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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那横着刀疤的眼闪着寒芒,他仔细的观察陈小三刚才飞出撞翻的路线,他点了点头对陈小三说:“小三,别闹了,听到没有?你输了,你可以不认帐,去找一把枪把他干掉。但不要再和他决斗了,做人不能自取其辱。”
白墨走到陈芸身边,吻了她的前额,对她道:“也许,这是一次,绚丽多姿的分别,它将会铭记于你们心里,谁也难忘记这么精采的一夜。再见,我的朋友。”他脱下自己的西服,把它披在陈芸的肩上。
陈芸拼命想止住自己的泪水,她并不是一个愿意在任何人面前透露自己软弱的人,但这一刻,她已经无法去控制自己了,那流淌在脸上的泪水,也许还只能让她的父亲和兄弟惊愕于她还有柔弱的一面,但她那发青的俏脸,哆嗦着的嘴唇,那种想要挽留白墨却又怕给他招惹更多的麻烦的眼神,已让她的父亲和兄弟震撼。
当白墨走到门口时,他微笑对老人说:“老先生,麻烦让一让,这对于我来说,并不是太欢愉的夜晚,我想我应该离开,以免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以至举止上的失礼。”他说得如此彬彬有礼,一点也不显得做作,如同一个世家子弟,那种高贵由内至外的散发而出,使人不会对他略显文雅的话语觉得反感。
老人并没有让开,他不是一个习惯于让开的人,他用他那闪烁着锋芒的眼,那只横着刀疤使人不敢直视的眼,直直地盯着白墨,他要让白墨恐怖,他要让白墨害怕他,这是在黑道上打滚多年留下的习惯。
白墨没有放声大笑去让自己轻松点,也没有如同斗鸡一样和这位老人对视,他就静静地站在那里,默然地、微笑着接受老人的逼视。他根本就不会感到紧张,对于一个多次经历了生死的人来说,这种逼视,真的不值一提,尽管他很明白这个老人手上一定也沾满着血,也握过夺人性命的利刃,但这对白墨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第九章 '本章字数:3901 最新更新时间:2006…10…23 00:24: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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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宗元市的公安局里,局长彭力的房间被叩响,彭力双眼发红地抬起头来道:“进来吧。”进来的是他一名得力的手下,和他一起调过来的手下。这名跟随他若干年的手下,抹了一把汗道:“彭局,这是我们的内线弄出来的网络密匙。”
他把一张SD卡递给彭力,彭力点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在房门关上以后,彭力把SD卡插入面前的手提电脑里,通过一连串的操作,他很快就进入了白墨所在酒店的保安系统,而且连上了监控室的系统,白墨和老人的对峙,就展现在手提电脑的屏幕上。
这时彭力的房间门又被叩响,彭力抬起头,却是政委笑着站在门口。政委走了进来,见到彭力的手提电脑的屏幕,笑道:“我就知道你不甘心!怎么样,有什么进展没有?你啊,老彭,可真是倔强啊。”
彭力招呼政委坐下,然后并没有搭话,只是直直地望着电提电脑上的屏幕。政委陪他看了一会道:“这年轻人,你认为是白墨的年轻人说话了,可惜没有声音。”彭力摇了摇头,喝了一口茶,望了政委一眼。
然后彭力回头望着手提屏幕道:“他在说,难道不许客人离开,是宗元市一种传统的风俗吗?这是否可以理解为好客呢?”政委惊讶地望着彭力,他怎么可能知道白墨在说什么?够猜?还有另外有声音传递的工具。
“读唇。”彭力没有回头也可以明白政委的困惑,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道:“这家伙在扮世家子弟,毫无疑问,他在扮一个世家子弟……”
“那他很快就要惨了,我们要不要派警员过去?陈老刀不是心慈手善的主啊,这么多年,没见谁能在他眼前打过马虎眼啊!不行,老彭,马上派警力过去,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年轻人,不论他是不是你说的白墨,就这么被杀害!”政委激动起来,他的激动不是没有缘故,因为陈老刀曾把局里派出的几次卧底,全部弄得失踪至今,在宗元市,没有谁能蒙得过陈老刀那眼睛。
彭力一把按住要打电话的政委,苦笑道:“放心吧,他能蒙老刀,绝对能。别这么看着我,你想想有几个名演员是真的在现实中和戏里一样?他们演什么就象什么。如果一个特工,连一个演员都比不上,那各国就不用培养特工了,直接找演员好了。”
“问题你根本没证据,可以证明这个年轻人就是特工!你完全不能证明他就是白墨,只是你的推测!如果你错了呢?你到底是真的觉得他是白墨?或是你希望他就是白墨,以彰显你自己比同事们强很多?老彭你这么下去会犯错误的!”政委已经激动得在拍桌子了,因为这个被彭力认为是白墨的年轻人,进入本市的身份,是一位海外归来的学子,代表外资公司来考察,想在本市投资一个项目。要让他在本市给陈老刀干掉的话,影响不是一般的坏,这责任绝对没人可以背得起。
彭力笑了起来,他放下茶杯对政委道:“你担心陈老刀吧,他这次咬到一块钢了。唉,你们为什么就不相信我?白墨这个家伙,比一百个陈老刀加起来还可怕!得了,政委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他说完起身就离开了房间,留下政委一个人在房间里。政委根本就没空去管彭力了,立刻打电话让相关人员组织警员,尽快赶过去,因为电脑屏幕上,陈老刀和那个年轻人张弓拔弩的局面已几乎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了!尽管年轻人的脸上,仍是那种世家子弟的礼节性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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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在微笑着,他一点也没有动怒,陈芸这时已止住了自己的泪水,她站了起来,但裹着白墨西服的陈芸,此刻无论如何,找不到一丝在街头叱咤风云的感觉,她只是一个女孩,年轻的女孩,长得还算不错的年轻女孩。
她走向白墨和她父亲,那系带的高跟鞋叩在地板上,清脆的声音让人心醉,但在这一刻,陈老刀听着,却如同是女儿在给面前的年轻擂响的战鼓,这让他感觉到无奈,他第一次无法在一个年轻人面前,得到压倒性的心理优势。
“啊哟!”陈芸脚上那细细的鞋跟,踩进了陈小三刚才在木地板上戳出的那个坑里,她本身脚踝已扭伤,加上并不习惯于这种细高跟,这时再扭一下,眼见着整一个人就要后陈小三后尘,直直摔下去了。
但她没有摔下去,因为白墨在这里,白墨移动了半步,于是陈芸倒在他的怀里,他的手轻揽着她那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腰肢。白墨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在她的父亲、她的兄弟面前,揽着她,用食指轻抬着她的下巴,对她轻轻地道:“你总是这么不小心……”他接着在陈芸的耳细语,那话把陈芸羞得满脸通红,把头深埋在白墨的怀里。
因为白墨低声说的是:“要再这样的,我一定要,好好地打你屁股。”陈老刀突然觉得自己站在这里,是一个不必要的存在。因为他根本就帮派体系不上他的女儿什么忙。而且他还要看着自己的女儿被白墨随意的调情,更让他无奈的是他的女儿偏偏很吃这一套,因着白墨的举止而娇羞。
但陈老刀不是一个喜欢让步的人,尽管他知道,离开掩上房门,也许是最好的选择,但他的傲气,他纵横黑道多年的傲气,却让他无法这法就承认自己的现状,他无法忍受这种失落感,所以,他咳嗽了起来。
听到陈老刀的咳嗽声,不满的咳嗽声,白墨笑了起来,他对陈芸说:“也许,我真应该走了,你听。”他轻轻地把陈芸推开,让她站起来。然后他对陈老刀笑着侧了侧脑袋,这一回,陈老刀只好让开了,因为让白墨留下,只会使他自己更难堪。
陈芸就这么望着白墨离开,她的心在撕裂一样的发痛,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感觉随着白墨的脚步,自己的心已离得越来越远,似乎是随着白墨远去,她终于无法忍受这样的别离,她失声叫道:“白!你,你,我还能再找你吗?”
白墨笑着回过头,他用手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这让陈芸开心地点了点头。白墨笑着走进了电梯里。陈老刀觉得,这是他平生第一次败得不能再败,他咬着交,他脸上的法令纹愈是和刀刻一样了。
“小芸,小芸!”陈老刀叫了陈芸两次,才把她叫醒,这时陈小三已找侍者弄了条毛巾递给他姐姐,毕竟这里是他们家开的酒店。陈芸擦了一把脸,也抹去了脸上精心打理的晚妆,还有所有的娇羞和幸福。
她用力的把高跟鞋在椅上叩击,两个细细的鞋跟应声而落,然后陈芸拉了一张椅子坐下,示意陈小三把烟拿过来,招手对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