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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当然都是经过特殊训练和培训的结果。
“你出来吧？电话里说不清楚。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问你点事情的真假！”
她在电话那边沉思了想了想说：“那好吧！呵呵，让刘眉知道了可别怪我！”
“那咱们就说定了，老地方！”我说完不容分说的挂了电话。
“这里的环境还是老样子，好久没有来了，一点都没有变，不知道这人变没变啊？”李妍到了‘种情酒吧’的第一句话。
“是啊，物变是晓春，人变才是真春啊！”我说。
“春天到了吗？我怎么感觉还是冬天啊。”她笑着说。
“当然到了，只是春天……只是春天里还夹杂着冬天的影子而已吗？”
“是吗？那为什么，不说是依然还是冬天，只是夹杂了一点点春的假象呢？”
“我相信也知道春必将代替冬，无论冬多么强大”
李妍笑着说：“呵呵……你就那么自信？”
我说“不自信的春天永远不会到。”
“好了好了！我今天来不是和你谈天气和季节的，说吧找我来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来打听荣天霸的事！”
“又是他，我一猜除了他的事你是不会来找我的，说吧，想打听什么事？”
“知道荣天霸的粉院的事吗？”
“……”
她的脸色顿时一片苍白，但她的控制力相当强，我看着她也保持着沉默，她很快恢复了平静说：“你今天来就为这事吗？”
“恩”
“看来你已经知道我和粉院的关系了”
“是的，但还不确定，而且我不愿意相信。”
“事情往往都是我们不愿意相信的”
“那你为什么做……做那些对荣天霸不利的事情！而且还帮助我？”
“你以为我那是帮你？”
“当然，最起码我现在是这么认为的。”
“你果然是个律师啊！条理清晰，思维敏捷，口才一流！”
“谢谢夸奖！但是我今天出来不是听这些的。”我当然有我的目的啊。
“那你想听什么？呵呵，是听小说还是听评书啊！”
“我想听你的心！你到底是为什么要那样做？不会是因为爱上我吧！”
“你觉得有那种可能吗？”
“我只是想知道谜语的谜底而已。”
“但是谜底并不想象中的那么好！相反，通常都糟的很。”
“但是我还是想知道。”
“你想听实话？”她故意卖着关子。
“当然。”我焦急的让她看出来了。
“那好！我那么做的理由就是荣天霸让我做的！”
“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有点耳朵失聪了，或是出了毛病，可是我确实听到了这个我根本想都没有想过的答案。“你说这一切都是荣天霸让你做的？他安排的？这一切……”我情绪激动是，手不停的颤抖，怎么都控制不住。
第三三章 男人和女人有多远
“是啊。千真万确！”她脸上平静如水，面无表情的说。
“怎么会呢？我不相信。”我真的无法相信这个答案。
“你不相信，你不想一想你为什么每次和我们敲诈勒索的行动都能成功。而且都那么的容易获得小道消息？你敢说你一直都没有怀疑过？你只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吧！”
“……”我有点惭愧的低着头，现在的我像是一个刚刚知道自己是个性无能的男人一样，全身都觉得无庸至及。
“你以为那是你的能力和幸运吗？也许你真的那么认为？”她兀自的像是和自己说话一样滔滔不绝。
“你也不想想？即使是那样，为什么，这么多次的敲诈勒索成功之后都没有翻船？都没有人报案或是报复什么的？你以为那真是他们不敢或是怕我们，没有能力报复你？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做？”我憋了半天终于挤出了一句话。
“你们要整我，远不用这么复杂，更何况让你牺牲那么多呢？”
“没有为什么？”她停了好一会才说。
“那我就不明白了，他凭什么帮我啊？他傻了还是疯了？让我从一个穷光蛋，到现在的小资呢？他有病啊？”
“你真的以为他是在帮你？”她脸上透着像对幼稚的孩子那样的嘲笑，更像是对我的一种鄙视。
“难道不是吗？最起码现在的我要比两年前的我牛比的多不是吗？”
“呵呵！”她冷笑着起来，“那只是因为有更悲惨的生活在等着你。难道你没看出来，你只不过是他手上的玩物而已！”
“什么？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急切想知道我的将来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她 的话让我觉得我的命运不过是别人手里的一个小玩意，随时可能走向另一个极端。而这恰恰是我的一种的恐惧的根源。
“……“她突然沉默起来，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看在我们还算是朋友的份上，你就告诉我吧？”我有点恳求似的对她说，但是她无动于衷，只是用两个大大的眼睛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像是不认识我一样，这样我就更是不知所措了，同时感到一种被冷落的气愤在心里点燃。男人有时候就是脾气惹的祸。
“ ……哈哈！”我也冷笑几声说，“…我跟你说，李妍！我米杰本来就是什么都没有的人。也不在乎再来一次一无所有！而且曾经也是想死的人，你知道什么叫想死的人吗？什么叫生无可恋吗？你要是知道，你就会觉得我现在活着已经是上天的 一种恩赐了一个奇迹了！我过去什么都不在乎，现在就更什么也不在乎了！’
“真的吗？你不在乎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吗？钱，房子，女人和地位！？”她斜着眼看着我。
“我本就是一无所有的人，我为什么要在乎？”
其实我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好象很假啊，谁能不在乎呢？不在乎上流的生活，奢侈的消费，高贵的地位，这世界上恐怕很少如果有的话，要么是圣人；要么就是佛门中人。
显然我两样都 不是，但是我还是要装，因为我是男人，男人就不想在女人的面前矮下去，虽然从谜底揭开时，我就已经跪下了我的灵魂。
“我到要看看姓荣的能把我怎么样？倾家荡产？蹲监狱？杀了我还是 让我滚出中国去？我到要看一看！”
“呵呵。”李妍有冷笑几声说，“荣总之所以让你风光，一是还天惜小姐一个人情；另外就是想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痛苦！荣总说，
‘人最大的痛苦不是什么贫穷和死啊什么的啊？蹲监狱就更谈不上了！人最大的快乐就是不知道什么是痛苦，而最大的痛苦就是让你乐极生悲的感觉，大起大落的人生蹉跎！
让你在贫穷的时候 突然富贵转变的乐，再由奢侈的生活突然又让你贫穷落魄。由美女环绕转变到让女人们看不起，甚至是唾弃和鄙视。从指使别人突然的变成被人指使！
由在法庭上帮别人辩护伸冤，变成一个在法庭被人指控的人，再者最后是由安逸的生活，到变成正日里担心担心被公安抓住的心神不宁的漂泊生活。这才是痛苦，真正的痛苦！这才是荣总做这些事的目的！”
“你的意思也就是先把你捧的最高，然后再摔下你是不是？”
“差不多吧！你可以这么理解！”
“好狠毒啊！你们……？好好，很好！那你又是为了什么呢？难道也为了看见我痛苦你快乐吗？还是因为姓荣的给了你钱，你才这么做的吗？为了让我享受人生最大的痛苦，至于你李大小姐偏要付出怎么多为我吗？你就没有觉得一点良心的谴责？我还一直以为你……”我激动的说。
“不要说了！良心？你觉得良心这东西对我来说有意义吗？良心？这东西现在能值多少钱？你到是告诉我呀？对一个17岁就开始过出卖肉体生活的女人来说有意义吗？你怎么不问问那些和我睡觉的臭男人们在和我睡觉的时候不想想自己的良心！你怎么不说说他们的良心在哪呢？良心！别跟我谈什么他妈的混蛋良心！”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拿起小瓶的啤酒一口气喝了下去，等酒全部从喉咙淹到胃里的时候，我呛的鼻涕从眼睛里出来了！然后我很很的打了个酒嗝说：“你难道对我一点感情也都没有吗？我觉得我们哪个晚上的感觉你……？”
“不用说了，那是你太天真了！和我上过床的男人多了去了，不比和你上过的女人少多少？你觉得我们之间是真的吗？就像你一样你们不过是我的一个发泄工具而已！你们男人可以玩女人，为什么我们女人就不能玩男人呢？你可以玩性在白天，爱在黑夜的和那些女人好聚好散。
我为什么就不能？不要以为你真的很有男人魅力？像你这样的男人我见的多了去了，你以为你是谁啊？我钟情的男人，情夫！开玩笑呢吧！这年月还有什么情啊，都让你这样的男人给搞成性了！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在和你上过床了女人中有多少是你用情的！没有几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