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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野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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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以造。上览之,妆迄。明日,讷朝罢,上谓曰“昨日某时,卿尝公服坐堂上乎?”对曰“然。”上曰“何以有怒色?”讷惶恐,对曰“适一生献茶踣而碎茶瓯,臣不觉怒,且念臣不才,不能教率所致,有负陛下委任,故含怒自讼,未责此生耳。”因问何以知之。上出像,语其故,笑而慰之,更赐以茶。 

危学士素,以胜国名卿事我太祖,年既高矣。上重其文学,礼待之。一日,上燕坐屏后,素不知也。步屐屏外,甚为舒徐。上隔屏问“为谁?”素对曰“老臣危素。”语复雍缓。上低声笑曰“我只道是文天祥来。” 

太祖召杨维桢,将用之。维桢八十余矣,作《老客妇谣》以见意。或劝上杀之。上曰“老蛮子,止欲吾成其名耳。”不僇而遣之。一时颇高其事。宋学士送以诗,詹同文为作传,皆假借之。所谓非义之义也。 

宋濂被谪,居茂州,卒于夔葬莲花。成化末,蜀府承奉宋昌葬母,凿独石屋为椁。垣隧悉拟邸园之制,又大筑享堂。有司将以上闻。昌惧请毁去,众曰“盍以藏宋先生乎?”昌欣然应命。因稍削僭饰,启学士之茸。学士骸肉消尽,骨犹完整,浴加袭衣而瘗焉。享室即以为祠堂。昌以同姓且敬祀守护焉。 

太祖平吴后,虑犹有余孽,城守难其人。与孝慈议,因言“唯魏观可守,已致仕。及同起事有蔡本,忠勇可武卫,今在散地。”后劝赞用之。上即命召二臣,既至,引入后宫,便殿赐坐。二臣扣头谢,且请睿旨所在。上曰“朕新得苏州,恐余枿包毒,朝夕在心。今思其人,唯卿观公忠疆余,可为朕一守。”顾本言“尔本我好弟兄,托得尔,屈尔作指挥。其皆毋辞。”二臣又拜领一宸旨,将辞出。上曰“且住,皇后要见你。”少顷,一后出,宫人携酒果以从。上手酌以赐,二臣受饮拜谢而出。 

魏守欲复府治,兼疏溶城中河。御史张度劾公,有“典灭王之基,开败国之河”之语。盖以旧治先为伪周所处,而卧龙街西淤川,即旧所谓锦帆泾故也。上大怒,置公极典。高太使启,以作《新府上梁文》与王彝皆与其难。高被截为八段云。 

洪武中,朝命开燕支河。先曾祖焕文往,役者多死。先独生全。工满,将归,失去路引,分必死,无为谋。某督工百户者谓曰“主上神圣,吾当引汝面奏,脱有生理。”先从之。百户为口奏,上曰“既失,去罢。”先臣扣头辞讫,方退。上忽呼回顾之曰“看尔模样也似个本分人,可赏钞二十贯。”先受赐谢恩而归。乡里莫不惊夷。 

吴中自昔繁雄,迨钱氏奢靡,征 欠困弊,及俶纳土,宋人沉其赋藉于水,王方贽更定税法,悉令亩出一斗,民获其惠,蒙古礼隳政庞,民富而僭,汰溃不经,其后兼并益甚。一太祖愤其城久不下,恶民之附寇,且受困于富室,而更为死守。因令取诸豪族租佃薄历付有司,俾如其数为定税,故苏赋特重,盖征一时之弊,后且将平之地。 

洪武三年二月庚午,上问户部天下民孰富,产孰优,对曰“以田赋校之,惟浙西多富,至若苏州一郡,民岁输粮百石至四百石者,四百九十户。五百至一千石者,伍十六户。千石至二千者六户。二千石至三千八百石者,二户。计五百四十四户。而岁输至十五万有奇。”上曰“富民多豪强,故元时此辈欺陵小民,武断乡曲,人受其害,宜召之来,朕将晓谕之。”于是,诸郡富民入见,谕之云云,皆顿首谢。复赐酒食遣之。上顾谓宋濂、詹同、王祎、起居注陈敬曰“朕谕此辈,秪欲勉之为善耳。”祎曰“此最得君师教养之道。”是年五月,户部奏“苏州逋税三十万余,请论守罪。”上曰“苏州归附之初,军府之用多赖其力。今积二年不偿,民困可知。若逮其官必责之于民,民畏刑罚必倾赀以输官。如是而欲其生,遂不可得矣。其并所逋免之。”至十三年二月朔,遂命户部减苏松嘉湖四府重租粮额。其后复命户部核实天下土田,而两浙富民畏避徭役,往往以田产诡托亲邻佃仆,谓之铁脚诡寄。久之,相习成风,乡里欺州县,州县欺府,奸弊百出,谓之通天诡寄。而富者益富,贫者益贫矣。上闻之。遣国子生武淳等往各处,随其税粮多寡,定为几区,区设粮长四人,使集里甲耆民,躬履田亩,以量度之,图其田之方圆,次其字号,悉书主名及田之丈尺、四至,编类为册。其法甚备,谓之“鱼鳞图册”。二十年二月,浙江布政司及苏州等府、县图成上进,自是以为定赋,然视它邦终为偏重。周文襄恂如、况侯伯律抚守于兹,皆尝请免,得除求税数十万,而犹未大均。其后朝无特命,掌邦计者不敢一议,以迄于今。 

太祖征行至三山街,一媪门有木榻,假坐移时,问媪“何许人?”对曰“苏人。”又问“张士诚在苏州何如?”媪曰“方大明皇帝起手时,张王自知非真命天子,全城归附,苏人不受兵戈之苦,至今感德。”又问其姓而去。翌日语朝曰“张士诚于苏人,初无深仁厚德。昨见一老妇,深感其恩。盖苏民忠厚,恐京师百姓千万无此一妇也。”迨洪武二十四年以后,取富户实京师,多用苏人,盖亦以此。 

太祖初渡江,御舟濒危,得一樯以免,令树此樯于一舟而祭之,遂为常制。今在京城清凉门外,已逾百四十年矣。有司岁修祀,给一兵世守之,居舟傍,免其余役。或云,即当时操舟兵之后也。 

今南京兵部门无署榜,太祖一夕遣人侦诸司,皆有卫宿者,独兵部无之,乃取其榜去。俄有一吏来追夺,不能得。侦者以闻,上召部官,问“谁当直?”对“聀方司某官、某吏卒。”又问“夺榜吏为谁?”乃聀方吏某也。”遂诛官与卒,即以此吏补其官,不复补榜,以迄于今。其后太宗迁都,命诸司各以官一员扈从,兵曹素耻此吏并列,因遣。后部亦恒虚此席。 

初监生历事诸司,皆且往夜归,号舍往返殆十余里。太祖一日命察诸司官吏等,独户部历事监生一人不至。逮问,对曰“苦道远,行不前耳。”上始知之。因给历事监生驴钱,令赁驴而行。然独户部有之,今亦无矣。 

闻之故老言,洪武纪年庚辰前后,人间道不拾遗,有见遗钞于涂,拾起一视,恐污践,更置阶圮高洁地,直不取也。建文国破时,削发披缁,骑而逸。其后,在湖湘间某寺中。至正统时,八十余矣。一日,闻巡按御史行部,乃至察院,言欲入陈牒。门者不知谁何,亦不敢沮。既入,从中道行,至堂下坐于地。御史问“尔何人?讼何事?”不对。命与纸笔,即书云“告状人某姓太祖高皇帝长孙,懿文太子长子。”以付,左右持上。御史谓曰“老和尚,事真伪不可知。即真也。吾与尔无君臣分,不得行此礼。虽然,尔老如此,复欲出,何为乎?”曰“吾老也,无能为矣。所以出者,吾此一把骨,当付之何地邪?不过欲归体父母侧尔。幸为达之。”御史许诸,命有司守护,飞章以闻,上令送京师。至,遣内竖往视,咸不识。庶人曰“固也。此曹安得及事我?为问吴诚在无?”众以白上,上命诚往,诚见庶人,亦迟疑。庶人曰“不相见殆四十年,亦应难办矣。吾语若一事,昔在某年月日,吾御某殿,汝侍膳,吾以著挟一脔肉赐汝,汝两手皆有执持,不可接,吾掷之地,汝伏地以口还取食之。汝宁忘之耶?”诚闻大恸,返命言信也。上命迩入大内,某佛堂中养之。久而殂云。或云,在沐黔公府,后乃沐为奏还。非也。或曰,其出由地道。 

文皇兵薄京城。内以枪支门,门内抢蒲无隙焉。靖难兵先锋死者甚众,兵始入,遂克之。 

建文数以文皇靖难之谋问中山王仲子增寿,对以“保无它。”及兵至,建召徐诰责,腰斩之,横尸路傍。文皇入城,问为谁。左右以告,文皇哭之,即时追封武阳候,进定国公,召见其子,年甫十五,即赐名命袭爵焉。 

文皇兵入城,驸马都尉梅公死于笪桥下。某国长公主曳文皇裾不释,问“驸马何在?”文皇遽命左右速取二带来,比至,一玉一金。文皇予公主言“子二甥为世官。”以慰主心。靖难兵未起时,长公主有书遗文皇,劝沮大计。上不答。逮兵兴,以手书寄之,言兴师大意,且令迁居太平门外,恐误罹锋刀。及上绍统后,二甥犹幼,主保护甚到,恒与同寝,置于榻内,如是数年。比长乃已。上亦恒赐手诏,有曰“若不念尔母亲,不至今日。尔畜生宜知之。” 

建文亲属初居中都广安宫,正统时有司奏人众不能容,应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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