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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城堡-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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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尊严的快乐只能算是低级趣味。
年轻人不吱声了。
我说假如她是那样的人,并不值得我们去迷恋。年轻人附和着说是呀,卞队,你深有体会,我们可不会步你的后尘。中年人说我是吗?我只是提醒提醒你们而已。
中年人说小兄弟,还没问你姓什么呢?我说姓韩。中年人说你家呢?
我说在东城区。
中年人说你一个人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玩?
我说我来看我那位脚受用力的朋友,有半个多月没见他了。
你说的是那位贝斯手吗?他的伤是怎么弄的?中年人问。
我刚要回答,突然意识到在这之前年轻人也问了一个同样的问题,里面说不定有什么文章,我犹豫该作何回答,说不知道吧。好像自己太无人性疑心病重了似的。
“韩若,真是你呀,怎么来了?”
一个声音在侧响起, 我扭头一看,鼻梁上架着黑边眼镜的何文不什么时候来到了桌旁。
怎么?不欢迎?我说。
哪能呢!脚好了吗?何文说。我说早好了。何文向着中年人和年轻人说这两位是…… 
中年人连忙起身说哦,我们来这这坐坐,这位小兄弟是你朋友啊,那我们就不打扰小兄弟了,有事就请吧!
那就不好意思了,请继续坐。何文说。
我总觉得中年人来这有着何种目的,想把中年人最后的那个问号当面请何文解释看他们有什么反应又怕是我多疑,自上次误会了芷晴姐后,我对自己的直觉愈来愈不信任。
跟随着何文,从吧台旁的一扇小门进去,在狭小的过道间左拐右拐,路上断续可听到鼓点。从何文口中得知,余珏没有好好躺在医院,已经回来了。何文说吉它又不需要用脚来拨弦。
爬上二楼,强烈的鼓声金属打击声震和水泥地板都在发怵,不用猜就知道是吴乐在疯玩。何文说他们正为一首新歌编曲,都两天了还不尽人意。我说那我进去随便找个地方坐坐就行了,别因我打断了余珏他们的的创作思维。
门上。有五个字。行书。“石器音乐屋”。
开门的脚步淹没在吴乐狂动的手中,不羁的声浪宛似滔天的海啸冲击,让我感到身子发虚。不得不佩服余珏对此可充耳不闻。房间很宽敞,建一个室内篮球场也没问题,四周的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的,有几扇还用隔音材料覆上了。
第一个发现我进来的是吴乐,他展出一个欢迎的笑容。他坐在离站最远的一角正对着门。见我进来,他停下原来的节奏,有如咆哮的大海瞬息间风平浪静,反让人不自在。他看着我,盯着我的脚步轻抖他的双手,我脚一落地,鼓声一响,我还以为是我踏中了机关。我脚步一起一落,一种不温不火,收放自如的节奏悠然而生。一种特怪异的感觉在我心底升起,那鼓点好像不是从吴乐的手中迸飞的而是由我的脚步决定的。双足的点不由自主,有一种踩一曲踢踏舞的欲望,遗憾的是我没学。吴的欢迎方式很别出心裁。
直到我在一个不会打扰他们的地方靠墙而坐,吴乐才异峰突起,回复了进来时的地种汪洋涌动。余珏任朴城没发现我这个不速之客,他俩脸贴脸讨论着什么。余珏坐在轮椅里,膝头垫着画夹,拿着笔不时在上面的白纸是左写右画,一把白色的贝斯斜斜架在他们身后的墙角。
石器音乐屋室内的四周墙壁上挂着几幅摄影作品,有景色的也有人物的,朝阳夕辉都有,很专业的味道。在石器乐队中任朴城是个摄影爱好者,想必这些都是他的佳作。我头顶的正上方的那一幅是石器乐队成员的合影,上面的日期显示上两年前留下的片段。四张朝气的脸,微微透着童稚。四人在相片中盎然地笑着,真诚而自然。
我一直认为只有典雅的小提琴才配得上有精致的琴盒,呵护那个脆弱的精灵,让它空灵飘忽的音色永不褪色而且掺进古意。当何文小心翼翼地从琴盒中取出吉它时,我想我错了,也许每一样能发出令人沉迷的乐声的乐器,是要我们用心对待的。
音乐是有生命的。
何文调试了一会儿。自他拿起心爱的吉它后,何文仿佛变了另一个样,全身似有种喷薄欲出的力量,正凝聚着, 一扫先前文绉绉的气息。何文试了几下音,示意吴乐停下来,吴乐打个好的手势房间内突然静下来只有风扇的呼呼声。
何文不急,右手在弦上来回抚摸,好像等待时间的回归,静静的,指动,两边音箱中倏地爆裂出一串魂散魄动的乐声。the eagles的《the Hotel California》那令人眩晕的华丽前奏神话般在何文指间复活,真让人怀疑是不是假唱呀!据说追求速度的the eagles三十年前所创的这首歌,至今无人敢翻唱,没信心能超越他们呗!想不到何时文竟能如此轻松弹出,而且惟妙惟肖。不得不让人睁大眼睛啊。
《the Hotel California》前奏未尾,何文夹着拨片的手指向下一划,最后那个音符久久没从房间内逃逸外面。好一会儿,我才拍手,表示由衷的佩服,我似乎看到了中国乐坛一支异军突起的年轻乐队,想念至此我心头掠过一丝悲哀,是的,家驹哥曾说,中国没人有乐坛只有歌坛。让人颠覆它谈何容易啊!
我和余珏笑谈几句。他们四人就围成一堆,讨论关于编曲的事,我对此没有研究听不大懂,但我还是渐渐听出他们的核心分歧是曲中某处过渡是用鼓点还是用吉它他们迟疑不决,他们心平气和地争论着,不过分歧太大很难统一意见。吴乐索性提出请教冰初姐,被余珏说不。余珏说此刻谁要拿音乐上的事烦冰初就跟谁急。
我大感不妙,冰初姐可能不开心了。
在音乐上石器很认真,平日里嘻哈成性的吴乐也收起了玩世不恭,仔仔细细表述着自己的想法,唯独我在一边凉快。听他们说着我一窍不通的音律我觉得无趣就一个人去看任朴城的摄影。
何文的白色吉它我很感兴趣,它让人着迷。在何文手中流出的美妙我有点痴。轻轻抱在怀里沉沉的,我不敢拨那不听我话的弦线,从未练习过的我只会拨出尖锐杂乱的噪音,那将让我更加丧气。像何文那样演绎出动人心魄的乐音我还欠道行,不,是没一点道行。我太空白了。
余珏他们商议得差不多了。说还是把曲子过过场再说。于是刚刚打开的窗子又被关上。余珏坐在轮椅上抱着白色的贝斯,也是他首先奏出一段丰润低沉、清晰跳跃的引子。歌曲一开始就用低音吉它的并不多见,它只是渲染的配角,不适合独奏,但余珏弹出的是与众不同的低沉。接着是任朴城的电子乐,不急不徐。遽然,何文的吉它的吴乐的鼓点几乎同时加入,曲调变得激动,富有震撼力,吴乐的鼓点正的我刚进来时那股排山倒海的气势。慢慢地,有些不流畅,曲子大约进行了一半,他们不得不停下,商量摸索一会儿理出了一点点头绪就重新开始,如此反复了十多次。
石器音乐屋真正听众只我一人,造诣不能再浅的也只我一人。余珏有时讨论着讨论会忽然转过头问我,我每次都耸耸肩,问错人了。他们在练习曲中过渡时又问我。我说要么重复一次,第一次吉它,第二次鼓点。余珏说不行。我说那么先让何文的吉它开头,节奏高亢后再熄下来,让吴乐的鼓点接着引上去,有可能的话,可以换换位再重复两次。我随随便便说说为的是不当一个一问三不知的白痴,谁知队长何文说我看行,咱们试试吧。
他们又摸索了大半小时,汗水湿了衣衫脸上才现出满意的神色,吴乐大呼过瘾就差中暑了。正午的太阳多走了两个小时的路程他们才想起还没用饭虐待了自己的肚子。我在餐饮店要了五盒中式速食,带上了几瓶冰的生啤,生啤是用来庆祝新歌的编曲初步完成的。我们五人或坐或站,受他们的影响我的食欲稍振。嚼了几口我悄悄地问坐着的吴乐说怎么不见冰初姐?
吴乐低声说你不知道,蓝色星星要变蓝色流星了,把余珏可给乐坏了,喏!你去看看吧!
吴乐努努嘴,朝着余珏身旁的一张报纸。
是一张本市的晚报,前天的。我很快找到了我需要的答案。是一则消息,大意是本市有名的Blue Star乐队组合可能面临解散。报上说广受市民好评但未能发行唱片的全女子Rock乐队Blue Star成员因对乐队今后发展方向产生很大的分歧,Blue Star可能会有成员退出或解散,作为五颗星星之首的路冰初小姐说她对乐队安于现状和在一起创作的时间越来越少感到失望和不满。而其余四位成员说她们只是把乐队的风格定位下来,并不是以后不会在这方面不努力,在一起的时间少是因为生活的需要,每个人都要一些自己的时间和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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