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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何堪哀-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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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见《闻一多年谱长编》第182页。 
(8)两信均见《闻一多年谱长编》第211页。 
(9)见《闻一多年谱长编》第183页。 
(10)见《闻一多年谱长编》第210页。 
(11)梁实秋在《谈闻一多》中说:“我看过一本小册子(史靖:《闻一多》),有这样的记述,闻一多‘随着许多达官贵人和豪门望族的子弟一道,走进了美帝国主义者用中国人民的血汗钱——庚子赔款堆砌起来的清华留美学校’。清华有多少‘达字贵人和豪门望族的子弟’?至于说清华是用中国人民的血汗钱庚子赔款堆砌起来,可以说是对的,不过有一事实不容否认,八国联军只有这么一个‘帝国主义者’退还庚子赔款堆砌的这么一个学校,其余的‘帝国主义’包括俄国在内都把中国人民血汗钱囊括以去了,也不知他们拿去堆砌成什么东西了。”(收入《梁实秋怀人丛录》)。   
作为留美学生的闻一多(6)   
(12)见季镇淮《闻一多先生事略》,收入《闻一多纪念文集》。 
(13)参见刘烜《闻一多评传》第三章,北京大学出版社1983年7月版。 
(14)见《闻一多年谱长编》第225页。 
(15)发表于1923年6月10日《创造周报》第5号,收入《闻一多全集》。 
(16)原载1946年《文艺复兴》二卷一期,收入《闻一多纪念文集》。 
(17)见《闻一多年谱长编》第409页。 
(18)见梁实秋《谈闻一多》,收入《梁实秋怀人丛录》。 
(19)见《闻一多年谱长编》第497页。 
(20)见刘烜《闻一多评传》第113页。 
(21)见《闻一多纪念文集》第228页。     
沫若之吻及其他:写在郭沫若诞辰110周年之际   
沫若之吻及其他(1)   
郭沫若1892年11月16日出生,1978年6月12日辞世。郭的丧事是办得很有规格的。追悼会上,由其时中国大陆最受人敬仰也最具有实际政治权威的邓小平致悼词,悼词对郭做了这样的评价:“郭沫若同志是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他一生热爱党,热爱祖国,热爱人民,对党的事业忠心耿耿,对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对敬爱的周总理怀有深厚的无产阶级感情。他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在党内历次路线斗争中,在思想文化界反对资产阶级的斗争中,在国际反帝反修斗争中,立场坚定,旗帜鲜明,坚决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线一边。他的笔,始终与革命紧密相联;他的心,和人民息息相通。”在这期间,自然有许多悼念文章发表。这样的悼念文章,当然重点是歌颂死者的“丰功伟绩”,这也与悼词中的评价相一致。在整整24年后的今天,翻阅这些悼念文章,林林的《做党的喇叭——忆郭老在日本二三事》(《人民文学》1978年第7期)一文最醒目。在诸如“悲痛的怀念”、“化悲痛为力量”、“怀念郭沫若同志”等一类套话式的标题中,“做党的喇叭”显得独特而又明快,它十分直接凝炼也十分准确传神地说出了郭沫若留在人们心中的形象。 
林林文章中说到,1936年春,他受“左联”之命与在日本的郭沫若接触,请郭写关于“国防文学”的文章,一开始郭有些犹豫,但几天后“我再去看他,他对我表示愿意来做党的喇叭。”可见,“喇叭”之喻,原是出自郭本人之口的。1949年以前姑且不论,1949年后,郭成了大陆上“新中国”的“文化班头”,在批电影《武训传》、批胡适、批胡风、“反右”等运动中,这支喇叭都起着冲锋号的作用。对胡适的批判和对胡风的批判差不多是同时进行的。在批胡风运动中,郭沫若这支喇叭曾发出过这样的声音:“今天对于怙恶不悛、明知故犯的反革命分子必须加以镇压,而且镇压得必须比解放初期要更加严厉。在这样的认识上,我完全赞成好些机构和朋友们的建议:撤消胡风所担任的一切公众职务,把他作为反革命分子来依法处理。”(郭沫若《请依法处理胡风》,收入《坚决彻底粉碎胡风反革命集团》之一,人民出版社1955年版)。“镇压”一词,作为1949年后的政治和司法用语,有着明显的“处决”之意。即便我们不能说郭沫若吁请的对胡风“依法处理”就一定是指予以“处决”,但当他使用“镇压”一词时,“处决”无疑也包含在“处理”之内的。完全可以理解为,在郭沫若看来,即便对胡风予以“处决”,也完全是应该的、正当的,是合理合法的。后来,胡风虽不至于被“正法”,但遭遇也极为悲惨。人们当然不会天真到这样的程度,以致于认为胡风的长期牢狱之灾就是由郭沫若这类人的吁请所造成的。再响亮的喇叭也终究不过是喇叭,它只能起“帮忙”或“帮闲”的作用,并不能从实质上决定什么和改变什么。但又并不能说郭沫若这样的喇叭是可有可无的。有了这支具有权威性的特大号喇叭率先吁请,众多的中喇叭和无数的小喇叭便一齐响起,形成声势浩大的合唱。这些中小喇叭表达着对胡风们更强烈的愤恨,而吁请的对胡风们的惩处也更加严厉。在人民出版社当时出版的《坚决彻底粉碎胡风反革命集团》所收文章中,郭沫若文章的标题还是《请依法处理胡风》,而后面的许多文章,则有着火药味更浓的标题:《严惩胡风》、《剿灭“地下军”》、《坚决彻底镇压人民的公敌——胡风反革命集团》、《坚决消灭暗藏的反革命分子》、《消除蟊贼》、《“敌人不投降,就消灭他!”》、《制裁反革命分子胡风》、《严办阴谋鬼!》,等等。不仅是文化界对胡风群情激愤,广大工人、农民、军人、学生也都被发动起来了。《坚决彻底粉碎胡风反革命集团》中,就收有这样的材料:《工农群众要求坚决打垮胡风集团》、《战士们要求挖掉反革命堡垒》、《机关、团体、企业工作人员要求严惩胡风》。许多原本并不知胡风为何许人、或充其量只在某个场合听过胡风一次半次演讲的工人、职员,都表现得与胡风不共戴天,都在声讨胡风时切齿之声可闻。《我们要控诉!》、《我愤怒,我控诉!》、《一个女工的愤怒和控诉》,等等,是工人和职员批判胡风时的常用标题。这些“人民群众”表现得对胡风们必欲食肉寝皮而后快。在这些中喇叭和小喇叭的合唱中,胡风们早已死有余辜。在这样的举国一片“严惩”声中,胡风的锒铛入狱就显得十分自然,就是在顺乎“民意”,是在满足“广大革命群众”的要求,而如果不这样就“不足以平民愤”,就是在朝“人民群众”的“革命热情”泼冷水,就是在对敌人仁慈,而“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人民的残忍”。而胡风最终并没有像“广大人民群众”希望和吁请的那样被“镇压”、被“处决”,又显示了决策者比“人民群众”更讲政策,当然,更显示了决策者的“宽洪大量”。——这样一种政治效果的取得,当然不能全部“归功于”郭沫若。郭沫若这支喇叭再权威再响亮,也不足以把“群众”发动到这种程度,但在这个过程中,郭这支喇叭毕竟做出了独特的、难以被取代的“贡献”。 
胡适与胡风本来不搭界,但因为批胡适与批胡风同时进行,于是二胡也就被郭沫若一锅煎。在《学习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讲座开幕词》中,郭沫若说道:“胡适和胡风在外表上是有所不同,他们一个公开地贩卖着美国货,一个走私地贩卖着日本货,然而货色是一样的。他们在本质上的一个共同点:便是想用资产阶级的主观唯心论来夺取领导地位。他们想解除我们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思想武装,叫我们失掉思想立场,失掉工作方向,向帝国主义和买办资产阶级投降。”在这类批判运动中,郭沫若这支喇叭往往起着定基调的作用。既然有郭沫若把胡适与胡风绑在一起,自然也就不乏效法者,例如,在批胡风运动中,冯友兰的一篇文章就叫做《胡风和胡适“异曲同工”》。   
沫若之吻及其他(2)   
说起来,同毛泽东一样,郭沫若也曾经是胡适的崇拜者。1954年11月8日的《光明日报》,发表了郭沫若以科学院院长的身份对记者的谈话,这其实是放出了要大张旗鼓地批判胡适的信号弹。在谈话中,郭沫若院长“分析了胡适的反动哲学的遗毒对中国学术文化界的影响”,他指出:“胡适的资产阶级唯心论学术观点,在中国学术界是根深蒂固的,在不少的一部分高等知识分子当中还有着很大的潜势力。我们在政治上已经宣布胡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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