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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已经半年多没开工资了。都是老同学,我爽快地答应了。她立即邀请我下班后到她家中去,说她和弟弟在家中等我,商量一下具体的合作形式。
琼30岁了还未结婚,虽然不很漂亮、但干练、洒脱,有男人的大气和魄力。这样的好女人,竟一直徘徊在婚姻的大门外,真是怪事。
下班后我开车来到琼家,她弟弟还有另外一个合作者已经等候在那儿。他们很热情地招呼我坐下,我们刚要谈话,忽然又听到敲门声。门开处,进来的竟然是我的妻子和她的弟弟。我愣了,大家也都愣了,但迅即都明白了。
看着一屋子人,妻子也愣了。她一定以为只有我和琼,而且是在干着龌龊的事情,没想到还有两个男人。妻子很聪明,立即清醒过来,走到我面前说:“孩子病了,你下班不回家,到这儿来干什么。”琼起身跑到另一间屋子,传来了哭声。这一切,在瞬间发生,我又愤怒又难为情。我推着她说:“有事回家说,不要在这儿闹。”我坐进车里,独自开着车走了。
我开着车在街上乱串,脑子里充满了无数的疑问和愤怒。妻子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她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行为?她派谁来跟踪我?这样做的时间有多长?这简直像侦探小说,云遮雾罩,难以理出头绪。
我在父母家住下,我等着妻子向我道歉,给我一个说法。但是,什么也没有。她不来找我,也没有电话。我每天上班、下班,晚上出去应酬,心中隐隐有一种解脱的快感和轻松。直觉告诉我,在这长长的沉默中会爆发出我想像不出的结果。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一天我下班出来,走到车跟前时,第六感觉告诉我,有人在盯我的梢,回头看看,又没有人影。我不动声色上了车,慢慢开着车,从反光镜中看到从办公大楼的侧面走出我的妻弟。监视仍在进行,不知道已经监视了多长时间,当然还会继续下去。这次,我真的愤怒了,这种无聊的无休止的猜疑到什么时候完结!她有没有一点点顾及到我的尊严和人格。我回家,推开家门。看到我,妻子有些吃惊地站起来。我对她说:“我们离婚,明天就办手续,我什么也不要,这个家还有存款全留给你。女儿你要,归你,你不要,我要。”说完,我将衣服和书籍塞到包里,摔门而去。至始至终,她都没说一句话,直到我开门时,她大喊一声“我不离婚!”扑上来欲抓住我,我推开,扬长而去。
或许我年轻气盛,或许我刚完成由贫困到富裕的转变而自我膨胀,或许我更恼火的是妻子因此伤害了琼,我离婚的决心坚如磐石、不可改变。妻子不同意,我起诉到法院,终于被判决离婚。
离婚后,我在父母家安身。那年我32岁。
二,猜疑的心依然如故
一天,忽然发现我需要的一本业务书籍扔在家中没拿回来。心血来潮的我当时便决定晚上回去,当我敲开门的时候,发现家中有一个男人,而且穿着睡衣。我立即后悔自己的举动,没想到女人的变化比男人还快。妻子赶紧向我解释,说这是她的小学同学,因为厕所坏了,请来帮助修理,衣服弄赃了,只好换一件。我说你没有必要对我解释这件事情,我也没资格听。说完我就走,也忘记拿那本书。
我刚上车,那个男人追了出来,他连连说你不要误会,我和许小丽什么事情也没有。我告诉他:“误不误会不重要,希望你不要欺骗许小丽,希望你善待我的女儿。否则的话,我不会放过你。”他还要解释,我一踩油门将车开走了。
第二天,妻子给我挂电话,让我回去说有事解释,我说不用解释。她说你可以不信,但你必须听,我必须讲明白,我不允许你把根本不存在的事情推到我身上。女人固执起来真的很可怕,我只好答应下来。
我一进门,妻子猛然扑进我的怀里,嘤嘤地哭起来。我不怕她吵不怕她骂,最怕她这样温柔的纠缠。我试图将她从怀中推出去,她裸露的胸脯紧紧的贴着我的身体,胳膊紧紧的箍着我的脖子。我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我理智的防线登时被攻破,我们倒在一起……
我回到了家中,与办离婚手续仅仅相隔三个月。
重新生活在一起,或许是心中都有一分难解的结。谁也不提过去为什么离婚,她为什么跟踪我,她发现了我什么。表面看来,生活一如过去,但已经不可能回到过去,我们彼此都很客气,即使发生了矛盾,也都明显在控制自己的情绪。平静的外表掩盖的是感情的淡漠和贫乏。
我们重新办理了结婚手续,从民政局出来,看着手中的小红本,我没有一丝喜悦的感觉。看看妻子,好像也是如此,只是她的脸上又露出曾有过的专横和冷漠。她的目的达到了,我忽然有些后悔。隐隐约约的,我觉得自己轻易复婚的行为未免莽撞。
有一年春节过后我出差到美国,忽然接到母亲的电话,让我马上回家解决家庭问题。妻子找到父母家大吵大闹,说第三者将电话打到家里,说我太不要脸了,一而再再而三地做这种下流事情,说我不是人。父亲气得犯了心脏病,母亲只好把电话打到美国。
我中断了谈判,放弃了到手的生意,匆匆赶回家。一进门,她扑到我身上,又哭又骂又打。
从她边哭边骂的叙述中,我听明白了。琼给我挂电话,她说我不在家。琼问什么时候回来。她询问什么事情,琼说是业务上的事情,等他回来再说吧,就挂了电话。由此,她认定我和琼之间是不正当关系,否则为什么不敢将事情说出来。
我试图解释,她根本不听,不断地用肮脏的恶毒的语言诅咒我,在她的诅咒中,我简直就是罪大恶极的流氓、混蛋。当她再一次高声咒骂的时候,我抄起桌子上结婚时买的精致的玫瑰色的玻璃烟灰缸,高高举起来,狠狠地向地上砸去,烟灰缸砸到地上,玫瑰色的玻璃四散开来,反弹到大衣柜的镜子上,将镜子打了个稀里哗拉,又落到地上,一地鲜红的破碎、一地狰狞的玻璃刺。我仍然不解气,看着发愣的她,我扬起胳膊,朝着她打了一个耳光。这是我唯一一次打妻子,她嗷地尖叫一声,跑出了屋子。
我再次离开了家,这次我决心破釜沉舟,永远不回那个家。
第一次离婚,我的户口并没有转走。这次离婚后,第二天就回家取出户口本转走了户口。我决心与这个女人一刀两断。
再次过起了独身生活,却没有上次轻松。因为女儿已经懂事,想起我们吵架时,女儿恐惧的双眼,我就感到自责。爱情可以死亡,婚姻可以结束,这一切的恶果却要女儿承担,对她幼小的心灵实在是太大的伤害。想到这些,我的心中便有一份沉沉的罪孽感。
琼向我表示道歉,说不知道一个电话会惹来这么大的麻烦和后果。我说不关你的事情,她太不可理喻。琼天真地问我:“婚姻真的这么脆弱,连起码的信任都没有,太恐怖了,我更不敢结婚了。”我苦笑,不知道怎么对她解释。
琼常常会对我公司的管理和业务提出一些建议。女人的细致和敏感弥补了我业务上的许多疏漏。慢慢的,我习惯了和她谈论工作,遇到大的生意也习惯征求她的意见。一个好的女人可以造就一个成功的男人。那段时间,我心灰意冷、精神萎蘼、无心业务,是琼的帮助才使我的公司没有出现问题。我和琼之间精神上的默契越来越多,有一次我说要不你干脆到我公司来做常务副总。她笑着拒绝了,说这要是传出去,这不说明你妻子的猜疑是对的吗?一句话,说得我们都意识到了什么。我这才发现,琼已经很深地走到我的生命中来了。无论在精神上还是在工作上,我都已经深深地依赖她了。
如果说我曾经在潜意识中欣赏琼的话,真正成全我们的是妻子,如果没有她的猜疑和疯狂,这一切是不会发生的。
有琼的爱,使我重新振作起来。我们的爱情在朋友中公开,我们成双入对,我们真诚相爱。父母也对我的选择十分赞成,他们被妻子闹得头痛,又毫无办法。如今解脱了,他们比我还高兴。对琼的气质、为人都十分欣赏。我们相爱的三年多时间里,是我一生最幸福最平静的日子。一个问题,一提出来,两个人就有不约而同的一致意见;即使不一致,通过讨论或者争论,也能取得一致的意见。那种自然的默契,让我痴迷不已。原来男女之间,还能达到这样的境界。想起这些,我在心中不由得暗暗庆幸结束了过去的婚姻。甚至有点感谢妻子。
三、猜疑与日月同在
我们相爱着,可是,却一直没正式结婚。母亲总在催我,琼都35岁了,还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