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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奉呢。”我站起来,防备的看着她。任何人都不能相信,你无从得知她的笑容下究竟藏着些什么。或许你幸运,是真心,或许你倒霉,那是你一直看不到的阴暗角落,设计着你坠入他们的阴谋。更何况是陌生人,或者,是敌人。人心还隔着肚皮呢。
凤天君在黑夜中的身姿越发让我确信这是个女人。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柔美。要真说是男人,恐怕我大哥轩辕瓒也就是龙阳君也难超过他。
“你在想我是男人还是女人?”凤天君的嗓音微微扬起轻蔑,“生死难测,你关心这个?”
“当然,”我实在的点头,“你知道的,女人都是八卦的生物。”
“这个说法倒是不错。”她应和了一声,月白色的长衫在风中鼓动,她的发没有那么严格的束起来,只是随意的垂在身后。说不出的慵懒,道不尽的媚人。她露出来的手是雪白雪白的,在这个星光黯淡的夜晚有种月华的错觉。
这个女人真的不应该是人间的产物,她的哪怕是一声轻吟,都让我羡慕嫉妒乃至于恨。这个女人,可是比我连这个女主角还要耀眼啊。
“耶奉呢?”我再次询问她,耶奉才是我的主要目的,至于羡慕,谁说我羡慕的。我怎么会羡慕这个女人啊!
“你还真抱希望。”她的话气甚是薄凉,有种让我抓狂的冷漠。我像被踩住尾巴炸毛的猫,伸出明晃晃的“爪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抱希望!”
我害怕听到自己不想听的答案,我不想被告知她不过是在耍我,死了的,消失了的东西,就真的不能再回来。不,耶奉一定活着,不然我怎么会有他在周围的感觉。
我不理她,继而转向四周,“耶奉,耶奉,你在哪,出来好不好,我想见你,夏初想见你!”
凤天君轻轻地笑,“你既然害怕他消失,又为什么剥夺他拥有对你的记忆?你,真是一个讽刺的人。”
是,我是讽刺,我是神经病。不是被你们逼的么?你讲什么大道理,我并不比你差多少,你所说的,我也不是不了解。那么,求你了,不要说了,让我自欺欺人吧,让我自然死心吧。
“告诉我,耶奉在哪!”我已经被她激的怒不可遏了,这个女人还想怎么挑战我的耐心?
“耶奉?”凤天君摇了摇头,“不,他不知道自己叫耶奉。”
她动了动手指,阴影处的男人缓步走了出来。“耶奉!”我惊喜地上前,他却惊恐的闪躲开。那副模样像见了鬼一样。我沉默的转过头来,看着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你看到的一样,他成了痴儿。”
不,耶奉就算是玩世不恭,他不是傻子是不是,他怎么会这么惊疑的看着我。他的表情和眼神深深地在我心上划了一道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
“怎么会这样!”我上前想拎住那女人的衣领,揭开她的银白面具,给她无论是美的惊人还是丑的惊人的脸来上两巴掌。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我的耶奉变成傻子。
雨水自动的从她身旁滑落,不能沾染她的身体半分。幻术,竟然强到这个地步了么。我暗忖片刻就将心底的愤怒放下。凤天君转过身体,朝耶奉挥手,耶奉乖巧的站在她身后,让我的心脏又是一缩。
“我在让他活过来,顺便封印他关于你的记忆的时候。遭到了他的反抗,很有趣的一件事,已经快死透的人,对你的执念强的可怕。”
我捂着嘴听她继续说。“于是你来我往,他的智力受到了很大的损伤,恢复不了。我想,你既然要我封印他,那么他是不是白痴也与你关系不大,不是么。”
“啪!”我给了凤天君一巴掌,我着着她,用无比愤怒的眼神看着她,“你错了,耶奉是我这一生最看重的人。”
“不是喜欢?”凤天君的优雅丝毫没有因为我的掌掴凌乱。她透过面具的眼神几乎让我的呼吸停滞,即将死去。我浑身冰凉,我不敢回答她的问题。
是啊,我能给耶奉什么?就算我说过他醒来的话,嫁给他做他的妃子。我爱过他吗,在我一次次说明他是我重要的人的时候,我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来讲这些话,是同情吗,还是我源于对耶奉的友情。
凤天君见我不说话,笑声由轻蔑变的锐利,“女娲族的圣女,魅惑男人的手段真是不少,也怪的是这些男人都心甘情愿的被你如此对待。”
我朝后退了一步,她的话几乎将我打入深渊。旁边的耶奉很茫然的看着我们两个,已经没有思维的他,不知道怎么站到我面前,怎么用最犀利的严词针对那个女人来保护我。我的示弱,另一方面助长了凤天君的气焰。
同时刚才的得手让我知道,幻术不代表能在遇到突然攻击的时候作出反应。我可能死不了,她可能不能轻易被杀死。虽然性质不一样,但结果大同。所以我的敌人,除了一直埋伏在周围的项少龙,另一个是凤天君。
项少龙以为我是尉缭,想与我结盟。觏倒是不担心他近期会有行动。他的所作所为无非是想为以后的取而代之做好基础,可是凤天君近在眼前。
“图腾。”她的声音缓慢的从面具下面传来。我一震,然后复杂的看了一眼耶奉。将衣服解下来,我说,“你取吧。”
背对着耶奉,我听见凤天君饶有趣味的声音,“你倒是大胆,不怕我是个男人?”
“废话什么,要拿便拿。”
紫黑的的梵文交错在白净的后背上,上面描绘着远古与凝重。我感觉着她一步一步的靠近,等知道就要死的时候,心情又莫名甚妙的平静下来。既然知道躲不过,过多的挣扎只会让自己失去抵抗的力气。还不如静静的等候,找准可以反攻的契机。
锋利的刀片触及到我的后背,冰凉的触感让我身形轻颤。轻轻的颤动,换来的就是她手中的利刃有半厘米推入我的血肉。她连忙将刀拿开,自言自语说:“图腾要是出了一点瑕疵的话,仪式就不能进行了。”
横看竖看,背对着黄铜镜看,我硬是没从这大片的字符中看到哪怕一点的图腾味道。图腾指的是象征,可以是动物也可以是植抽,譬如华夏名族的图腾是龙。
“等一下。”我喊住她,她顿住手,问我,“害怕?那我可以快一点。”
“不,”我摇头,“我死你也应该让我死个明白,图腾和仪式到底是什么?”
她看着我,似怜悯的回答,“你知道阴阳家?”见我点头,“想必也是知道女娲族的了。”
见我再点头,她冷冷地说:“远古时期,根本没有阴阳家和女娲族之分,因为根本就是一体的。而每一届的传人身上都会有蛇的图腾。”
“你没有?”我意识到自己问题太过尖锐,而噤声。没想到他倒是坦然的告诉我,“没错,我根本就不是正宗的传人。我连阴阳家的传人都算不上。所以我要你身上的图腾,让自己成为女娲族和阴阳家的领导者。”
她的话疯狂而危险,而我只能沉默,看着她已经被权利侵蚀的脸也只能觉得悲哀。我不想争取的,成了我的;她所渴望的是我最摒弃的。我不止一次想摆脱这样已经妖魔化的人生,我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我害怕自己会给身边的人造成灾难,我怕他们会因为我受伤。我那么虔诚,小心的活着,你竟然在追求这样的生活。
见我沉默,凤天君也恢复之前似仙的模样。“知道了自己不知道的,现在就安心死去吧。”
戒我轻轻摇头,“怎么会,多谢你告诉我这么重要的消息,我要成了阴阳家的领袖,我颁布的第一条规定就是:绞杀凤天君。”
我眯着眼睛轻轻的笑,凤天君皱着眉头。等她反应过来大事不好的时候,我已经擒住了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把住了她的气门。
“都说学习幻术的人,最脆弱的地方是气海穴,你说我现在将它废了如何?”
“怎么会这样?”她摇着头,我哑然失笑,“你是说图腾会神秘消失吗?其实我也挺好奇的,我不久前刚发现的,原来,我是可以控制身体上的图腾出现还是消失。”
还记得那天么,我变成尉缭那天,我整个人好似脱胎换骨了一般。手臂上的青鳞变成了梵文,又过了些日子,我意识到的时候,梵文变成了白净。
“呵呵,好啊,我怎么能斗的过你呢。”凤天君仰天大笑,趁我失神间,隐出我的视线。我意识到不好,因为她不会轻易放过耶奉。我朝耶奉奔去,原本呆滞的耶奉极快的从身上抽出软剑。
红色的血迹从空气沁透出来,凤天君离开前的笑声说不清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