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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口号)因为这个口号的实际意义就是说,他是把一切权利归于以无产阶级革命派为核心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革命的上海人民。也就是说把一切权利从资产阶级、从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手里夺回到我们自己的手里来了,那么这样的政权是无产阶级专政。我们的政权是不同,不会和任何一个个人野心家、小集团来共享政权的。他只能是无产阶级的敌人,没有资格来讲话。(口号)那一种说上海人民公社是少数人搞起来的人,如果他不是别有用心,至少是他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一月革命。一月革命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是上海的无产阶级自下而上的、从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手里夺权。这个革命是从上海开始的,上海的工人阶级不愧是毛主席的好学生。不愧是廿世纪六十年代的英雄,他们冒着极大的困难,英勇地挑起了革命和生产的重担。同志们可以回想一下,我们的一月革命,我们还在想,实际上上海的夺权是从去年十二月下半月就开始了,那么我们的夺权绝不是等到成立人民公社委员会才开始的,而是我们当时看到了,铁路不通了,港口堵塞了,赤卫队要搞三停这样的威胁,而市委在那里继续搞经济主义的妖风,使得上海已经陷于瘫痪的状态,这个时候,如果我们再不夺权哪,同志们,不是说还有一个月不夺权,如果我们一月初不发告全市人民书,如果不发紧急通告,那我看不要一个月,再有十天,我们上海就不可收拾,或者说我们收拾起来就更困难了,我们的夺权是在那个时候就开始了,真正的自下而上的夺了权,人民公社成立夺权时候,(我们的夺权已经,)那个时候市一级的权实际上我们拿到手了,市委已经停止活动了么,市长一月六号的大会就宣布不承认了么。一月六号的大会上,宣布不承认曹荻秋是市长嘛!我们早已夺了权了,而人民公社的成立,上海市革命委员会的权利,是把一月革命的成果从组织,给一个组织形式来表达就是了。正因为这样,它是有深厚的群众基础的,所以党中央,特别是毛主席,一看到这个现象,他就发现了这个新的事物,就自下而上的夺权,这是毛主席发现的,他才亲自批准了告全市人民书、紧急通告。党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和中央文革四个单位的贺电,这样深厚的群众基础怎么能够说是少数人搞起来的呢?还有人说什么是我拉起来的,我谢谢你!我没有这样大的本事。(大笑)如果没有上海的千百万群众起来夺权,谁也搞不成这样的局面。我们的同志有这样的口号: 〃 用鲜血和生命保卫人民公社。 〃 我说这是一个庄严的革命口号,他表示了我们有决心誓死保卫无产阶级专政,我们今天把名字改一下,这个并不是改变了我们的决心,我们还是要用鲜血和生命来保卫我们的无产阶级专政。(掌声、口号)有那么一小撮人、人很少,只是那么一小撮,他们被山头主义、小团体主义、无政府主义的思想,我倒没有把他们说成那么坏,至少被这种思想、被一个 〃 私 〃 字迷了心窍,这种人你们永远也不懂什么叫做用鲜血生命保卫人民公社,如果还有一些人想在人民公社改名字的问题上,还作一些文章的话,我劝你们不要在这个问题上再打什么主意。这方面没有什么文章好做,在这方面做文章,没有什么好结果的。(口号)上面主要讲了一些夺权的问题,后面的问题就比较简单了。
第二个问题,讲一下抓革命、促生产的问题。因为这方面中央的文件很多,昨天报纸上已经发了告全国农村人民公社贫下中农和各级干部的信,和这几天陆续发表的关于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的信,关于临时工、合同工、外包工的通告,还发了小学、中学、文艺界文化大革命的问题的文件,还发了工作组问题的文件,还发了机关保密档案的文件,还发了很多很多的文件,这些文件都是中央经过反复的调查研究讨论写出来的,你象小学开学不开学的问题,我们没有回上海以前,十二月份我们在北京就开了好多次座谈会,反复地征求意见。征求小学教员的意见,征求学生的意见,征求家长的意见,调查了几个月才下决心的。中学也是这样。那么这些文件里边,象合同工人这样的文件也是调查了很久。这些文件我想不在这里一一解释了,都有文件发出来了,我们的任务是要坚决执行,问题是我们现在能不能执行,能不能贯彻,这个问题,首先是我们革命造反派的同志们要下决心,想尽一切办法,来保证党中央的一切指示得到贯彻,这里边,除了今天到会的各县都来了的同志,但是毕竟到会的农民同志少,他们现在听广播了,不是在这会场里边,在这个会场里边的是城市的人多。我们希望全上海同志,首先是贫下中农同志他们很好地响应毛主席的抓革命、促生产的号召,来保证今年农业有一个好的收成,同时我也希望城市的同志从各方面来支援农业,因为农业最大的特点是季节性。比如说,晚了一天就要影响到收成,我们不管搞什么革命,都离不开一条,我们今天到会的同志,我们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我们都要吃饭,如果吃饭成了问题,那么别的问题都谈不到了,所以我们一定要把农业搞好,但是搞农业也好、搞工业也好,其他的很多问题也好,都是要抓革命、不抓革命生产是上不去的,我想在这里应该解决一个思想问题,好象一讲抓革命促生产嘛,那就要把时间花在革命上,就侵占了生产的时间,而且用的很多,用的时间多,用的劳动力多,好多基层组织大量的人脱产,好多人民公社的群众组织,一个生产队的人不多,而脱产的人员很多,这个是不对的、不好的。林彪同志曾讲过,说我们抓革命、促生产,那抓革命嘛就要放在第一位,革命应该放在第一位,但是时间的安排,不能够把革命放在第一位,而是要把生产放在第一位,那么工厂就先按八小时安排生产。否则的话你这个生产如果要打乱了,那么促生产就没有办法促了。商店不只是八小时,农业它不是按八小时工作制的。特别是春耕大忙也来了,时间、劳动力更加紧张,这个时候我们抓革命,就要按照这样的情况来考虑,在这里,我特别想对现在还留在城市里的农村来的同志讲几句话,这里包括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同志和许多支援内地的工人同志,他们这些不是从农村来的是从内地来的,还有一些回乡支农的工人同志还有到新疆去的青年同志,还有他们的家长,我希望你们能够很好地学习中央的文件,你们到农村去,到边疆去、到内地去,这个大方向是非常光荣的,过去这样做,今后还要这样做。如果不把农村搞好,不把内地的建设搞好,不把边疆建设好,我们上海建设得再好也没有用,我们上海今后的任务,仍然是要支援全国的农业、支援全国的农村、支援边疆、支援内地,我们的生产是为全国服务的,我们的工业也是为全国的,我们同志应该记得,柯庆施同志就是关心内地建设,才抱病到四川去的,而且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在那里去世的,他最后还是那样关心内地建设,为什么我们不应该继续这样呢。有些人现在抛弃了自己的光荣的工作岗位,跑到上海来,有的人跑到上海来要求报户口,要求重新安排工作,要达不到目的,就去斗里弄干部,就去斗那个工厂的干部,我们认为这是不应该的,是错误的。有些人吃了国家的饭,不为人民服务,在城市里干了些坏事,那更是错误的。
新疆建设兵团那里,因为内地去的人,大量地回到本地区去了,比如象回到上海来了,他们那个地区的农业一定受到影响,我们崇明岛、长兴岛一些国营农场,因为有一些青年同志跑回市内来了,那里的生产就完全停顿了,有的农场,去年的稻子都没有收,一些棉花还在地里边,听到这个消息后,我非常痛心。上海有些学生同志听到这个消息,他们非常痛心,现在已经有几千人跑去抢收了,那么为什么现在原来应该在那个岗位上的人,还不应该快点回去呢?我们特别听到在几个大饭店里面,听说在和平饭店里,那里就住着有一些国营农场的工人,那么我们就请问这些工人同志,你们住在和平饭店干甚么,你们的岗位是在你们的农场么,你们住在和平饭店,我说你们要学坏的,你们应该快点回去。而且在你们中间,在上山下乡的青年中间,或者其他从外地回到上海的人中间,我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