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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心可用啊!”我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幕,不禁感慨的对身旁的妲己说到。
妲己不满的撇了我一眼,恨恨说到:“还不是我们一干姐妹的功劳?!你就知道天天呆在自己那个小城池里捣弄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一点都不关心国政。要不是你有一个夫人,燕国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呢!”
我赶忙低声下气的讨好夫人:“夫人在上,请受为夫一拜,这些年辛苦夫人了。其实我也是有苦衷的啊。有能者居其位,我知道自己不是主理国政,自然要把这件光荣而伟大的事业交给夫人你啦。我看夫人也是乐在其中吧?”
妲己得意的笑了:“我看是你自己懒才是真的吧。不过要是没有我们这些姐妹的努力,你就是想懒也懒不成。你要知道,这几年我们做了多少工作,不提二十年的税收改革,也不说二十一年的全民卫生系统的建立,也不说前年北部牧区的建设,还有去年的度量衡统一工程,就是今年上半年的备战,少了我们的日夜操劳,你能过得那么潇洒吗?”
我听的头都要大上三分了:现在妲己一有空就和我说她的工作成果,每天中午、晚上雷打不动准时两次。最初把她放到总理的位子上就是为了自己偷懒,现在搬起石头砸了自己,我的工作量反而更大了。谁说领导听听汇报是很轻松的,我怎么没有这种体会?!不但要认真“听取”妲妲的“工作汇报”,还要为她出主意拿办法,不但劳神老心,还没有工钱可拿,郁闷啊!
可是我还不能露出一点点不耐烦的神色来。一旦不慎失色,随之而来的就是妲妲哀怨的俏脸。面对美女,尤其她还是你的夫人,再铁石心肠的人也招架不住绕指神功。我只得面带微笑的听着妲妲的兴奋的“抱怨”,偷偷向身后子耕等人比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子耕他们此时也在被自己的夫人们“教育”着,他们的夫人基本都是妲己那个小班子的成员。以致现在燕国流传着“男主内,女主外”的“恐怖”童谣。
如果在那些道学家眼中,这可能标志着燕国亡国不远了。可是现在不是理学昌盛的年代,男尊女卑的观念还没有深入人心,妲己总理燕国政务并没有什么让人恐惧的地方。当然周人大约会说我这是宠信女子,是“牝鸡司晨”,是要亡国的。是的,是要亡国的,只不过我要亡的正是周国。
不过妲己把大多数功劳放到自己姐妹身上还是让我有些不满的:怎么说我们这些大老爷们也是做了很多工作的嘛。没有我这个站在成功女人背后的男人,你妲妲能取得这么多成就吗?想到这,我忍不住低声嘀咕道:“我还是做了不少事情的啊。要不是我的辛苦努力,我的大燕集团去年怎么会有那么多税上缴?“
唉,一时的不慎足以毁掉一个人,比如说我。我在幽怨间忘记了妲妲远胜常人的体质:不要说我这点嘀咕,就是地上蚂蚁的抱怨恐怕妲妲也可以听见。于是在子耕等人同情的目光中,我再次接受了再教育。
“你还好意思说这个?你那是缴税吗?明明是把自己右手的钱放到左手,还美其名曰‘缴税模范’,这样的人竟然是我夫君,说出去我都没脸见人了。”妲己伸手拿出一张税单就要开念,我急忙夺过税单,一把揣进怀中。自己的夫人是总理,连这点小秘密都保不住,我的实际收支利润妲己记得比我还清楚,按她的话就是“对于一个每年上交的工商税占到全国总税收七成的大集团,我这个燕国总理自然要格外注意了。”
“我知错了还不行吗?”夫人是绝对不能得罪的,尤其是你绝大部分的财产都掌握在她手里的时候。虽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夫人道歉“有损”自己的“颜面”,不过其他人此时决不会有何“想法”,因为我们都是同病相怜。
不过话说回来,妲己领导的一班姐妹现在的确是燕国行政的半边天。大局上有我帮她们把关,具体事务有子耕、铜石他们处理,妲己她们只要发挥自己女人细腻的天性就可以了。随着妇女政治地位的提高,整个燕国的妇女地位也随之上升——其实这时的妇女地位就不比男子低多少,现在反而隐隐有压过男子的趋势了。幸好军队里还是清一色大老爷们,不然……
重大场合里,妲妲还是很给我面子的。“愤愤”地瞟了我一眼,妲妲终于放过了我。心底暗暗抹了一把冷汗,我回身向台下望去。三个旅一万两千多人,说起来好多,但排成四百人的方阵也不过三十个,不到一个小时,部队已经完全通过阅兵台,整齐地列阵于广场之上。放眼望去,密密麻麻林立着闪烁着摄人寒光的长枪和刀剑。四千多匹战马在主人的胯下静默不语。这支百战之师散发出的杀气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阵阵恐惧和自豪。只不过恐惧的是那些来观礼的管蔡使者和部分东夷来使,而所有在场的燕国人,自然是发自内心的自豪。
我站在台上,满意的扫视着台下众人。按理说,我应该做一番激励人心的演讲,不过此时此刻,感受着数万人同一频率的呼吸、心跳,我知道,说什么都没有必要。我只是走下台,挨个向士兵、军官们敬礼。不管是为了什么,所谓的“正义”也好,国家的利益也罢,牺牲的总是军人。有必要为了个人或是小团体利益去欺骗那些善良的人们吗?我所要做的,只是去指挥他们上战场拼杀丧命,这有什么可骄傲的吗?
默默地回到台上,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挥手说到:“出发!目标中原!”广场上瞬间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声,旋即,不知是谁唱起了军歌:
“越千山兮野茫茫,野茫茫兮过大江。
过大江兮绝天海,与子征战兮路漫长。”
开始只是一人放歌长啸,唱到此一句已是三军齐声的应和:
“越千山,过大江。
绝天海,路漫长。
收我白骨兮北溟旁,挽我旧弓兮射天狼!”(摘自《九州&;#8226;缥缈录&;#8226;威武王》,向作者江南致以最高的敬意。)
伴着歌声,烈烈的北风呼啸着卷起鲜红的军旗,裹着火一样的热烈奔向那广阔的中原大地。
第一节
四月的微风轻轻抚过,吹散了空气中淡淡的薄雾,现出还在沉睡的临淄城。
太阳慢慢地爬上天空,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伸懒腰,这才在充满花香的春风吹用拂下清醒过来,将一缕缕阳光撒向东方的那座大城。
渐渐地,临淄醒了过来,城门在一阵令人牙酸的“吱嘎”声中缓缓张开,一户户人家也打开大门,开始了一天的营生。路上的行人逐渐多了起来,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
“快来看啊,来自鲁国的上好帛绢,一匹只要三个银元啊!”
“燕国新到的瓷器啊,上等的白瓷啊,一件就收一个半银元,千万不要错过啊!”
“楚国的象牙、犀角特价甩卖啦,一个金元起卖,走过路过不要放过啊!”
……
“包子!包子!刚出锅的热包子啊!这可是用燕国最好的麦粉做的,等闲难以吃到的燕国美味。一个只要十个铜子,保证各位把舌头吃掉……好嘞,这是您的十个,一个铜元……二十个?好的好的,两铜元,您拿好……不要挤不要挤,后面还有,包管各位都有的吃。”
包子铺的老板忙得一张胖脸上满是汗珠,却腾不出手来稍稍擦一下。借着伙计端蒸笼的机会,老板快速地拿起手巾在脑门上抹了两把,心里暗暗盘算了一下今天的赚头,脸上不禁露出开心的笑容,却又心疼起这个月买麦粉花费的一个金元,转念之间又计算这下个月是不是应该多进点货了。旋而老板又开始咒骂起燕国来的麦粉商人,一点点麦粉就要自己一个金元,活该让强盗打劫了。这心思还没想完,心里又开始抱怨死去的襄侯,天下这么多小国,哪个不好欺负,您老人家没事干去打什么燕国。燕国是什么国家?那可是当年打得咱老祖宗望风而逃的当世一等一强国。想当年人家燕国以区区一万两千兵马,纵横中原,宗周小儿闻之不敢夜啼。这下可好,让人家一战尽覆兵车四百乘,还被弄了个什么“经济制裁”,害得咱买点麦粉都要费老鼻子劲。
老板这厢儿想着心思,就没注意到包子铺旁蹲着的一个小乞儿。这小乞儿却早已盯住铺板儿上的热包子多时了,此时见老板走神,说时迟那时快,一只黑乎乎的小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一个包子,转身就跑。看那身形,竟是个小女孩。
老板愣了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也顾不得铺子了,腾起身子就追了过去,肥硕的身子竟似没有重量般。那个小乞儿大约是有些时候没吃东西了,才跑出几步就已气喘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