镜被打碎;只见男子痛苦地握着自己的眼睛哀号着,方跃苼一拳过去后,并没有罢手,随即雨点般的拳头狠狠地打在了男子的身上;一边打着一边骂道:“妈的!老子不是你用钱就能玩弄的小丑!”
此时行人已经看傻了,甚至有的人开始拿起手机报案;压抑许久的方跃苼此时将怒火全部发泄在眼前遍体鳞伤的男子身上,他已经忘了男子发出多少声惨叫也忘了他多少次哀号的请求。
正当地上方跃苼还要上脚去踢男子的时候,一个纤纤细手一把拉住了方跃苼的手臂,然后焦急地说了一句:“够了,在这样打下去会出人命了,警察就快来了,快和我走!”方跃苼立即看了一下拉着自己的人;只见这是一个30左右的风韵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