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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使我们知道,物质的特性是确定的,而能量的特性则是流动的,和不确定的,而整个宇宙的衰变就是在这种确定的和不确定的一元二相相对衰变的环境之中逐渐的孕育起来的。
所以,非生命的状态就是一元二相相对衰变的状态,是确定的到不确定的状态,是不确定的到确定的状态,是在确定的和不确定的特性之间相混合的状态,是质能相对衰变之间的相互作用的状态;正是由于这两者之间所存在着的这种相互作用的状态,才造就了我们的这个衰变着的世界,同时也造就了我们这个不断反衰变着的生命的世界;那么,我们的生命状态又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合成状态呢。
宇宙的非生命状态有着两种衰变的形式,一是物理的衰变,二就是化学的衰变,而衰变则是来自于质量和能量这二者之间的相互作用,正是这种质能之间的相互作用,才成就了物理和化学的这两种运动的基本形式;而正是由于这两种饱含着无限质能相对衰变的运动方式,才造就了一种生命和非生命之间的临界状态,而这所谓的临界状态,就是一种既易成为能量的状态,又是一种容易成为质量的状态,是一种灵活的介于这两种衰变状态之间的一种状态,这些状态具体的体现为松散的固态,液态,气态,甚至是这三种状态兼具的一种物态,比如我们地球上的水,就是这样的一种物质;而这种临界的物质状态却又恰恰是质能相对衰变过程中的那种相互之间彼此影响彼此作用的结果,那么,像这样的物质它又有着些什么样的好处呢,因为它们同时具备了质量与能量的两种特性,确定的和不确定的灵性,这就为生命的诞生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并创造出了良好的环境和条件。
终于有那么一天,在化学衰变的无尽形式中,这两种特性竟有机的融合在了一起,确定的和不确定的特性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不再那么容易的流失,不再那么听话的遵守着衰变的规则;物质和能量融合在了一起,既不化作质量,也不单独的成就为能量,而是有机的结合成为了一个完善的整体;这就是生命的痕迹,并能够主动地借助于外在的物质和能量来进行新陈代谢的同时,并逐渐的完善着自身的生命体;这也就是说,生命不再是一元二相的相对衰变体,而是一元二相的相对结合体了,并且利用这种不可逃脱的衰变的形式来实现自身合二为一的调整以及所存在着的状态,并且在日趋的进化之中渐进式的完善着自己;那么,奇迹也就出现了,反衰变的生命也就因此而开始了她的完善之旅,那种最为原始的单细胞生命便在这个有机的物态世界里诞生了,但,这时的生命却还是很脆弱的。
生命是反衰变的,是将非生命状态的相对衰变,那种质能之间的相互作用,扭转为生命的相对结合,确定的和不确定的结合,这就是生命的特性,物质和能量结合在一起的一种既非常简单而又十分复杂的智能方程式。
这就是反衰变的动力,掌握着并利用着衰变的动力,这就是生命进化的真正动力,反衰变的生命在这个衰变的世界里,反借助于衰变的定律来逐渐的完善着自己,生命在非生命的状态里挣扎着并顽强的确定了自己。
我们是反衰变的生命,我们从衰变的宇宙中来,势必要到完善的宇宙之中去,这就是我们生命所具备的存在意义,自我完善和完善这个世界的意义,因为我们的生命是有异于宇宙非生命状态一元二相相对衰变的一种一元二相相对结合的有机结合体,因此我们是高于非生命状态存在的智能体,是借助于衰变的定律而造就了我们自己的神秘力量,是这整个残酷宇宙之中的一次不可言喻的奇迹。
而最值得庆幸的是,我们也籍由此而具备了反衰变的动力。
既然是衰变造就了我们,那么我们又岂能总是受限于衰变的城围之中,我们当在完善着我们自己的同时,也当完善着这个衰变的世界,让她点缀着我们的生命,而不是让她对于我们的生命构成着无尽的困扰。
可事实上,当生命诞生的那一刻起,整个宇宙的衰变就在困扰着我们,困扰着我们那脆弱而又微小的生命,生命既是脆弱的,但却又是无比顽强的,她在反衰变的旅途中,选择了一种延续的方式,一代接着一代的延续进化的方式,并且保证了自己在这个衰变世界里的存在。
之后,生命在漫长的历史进化的长河中,始终所依靠的便是自己那确定的和不确定的特性相结合着的混合力量,与非生命状态衰变的压力相抵抗着,在自身内在的动力和外在的压力的合力之下,逐渐的完善着自己,脱离了非生命状态的藩篱,而组成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这个世界,就是我们生命的世界,一个有着动植物的生机勃勃的生物和微生物的世界。
这就是生命和非生命的环境之争,毕竟我们的生命还是奇迹般的在这个衰变的世界里逐渐的成长并发展了起来。
但是,当生命的顽强造就了她的多样性之后,我们都知道,生命的方向是朝着自我完善的,这就注定了她的自私特性,无论是生命的个体,抑或是整个生命的整体,都无法摆脱掉这种自私的特性,先入为主的感觉的特性,他除了向衰变的世界直接的汲取营养进行物质和能量的新陈代谢之外,一种更为便捷的途径也因生命的多样性而诞生了,这就是生命以生命为生存的对象,彼此以毁灭彼此来完善着自己的自私现象。
这正如曹植所言,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可事实上,生命不禁在令人衰变的环境中,也在这种生命与生命之间的相煎的竞争之中,以渐进的和顽强的方式发展并壮大了起来。
而这对于只凭借着感觉和不确定性力量生存的低等生物来说,就意味着它必须要用毁灭其他生命的方式来自私的完善着自己,所以,在生命反衰变的本能之内就有着这种天性的自私,为了自私的完善而无情的毁灭,这一点,不用说低等的生物,就连我们这些具备了智慧的人类,自认为自身是高等生物的人类,也仍然摆脱不了那种隐藏在我们人性深处的为了自我的完善而无情的毁灭他物的自私天性。
因为完善就是生命之所以反衰变的目的所在,是生命掌握主动,获取自由和幸福的手段。
可是,为了达到完善的目的,生命所采取的手段却又是相当的自私,甚至是以毁灭者的姿态来达到这种狭隘的完善目的。
也就是说,在反衰变的生命与生命之间,就存在着一种达尔文主义式的残酷竞争,而自私的完善和毁灭性的力量越强者,往往就是胜出者;往往那些繁殖迅速者,以及那些善于避开毁灭者,善于适应这种残酷的竞争者,以及在这个相互毁灭的世界里,具备着越来越多的智慧者,也会是这个残酷生存世界里的胜出者。
弱肉强食,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一切的罪孽和因果,皆源自于我们生命的反衰变,为那自私的自我完善而实施的另一类竞争形式的衰变,相互生存竞争的一种衰变。
反衰变作为生命的动力来说,无意之中竟成为了生命体的另一种衰变形式的存在了,因为在反衰变的形式之中,不仅存在着完善的目的,同时也存在着残酷的毁灭手段。
而所谓的智慧也就是在这种残酷的生存环境的竞争之中渐渐的积累了起来,直至人类的出现,才使得智慧有了一次质的飞跃,她使得人类在生命的舞台上胜出,反衰变的能力也在日益的增强着,这倒真是值得可喜可贺呀。
但是,这正如弗洛伊德分析论所假设的那样,人类的意识是由本我,超我和自我所构成的,更为确切的一点来说,人类和人类之前的所有低等生物的生存目的仍是一致的,因为作为生命,无论是低等抑或是高等,他们都是反衰变的,只要是反衰变的生命,那么他们就都具备着那种自私的自我完善和毁灭性的力量。
人类也是如此,在人类进化的历史长河中,同样的是一部残酷的竞争史,正是这种反衰变的自私完善的力量在控制着人类的方向,在控制着进化的方向,但是人类与低等生物之间所不同的是她具备了更高的智慧,一种更为强大的反衰变的武器,而不再仅仅是凭借着感觉的功能,她已经具备了反思的能力,她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反衰变之中的破坏性,她正在借助于智慧的力量跃向理性的高度,她将舍弃那种自私的完善并带着毁灭性质的反衰变方式,而以最为完善无私的反衰变的方式去迎向整个衰变的非生命世界,迎向我们所深处的这整个无限的宇宙苍穹。
本我是衰变的,这是