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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野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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谥曰“忠武”。帝悲悼过甚。八月癸酉,帝不豫,免朝贺,宣范国昌、种世龙、司马肃、关普灵等四人入宫,受遗诏辅政。 

丁丑,遂殂于麟德殿,群臣辅太子璁即位,是为昭宗。冢宰范国昌,权处分军国重事。帝在谅阴中,哀毁如礼。孟太皇后叹曰“此令狐少傅辅导之功也。”葬显宗于寿陵,尊孟后为太上皇后,帝始亲政,以明年为隆熙元年,王妃为皇后。尊范国昌为太保,班宰相上,种世龙为左相,司马肃为右相,狄定国为枢密正使,关普灵为枢密副使。六节度暨各将帅俱入朝贺。 

帝又降诏,于六镇之内设四大营,以都部署领之,四时练兵,以备不虞。江右设神武营,以拓跋琳领之,屯大庾岭;湖广设天策营,以陈同领之,屯茶陵州;广右设神策营,以庹靖领之,屯昆仑关;广南设靖海营,以李继业领之,屯湖阳关。六镇之内,又连营若蜂屯蚁聚,坚不可犯。各镇俱拜命而去。帝一日又下诏曰朕以薄德,谬承大统,但置鼓悬鞀,圣主每乐闻其过,而师箴瞍赋,英辟不欲掩其非。朕居青宫,常勤乙夜,深羡鲁直之忠,不嫌汲黯之戆,咨尔内外大臣,百职庶司,属在言路。 

因时时鸣凤朝阳,未入谏垣,亦在在批鳞殿陛,负气敢言,乃褒铁面,闻风弹事,亦重豸冠。能面折而廷诤,重有造于我国家也。如模棱而阿附,岂所望於尔文武哉?直言上闻,毋负朕意。钦此。 

一时言路大一开,台谏诸臣争相上疏论事,一一优诏答之。 

右相司马肃谏曰“为人君者,能言不如能行。臣窃见台谏诸臣所奏,皆切中时弊。陛下若不见之施行,徒加敕奖誉。是陛下有纳谏之名,无纳谏之实,乃好名之心盛也。为人君者而徒好虚名,则粉饰太平,将何以传后世?臣恐阿谀取容者,不旋踵而至矣!”帝闻言恍然大悟曰“朕不吝改过,立见施行。” 

即将诸臣所上,如开经筵,厚风俗,培国脉,兴学校,隆教化,敦农桑,慎铨选,别去取各款,发至政府,一一颁行。 

冬十一月,祀昊天上帝于南郊,有星于於东井,又孛于南方,时帝建慈宁宫未就,礼部尚书葛天民,上疏进谏,其略曰臣闻采椽卑宫,唐虞大禹之所以重皇风也。瑶台琼室,夏癸商辛之所以犯吴天也。今官室崇侈,民力凋敞,天示恒象,妖彗炳灼,斯乃慈父恳切之训。当崇孝子只肃之礼,不宜有忽,以滋天怒。 

帝览疏殊不怿。太保范国昌贺曰“臣闻君明则臣直。有陛下纳谏之君,始有天民敢谏之臣。臣等殊不及天民也。”帝意乃释。 

时汀州府太守辛次公上疏,请旌孝子赖禄孙一摺“按至元初,漳州陈机察作乱,扰至汀州。禄孙负其母,并拿妻子,入山避寇。寇至,人皆散走,禄孙独守其母不去,寇出利刃,将杀其母,禄孙以身蔽母,泣曰;‘宁杀我,毋伤吾母。母衰矣,乞怜之。’时母病渴甚,山中觅水不得,禄孙乃含唾呴之。 

寇皆惊骇,莫不叹服。敕众不得妄杀孝子,反取水与之。又禄孙妻有殊色,寇中有欲掠其妻去者,众寇责之曰‘奈何辱孝子妇?誓将杀汝’,挟其人去,送其妇归之。乱离中逃窜,能敦至性,孝行可嘉,有关风化,不可不以上闻。”帝甚悦,诏下礼部特赐旌表。 




   
    
第八十六回 吴草庐不序藏经 



元武宗即位,以母弟爱育黎拔力八达为皇太子,哈刺哈孙仍为右丞相,答刺海为左丞相。因承成宗遗诏,凡嗣位者,俱宜崇祀孔子,武宗即于是年七月,加封孔子为大成至圣文宣王,命翰林承旨阎复草诏曰盖闻先孔子而圣者,非孔子无以明,后孔子而圣者,非孔子无以法。所谓祖述尧舜,宪章文武,仪范百王,师表万世者也。朕篡承丕绪,敬仰休风,循治古之良规,举追封之盛典。 
加封大成至圣文宣王,遣使阙里,祀以太牢,于戏。父子之亲,君臣之义,永惟圣教之尊。天地之大,日月之明,奚罄名言之妙,尚资圣化。祚我皇元。 

时有太子右谕德萧(爽斗)等皆窃叹曰“大元尊崇圣教,朝野可望治矣。”至大元年,又下诏禁白莲社,毁其祠宇,以其人隶民籍。帝复优礼大臣,敦崇儒生,席富有之业,慨然有励精图治之意,究之烝乱诸母,仍然冒顿遗风。官制虽汰,多循达鲁之名,章服虽颁,杂用罽韦之饰。宦者李邦宁,乃用为江浙平章;西僧教瓦斑,用为翰林学士承旨,颠倒错乱,莫此为甚。帝在位五年而殂,皇太子爱育黎拔力八达即位,是为仁宗,乃定大成至圣文宣王春秋二丁,释奠俱用太牢,复科举,··策进士于廷,及第出身有差,从翰林李孟之奏也。李邦宁至是,宠遇日隆,帝竟遣邦宁行释奠于孔子,邦宁受命,方入庙中,行礼就位。忽大风起殿上,两庑灯尽灭,灯台底铁蹲人地尺许,邦宁悚息伏地,不敢仰视,诸执事伏地良久,不能成礼而退。 

邦宁恼悔累日,帝亦悔之。帝即下诏制,自今宦者勿得授文阶,改皇庆为延祐。及延祐三年,复加宦者续元晖为昭文馆大学士,帝盖中心无主,每相矛盾,然聪明恭俭,通达儒术,可为元守文之主,在位十年而殂,太子硕德八刺即位,是为英宗。以至治元年,元夕张灯,极其华美,帝御楼门而观,民皆争呼万岁,帝又酷信浮屠,崇奉西僧,敕建西山佛寺甚亟。又下诏于各郡寺观,宏开道场,广建法会,作功德以资冥福,兴荐拔以赈先灵,讽经礼忏,宣科演教,州郡靡不翕然从风。帝遂敕写金字藏经,诏翰林直学士吴澄为序,吴澄抗表奏曰陛下敕写金字藏经,为生民祈福,此尧舜禹汤为心,诚盛举也。若用以追荐,则臣所未谕。盖福田利益,虽人所乐闻,而轮回之说,不过谓为善者死,则上通高明,其极品与日月齐光;为恶者死,则下沦污秽,其极卑与沙虫同类。浮屠子遂创为荐拔之说,以惑世人。今列圣之神,上同日月,何庸荐拔? 

且自国初以来,凡写经追荐,不知凡几,若耒效,是无佛法矣;若已效,是诬其祖也。撰为文辞,万不可以示后世,臣无任恳切之至。 

帝再三敕之,吴澄坚不奉诏,即日移病而归,至文宗至顺二年卒。澄字幼清,号草庐先生,临川人也。潜心好学,笃志力行,著书立言,翊翼圣教,谢疾归时,从学者数百人,所著有《易春秋礼记纂言》,及校定《皇极经世书》、《大戴礼》等书,卒赠临川郡公,谥“文正”。 



   
   
第八十七回 三清楼公孙醉酒 



宁都有金翁者,甚贫,臂曲如弓,本名金驼子,好事者偏饰以美名,曰“金锭子”。远近有庆贺事,必邀至家,以为佳兆,金翁之名大噪。每遇吉日,争相致之,以得者为幸。翁一一造之,莫不奉金钱,馈酒食,醉饱盈袖而归。久而积累,遂置田二十亩,其田故膏腴壤也。里中有吕富翁者,久欲此田未果,一旦为金翁所得,心衔之。阴以里役搆讼,倾其家,其田遂归于吕,而金翁以贫。昔年争欲致为佳谶者,至此无人叩门矣。金翁乃伛偻田畔,瞻望饮泣。里中人有以搆陷始末,皆出吕翁告之者,金翁甚恚。自念无可报复,惟伺便或遇吕翁,以利刃刺之。 
一日,闻吕翁饮于姻家,夜深始归,金翁即挟刃至中道伺之,挨至更余未至,旷野萧条,松风刺骨,金翁忽转念曰“吕翁不仁,渠自昧心,而贫乃我命,贫而且病,何必更作孽乎哉?”即掷刀于河,抽身反走,忽失足一颠,跌踣于地,良久始起。徐扪腰背皆有异,至家叩门,其妻一见,惊而讶之曰“尔胡为颀然而亭亭也?”金翁自顾,亦错愕不知所出,调笑之声,喧闻比邻,共走入视之,无前此拳跼故态矣,远近皆以为异。金翁深秘其挟刃事,惟言得奇方所愈,而竟无人知之者。 

至是,亦稍有周恤,免于饥寒。 

数月后,吕翁亦遣人厚加馈遗,并请临其家,金翁峻拒之。 

吕翁亲自造门,邀请甚恭,金翁不得已,造其家,则陈设丰隆,酒肴交错,备极款洽。告辞,辄不许,又延至内室,促膝谈心,意甚亲密,金翁甚疑之。入夜已深,金翁欲归,吕翁始告曰“闻翁痼疾顿愈,甚慰鄙怀,但不佞有所求于君,可乎?”金翁问故,吕翁长跪而请曰“愚夫妇年逾半百,仅一七龄之子,生而韶秀,亦甚聪慧,乃于前月某夕,偶步阶前,逾门限,而忽颠仆,竟同翁之痼疾,百药罔效。因思欲愈此疾者,非翁之奇方,万难为力也。翁如不吝,请奉百金为寿。”金翁闻之,瞠目直视,不语者久之。吕翁笑曰“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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