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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野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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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魏晋之颓纲,于乾陵之旁,更择吉地。”疏奏不纳,有识之士咸是之。 

开元初,玄宗诏太子宾客元行冲修魏征撰次《礼记疏》,拟行之于国学,及成,奏上之,中书令张说奏曰“今上《礼记》,是戴圣所编,历代传习,已向千载,著为经教,不可刊削。至魏,孙炎始改旧本,以类相比,有同钞书,先儒所非,竟不行用。贞观中,魏征因炎旧书,更加厘正,兼为之注。先朝虽加赐赉,其书亦竟不行。今行冲勒成一家,然与先儒义乖,章句隔绝。若欲行用,窃恐未可。”诏従之,留其书于内府,竟不颁下。时议以为说之通识,过于魏征。 

玄宗尝赐握兵都将郭知运等四人天军节度,太原尹王皎独不受,上表曰“臣事君,犹子事父。在三之义,宁有等差。岂有经侍宫闱多臣子敢当恩贶?”以死自誓,固辞不受,优诏许之。 

张说拜集贤学士,于院厅宴会,举酒,说推让不肯先饮,谓诸学士曰“学士之礼,以道义相高,不以宫班为前后。说闻高宗朝修史学士有十八九人。时长孙太尉以元勇之尊,不肯先饮,其守九品官者,亦不许在后,乃取十九杯,一时举饮。长安中,说修《三教珠英》,当时学士亦高卑悬隔,至于行立前后,不以品秩为限也。”遂命数杯,一时同饮,时议深赏之。 

李适之性简率,不务苛细,人吏便之。雅好宾客,饮酒一斗不乱,延接宾朋,昼决公务,庭无留事。及为左相,每事不让李林甫。林甫憾之,密奏其“好酒,颇妨政事”。玄宗惑焉,除太子少保。适之遽命亲故欢会,赋诗曰“避贤初罢相,乐圣且衔杯,为问门前客,今朝几个来。”举朝伏其度量。适之在门下也,性疏而不忌。林甫尝卖之曰“华山之下,有金矿焉,采之可以富国。上未之知耳。”适之心善其言,他日款曲奏之,玄宗大悦。顾问林甫,对曰“臣知之久矣。华山,陛下本命,王气所在,不可发掘。故臣不敢言。”适之由是渐见疏退。林甫阴构陷之,贬于袁州,遣御史罗姡Ь椭荽χ谩J手琶怕黼旱剑鲆┒馈W与悾嗉Α!

牛仙客为凉州都督,节财省费,军储所积万计。崔希逸代之,具以闻。诏刑部尚书张利贞覆之,有实。玄宗大悦,将拜为尚书。张九龄谏曰“不可,尚书,古之纳言,有唐已来,多用旧相居之。不然,历践内外清贵之地,妙行德望者充之。仙客本河湟一吏典耳,拔升清流,齿班常伯,此官邪也。又欲封之,良为不可。汉法非有功不封。唐尊汉法,太宗之制也。边将积谷帛,缮兵器,盖将帅之常务。陛下念其勤劳,赏之金帛可也,尤不可列地封之。”玄宗怒曰“卿以仙客寒士嫌之耶若是,如卿岂有门籍”。九龄顿首曰“荒陬贱类,陛下过听,以文学用臣。仙客起自胥吏,目不知书。韩信,淮阴一壮士耳,羞与绛、灌同列。陛下必用仙客,臣亦耻之。”玄宗不悦。翌日,李林甫奏“仙客,宰相材,岂不堪一尚书九龄文吏,拘于古义,失于大体。”玄宗大悦,遂擢仙客为相。先是,张守珪累有战功,玄宗将授之以宰相。九龄谏曰“不可。宰相者,代天理物,有其人而后授,不可以赏功。若开此路,恐生人心。《传》曰国家之败,由官邪也。官滥爵轻,不可理也。若赏功臣,即有故事。”玄宗乃止。九龄(由是)获谴。自后朝士惩九龄之纳忠见斥,咸持禄养恩,无敢庭议失。 

卷容恕第十五 

崔善为,明天文历算,晓达时务,为尚书左丞。令史恶其明察,乃为谤书曰“崔子曲如钩,随时待封侯。”高宗谓之曰“浇薄之后,人多丑政。昔北齐奸吏,歌斛律明月,高纬暗主,遂灭其家。朕虽不明,幸免斯事。”乃构流言者罪之。 

李靖征突厥,征颉利可汗,拓境至于大漠。太宗谓侍臣曰“朕闻主忧臣辱,主辱臣死。往者国家草创,太上皇以百姓之故,称臣于突厥,未尝不痛心疾首,志灭匈奴。今暂劳偏师。无往不捷,单于稽首,耻其雪乎!”群臣皆呼“万岁”。御史大夫温彦博害靖之功,劾靖军无纪纲,突厥宝货,乱兵所分。太宗舍而不问。及靖凯旋,进见谢罪,太宗曰“隋将史万岁破突厥,有功不赏,以罪致戮。朕则不然,当舍公之罪,录公之勋也。” 

契苾何力,铁勒酋长也。太宗征辽,以为前军总管。军次白雀城,被槊中腰,疮重疾甚。太宗亲为傅药,及城破,敕求得伤何力者,付何力令自杀之。何力奏曰“犬马犹为主,况于人乎彼为其主致命,冒白刃而刺臣者,是义勇士也。不相识,岂是冤仇?”遂舍之。 

裴玄本好谐谑,为户部郎中。时左仆射房玄龄疾甚,省郎将问疾,玄本戏曰“仆射病可,须问之;既甚矣,何须问也?”有泄其言者。既而随例候玄龄,玄龄笑曰“裴郎中来,玄龄不死矣。” 

刘童为御史,东都留台,时兰謩为留守,辄役数百人修宫内。刘童为盛夏不宜擅役工力,謩拒之曰“别奉进旨。”童奏之,诏决謩二十下,谪岭南。童后因他事,左授临朐令。时有敕令上佐县令送租,謩已为司农卿,知出纳。謩雅知童清介,不以曩事嫌恶,乃召仓吏谓之曰“刘侍御顷在宪司,革非惩违,今亲自送租,固无瑕玷。数州行纳,与刘侍御同行,亦必无欠折。”一切令受纳,更无所问。时人赏謩忠恕。(刘名灵童) 

苏良嗣为洛州长史,坐妻犯赃,左迁冀州刺史。及事释,妻妹诣良嗣,初无恨色,谓之曰“牧守迁转出入是常,不闻有所累也。”后为荆州长史,高宗使中宫缘江采异竹,植于苑内。中官科船载行,所在纵暴。还过荆州,良嗣因之上疏切谏。高宗谓则天曰“吾约束不严整,果为良嗣所怪乎!”诏慰谕,便令弃竹于江中。荆州旧有河东寺,后梁萧詧为其兄河东王所造,良嗣见而惊曰“此在江汉之间,与河东有何关涉?”遂奏改之。良嗣寡学,深为人所笑。 

卢承庆为吏部尚书,总章初,校内外官考。有一官督运,遭风失米,承庆为之考曰“临运损粮,考中下。”其人容止自若,无一言而退。承庆重其雅量,改注曰“非力所及,考中中。”既无喜容,亦无愧词。又改曰“宠辱不惊,考中上。”众推承庆之弘恕。 

皇甫文备与徐有功同案制狱,诬有功党逆人,奏成其罪。后文备为人所告,有功讯之在宽。或谓有功曰“彼曩将陷公于死,今公反欲出之,何也?”有功曰“尔所言者,私忿;我所守者,公法。安得以私害公乎?” 

娄师德,弱冠进士擢第。上元初,吐蕃强盛,诏募猛士以讨之,师德以监察御史应募。高宗大悦,授朝散大夫,专总边任。前后四十余年,恭勤接下,孜孜不怠,而朴忠沉厚,心无适莫。狄仁杰入相也,师德密荐之。及为同列,颇轻师德,频挤之外使。师德知之而不憾。则天觉之,问仁杰曰“师德贤乎?”对曰“为将谨守,贤则臣不知。”又问“师德知人乎?”对曰“臣尝同官,未闻其知人。”则天曰“朕之用卿,师德实荐也,亦可谓知人矣。”仁杰大惭而退,叹曰“娄公盛德,我为其所容,莫窥其际也。”当危乱之朝,屠灭者接踵,而师德以功名终始,识者多之。初,师德在庙堂,其弟某以资高拜代州都督,将行,谓之曰“吾少不才,位居宰相,汝今又得州牧,叨据过分,人所嫉也。将何以终之?”弟对曰“自今虽有唾某面者,亦不敢言,但自拭之,庶不为兄之忧也。”师德曰“此适为我忧也。夫前人唾者,发于怒也。汝今拭之,是逆前人怒也。唾不拭将自干,何如笑而受之?”弟曰“谨受教。”师德与人不竞,皆此类也。 

杨再思为玄武尉,使于京,舍于客院。盗者窃其囊袋,邂逅遇之,盗者谢罪。再思曰“足下有遗行,勿复声,恐傍人害足下。但留公文,余(并仰)遗。”不形颜色。时人莫测其量。累官至纳言。则天朝,旱涝,辄闭坊市南门以禳之。再思晨入朝,值一重车将牵出西门,峻而又滑,驭者遽叱牛不前,乃骂曰“一群痴宰相,不能和得阴阳,而闭坊门,遣我汇行,如此辛苦。”再思徐谓之曰“你牛亦自弱,不得嗔他宰相。” 

陆象先为蒲州刺史,有小吏犯罪,但慰勉而遣之。录事曰“此例皆合与杖。”象先曰“人情相去不远,此岂不解吾意。若论必须行杖,当自汝始。”录事惭惧而退。常谓人曰“天下本自无事,只是愚人扰之,始为烦耳。但静其源,何忧不简?”前后历典数州,其政如一,人吏咸思之。 

端午日,玄宗赐宰臣钟乳。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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